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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凡又出名了,整个青楼一条街谁人不知道凡哥,这可是敢和知府大人叫板的强人,最后愣是让知府一个人都没能带走。当然楚凡把剩下半颗‘某哥’送给秦彬是没有人知道的。
“凡哥早啊,这么早就出来拉客了啊?”街道早就被打扫的干干净净,连丁点血渍都没有留下,卖梨的小哥乐呵呵向楚凡打着招呼。
“你这梨咋卖?”
“你凡哥吃梨还收什么钱,拿走拿走。”
“那我就不客气了。”楚凡咬着梨,古时候还又有杂交,嫁接等技术。梨子在口感上比现代低了不止一个台阶,好歹也是吃了人家东西。楚凡客套道,“记得去红牌,报我名号,我给你打九折。”
天地良心,楚凡真的只是口头禅习惯了,结果人家母老虎就在旁边,提起他家那口子就一个劲怒骂。这个时候朱熹还是个小屁孩,母老虎正是猖獗的时候。
看母老虎发威,楚凡才没有那么无良,扯起步子跑开。之所以白天出来,楚凡是惦记上了一桩好生意,哪天晚上和秦彬分别的时候,这个老头子专门嘱托自己,今天到明安寺,有人要他这个药,而且还是大量。之所以是让自己去,没给老头子打包带走。是楚凡扯了个慌,这个药必须要因人服用,具体怎么弄嘛,必须楚凡亲自操作。
楚凡才不想让秦彬当中间商赚差价,这事必须捏稳。
自然不是卖给和尚,人家都是高僧那这玩也除非是考验自己佛心。谁会这么无聊啊,生意自然是上香的香客。能够到哪里上香的估摸着也是些有钱人,而和秦彬扯上关系的应该是一帮坏老头。
楚凡提前把药一切为四,没有后勤支援,也就只有在手头现有的货上下下功夫了。反正都是些老头,这样分还可以保护他们心脏,免得哪天听到某某大家族的当家老头死在女人肚子上。至于价格,楚凡不准出,最好让这群坏老头拍卖,拍卖多来钱啊,一口价亏死了。有秦彬给自己打广告不怕卖不出去。
来到寺庙之前,就见一个光头小和尚,双手合十,对着楚凡一拜。“施主,可是红牌楼楚施主?”
小和尚头挺亮,脑袋上戒疤已经张好,估摸着当和尚已经不少年头,多半是从小就在寺庙长大。强忍住推销姑娘的念头,跟着小和尚入了大门,走向偏厅。
一路之上楚凡看到好些衣着华丽年轻男子,这些人有一个共同点,目光凝聚,手脚摆动极度规律。看到楚凡过来,伸手一拦。小和尚开口道,“这位就是楚施主。”
拦住楚凡之人点了点头,抱拳道,“还请配合一二。”
哥们进去卖个药还要收身,真是够了。收吧收吧反正啥玩也我都丢在特殊空间,能收出来个屁。等下下拍卖哥们要单独收手续费。
搜身之人很是仔细,从头到脚,无论头发还是鞋底,统统没有放过。好半响才退后一步,几个人整齐划一,伸手指引道,“请。”
楚凡越发奇怪,里面来了些什么人?这么大阵仗。想问带路的小和尚,结果发现人家低头目不斜视,多半也问不出个屁来。恰好偏厅就要到了,马上便知道。
说是偏厅,其实豪华程度并不比香客上香的主庙小。楚凡环顾一下,许多东西都是黄金打造,也就是说这间寺庙富的流油。楚凡已经琢磨起来,到底要不要和这些和尚做做生意了。
行到偏厅佛像之后,一卷黄色佛布,小和尚侧身对楚凡道,“楚施主到了。”示意自己不便进入。
搞的真大牌,不过越大牌越好,越大牌越有钱是不。楚凡拉开黄色卷帘,其内还有一道屏风,透过阳光照射,楚凡发现并非自己所想那样,里面只有两个人。
楚凡生气了,其中一个多半还是秦彬老头子,两个人怎么叫价拍卖?将原本切好的药,全部丢回特殊空间,身上只留了几枚。做完这些,屏风内依旧没有动静,隔了盏茶功夫,里面才跟个大爷似的,“进来吧。”
装什么大尾巴狼,今天这药不给一万两银子一颗,爷们不卖了。楚凡不爽归不爽,却不挂在脸上,进入屏风里面还有一道珠帘。里面的人到看清楚了,其中一人正是秦彬老头,另外一人也不是老头,最多三十来岁,正端着茶杯,正眼都没往外面看来,口中小心吹拂。
三十多岁买药?哈哈,楚凡想笑,想起一个段子。“君有疾,在JJ不治将恐深。”止住笑意去拉珠帘,秦老头却是使了一个眼色。
这个意思是,不要哥们进来?有种,等下没有两万两,有多远死多远。楚凡手从半空收回,看到后面凳子有空,拉了过来。谈生意当然坐着谈,这年头谁比谁大?
秦彬终于急了,楚小子不是挺机灵的么,今天怎么脑袋装不过来弯。这里坐的是谁啊,你还坐。未免惹了身旁这位怒火,连忙道,“这是当今…兵马大元帅,还不快跪下。”
去你爹的兵马大元帅,不就是赵构么,赵构痿,哥们早就知道,要跪老子没那习惯。即使非得跪,也就只有那么几个皇帝值得,你赵大怂想得美。
楚凡非但不跪,还一屁股坐下,好死不死翘起二郎腿,无视秦彬老头子的眼光。你又不自报身份,总不能无端端杀我吧,再说了我可有药。
赵构终于放下茶碗,看不出喜怒,开口道。“据说你有药,可治起死回生?”
“有啊。不止起死回生,还能坚硬如铁。只是材料较为昂贵,所以嘛…呵呵呵…”就是吃过三兄弟的亏,不论推销啥,先说钱。
“钱财不是问题。只是我依然怀疑此药功效,若不眼见为实,恐是不信。”赵构其实是希望这是真的,只是长期以来报了太多失望,不敢太过相信。
楚凡起身道,“我可这就为你配药,只是配药过程还需一物做引。”
“何物?只要天下有的,我都给你找来。”赵构见楚凡如此信誓旦旦,心头信念浓了许多。
“你的三滴血。”皇帝又咋滴,你不是装么?不是把我晾在外面么?不是要哥们跪么?今天哥们就要放你的血。
秦彬老脸疑问很多,“那天晚上我都没有放血啊?对了,陛下与我不同,非自然死亡。他定是一眼看出个中缘由,此人真乃奇人异士。”
赵构也不含糊,将杯中茶水倒空,从掏出身上短匕首,咬牙划破手指,挤出三滴血液,让秦彬送出。
这么爽快,早知道多放点。楚凡连装都懒得装,倒出四分之一颗,仍在血里,倒了半杯水道,“喝下去,一刻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