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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铅华洗尽,脱胎换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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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月无风,草木枯黄,莺飞草长,韶华易逝。

    天空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水潭旁边一少年的脸上时,阳光格外耀眼。

    “这是哪里?”

    只见那少年努力的抬起头,睁快双眼,环顾四周,挠挠头喃喃自语。“我怎么会在这?我不是在家吗,我记得有一个人约我在公园见面的,怎么会在这里,莫不是被绑架了。”

    顿时少年变得十分惊慌,急忙站起身来,四处乱跑,忽然看到自己的衣服格外奇异。“我怎么穿着一身古人衣服啊,不会是哪个恶作剧吧!”

    那少年看上去约有成人之龄,脸颊光洁,一头长发扎着辫子,皮肤嫩白如雪,眉宇间英气十足,活脱脱的少年侠士派头。

    “喂,有人吗?”

    “救命啊,来人啊。”

    .........

    少年喊了半天,嗓子都喊哑了,可是还没有人回声。只好将寻一处僻静,充满阳光的地方将衣物晾晒干净。

    待过晌午,少年将衣物用树枝搭起晾晒,就坐在那里无所事事,就开始摆弄那把红木琴。这把红木琴自一他一睁眼就在怀中抱着,牢固之极,仿佛绝世之宝一般。

    “这玩意怎么用啊,上学老师也没教过啊,不然就可以装一把了。”少年抱起红木琴乱摇,忽听得里面竟然有响声,一阵摸索,忽然找到一处机关,一按。

    咔擦

    红木琴竟然打开了,红木琴的内部竟然是一处空盒,里面藏着两本泛黄的古籍和一把剑。古籍上面有两处血红梅花,虽然年代久远,但上面的文字清晰可见。那把剑甚是奇异,晶莹透亮,犹如冰晶一般。

    “这不会是什么武功秘籍吧?”少年,道:

    翻看半天却发现上面的文字全都不认识,只认识一些图,上面印着人的姿势十分奇怪,好奇之下便照做。

    少年做的时候感觉自己身上暖洋洋的,当下大喜。有重复几遍。直到太阳下山,少年才停下。

    入夜,少年又重复做几遍后,发现效果已经没有当初那么明显,就翻到下一页。继续照着上面做,发现身体中竟然涌出一股暖流,即使在寒冷的深山老林也不觉的冷。

    三天后的夜晚十分,山顶处响起一道洪亮的歌声。“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咻嘿咻嘿咻嘿嘿。........”

    “咦,这竟然有处房子,哈哈。妈妈呀,终于获救了。赶紧过去接个电话,打110。”少年疯狂大笑,手舞足蹈的跑过去。

    “呔,那妖道,放开那个女孩。”少年看到眼前一幕,愤怒的指着那名欲行不轨的道士怒骂道:

    前方,一位冰清玉洁的仙子正躺在地上,全身洁白如雪,仿佛人间仙子一般。在她的身旁一名身穿道袍的青年道士正用黑布蒙住他的双眼,准备欲行不轨。

    只见,那道士双手不停的颤抖,回头望了一眼,顿时吓得坐在地上。紧接着连滚带爬的逃走,还大叫道:“鬼啊,鬼啊。”

    “呸,一个道士居然害怕鬼,真给老子丢人。”少年一口唾沫喷向逃跑的道士,赶紧上前查看情况。“真美,我不是遇见神仙姐姐了吧。”少年,道:“好了,好了。坏人赶跑了,你赶紧起来吧。”

    待他把女子眼上的黑布拿掉之后,只见那女子猛然的睁开眼睛,脸上寒若冰霜。

    “妈妈呀,吓到我了。”少年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停的拍胸脯。

    半天过后,却不见女子起身,道:“喂,那妖道都被我赶跑了,你怎么还不起来,最起码也要说声谢谢吧。”

    少年又望向那女子,却见女子眼神中带着什么不解,像是看到怪物一般。

    “喂喂,你长得这么漂亮,就这么躺着很容易诱导我犯罪啊。等等..”少年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然后环顾四方。木屋,大楠树,神仙般的女子,一名欲行不轨的道士,蒙眼的黑布,古代的衣服。

    那名女子就是小龙女,这要从四年前说起。当时孙婆婆和默无心均死亡,小龙女和杨过便将两人葬在石棺之中,杨过便按照默无心所说拜小龙女为师,两人在古墓相处四年,日久生情,最终在李莫愁到来的时候,终于吐露出来。再后来,断龙石被放下,小龙女机缘巧合找到古墓出口,便和杨过在这终南山上安了家。但是昨日夜晚一个疯子闯来,非要杨过认他做义父,杨过不肯,便打了起来。小龙女不敌被点了穴道,而杨过也不知被那疯子带到那里去了。

    一夜无话,小龙女就那么静静的躺在草地上,暗自用内力冲破穴道。一边的少年却离得远远,仰望星空眼神呆滞,好似傻了一般。

    第二天一轮红日自东方升起,初阳如玉照射到小龙女的脸上,在她不断努力下,穴道终于被冲破。

    一声痛呼,她忽然感觉到自己能够行动。身体摇摆,猛然站起来,手中白布一展,将发呆的少年捆成粽子。

    “喂喂,你干什么?我好心救了你,你干嘛捆我啊,赶快放开我。”少年缓过神来,大吵大叫:

    “你没死?”小龙女语气生硬,面带疑惑。

    少年顿时大怒,道:“呸,我好心救了你,你却咒我死。”

    小龙女围着少年转了两圈,她已经能够确定,眼前这少年就是当初她和过儿亲自葬入古墓石棺的默无心。虽然年龄大了不少,但她还是能够认得出来,而且那把红木琴正是他的贴身之物,过儿曾经说过,他大哥的这把琴从不离身,人在琴在,琴毁人亡。

    “你叫什么名字?”小龙女道:

    “我叫..,我叫..我叫什么来着?”少年说着说着,突然痛苦的大叫起来,面容扭曲,声音凄惨。小龙女心中不忍,遂收回白布,放开少年。只见那少年双手抱头,在地上滚来滚去,不停的大叫道:“我叫什么,我到底叫什么?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碰、碰、碰

    疼痛难忍之时,少年不断的用额头砸向地面,却丝毫不解疼痛之感。他只感觉脑海中仿佛有千万只蚂蚁不断撕咬自己一般,又似千刀万剐搬疼痛。

    小龙女站在一边,看到他痛苦至此,不由得开口道:“你叫默无心。”

    “默无心,默无心...”少年口中不断念叨,突然疼痛之感消失不见,仰头大笑道:“对啦,我叫默无心。”

    “我叫默无心,对,我就是叫默无心。”

    默无心疯疯癫癫的到处乱跑,突然向小龙女问道:“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小龙女摇摇头道:“我没有名字,只知道我姓龙。”

    “姓龙,莫不是小龙女。”默无心,道:

    小龙女点点头。

    默无心感觉一阵好笑,道:“我就说说而已,你还真以为你是小龙女啊,你的过儿呢,你家的雕呢。好啦,好啦,我不揭穿你了,快借个电话给我,我要打110.”

    “电话?我没有?”小龙女完全听不懂默无心在说什么,一阵摇头。

    “美女,你不会连个电话都没有吧。哦,我的天哪,看来我又要走了,那里是下山的路啊。”默无心一阵头疼,在原地徘徊不定。

    小龙女伸手一指身后的羊肠小道,说:“那便是下山的路。”

    默无心大喜,说道:“太好了,谢谢你指路。我先走啦。”说罢,便抱着红木琴,向山下跑去。

    走啦半天,忽然感觉自己身后有人,回头一看,正是小龙女。

    “嗨,美女,你干嘛跟着我啊。莫不是我救了你,你要以身相许。”

    小龙女脸色一板,冷声道:“你应该叫我姑姑。”

    默无心一阵无语,道:“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杨过,也没有神雕。”

    “你不是过儿的结义大哥吗,自当叫我姑姑。”小龙女快速回道:

    默无心暗道:“多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啊,可惜啊,居然得了精神病。不行,不能扔她一个人在这,赶紧下山找警察,将他送到精神病院去。万一遇见坏人就麻烦了。”

    “嗯,嗯,我就是他大哥,跟我走,我带你去找他去。”默无心随口糊弄道:

    小龙女心中一喜,露出一丝笑容,道:“你知道过儿在哪。”

    “知道,当然知道到。精神病院有好多呢。”默无心小声说道:

    随后,默无心便带着小龙女下了终南山。一路上默无心越来越感觉不对,这里的人到处穿着古代服装,没有汽车,没有高楼大厦,没有手机,没有...

    “难道我才是精神病”

    “大哥大哥,你知道现在是哪一年吗?”

    “开庆十年。”

    “开庆十年?”

    “宋朝?”

    “小兄弟莫不是着了魔。”

    “去,去,你才着了魔。”

    烈日余晖,默无心呆呆的望着天空,心中思绪万千。

    “你真的是小龙女?”

    “嗯”

    “古墓里出来的?”

    “嗯”

    “李莫愁是你师妹”

    “嗯”

    ........

    默无心和小龙女一问一答。这座小镇距离终南山不远,算不上繁华但也算不上破落。小龙女从未离开古墓,这是第一次,涉世未深的她丝毫不懂人间烟火,有些害怕。所以一直紧跟着默无心,相比较那些陌生人默无心还算的上熟人。杨过在跟随她学艺的这些年中,时常跟她提到默无心种种作为,所以在她的心里,默无心还算比较亲近的一个人。

    默无心他原本是21世纪的一个普通人,只因高考结束后去见一个人,醒来之后却发现自己来到宋朝,还遇到小说中的小龙女,好巧不巧的还成为杨过的结拜大哥。

    “既来之则安之吧”默无心想到这里,心中坦然处之,当下起身说道:“走吧。”

    “去哪?”

    “吃饭啊,你不饿。”

    小龙女点点头,表示自己饿了。

    默无心抱着红木琴来到一家当铺前,嘱咐道:“就在这里等我,那里都不要去。”他知道小龙女第一次出古墓,什么都不懂。恰巧自己又好死不死的成为杨过的结拜大哥,说什么也不能扔下这个未来小弟老婆不管啊。

    “哎呦,谁啊。”默无心正低头向前走,和一个人撞个满怀。

    “哎呦,你个登徒...”

    默无心听声音就知道是一个女子,而且声音甜柔美,心中认定是一个美貌娇美的女子。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看见..妈呀”默无心抬头一看,一个相貌丑陋的丑八怪,正用芊芊玉手指着自己,顿时吓得坐在地上,就连红木琴都吓丢了。

    只见那丑八怪急速的伸出一只脚,接住红木琴,一挑,红木琴便入那丑八怪的怀中。

    “喂喂,你怎么抢我的...”

    “默大哥,好久不见啊。”

    默无心正要指责那丑八怪,却见对方向他甜美一笑,接着玉手在脸上一划,一张清秀淡雅的面貌展现在他的面前。这是一种不同于小龙女不食人间烟火的美,而是一种淡雅怡人的美。

    “我..我,我们认识吗?”默无心指着自己问道:

    “当然,我是程英啊。”少女甜甜一笑,将红木琴还于他。“默大哥,想不到在这遇到你,你这是?”

    默无心看她对自己如此亲近,自己却根本不认识对方,心中尴尬不已,道:“哦,你等我一下,一会请你吃大餐。”

    说罢便抱着红木琴,朝当铺去。

    却被程英一把拉住,道:“默大哥,你去当铺干甚。”

    默无心拍拍手中的红木琴,道:“我去把它当掉。”

    “什么,当掉。”程英平时一向端庄稳重,但此时也不由的失了仪容。“琴在人在,琴毁人亡。这不是默大哥当初亲口说的吗?”

    “怎么了”小龙女刚刚离得远,不清楚状况,上前询问道:

    默无心见她来到,赶紧上前问道:“你来的正好,我认识她吗?”

    小龙女一阵摇头,对着程英说道:“他失去了以前记忆,这两天有些疯言疯语,你可是他的故人?”

    “失忆”程英心中一惊,走到默无心面前问道:“默大哥当真不认识我了吗?你可还记得当初在桃花岛你弹曲子给我听。”

    默无心一阵摇头,心中暗道:“弹曲,扯淡吧。我要是会弹曲,还能到现在都没有女朋友。”

    “看来默大哥真的失忆,刚刚竟然想要把这红木琴卖掉。”程英道:

    “卖掉”小龙女奇怪的看着他。

    默无心硬声道道:“当然啦,不卖掉我们吃什么,我们有没有钱。我看这琴不错,肯定值钱。”

    “不能卖”小龙女和程英一同道:

    默无心吓了一跳,摆摆手说道:“好了,不卖就不卖嘛。不过我们现在没有钱,怎么吃饭啊。”

    程英道:“我有钱,这些银子你先拿着。”说罢边从身上取出一些碎银,然后又不放心,将红木琴从默无心手里抢走。“这琴先放我这,省的你偷偷卖掉。”

    默无心有了银子,当即开心的大叫道:“有钱啦,走走,吃饭去。饿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