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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蛇当成耳环戴在耳朵上,想想就让人遍体生寒。
我想多了解一些这东越蛇人,可吴峰也不知道,他说当初不过是当小说看看,哪知道上边写的居然是真的。
不过他倒是知道以前的东越人是在福建一带,在江西也有东越人的后裔,至于是不是东越蛇人就不清楚。
正说着话,一直照顾小白的蓝紫嫣突然尖叫一声。
我随之望去,发现小白已经晕了过去,面色泛黑,嘴巴也有些黑的发紫。
“送医院,赶紧的,把他送医院!”我对着她们两人喊道。
至于小白舅娘的尸体去了哪儿,管他的,小白在不送医院就死定了。
所幸,这县医院也很近,才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这过程中小白一直在昏迷,嘴角一直吐着白沫,浑身抽搐。
出来之前我们在小白家里装满了一整瓶的肥皂水,给他灌下去,希望能够让他吐出来,不过效果不佳。
而且小白被咬的哪根手指也已经变成了黑色,这种黑不像是一般中毒的那种青黑色,而是真正的黑。
就像是把手指放进了黑墨水里,最危险的是,这黑色的毒素还有向上蔓延的迹象。
吴峰赶紧使劲的勒着他的手指,现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就算要截肢都不能让毒素攻心,免得他就真的死定了。
这也可以看出这蛇毒有多厉害。
把小白送到医院,医生一看这情况吓得直接把他推进抢救室。
两个小时后,小白总算是救了回来,但还是没有度过危险期。
还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一直到现在为止,小白都没有清醒过来,还留在ICU。
而我们也只能隔着玻璃朝里边观看,具体情况怎么样也不清楚。
小白被咬伤的那只手指连着左边整条手臂都已经被切除了,理由是神经组织末梢全都坏死。
如果不切除,还有感染的可能性。
可就是这样,医生还说切除了且不保险,现在随时都需要人24小时看着,只要情况不对,立马在做紧急手术。
小白的主治医生姓兰,叫兰川,有点秀气的名字。
我称呼他兰医生。
我跟他打听小白是被什么蛇咬伤的,他面露难色,说目前世界上的蛇约有3000种,其中毒蛇有600多种,可是对这种蛇没有任何印象。
不过他已经把蛇发到了什么世界蛇研究组织基地,可是没有人认识这种蛇,应该是新蛇种,要么就是还没有被人发现的蛇种。
新型蛇?连名字也没有?我和蓝紫嫣吴峰对视,都感觉浑身发寒。
兰医生也问我们小白是被什么蛇给咬伤的,我本想说是一种被吊在耳朵上的毒蛇,可最后还是没说,毕竟太离奇。
而且那条蛇在小白进入抢救室的时候已经死了,变成了一个真正的蛇形耳环。
“如果你们有什么发现,一定要及时告诉我。”离开医院之前,兰医生说道。
“真的很严重吗?”我明知故问的问了一句。
“不好说!”兰医生所知有限,只能无奈的摇头。
......
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村子里和县医院跑。
一方面是想要找到小白舅娘的尸体,另一方面是照顾小白,蓝紫嫣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五天了小白还在昏迷中,每天的情况都不好,时不时浑身抽搐,要么就口吐白沫。
我已经不知道他第几次进急救室,也许下一次他再也出不了手术室了。
蓝紫嫣是哭得死去活来的,我只能不断安慰她,说没事的,我给小白看过相,他不会有事的,这一次只是一个劫难。
虽然是这么说,可我说出来还有点心里没底。
毕竟看相这东西说准不准,我又不是什么大师,看一眼就知道这人的命运。
再说了命运这东西谁敢说他就一定看得准?也许前一秒你敢百分之百的保证准确,但是下一秒,他的命运有可能会出现差错,就是那么一点点小的误差,都有可能让一个人的命运发生天差地别的改变。
吴峰回去了,他说他会不断的发微博,最好去看看以前的书,看有没有东越蛇人的介绍,包括他们戴在耳环上的那种毒蛇。
而我,最后也把蛇形耳环交给了兰医生,蓝紫嫣说的不错,不管他相不相信东越蛇人的故事,有线索总好过没线索。
第七天,小白突然醒了。
这是他昏迷转到大医院治疗一个周之后第一次醒过来。
但是我们宁愿他不要清醒,因为......
他不认识我们了。
小白就这样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我们,对于我们的问话他一问三不知,甚至还有些不愿意搭理我们。
第八天,再次见到小白的时候,他变化更大了。
刚进病房,就看到小白抱着蓝紫嫣又哭又笑,鼻涕都流到了嘴巴他也不知道,一个劲的抱着蓝紫嫣的胳膊说要吃奶。
蓝紫嫣手忙角落的给他擦拭嘴角流出来的口水,一面阻挡小白的“进攻”。
看到我靠近他,小白直接放声大哭,特别是当我和蓝紫嫣说话的时候,他更是怒骂我,说我要抢走他的妈妈,还把床头的医疗器械等等全都砸向我。
和一个孩子差不多。
最后护士来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这小子才算是安静的睡过去。
我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问蓝紫嫣,小白怎么了。
我不问还好,这么一问,蓝紫嫣直接就哭了,说小白好像傻了,他昨天还谁都不认识,今天居然把她当成了妈妈。
医生来过一次,说小白的脑部严重退化,现在只有几岁的智商,在往后拖着找不到解药,小白可能会变成白痴。
而那些研究毒蛇的专家也来过看过蛇形耳环,都不认识。
我倒吸一口冷气,这酒究竟是什么毒蛇,被咬一口,居然那么狠。
被世界评估的最毒毒蛇都没有这毒性啊。
小白在没有血清的情况下被捡回一条命,已经是菩萨保佑了。
正说着话,手机突然响了,我一看是吴峰这小子打来的。
“怎么了?有没有线索?”我也没有多余的废话,开口直奔主题。
“有一点线索,不过好像没有什么用处。”吴峰吞吞吐吐的说道。
“到底有还是没有?”
“我发了微博还有各种组织上,也把小白的情况发给了他们,说什么的都有,后来有一个家伙给我留言,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给我发了一张图片。”
“什么图片?”我接着问道。
“你自己看看吧。”挂完电话,吴峰给我发来了他的微博账号和密码。
我用医院的电脑登陆上账号密码,打开一看,发现是一个叫蛇的人发来了一张图片。
图片上是一条很长的河流,河流上有一条小木船,一个女人站在船尾,穿着一身渔民的衣服,头戴斗笠,把她的面貌全都遮挡起来,看不见美丑,只能从身形辨认是女人。
这没有什么特别的,最特别的是,在船头的位置有一条色彩斑斓的大毒蛇。
这条大毒蛇盘在穿透,那硕大的脑袋抬起来看着前方,吐着红杏子。
只是从图片看那条蛇,也能感觉到它身上透露出来的凶性。
身上的鳞片在烈日下闪闪发亮,三角形的头上依稀可以看到鲜红的信子一伸一缩,两颗绿豆大小的眼睛仿佛也露出凶光,似乎正在搜索着自己的猎物......
“东越蛇人!”我失声叫了出来。
吴峰曾经跟我说过,东越人以蛇为先祖,直至清末,东越人仍自称蛇种,并在宫庙钟华塑画蛇的形象,定时祭祀。
行船时,东越人在船首放上一条蛇,名叫‘木龙’,祈求蛇保佑行船平安。
这不正是东越蛇人的标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