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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角的秘密
青春,就是在一次次被安排好的时间里,卖弄无知
心底的龌龊,过早长出了胚芽,引人注目
不为人知的名字,窗外,迫不及待被月色玷污
倾国倾城,外貌能够洗刷掉多长时间的耻辱
背负这仇恨的重荷,和万念俱灰的人一起散步
自杀的念头像支子弹上膛的手枪,来不及等待更好的救世主
黎明到来之前,安慰,湿漉漉,眼泪早已自觉地做出了,令人最不满意的解释
走过了天使曾经走过的路,依旧拥有蓝色的皮肤,才发现幼稚和无知,是一笔多么巨大的财富
雍容华贵早就被设计在一套缜密的计划里,随着时间,流逝
只字不提,态度却永远不会过时
没有一个沉重的叙述愿意留给孤独,没有一句发牢骚的话收到回复
多春鱼的悲剧是被时间消磨了往日的粗鲁
多春鱼的凄美是被迫学会了以磨牙的方式发春
送不出去的香水糟蹋了连夜酝酿的爱
多余的棱角被岁月肆意的剪裁
越来越像,被遗忘在墙角的盆栽
是什么原因把曾经的最爱,挪下窗台
忘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但没有忘记这一切本都该交给上帝去记载
一生要经过几次自杀,才能被埋进埃及的金字塔
如果上帝愿意给孤独放半天假,也许上帝就不会那么迷茫
感情和婚姻哪个值十英镑,抽到哪张塔罗牌,爱就被封锁在哪个教堂
被激动的心情追问,像作自我介绍一样
忧郁时期会将长期积攒的优雅赔光
一叠钞票,换一条消息的敏感
低飞的鸟儿疾驰而过,慷慨地留下了早春的迷人,与活泼
欢乐与美好交叉着复活,上帝赐予的恩惠,同样不会被蓝天带走,阳光铺出了一片绿油油
每个可爱的夜晚都被绕上一圈圈青烟,每种美妙的声音都融入了大自然
还有哪儿比恋爱的春天更像伊甸园,左边的肋骨有一根弦,和七叶草亲密无间
踏上与步伐如此不协调的旅行,地位,财富,被大海隔得太遥远
渐行渐远,第六感又该如何适应这种匹配,天空和大地被无情地分开
谁愿意为这样的安排,浪费一两滴眼泪,又是谁的心,一直在流血
忘掉栽种过的花,和饲养过的喜鹊,野百合被迟来的幸福,包围
为什么沿途要留下那么多伤感和悲哀,只恨没有什么是离别的障碍
只要一点点指点,就会像月光一样,洒满了整个山谷
只要一点点呻吟,就会像晚风一样,穿过树木
只要一点点怜悯,就会像荒野一样,守候着午夜的孤独
只要一点点呼唤,就会像天使一样,回馈上帝的付出
只要一点点希望,天空就不会浓云密布
只要一点点祈祷,明天就会在焦灼的等待中,觉醒,复苏
只要一点点计划,来自内心的思考,永远跟随着神灵的启示
只要一点点行动,就永远不会在宽容和体贴之间遭到魔鬼的反扑
只要一点点理由,在朋友之外的交流中,绝不会有半点隐私
只要一点点诱惑,就永远不会触摸到生命的灵魂
只要一点点软弱,天衣无缝,思想,就会薄得像一张一触即破的纸
只要一点点鼓励,就会抛开一切,继续勇敢地,上路
找不到值得用生命去完成的事情,真是人生一大悲剧
等找到了值得用生命去完成的事情,悲剧,才真正开始
历史的背面可能是一个面目可憎的老巫,老巫婆的镜子里,总有值得被纪念的日子
十多二十盏灯,照亮了生命的方向,可惜,被邪恶的心灵判处绞刑了
公主,婚约,早已缔结了两代人之间的恩怨,巴黎这座城市来到世上却还不到一天
女扒手,盗窃,技术早就大大不如从前,看天使是如何一步步蜕变
无关紧要的人一旦造访,并不是什么值得赏心悦目的事,蓝色,回忆,突然而至
好几次战争已经洗刷了当初的纯洁,心灵,铺在地上,都是爱情的过去式
铜制,钱,一天到晚都要面对不同的目光,巡回,演变
索性钻到锁眼里,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诱惑
奇异的服装从上嘴唇一直掩盖到左边的胳膊
抱着舍不得丢弃的旅行箱,像一只丢了魂的狗
在横冲直撞的年头,还有什么比这种行为,更加落魄
蓝格子布,围裙,好像长着不被看见的眼睛
喝醉了,又将所有的话,都吐到成双成对的茶杯里,不可告人,是什么目的
一点都不害怕,拥挤,时间,能挖出多少吨金
被熏陶后,对不构成威胁的部分,采取置之不理的态度
情人节,烟火,会让河滩显得更加,孤独
精彩,演讲,罩上粗糙的布毛衣,华丽的图案也随着倾盆大雨,化作情人节的,悲剧
刺痛心灵,吆喝,向三个不同的方向涌开,凑热闹的气氛在五月的歌声里,被唱得更加响亮了
从那刻开始,就拖着交际花的影子,换了个姿势又把手举到帽子边,为每个谎言,苦苦打点
被扔掉的,还在风中颤抖,哆嗦,一克拉的爱,在眼皮底子下假装后,再假装的结果
习惯,眼睛,心中没谱还是硬着头皮,接下这桩被世俗称赞的,苦差役
伤透了脑筋,终于将该演的部分,一直演到了屋顶
挤进了一件没头没尾的事情里,澎湃,洪流,将时间冲刷得参差不齐
将回忆连线扯回,正面发生的事从来都被当做人堆里,闪过的影子,留下了累赘
所以,把希望都捆扎好了,压在宽大的后背上,前路跌跌撞撞,老巫婆的家,被拆了又搭
十五世纪的爱情,面孔,成千上万,一张比一张陌生
爱看热闹的人比想象中还要像,像是完美艺术裂开的缺口
传统,风格,被小心翼翼地上色,在思想的海洋里,来回穿梭
不分白天黑夜,而且五彩缤纷,灵感,拉拉扯扯
墙后面发生的事情总是不尽如人意,才在突出的地方,凝视人群
往日,喧哗,被溢到了如今这个索然无味的城市
疲惫的心依旧没有一点点感觉,感觉这种日渐掉色的,孤独
拥挤的世界,时间,却比牛顿的宇宙观还要平缓
爱情,终于也被扭曲到了像现在这样的,掎角之势
第二天的回忆当真可以媲美孤独,一生都生活在城堡里
并不是连一根蜡烛都买不起,只是在不知不觉中,渐渐习惯了天黑
并不是一切不相关的事情都可以穿插出昨日的美丽
剩下两块旧铜板,帮回忆,拉一张缺角的棉被
人影与人影之间,空白,被岁月粘着花散在墙角下
鱼化石的悲哀被灰尘抖落了,在蜘蛛网上,加以渲染
前世耳鸣的人笑得再夸张,终究也被历史演绎得,有模有样
对琉璃彩的赞美流露着天空的湛蓝,看着看着,看到眼花
七张薄薄的玻璃片,比磨损了的青春,显得更加,色彩斑斓
光怪陆离,各种形状将诉讼人的心情连同勇气,一并消磨精光
像一系列走过场一样,岁月的浮雕,哪一面更像耳边,熟悉的呢喃
过往种种,等到某年某月,又裱褙成了相关的图案
隔壁那张嘴,贴在墙上,墙里墙外,一切,息息相关
双手将圆下巴拱成了屋顶,包庇一切罪恶的屋顶,试问蒙蔽了多少双眼睛
才能让历史的出口,设置在精雕细刻的回忆里,辉煌,却不值一提
彩色,相框,将视线外的门帘,以及所有被触碰到了的风景,一一定局
公元后或许不再是绯闻流传的世纪,属于公主的,一样属于你
走过的路,被拆成一段段不完整的楼梯,蜘蛛网永远躲在角落里,掩饰自己的年龄
从诗歌的角度,试图对爱情做不一样的解释,怎么看,都仿佛是合情合理的诗
怎么读,都在模仿一些不着调的套路
当爱情需要有人站出来打边鼓,剩下的东西即使再不切确
都足以掩盖从公元前,一直保存到现在的事实
原始的缠绵和爱意所剩无几,摩擦,变得日渐生疏
离开了这座古老的城市,生命也就不用那么麻烦总是需要有人来阅读
视线所到的地方,都被什么样的灾难夷为平地,再多的香料也掩盖不住,无味的呼吸
生活,已经被现实带进了沼泽地,没手没脚的人如何面对这一大片,被岁月遗留下来的泥泞
古巴比伦那个文明,会不会也有肮脏的想法,衍生成了今天这场游戏,以悲剧结局
岁月的同谋人总喜欢走走停停,一切早已在第二节车厢,处心积虑
从卢浮宫成为宫殿那天起,每段历史的衔接,总是错失良机
拐角处,回忆相当透明,可偏偏与档案袋里的记载,毫无关系
沿着历史的痕迹,寻找那些被塞在旮旯里的郁闷声音,最终还是一件,不太可能被现实炒作得,纷纷扬扬的事情
还是将想法绞杀在失落的情绪里,毕竟模模糊糊,看不见,也听不清
四块钱经过一天的变化,套在脖子上,欲望,跨过了围墙的铁栏杆
在中间涌了又涌的春潮,只能做为下一个黎明到来前的,审判
提起脚后跟,不要忘了落难时候经过的旅馆,凌晨第一件事,往往要靠世界上最后一口烟点燃
星火撞在一堵忽隐忽现的墙上,将现实点缀得,比毕加索绘画的境界,还要高出好几丈
用来吹口哨的那根手指,真不该献给过往,把回忆包装得像一只狗一样
方便的时候就牵出来遛弯,没人会把它当做是跳来跳去的番茄酱
眼眶,早已被泪水灌满,那是莎士比亚暗藏在诗歌里的悲伤
如今竟被一只狗逮到了那个世纪的辉煌,还有什么理由跟满足不了的女人,吵架
假如明天永远都在不会被发现的地方,十字架上,钉着的将会是全人类的欲望
不知道还会不会在乎哪种人该配拥有哪种比较虔诚的吻
早到的,晚到的,都是美丽正在枯萎的过程,却没有找到合适的相框
跨过了那道坎,爱情不知又要几片花瓣,才能泡出那种隔夜的暗香
对眼不对眼,还要看是梦还是暗格里的彷徨
散在过道的风里,任由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肆意调侃
终究是不能明白故事背后究竟有多好玩,才选择做个不择不扣的信差
给那些生活在圆圈里的人,带去一点过水的,希望
那也是圆圈外所有人的希望,好像丝绸好几片,都被剪碎了,还能系上公主的悲伤
得到的结果往往归功于最称职的骆驼,想看马猴戏,却从来不会做主更换一辆四轮马车
最愚蠢的人有最标志的图案来衬托,兵荒马乱的年代,也不忘记做个最嘚瑟的人
新衣服还在不停炫耀往日的风采,像连体婴儿其中的某一位
这么忙碌只为了织出一段碗口大的美丽,多笨多傻一旦装进了腰包,都是爱人贡献出来的激情
当代的爱情到底是什么样子,谁都在尽量夸大和夸张
一直工作到深夜也不能将回忆编织得,稍微妥当
越睁越大的眼睛越有感觉就越迷茫,越来越多的人越得过越不过那道坎,都盼着日子,越过越接近希望
虽然已经很老了,秘密,外面那件披风依旧可以将丑陋的面容,保存得像出土文物那么活泼
精致,木器,打造了一个时代的特色,街头的废铁比游街示众的人群,还要显得落魄
但总不至于被塞进拖鞋里,被当做新出炉的法令,还要去适应一群扭曲了的心灵
面孔,彩色,金属充当玻璃窗里面的物质,随着岁月流逝,像庙里的泥菩萨,一尊尊
历史创造的艺术剩下皮包骨,正义面前,又有哪些东西愿意自动废除
两个枪孔留下的窟窿,文艺时代,幻想也就是这种风格
门面装潢得,比舞台上的戏剧还要让视线,频频镂空
蔷薇花,花瓣,划开了一道口子,令人特别感伤
场上场下,像赶楼梯一样,高跟鞋跟落寞年代,实在是不搭
赶上了中世纪的动荡,新生儿,通通被送进教堂
笼子,周围,似乎不仅仅是昨日的灰尘
达到垂涎欲滴的程度,和被随意设计的角色,很难旗鼓相当
换了一种说法,更显示出了手工艺术的,精湛
早已习惯借别人的嘲笑来打发自己的时间,用滑稽的动作,把该讽刺的和不该讽刺的,全部都挖苦一遍
快要被谩骂声淹没了,爬到柱子上,或许能释放多些疲倦,另一出好戏,已经开始上演
隆起的部分浸满了恶劣情绪,还被套上金黄色的发圈,渐渐,超过了水位
流到哪一年,那一年的夜色还是要靠好心人,用心打点
站在被历史预定的时刻,连自己都感觉不到名副其实
心像被打破的窗户,轻轻碰一下,又是悲剧一出
被回忆抢白,感觉,真不是两根蜡烛能烧出来的温度
喧嚣声,将十二点钟的不满,匆匆存入了档案
巴黎像是将要窒息的城市,焦灼,夜色,最多再熬个一晚两晚
迟来的爱,会把墙角的青苔,蹂躏得疲惫不堪
黎明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事情一直不停地忙,眼下的情景,早该被岁月搅乱
赶上了净化一切罪恶的时间,才发现自己原来曾是一纸拉丁文
承包了赞美诗,唱诗班,当做纳过了税的押韵文字,轻轻,哼唱
夹在中间,忧伤,带着往日熟悉的口吻,还躲不开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
为何那么傻要去替不爱的人解围,还被吊在了屋顶上
应该把一切埋头挣扎的气氛,全都推翻,一口气退到了,没有后路的悬崖
让罪孽在火焰中,放出万丈光芒,激情会像文章开头的楔子,随意地靠上了左边的肩膀
被烧焦了,印象又会在杂货铺里一点点积攒,积攒来年誓言的,重量
爱情的范围覆盖得再广,倒霉的名字也堵不住茅坑,青春耗费了一大半,也只是睡在炕上,越用力,夹得越紧,反而越容易失去它
那些对生命不敬的人,又矮又胖,是谁将可爱的表情连同撒娇的一半,送进了二十一世纪的情场
又是谁教会了黑寡妇这种渗人的笑声,风骚过后,也就习惯了
抬头看看五月的主人,彩色的条纹加上一些虔诚的理解
用事实调配好感觉,眨眼间,变成了似是而非的光线,在流淌的时间里,又多绕一圈
中西式结合,爱情,布景,牵着一根弦,怎么也达不到感情料理的着火点
过头的话说得疯疯癫癫,都已经缠上了金丝线,却再也挽不回走在感情边缘的人
运气比魔鬼稍好一点,可惜天使从来不站在同一边
上个世纪的美丽,只好等到下个世纪,再去好好留恋
被塞在时光缝隙里,照样还背得出所有爱情字眼
像影子一样忠实的仆人,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做任何,改变
十二分满意胀满了天边的云彩,还形成了特定包围圈
感情的配菜,一贯都不是被爱情厨师调配出来
横一针,竖一针,缝在了失眠的夜里,借十六根蜡烛的余光,编制好青春的嫁衣
裂纹,纽扣,怎么扣得住游行大典上的新奇和高贵,袍子里的年华,袍子外的人笑咧了嘴
说不出来的快乐有一枚是一枚,都别在了世纪恋情的御用勋章上
包括了过去,将来,最年轻的欲望,整夜不合眼又吸引到了什么样的目光
心里话总像称职的石头,毫不懈怠,一直堵在心口,脱光了衣服也看不见有什么纰漏
对外传播,爱的宣言像罗马假日里的对白一样,一转头,就被丢进了垃圾桶
裙子,后摆,一生只做了几个随意的衬托,就撑起了肥脓脂流的氛围
来来去去悄无声息,感情,自私,天真,一点一点浪费
上帝丢骰子丢得不过瘾,才用一句俏皮话,设置了个魔鬼的赌局,赌的全部是,天使的憔悴
被黑色柱子挡住了,得赶快塞进衣柜,不然,在通风的位置,肯定会被昨夜的爱情,拼命地追
新鲜,事情像裹着袈裟的骚娘们,赶走了一堆,又来一堆
只因红斗篷撑起了婚礼,才带给神学家太大的累赘
灰毛披肩,拒绝了六只白天鹅的舞会
被拐卖,爱情总掺杂了太多的水
一掀尾巴,就露出了胳肢窝底似曾相识的,误会
一屁股坐在红痣上,黑色,忧虑,统统见鬼
所有越轨行为在这个新潮年代,像一种无声的瘟疫,席卷全球
末日,浪潮,将一切该毁和不该毁的统统变成了,一片文明的废墟
人类的预言只能伸长了脖子,静静看着昨天的凌晨,明日,黄昏,成群结队地堵在了街头巷尾记忆中的晌午,没有一点动静,但已带着浓浓的火药味
踮起脚尖,引起的骚动接踵而来,从咳嗽声里还看出了三叶草的形状,或许,那也是凌晨的悲哀黎明的舞台空无一人,愤怒和急躁被调成了同样的色彩
明明是千真万确的事情,无缘无故,就变成了肥皂剧里的寓意
不需经过任何彩排,一直硬邦邦,渐渐平静下来的情绪,渐渐融入了生命的歌剧团
眼巴巴,纽扣,胭脂,各自扮演人群里的一席话
战战兢兢,被古老的箴言侮辱了眼中的魔法,那里有七种色彩描述的欲望
现实,风暴,在咆哮中一次又一次洗刷了,洗刷了中世纪的魔幻,爱情,和现场
被扭曲了,像玻璃杯上的影子扭扭捏捏,眼里,偶尔透着不明显的蓝
远处,潮水在构思中不曾是这种形状,木头人靠着木栏杆,心惊胆战的人,永远提心吊胆
命运永远来不及商量,更衣室里吊死了谁的祈祷声,面对现实,没有留下一点余地
生活从来都是一场被精心策划的公开演讲,上帝故意扔出华丽的服装
对粗俗的语言进行一次又一次,毫无忌讳的刁难
还用多余的爱铺出了东边一条街,袒胸露乳,终于可以在同一天并列
未来太遥远,感情的世界,一切都是和谐的音乐,交织成一片无味的诙谐
被时代镀了一层金膜,眼光,还怎么分辨,分辨那被吹在泡沫里的,爱人
或许只有阵阵刺痛,才能浸透这繁华年代的,喧嚣
放风筝的人多多少少,潮水般的理想经不住一天天发酵
人性,贪婪,沿着海岸线,盲目地漂
越漂越远,最好漂到了神秘森林的边缘,或许就能看到用纸糊的小矮人
它究竟是怎样地从烟囱里飞出去,剩下一件睡衣,拖鞋,作为最原始的预言
公主躺下来的地方,曾经,也是爱情的碎片
谁又知道是怎么回事,竟越过了这似水的流年
快看这漫天飞来飞去的飞吻,它肯定不是来自没有被上锁的木箱
不然,也不会陪着不幸的云彩,在天边,没日没夜地玩
面对命运抛来的橄榄,沉睡的眼睛,渐渐蒙上了灰尘
美人鱼的思想,脆弱得像火柴棍,婴儿已经出现在故事里,除了可爱,没有一点用处
不情不愿,然后不明不白,又和星期六出生的人结婚
图画里是湖,湖边却是加大码的思想光棍,还好有一棵,一颗又老又粗的树,一直捆扎着这些,这些漂流的日子
平凡,在生命里只会出现一次,波罗的海,在人类的欲望被点燃后,悄然退出
去招待下一批,下一批有着不太美好开头的灵魂
慵懒,阳光透过树叶,从缝隙里洒下了上一代的绯闻
世界上第一件绿衣服就这样自私地,沾满了黎明的露珠
船上,桅杆,像生命摇篮里的顶梁柱
把所有被打得粉碎了的愿望,还原到当初完美的样子
昨晚的快乐仿佛也很愿意陪着,陪着童年的煎熬,在这漫长的时光里,没心没肺地,耗着
不该说的话未免说了太多,才造成这么多破裂的家庭,被生活招待过火
一代伐木人,一次变革,只是上帝一夜的工作
那些扯破天的道理,将来未必不会成为被笑掉了牙的传说
听故事的人还是趁早,趁早拿鸡毛掸子堵住昨天的洞口
说不定拉一次窗帘,就没了一次新鲜的味道
沸腾的血一旦裂开了伤痕,也只是昨日的一群乌合之众
戴上爱情花冠,在这没前没后的节骨眼,只是感冒,不是伤风
两个声线沙哑的字早已注定了,注定了这装模作样的结果
年轻,视线会被有棱有角的爱情,逐渐磨破,红,黑,是昨夜吊死了的温柔
岁月擦肩而过,没有什么遗留,明日,皱纹已在手里,紧紧握着
前排,阴影,就算到死都不知道哪里是风平浪静,空白的地方只容纳了一句话就被判处绞刑
硬是将芝麻大的事情推进风里雨里,心像打开的水闸,差点被裸露的月光,同化
美人鱼,沉默,比划过的流星还要短暂,生硬的表情还被高音和低音混淆了,几乎失真
没有台词,情景,终于可以看清葡萄酒和牛奶是如何打架
混在一起被第二根手指搅了又搅,热恋中的爱情,恐怕都没有这般水乳交融来得壮观
放飞了所有欲望,那些美好情节又靠谁来观赏,相濡以沫的感觉又有谁来品尝
最后一句台词换了又换,就连句式都改成了倒装
被命运主宰,时时刻刻和各种不同的美丽在空中飞翔
茉莉花,随风飘落,飘过了心里那道坎
一直重复,声音,让耶稣的扮演者一度陷入困顿
爱情一左一右,搭台追杀,将回忆剖开来一段段解说,似乎已听得不耐烦
夸张,口吻,一点一点遮掩,又潜回了幕后,然后躲在公开的秘密里,不肯再轻易露一手
终有一天会证明自己的好奇心,一场混乱过后,寂静,不是上帝的鬼把戏
人生,什么样的角色是半红不紫,诀别诗,已在世界另一端,开始默默倒计时
真理透出的光芒不仅永恒而且大度,天平左边,是一身华丽的袍子
看了一生都看不懂,笑容,时至今日,依旧灿烂,如初
经过几番筛选,爱情的质料,太过粗糙
情人的眼泪也再没有初恋时候的,那种朴素
捏在左手的钥匙,到了下个季节又会成为街边,爱情显而易见的标志
台上的戏有人引吭高歌,有人嘎然而止,台下的戏,一个身份是丝绸,一个身份,是抹布
台上的戏,换了时间也换了角度,台下的戏还是一出,接着一出
四月缺了点诚意,所以才成了黄泉路上,不被理解的事实
四月的战场,寻寻觅觅,悄悄将日子越拉,越近
绝代佳人像格言警句,披着风衣,还是相当稀罕的事情
什么样的美才配得上国色天香,两个渡口,算不算浪迹天涯
爱情的含义绝对不廉价,感情被当做过期的股票,甩手,又转让了
昂贵,就像午夜诗人,目光从来不会出现在大白天
因为白色,礼服的后半段遮住了阳光,缝在每根线头上,幸福,像是能区分性别一样
两眼,沉默,对望,细细品味,曾经总是在开场的绪论中,狠心决绝
谁的快乐伴着谁的痛苦,渗入了谁的红酒杯,谁的眼泪又被风吹散,飘远,飞到了谁的视线内
好不容易爬到了显眼的位置,堕落,总是在合适的时候
揭开了回忆的伤疤,岁月,需要得到什么样的补偿,大概,早已无望
在别人的作品中当了一回龌蹉思想,回到现实中,却吸引不到一点,哪怕是衣衫褴褛的目光
对两头都准确无误,感情,还是原来那个样子
午夜,纸醉金迷,日子,越来靠近烈焰红唇
渗透在冥想中,感情一直是世俗中最坦白的作品,不像诗人的目光,或多或少,带点邋遢的隐喻
几滴调皮的眼泪,或许还真能捞到一些感情的油水,夜里,小心翼翼,涂在红红的灯笼上,挂在了梦醒的地方
蜡白,往事,又被提起,然后插进了黑色的墨水瓶
生活有哪些寓意,将现实设计得如此大胆,透明
笼子里,难堪,让笼子外的人相当反胃
装腔作势,表演,相反的感觉莫名其妙地触了电
明明同父异母,又和茶壶住在同一条街,从价值观里,再也不到感情游戏的原位
没了以往的快乐,内心,像只能在夜里燃烧的篝火
解决不了故事里的烦恼,却沾上了故事里的味道
故事外的人,又得给停滞的回忆,重新,上满发条
从没见过的思想火焰,点燃了从没见过的鞭炮
心灵审判仅仅因为确定了最后的日子,就被半句苟且的话,套牢
黎明在欢呼声中渐渐偏离了原来的轨道
稍微整顿一下思绪,就被放大了的声音拉进黑暗中,洗脑
所有不在乎的事情终会让眼前一切,大大改观
水里,泡沫,是一个个一出即破的愿望
森林里有最美妙的传说,在一天又一天的等待中,被烧成了灰烬
一个个崩开的爱情,是为了守护最遥远的星星,才活在回忆里
留下一对对血淋淋的眼睛,在这忙碌的世界,滚来滚去
从墙角,一直滚到水里,都是同一个表情
同一片天空,孵出了不同的秘密
同是一片绿油油的风景,对爱情产生的效果,却永远不唯一。
如果没有长到像现在这么高,而是一直停在了腰的下面,或许能学到一种不一样的语言
沿途的脚印,一深一浅,已经很少有人坚持用不成文的爱,一直延续昨天
这个世界太大了,只要稍稍东张西望一下下,就已经是回忆里的一份子
连老式的爱情,都被明目张胆地晾到了太阳底下,明码标价地出租
明明绕过了思想的稻田,却还是被多事的牧师打着旗号,光明正大地欺骗
掉到麻烦堆里,被委屈的苦水喂饱了一遍又一遍,却没正眼瞧过一眼
不等灯火流光淹过了第二天,美丽,又瘦了好几圈
星期一以后的爱情不管发生任何关系,感情,都沾不上在蛋壳里取暖的日子
打水漂了的新鲜感,也带走了热恋时候的,温度
被抛得这么远,出土,秘密,确实没有太大的动静
躺着中枪,姿势真是不容易区别,所有看不惯的事情都被上帝用来伪装,伪装这个灰色的世界
猫和狗的光荣也是在踩着别人的尸体,兜圈
所有被伤害过的人,和伤害过别人的人,都有着相同的血统
就是不愿意失去红布条,才扮出一副经常挂在脸上的丑陋
连嘴边一点涎水都可能被午夜的灵魂叼走,更何况为爱情找到了很好出路
它是一个有着很好教养的感情小偷,那套填鸭式的理论,又老又旧
还有什么不被排挤的理由,打起十二分精神,时刻准备迎接,迎接所有一字排开的嘲笑
穿插在岁月里,二重唱,扯痛了嗓门,留下一条条不完整的伤疤
一段比一段不完整,插曲,被单音节奏,顺势带了过去
然后从毡帽里钻出来,角色,将往日的悲哀唱得比什么都婉转,动听
和丢失了的美好诗句重新焊接在一起,怎敢说是青春下的,逐客令
旧伤口,被新生事物抠了又抠,也不见得该对未来演出的部分,哪些已经变得残缺,空洞
从别人心中消失以后,是该继续,还是该回头
短暂的人生,两头,都是感情的漏斗
对生活稍微整理一下心思,说不定又是一部难得的佳作
本来是满腹忧伤,却被喜剧形式,安慰,演绎得妙语连珠
可惜见证奇迹发生的时刻,还是未能打开内心的烦闷,和孤独
富有激情的话一句句稀奇古怪,想法,感情,被表达得淋漓尽致
瞒过了第三世界所有的眼睛,评论,就连很多巧妙的映射,都不再自带形容词
如果越过了门槛还是不能从口里说出,那么被保留下来的名词,不管有多幸运,都不会找到半个关于人生的字
对人情世故这种东东懂得太少,很难进行化学分析又毫无特定剂量,不愉快的印象,多如牛毛
一生换了无数句华丽的诗,也没能踩对点,爱情,是无法被距离触碰的美丽
现实的残酷和人性中的丑陋,构成了那份不可亵渎的自尊心
所有想要支配的东西,其实都渗透在了,骨子里
被虚荣心吹得越胀越大,越大越胀,直到人性另外一面被看出了不可思议,依然,不会消停
等到哪天这种无理取闹的膨胀突然消失了,也不会被这个繁忙年代有一点可怜,和惋惜
但伤感的人总会暗地里为不相关的事情,流泪,哭泣
自由要是能代表希腊文里的某些意思,被十六世纪铭记的,该是怎样真诚,和直白的句子
哲学这座迷宫七上八下,培养了一代又一代人乱七八糟的气质,真理被活活,闷死
多情的诗人写下一大堆无情的诗,被世俗盲目关注
春风已经挤在字里行间了,却看不到半点影子
处在这种卑微到几乎失去自我的位置,如何能不见风使舵
对木头公仔做过的戏虽然不多,至少可以堵住这个时代一张张,肮脏的口
审时度势能恢复往日的身份,但露骨,怨恨,恰恰相反
自私要是没有占据爱情里的十成,分手,将会是不久后被实现的愿望
古老的传说也是在一次次思想碰壁之后,才升级为浪漫神话
被唾沫喷得上飞下窜,经验,看不见,看不见陶醉在其中的人
为了名分,才产生这种幼稚的想法,突然感到慌张,也是为了名分
行行色色的人生,躲在看不见的暗礁里,偷偷牵扯着心灵
虔诚,目光,只有在白色的丧事上,才得到些许安慰和短暂
生命里黑白的年份,并不是每次都那么侥幸,侥幸逃过
逃过了双重的裙带关系,在被膜拜的时候总避免不了,拉拉扯扯
这种大煞风景的东西,又怎么可能是上帝最得意的杰作
十一月,特征,就是为了让良莠不齐的爱情能在逆风的时候,两两,不约而同
好不容易从长期的焦虑中脱身,又被两座权势大山压得身败名裂,一夜之间,成为了爱情罪人
仇恨永世不被化解,就永世带着少女般的,妖艳
惹了数不清的麻烦反而有幸成为,成为被历史瞩目的人
谁的欢呼声全场最热烈,帮助努力靠岸的船舶,成为一切视线的焦点
触摸到了灵魂后依然心有余悸的人,罗列出各种原因,或多或少,都带有岁月的污点
令人呕吐,这种德性更是见不得人了,比想象中,更加善于阿谀奉承
被生活环视,步伐与现实相反,一次次挣扎,一次次,携手丧生
被第四重皇冠加冕,晚祷经文,沙哑,嗓音,缠绕在身边
夜空,烟花,配上了十二句格言,听着,听着,听出了昨夜的气愤
想要一辈子都讨人喜欢,除非下辈子,出身名门
经不住历史指指点点,月光下,窗户比心灵还要纯洁,透明
一头扑在灯火辉煌的夜里,不同的名字,相同的人,放荡不羁
风流倜傥也不用被指名道姓,自动出现在观众的视线里
回忆,潮水涌着怪腔怪调的品味,相爱,慢慢改变了两个人之间的视距
被历史的舞台选中,一半靠第一眼的印象,一半靠,用心聆听
狂人节应该对所有合法和不合法的事情,都表示出最起码的尊敬
骂不绝口的话随便散播几句,就已经在冥冥中,亵渎了神明
随心所欲,日子一片片,咒骂声不堪入耳,天使的哭声,被完全取缔
三两句荒唐的话轻易打开人生格局,放肆的目光穿透了夜空,一片又一片游离的云
站在历史边缘,被生活硬生生烙上了一个,火红火红的印
台下,谈论,七嘴八舌,假装放手了的爱情,其实一直被浸泡在美酒里
魔鬼只是一个虚拟的对象,却被无数嘲弄的人当作靶子,恶意攻击
并且一再高调声称,所有被释放的情绪,全部代表了天使的声音
夜里醒来,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突然发现了爱情
运气走到头了,索性让所有揪心的事,被鲜血一次性全部染红
很多东西从热乎乎的蛋壳里爬出来,还没隔多久,就被这冷冰冰的世界,编码订购
沼泽地里的水照出了重重心事,摇摇晃晃,被细节打动了影子
还在胚胎里的时候,就已经是上帝酝酿中的,救赎
翅膀下明明藏着枪声,却还被猎人打下了蓝色的愿望
最可怕的事情一旦露出一排排尖牙,扑通,一下子就掉进旁边的泥潭了
芦苇丛被绕进了童话,烟雾,灯芯草,勇气,都在四周埋伏
身边,一直有一棵大树,那些伸得很长的鼻子,天黑之后,有红红绿绿的子弹被射出
夜,已被衬托得绚烂,朦胧,泥泞混着夜色,蔓延到了一片陌生又遥远的,天空
风往哪边跑,都像长头发的小女孩追赶短尾巴的猫
田野,早晨,被晒得只剩下一些懒得撒娇的野草
偏偏多浪费几个钟头,将这些懒散的野味,一件一件,回收
生命,擦不出希望的火花,缩在巢缝里,等着孵化,孵化一个个从天上掉下来的蛋
爱情的腿本来就很短,又走错了路,可想而知,是该有多迷茫
对星期三的态度,是否可以说明它并不是上帝亲生
忘情的时候该如何收敛,收殓这些像水泡一样的怪念头,一个个接二连三,不断地往外冒
这一生或许太聪明了,注定要被无边的想象,淹死好几趟
白痴的生活被写成了故事,也不见得内容就一定不是五花八门
有幸被上帝眷顾,更应该多点去温暖别人的窝,有很多有手有脚的人,天生不会游泳
在上帝眼中,是名副其实的废物,爱,从来就不是为了陪同这个落泪的世界,面对生死
北风卷起泥土里的委屈,卷着卷着,卷成了一片片棕黄色
天空中的冰雹和雪花,越沉着,越沉重
温暖,季节说什么就是不肯收留,收留一身颤抖
羽毛掉下去的时候,柔软,像美丽冰湖上不断旋转的光
转眼又和篱笆纠缠在一起了,声音,有种莫名的兴奋
幸福不是鸟儿,说飞就飞,热情再怎么美丽,遇上了无情的冬天,一点点,冷却
在冰封的思想里,世界,一晚比一晚缩小,故事的开头和结尾,为什么总有那么悲惨的对照
来回打转,有手有脚,爬上来又围成了一圈,睁大了眼睛使劲瞧
挥着翅膀的美丽,并不是因为花香填满了空虚,充其量,只是季节敞开的心灵
最后会被捏成一个个小粉团,还叼在了雏鸟的嘴里,向蓝天远去,路线,弯弯曲曲
幸福被编成了美丽,镶嵌在人群里,那是从心底发出的,声音
放眼望去,一个个都是一本正经的市井游民
类似忧愁这类感情,或许被提到过,却始终瞧不起
徒有其表的爱情尽管光鲜亮丽,但从未放在心上,和这片寂静的夜,更是牛头不对马嘴
许多优雅的姿势如今,也愿意和歪瓜裂枣的人串通一气
活跃在鲜明时代,动作是黑白影片里的对白,尴尬,对比
有尊严,灵魂,很难拒绝成为历史的拿手好戏
肮脏,污秽,仅仅因为一个头衔,不能成为座上宾
生活里,一件件都是芝麻绿豆一样的事情,纯洁,心灵,一再压抑
繁华背后,卷走了所有秘密,剩下华丽的词藻,仅仅是最表面的事情
模糊,边缘比黑色的背景还强烈,跨过了岁月的门槛,三步,并作两步
不属于自己的人生,一辈子都只是色彩强烈的陪衬,感情的主色调,永远是毫不起眼的白光
没有理由增添一些额外的戏份,背景那么夸张,茶余饭后,乘凉
兰花指,通常会成为阴谋家眼里最肮脏的,秘密,勾当
对着混乱的私生活,挤挤喉咙,声音,低沉,寒暄
镜头外的痛苦,哪里敢这么放肆地埋怨
轻罗衣,黑丝绸,十分妖艳,将时代的尾巴牢牢套住,走在了污迹斑斑的,从前
从前活在象牙塔里,如今,天使般的面容已被生活调教得,哆哆嗦嗦
偶尔还带着狡黠的目光,诱惑街边未成年的,流浪狗
卖火柴的小姑娘和买袜子的小女孩本来披着不同的外套
被俏皮话突然插上几句,货真价实,也就成了这个冬天相同的烦恼
见不得人,秘密,被扎在荆棘上,思想如此难以理解,沟通,或许只能靠心灵
岁月,那些被抹黑了的事情,同一个鼻孔出气,是谁按响了历史的门铃
很多人一生只是普通观众,何必硬是要对一切真相俯首贴尾,到头来,却枉费心机
对十六世纪的感觉总是漂浮不定,像烟雾一样,模糊不清
带有煽动味道,语言,最擅长在真理背后,找到自己的位置
早风,吹落了季节的眼泪,散作爱情的巫蛊
赞美上帝的诗,在人类面前,永远摆出一副傲慢的架势
心里的痛快像华丽的衣服,偏偏裹不住写在脸上的厚颜无耻
时间,偷偷溜走,但历史不知到了哪一年,才结束
出现很多新鲜事物,金钱,光芒,相互映衬,但偏偏让无忧无虑的人,成为了历史的焦点
骨感的女人咬咬嘴唇,目无法纪,嫖客与**之间,到底谁爱谁更多一点
争执往往没有传说中那么滑稽,爱情,像多长了一条腿,一直跑个不停
沉睡的心灵,恐怕到了下辈子都不会觉醒
茫然又不知所措,气氛,仿佛和一切都串通好了
一旦撒手不顾,明天,早睡早起,又和回忆里的人一起看日落日出
貂皮帽子长着一张黑猩猩的脸,黑丝绸也愿意打扮得怪里怪气,跟后跟前
胭脂水粉,在公开场合从没有过任何冲突,却被禁止表演
呆滞,古板,和所有配角的眼神搅在了一起,不伦不类
主角像个会说会笑的木偶人,一根细细的长线,扯在嘴边
一次次淹没在浪潮里,绚烂多彩,灯光,苍白,乏力
被拒绝了,声音,余生都躲在黑柱子后面,心绪不宁
不停地忙碌,奔波,只为将人生这出戏,全力唱到底
唱出了自己的秘密,却不是属于自己的爱情,唱出了自己的爱情,却是命运的悲剧
古老的文字游戏,肯定有某些地方比不过时髦的东西
所以,对爱情的清晰印象,只能永远藏在,心里
多么浓厚的思念,无聊,无名指,再三指出,对生命稍加整顿,已是相当愚蠢,糊涂
懵懂,一直都穿着青春的舞服,前言不搭后语,忘记了那一串冗长,又杂乱的吩咐
活在当下,呼吸,万人瞩目,输和赢,总有一天会被历史扯平,只有忠诚,才能保证一个诺言的可信度
灰色的烟囱和寂寞的烟,昨天,素不相识
月亮,被线条勾画成了很美的样子
可惜也没人愿意来听听,听听这没有开头和结局的故事
要用一生来穿过那条狭长的巷子,视线,透过窗户
一生都在同一条巷子里穿梭,心血来潮的时候,谁是出来遛弯的朋友
不像那些放荡的眼光,就连躺在哪种颜色的纸上,都有多余的选择
乌云,挡住了嘴里的话,耳边,听见了琐碎的呢喃
梧桐树叶,被描绘成了一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是谁蓝色的眼珠子在黑暗中一闪一闪,像一盏随时熄灭的灯
是谁用枯萎的心灵来回念着,念着同一段乏味的祈祷文
是谁和红色的眼睫毛一样,一样拥有火红的思想
是谁多刺的蔓藤,将黑夜的温柔,死死地攥在手中央
是谁对着天空幻想,打着吊灯,和安静的恋人相互对望
是谁即将在颤抖中被温柔的眼神,融化
是谁不分昼夜的抚摸,令洁白的酮体在生前死后,都滋润丰满
又是谁将那段漂白了的剧情,改写得这么夸张
到底是谁延续了人类那些荒唐的欲望
夜深了,听到回音,总以为还有人在说话
永远幸福的人,永远都长着一对白色的翅膀
最美丽的玫瑰花即使枯萎了,也有人飞过来探望
十年前的今天还不是穿着婚纱的新娘,十年后的今天会否还是以前那个爱撒娇的小女生
牧师的房子里每一分钟都有人打情骂俏,苹果树,害羞,露半个头,环顾一下四周
爱情被贴在小女孩的额头上,是灿烂和天真
爱情被编成门外的篱笆,是保护和守望
爱情被掉在地上的玻璃砸碎,是成长的付出和泪水
爱情被画板上不同颜色的线条勾勒出来,是风景的迷人和美丽
在悲剧发生前,最后一幕,死死抓住死神的辫子
第四夜的第四根蜡烛,早已习惯了对黑暗中的一切,麻木
风,烛光,以及差不多咽气的时候,酝酿,在黑暗中,一切才刚刚开始有点苗头
希望,恐吓,直接堵在风口,在这摇摇晃晃的感情戏里,一直都是生活的毒瘤
那些感情泛滥的人一生都带着锋利的刺刀,装饰别人的梦
思想褴褛,一生只因为一个预言,就失去了天使的初吻
红色,鲜血,并不全是死亡的象征,落日和残照,同样有属于自己的耀眼光芒
不该停顿的地方,总是有人迂回,迁就
虚伪,赞许,即使知趣,也不是夜夜念经的美人鱼
结结巴巴,即使喊破了喉咙,也只是一个人演剩下来的戏
沾了别人的光采,又活在现实和梦幻之间,大变活人,场面,难免有点失礼
久违,平静,一句两句,解释得了生活和感情,却挽回不了你
水瓶座的女孩总喜欢将无眠和爱意,浸透在那件睡衣里,吊在夜色下,一切,安安静静
黑暗裹着白色的委屈,一层一层,密不透风地包围着,像半艺术品
安全感,秘密,是谁曾经一直想要裸露的身体
尖叫声早已在很久前的夜里,安静地消逝,远去
华丽,外表,再怎么复制终究难以掩饰,掩饰这频频出声的秘密
眼泪,初潮,才刚刚开始敷衍,就湿润了昨夜那段缠绵
假如维纳斯身上,也有着灾难过后的某种刺绣,那绝对不是一朵初次盛开的白色雏菊
或许应该做一些类似抛弃妻子的事,好让这个万恶的世界一步步,跌入无人问津的低谷
一次次救赎,换来的甜蜜永远都摆脱不了密密麻麻的故事
唏嘘,被打断太多次了,命运像咆哮的海浪,跌宕起伏
想要流芳百世的诗,或许,就不该做太多辩论
或许天堂本来就是地狱的影子,只不过离得太远了,看不到它的孤独
被投票决定的事,同时,也投票决定了历史
伤感,简直像花瓣格子一样,支离破碎,那是对它的第一印象
跌跌撞撞,碰了一鼻子灰,黑色,压抑,蒙着被子睡
类似几何图形的幻想,有时也,接踵而来,血红色,思想
吊儿郎当,始终拖不住历史的长尾巴,更不用说流光飞逝般的灵感
从水灵灵到皱巴巴,历经了多少,其实都是徒劳无益的事情
特殊,感觉,一厢情愿,独自陶醉在凌乱的思绪里
脱下了生活的面具,荡漾在黑暗里,一切,都是应有尽有的表情
无法名状,迷惑,像黄昏的炊烟,弯弯曲曲,仿佛一切,才刚刚开始
放荡不羁,眼神遇上了火柴棍,又会有怎样的目光
或许一切烦恼,忧愁,都在瞬息间,泯灭了
消散了,化作宇宙中的尘埃,再次相聚,又是人间百态
心里,坟墓是延绵的爱情,无边的土丘
情人的眼泪,酿成了一杯无言的酒
玫瑰花,开在一片荒凉的心田,旁边,列车带走了往日的高贵
昨夜的爱情,缠绵似水,变幻莫测的人生,体味,仿佛嘴边,那嚼不烂的话梅
大自然,诗,一行又一行,每一行都是刻在心坎上,干涸的文字
夜色比情人间的甜言蜜语还要坦白,露骨
永远和某个名字分不开,爱情,假如也有个开始,那它会不会是森林里那些茂盛的树木
两条公路之间,理解会因为青涩的岁月,在灰白年代疾驰掠过,越来,越模糊
冬天,有雪留下来的痕迹,白色,回忆,那种被渗透了的感觉,一点点清晰
下雪的夜,一次次重温,将蓝色,紫色,吹得敏感,活泼
无法被体会,美丽,或许是因为这样,才堆起了一面无法捅破的墙
来年早春,好用来抵御那些,往日里无法消散的寒冷
倾听,生命里的一部分好像海浪,一辈子都在找合适的对象
脸颊上,回忆,已经在梦里,渐渐消散,消散了第四夜的吻
巴比伦河像个爱哭的呢喃,迷迷糊糊,闯进了人间最后一篇童话
孤独,夜色,带来了一丝丝安慰,放弃了远方的,海洋
掉色的天空睡姿凌乱,一路上不断抛弃,不断捡起
美丽,一张张速写回忆,渐渐,聆听死亡的声音
最后,一点点模糊,背影,留下未来的憧憬
天空差不多被扯破了一大块,那也是岁月留下的悲哀
落寞,泪水,和孤独的声音在字里行间,天天准时,就位
上帝依然不见有一丝丝感动,更不用说半点没来由的,忏悔
北极光,流动,永远吊在夜幕里,一直期盼着被牵动的心
白色,感情,相视无言,或许是它们之间的秘密
山盟海誓,爱情,化成粉末流淌在血液里,青春没有价格,就一张嫩青色的皮
提前看到了爱情的尸体,被埋在雪堆里,不同形式,祷告,换取死前的安静
沸腾,声音,一声声冒着热气,像是坟墓,像是装饰品
漫天喧闹,将凄惨的味道加浓一点,再加浓一点,打盹,眼神,穿梭在浓密的景色里
撕掉了青春那张皮,回忆,像是死去的美丽,裹着那年冬天的羊毛衣
经过一次最长的旅行,藏在红色后面,泡沫,只为了给摇摆的爱情,留个底
岁月的年轮一段又一段,痕迹,崎岖不平
梦想像一张被撕开了的席子,时不时,发出漏风的呻吟
嘴边的秘密,不再是窗前的孤独,也不再是傻傻守在窗外的,风景
破碎,灯光粘附着甜言蜜语,夜的吻,让熟睡中的温柔,一直在梦里,踱来踱去
大提琴,琴弦,发出了心血来潮的声音,被刮伤了,泪水,又再打破这片沉睡的宁静
或许,这并不是靠一两句话就能原谅的事情
站在屋顶,现实主义,浪漫,情调,又制造了哪些额外契机
生活像一出无法言喻的戏,各种角色,嘴脸,完全可以媲美几何图形
有棱有角,痛苦,快乐,压缩以后更富有弹性
拉开了的序幕,对一切信口开河,爱情,婚姻,早已被岁月重叠了
被涂得五颜六色,生活,大幅度偏离了现实,以及传说
力量,温柔,用一种苟且存活的体态,将这个眼花缭乱的世界,折叠得七扭八歪
黑猩猩的脑袋,装得下整个大自然,丑陋,羡慕,漂浮在空气中,是色彩美丽的尘埃
跨进了永恒,和谐,美学,没有一个不是例外,相当诱人
一切线索都隐藏在真相背后,巧夺天工,秘密一直保持着原貌
叹为观止,哭泣,永远是一副成不了气候的架势
纯洁,笑容,绷紧神经,将脸上的皮肤,收得更紧
到底多不可思议,事情从侧面瞧过去,仅仅是水中的,倒影
从正面看来明明是十拿九稳了,结果总是被事实拉开了一步之遥的距离
天天粘在一起,爱情,空气突然窒息,从雾气弥漫的烟囱里,熏出三个语法混乱的句子
魔鬼爱上了加菲猫,爱情也变成了教父,斯文,粗狂,为彼此献上一个水乳交融的吻
或许是解释太过崭新了,心,被挠得痒痒的,心神荡漾
将回忆抱得太紧,看不清黎明的希望,昨日,视线被抛得太远了,耀眼,却不是光芒
时间过得太快了,眨眼就是一场梦,很清,很淡
忧郁,眼神,脸上的痛苦慢慢往下滑,一等就是一生
就这样把完美结局给糟蹋了,心里,又燃起希望的火花
听着机械般的台词,像是木头人,心灰意冷
喧扰的世界太多赞美了,滔滔不绝,将轻蔑的口吻一再放大,夸张
左边,肩膀,单独去扛,转移注意力根本不需要一点文学修养
流言蜚语,从街头飞过去又飞过来,飞到了街尾,一片乱窜,是谁的悲哀
眉清目秀,时时刻刻保持姿势挺拔,衣衫褴褛的人,也有端正的五官
要什么没什么,活得,有模有样,欠缺带来的魅力真是不可阻挡
从来没有固定脚本,戏剧,宏观壮丽,是登场后的第一件事情
观众,欢呼声,产生了魔法,效果,唤醒了表演的欲望
最后一个嘟囔,浪浪荡荡,对艺术的执着,看来只能停留在这种层面了
浪漫主义,外加一些乌合之众,被命运指着后脊梁,依然,毫无作用
真理,尽管光芒万丈,但一辈子,都靠乞讨为生
苍凉的月色,映衬出一片死寂的美,贝壳上镶嵌着,很多生活里的意外
夜,天空,被篝火照出了火红的光彩,远处,歌谣将没有颜色的梦,唱得泛脂流白
玫瑰花,纪念碑,英雄情结,今生,葬在月亮城的城外
生活是将梦想带入了坟墓,或许,那是更大的舞台
烟雾透着蓝色,光,在一望无垠的夜空里,肆意荡漾
透明,歌声卷走了夜的灰尘,十字架上的悲哀,一样明朗
艺术般的眼神,赤裸裸,狂奔,那野马般的灵感,或许就是人类最初的欲望
留在回忆里,是一个孤独的背影,滑下玻璃,它比寂寞的眼泪,还要扭曲
舞台上的悲剧,敏感,又脆弱,还触动了心灵
痛苦,声音,将一切全部都抛下,离它远去,永远地,消散在冬日的寒风里
游离在空气中,美丽,逐渐淡忘了,逐渐找不到属于自己的回忆
回忆,空白,像是月光的余晖,纯洁,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
最糟糕的事情被好心人,一件件收集,整理,说不定又是一篇又一篇,催人泪下的生活感言
生活是最平庸的编辑,枯燥,乏味,但是能突破这个领域的,又有哪个诗人
不近人情,带着不协调的声音入土,现实,因为上帝的自私,出现了相当偶然的错误
疯狂的作品用尽了一生,都抢不到一些被尊敬的句子
而平平淡淡的日子却总是能,一天又一天,不断地重复
牵牛花也是枯萎了才敢和上帝赌咒,假装对生活,多皱一下眉头
凋零,夜,突然迷失方向,撞上了黎明的曙光
夜莺的歌声,在垂死中升起明天的太阳
告别了最致命的吻,远去的潮水赶上了被罩在黑暗中的希望
红白相间,祈祷声被黑暗中的火花刻上了,一段段光明的碑文
痛苦,被命运抛弃后不得不像一个交不起生活重税的野孩子,孤独地流浪
明明看得见彼岸的烟火,却只能默默地,寻找心灵的坟墓
一生漂浮,在茫茫的大海里,或许再也收不到最遥远的,祝福
遥远,呼唤,恰恰与内心的惦记相反,在灵魂升起的当天,快乐,安详入葬
最初的忧伤,升华为悲剧背后永恒的精神,恋爱给哭丧的情绪,带来了最大的安全感
最伟大的艺术常常挂一副最滑稽的尊容
从来都不愿意因为美丽,而让被追求的东西,变得崇高
就算处在过度的悲伤中,也没忘记为现实的残酷,热烈鼓掌
无人过问的创伤,如何能抵得过感情接近赤字的预算
被连续欠下来的房租,当然不足够包扎这血淋淋的现实
前途一片黑暗,更何况自私的念头,肯定是个个无处安身
先哲的理论学说还未开始涉世,就已经半路夭折
无拘无束的思考,看来只能让阴暗寂寥的巷子,越来越多
回忆的价值不管翻了多少倍,最多也只是一个稍微完美一点的艺术傀儡
一针一线,都是为了缝合伤口上的爱情
就算最后能够治愈,恐怕也找不回往日的,自尊心
来来去去,季节,不留下一点踪影
宁静,夏天,风中的流言,一圈,又一圈
郊区的墓地是一片,一片即将迷失的,森林
空气里,裹住思念的气息
几句不相关的话,墙角的秘密,发芽
谁能改变蒲公英的宿命,从出生那天起,就开始脱离种群
无依无靠,心像浮萍,水草
终生漂泊不定,跟随大地的呼唤,种下了悲剧重演的祸根
下一次,生命的旅行,已经酝酿在,换季的土壤里
现实中的语言,需要遵循太多的规矩
还是把对幸福的定义,留在梦里,看得清楚,也透明
被剪掉的那场戏,虽然也有你,但更多是一个人的,回忆
我撕下挂在坟头的日历,把回忆,写成了一封信
一封永远也寄不出去的信,现在从中间某句起,开始念,念给你听
在转角的街口,不经意间回头,如果能够生死相许,也算是撕心裂肺的,爱情
或许茫茫人海真的只是一个意外,我们的相遇,像一场来不及安排的注目礼
没有时间犹豫,害怕一不留神就会失去,失去这份原本生活在童话里的,默契
从此多了一个定语修饰一见钟情,不知不觉地,就陪你走到了日落,日出
对沿途的风景,渐渐麻木,灯花的余毒,蕴藏着黑夜的心事
没有一点点防备,不修边幅的表白,似是而非
谁知道爱上你,是我一生最大的失误
一觉醒来,成了爱情的俘虏
攥在手心,盲目地付出
当雨中反复的叮咛和不厌其烦的嘱咐,不再是黄昏前最浪漫的事
感情变质的雨季,心像刀割水煮
你的心情反复不定,把闺蜜当假想的情敌
我们之间是否存在了太多各自的秘密,才导致爱情,死机
猜透你的心思,费了多大的劲,类似三角恋的关系,纠缠不清
我是迫不得已,才爱上了你的闺蜜,你却为了跟我赌气,爱上自己的情敌
连犯错都看不到悔过的痕迹,夏蝉它已经,开始蜕皮
隔夜的誓言,埋葬了昨天雨水,混着泥沙浪迹天涯
露骨,表白,被风吹到千里之外,醉后演醉,令相思成灾
对眼睫毛的眷恋与众不同,后半夜的温柔,比以往更难伺候,它更加消瘦
秋天,萧条,暮景,难以平复的心情,不留余地
推心置腹的结果,让寻死觅活的秋天,变得更加萧瑟
分手前的废话一大车,每一句都像流亡的萤火,不必再去为没有根蒂的感情负责
身心饱受折磨,都是月亮惹的祸,紫丁香的美大概已经被永远错过了
之所以故意隐瞒,祭奠昨夜的花香,是害怕你留下来的温暖,不能陪我等到天亮
当初是谁说过不介意表白到一半就倾家荡产,又是谁说为之前许下的承诺,爱到地老天荒
还有多少时间可以将自私一个个染色,连最后一点月光的狡黠都被思念剥夺
晃眼间落红满地,候鸟迁徙,带走了屋檐下的秘密
去年冬季的帐,恐怕再也无法算清
一觉醒来才发现物是人非,一切随风,漂洋过海
曾经是多么不想发生的误会,如今,真的一去不回
婚礼,五彩缤纷,祝福挤满了人潮涌动的现场
躲在回忆的角落里,分手的诅咒,送给你作嫁妆
你的婚纱和你闺蜜的打扮,到底谁是谁的新娘
两篇廉价的散文,足以概括,面目全非的爱情观
当婚礼进行曲的前奏迫不及待响起来,天花板的灰尘,掉下了许多无奈
往事的悲哀站成一排,像爱情的分水岭,没手没脚的嘉宾
如今输得一败涂地,是否该怪爱得太彻底
过期的白开水,调情,哪有挽回的余地
就不要再问何日是,归期
终于找到一种自欺欺人的方式,变卖了路边捡到的幸福
明信片上的歌词,不曾读懂的意思,前奏一夜间,多了几分伤感,和无助
你说为了报复我才让一切看起来顺理成章,婚后的行程也早已安排妥当
你将撑着油纸伞,走在场景设计好了的小巷,先当**再出家,不再是不能实现的愿望
听完你的一字一句,冰敷的情绪,挂在枝头淋雨
不料交响乐意外响起,响起你死亡的音讯
你情愿伤痕累累,都不肯成为,成为我生命里的累赘
后悔当初那么傻,竟然相信你说的什么顺理成章的鬼话
没有人知道你为什么服毒自杀,因为那是爱的代价
能带走的尽量带走,千万不要有什么遗漏,能走上黄泉路,也算是熬到了头
歌词里的押韵一行又一行,随着花香,飘散,枝头剩下一颗受伤的心,和泪水相依,为命
回忆残缺不齐,埋葬了过去,相爱,无凭无据
灯丝周围,多了一个思念的累赘
爱情是一场,莫名其妙的赌注
结局不管,是赢还是输,都会糊里糊涂
糊里糊涂就欠下了,一生一世
假如逝去的光阴,可以重新布景,让一切回到当天的剧情
我若不离不弃,你是否生死,相依
谁愿意守着枯萎的爱情夜里死去,死生契阔,不过是前人留下的美好憧憬
被后人编进了情节不完整的故事里,用来塞住,电影和绘画裂开的,那条缝隙
繁华的都市,灯红酒绿,未等繁华落尽,早已迷失了自己
再也回不到曾经,曾经那些每天都期待着长大的,过去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日记里已经完全看不到自己,记载的全部是别人的点点,滴滴
也许唱首冷门的歌更容易表达真实的自己,包括歌词里的意思,或者只有其中的一句,两句
差不多浪费了一半的生命,还是没有找到爱情的真谛
与其继续荒废余生,不妨换个角度,用另外一个身份重新考虑
或许堕落,才是活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意义
人,谁愿意有轻生念头,和死神无次数,擦肩而过
依然不明白,到底为了什么,活着
走,走过最遥远,最遥远的地方,处心积虑的策划,依旧没有一个人上当
人活半辈子,慌慌张张,还没跨过,或者根本不想跨过,搁在心底,最初的那道坎
白瓦红墙,到底占据生命多大的份量,竟然可以唤醒内心的背叛,和罪恶感
挂在坟头的日历撕到了最后,总要剩下一张两张,不然失去方向的人生,该有多彷徨
与其买口薄棺坐等百年看子孙后辈装模作样,不如让香水,月季,守在你的墓地
把我的名字刻进你的墓碑,最重要的是摆上耶稣的灵位
还能方便一个充满犯罪感的基督教徒,跪在你的坟前,虔诚地,忏悔
忏悔,虔诚地,你听,听,你听,正在念着,写给你的信
听,你听你听,你听你听你听你听,你听,你听到了吗
是一封写给你的,给你的,一封信
流萤乱窜的雨季,思念,是天堂到地狱之间的距离
你穿着天国的嫁衣,消失在,我的梦里
白色的光,忽平忽静,拖着,扭曲的背影
独自守候,守候这片,这片即将迷失的森林
宁静的夏天,风中的流言,一圈又一圈
郊区的墓地,是一片即将迷失的,深林
其实是已经,已经迷失了的森林,空气里裹着,思念的气息
几句不相关的话,墙角的秘密,早已发芽
被风吹起来,吹到远处,又被潮水,冲走了
眼里,只留下一大片的海浪
海浪
高一声
低一声
五色花瓣的愿望
被海浪一再冲刷
化作漫天彩霞
风一吹
散落成一面湖
生命破土而出
皮肤拉紧了又变松
这里的灵魂一动不动
破土的嫩芽何尝不美丽
不流动的湖水一样经过了一年四季
送走春天的美丽,日子,又有得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