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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古言炮灰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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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起梳妆,姜宁疲惫的揉揉太阳穴,昨日何彦戌和往常一样大清早就去了别院,但是却一夜未归。明明说好的要一起用晚膳,对方人却没来,这还是何彦戌第一次这么下姜宁的面子。姜宁等了他一夜,也熬出了大大的黑眼圈,足足抹了两层的粉才大概掩盖掉。

    “驸马果真被那个狐媚子迷了心窍,那个女人有什么好,年纪那么大,又老又丑,竟然迷得驸马彻夜未归。”采玉站在旁边,一脸愤愤的嘀咕。

    陈文婉和驸马同龄,今年已经二十了,前几年替她爹守了孝,这才耽误了,在大周这个普遍十五岁出嫁的情况中,陈文婉已经算是老姑娘了,所以采玉说的也没错。

    至于她的容貌,虽然姜宁还没见过她,但从原主略微模糊的回忆上看,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想想也是,若陈文婉真的是个丑的不能见人的,何彦戌怎么会看上她。

    采玉自以为说的小声,但离得近些还是能听得见。

    有几个宫女偷偷觑了眼姜宁,果然见她的脸色黑了一些,吓得忙低下头,不吭一声。

    站在姜宁身后替她绾发的宫女为姜宁簪上一朵珠花,不动声色的睨了眼采玉,然后笑意盈盈道:“公主莫要听那些闲言碎语,驸马待您情深一片,陈小姐只是驸马的表妹,知书达理,善解人意,与驸马只有兄妹之情,驸马一夜未归,想必是出了什么事耽搁了。”

    姜宁神色一变,并没有因为桃枝的话感动,她阴森森的说道:“你倒是对本宫的驸马了解的很啊!”

    桃枝身子明显抖了抖,姜宁通过铜镜冷冷的打量她,“你是本宫的贴身侍婢,不为本宫着想也就罢了,竟然还偏帮着旁人说话,到底是何居心!”若她没记错时间的话,这个叫桃枝的,早已经是何彦戌的入幕之宾了。

    姜宁每月身子不适的那几天,何彦戌以不便同房为由,主动住在公主府的前院,那几天也是这个桃枝伺候的!

    桃枝是个心气高的,一直不满于只做一个小宫女,所以她就见机爬上来何彦戌的床。

    姜宁记得,她不日便会曝出自己有孕的消息。

    剧情中原主得知这事以后是怎么做的?她直接一碗红花灌进去,桃枝一尸两命,虽然简单粗暴,效果也立竿见影,但原主和何彦戌的夫妻情分也全都因此殆尽。

    就算何彦戌对桃枝只是玩玩而已,没什么真感情,但是桃枝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他的,真的叫自己的妻子给打了,何彦戌便对孝靖公主生出来怨怼。

    后来,公主因妒杀害侍女的消息传出去,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天下人都看着,皇上不能包庇公主,就让公主在府中禁足。

    而何彦戌也开始了他的风流日子。

    公主想和何彦戌和离,但她正在禁足,无法入宫,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群女人一个一个登堂入室。

    其中,还有她公主府的丫鬟侍女,有的是直接爬床,有的半推半拒的从了他,有些对公主忠心,不肯跟何彦戌的直接被他杀害。

    整个公主府都在何彦戌的把持之下。

    公主有冤无处诉,郁郁而亡。

    桃枝吓得跪倒在地,急急忙忙表忠心:“奴婢绝无那个心思。奴婢只是觉得公主与驸马情深意重,万不能因一些芝麻大的小事伤了夫妻间的感情。”

    姜宁冷笑:“有没有那个心思你自己清楚,下去吧,本宫不想再看见你。”

    桃枝的身子软软往旁边一歪,姜宁的这句话已经给她定了死罪,一个不得主子宠爱的奴才,注定是没有出路的。

    她两眼一眨,两行晶莹的泪珠滑下来,楚楚可怜,无声的望向姜宁,眼里充满祈求。

    采玉对桃枝的作派鄙夷不己,招来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把桃枝给拖了出去。

    “采玉,你去列一份名单来,看看到底有多少吃里扒外的,把本宫这个公主,当猴儿一样戏耍。”

    采玉欢欢喜喜的应了声,公主爱重驸马,处处言听计从,可驸马却是个风流的,背着公主干了不知多少肮脏事,她从前看不过眼,想要告诉公主真相,但她只是稍稍提了两句就得了公主的斥责,最后还失了公主的信任,让桃枝一个二等宫女爬到她头上来。

    如今公主终于清醒了,把桃枝那个吃里爬外的贱婢打发了出去,她真的很想到桃枝面前大笑三声,以解这些年平白受到的窝囊气。

    何彦戌在下午未时回到公主府,但是他没有立即来见姜宁,而是偷偷摸摸找小厮把被姜宁赶到厨房烧火的桃枝给找回来,两人在前院关紧了房门不知道做什么。

    姜宁让人盯紧前院,一有动静就立刻来回禀她。

    过了半个时辰,有小宫女急急忙忙赶回来,那时姜宁正饶有兴趣的听采玉讲述宫外的趣事,笑声盈盈,小宫女凑在她耳边,压低声音说道:“公主,驸马那边叫了水。”

    姜宁和煦的笑容僵在脸上。

    青天白日的叫水做什么?这里恐怕没人不知道,桃枝那个贱婢果然同驸马勾搭上了,敢和大公主抢驸马,她也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姜宁冷笑道:“看来有人把本宫的话当成耳旁风啊!”

    姜宁站起身,掸了掸衣裳,“走,本宫去清理门户!”

    一伙人浩浩荡荡的杀到前院去,前院房门口守门的是何彦戌的亲信,他看见公主来了,忐忑的望了眼屋子,轻轻的敲了一下房门,此时姜宁一行人已经走到门口,小厮谄媚的说道:“公主今日怎么突然来前院了?驸马正在里头习字,要不奴才前去通报一声?”声音刻意的响亮,显然是给里面的人通风报信。

    “大胆!这是公主的府邸,整个公主府都是公主的,你竟然还要通报!”采玉厉声喝道。

    姜宁一个眼神示意,身后的人立刻心领神会,两个膀大腰圆婆子扭了那个小厮就往前院的大门口押,然后叫两个侍卫把这个奴才绑起来。

    姜宁这边,两个宫女一同踹门,开门进去,何彦戌正好出来,他若无其事的理了理袍子,恢复了他一贯温文尔雅的假象,“公主怎么突然来了?”

    “本宫听人回禀,说是驸马你把我刚贬到厨房的桃枝要去了。”

    何彦戌“哦”了一声,然后对姜宁解释道:“桃枝是公主身边最得力的宫女,一向能讨得公主欢心,今儿听说她突然被打发去了厨房烧火,便招她来问问。”

    这话显然没有什么说服力,虽然何彦戌这会儿穿的人模狗样的,但是他身后走过来的桃枝还穿着寝衣。

    桃枝一身素白的寝衣,娇软无力的冲姜宁下跪,垂首时露出脖颈上嫣红的吻痕,何彦戌脸色一变,偷偷踢了她两脚,示意她别乱说话,可惜桃枝显然没有收到何彦戌发出的信号。

    她自顾自的挤出两行眼泪,“公主,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情不自禁,求公主不要因为桃枝伤了您与驸马夫妻间的情分。”

    房内一瞬间产生了难以呼吸的压迫感,何彦戌满是震惊的看着桃枝。

    采玉是个沉不住气的,她扬手就给了桃枝一个响亮的巴掌,“贱人,枉费公主待你这样好,没想到你竟然敢吃里爬外!”

    采玉这巴掌是用尽了全力的,既替公主不平,又加上了这些年的私人恩怨,一巴掌下去,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赫然肿起一大块,嘴角也因为牙齿磕破了嘴唇,溢出了鲜血。

    而采玉自己,手掌心也是火辣辣的,但是她心里十分欢畅。

    桃枝忍着脸部剧烈的疼痛,匍匐上前拉住姜宁的裙摆,哭道:“公主,你要打就打吧,你打死奴婢也是应该的。可是……可是奴婢肚子里已经有了驸马的骨肉,求公主放了我们母子。至少等奴婢把他生下来,公主再处置奴婢也行。”

    什么?怀孕了?有了身孕还敢与驸马苟且,肯定是唬人的,想拿此保自己一命。

    公主身边一个懂医术的宫女上前去替桃枝诊脉,搭上她的脉息,须臾宫女脸色一变,支支吾吾的说:“确实有孕了,已经有三个月了。”

    何彦戌这才恍如初醒,连忙道:“公主你听我解释。”桃枝那个蠢货,以为怀了孕就可以压过公主?贱人!坏了爷的大事!

    采玉气的扬手又是一个巴掌,桃枝两边脸印着对称的手掌印,皆是红肿不堪,她怒瞪着采玉,好像在说:你凭什么打我?等我当上了姨娘,一定要你好看!

    谁知采玉比她气势还要凶,“瞪什么瞪!哼!吃里爬外的东西,想要翻身做主人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姜宁没说什么,她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娇艳的脸上露出惊恐万分的表情,然后扭头就冲出了公主府,让人备了车辇入宫。

    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和离了,虽说公主和离在本朝也不是稀罕事,孝靖公主的姑姑延庆长公主就和离了两次,如今已经正在进行第三次婚姻。但是身为公主,一举一动都代表皇家的脸面,和离这么大的事总要有和合情合理的解释。

    原本她还在愁,什么时候去别院捉奸,没想到今儿个竟然让她抓住了大把柄。

    下了马车,姜宁直奔中宫朝凤宫,那是原主生母,当今皇后范氏的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