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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城高校,只是坐落于京城环城区的一间普通复读学校,高考落榜或者没考中满意的大学的学生中有一部分会选择进入复读学校继续学习一到两年再重新考大学。
此刻是下午时分,正是学生们在上课的时候。
我从远处步行走过来,抬头瞥了一眼这间高校,然后又低这头继续朝前走去,我走的很慢,仿佛他每一步都压着万钧重担一般,我的头低的很低,就像一个暮年的老人,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朋友,来看个相吧。”行走中,一个沉厚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
我侧过头往那边看去,一个坐在路边,摆地摊的算命先生正看着我,我没有说话,只是匆匆一瞥后就继续前行。
“你宇中命带刹星,若无解之道,小心杀伐随身啊。”
我停住脚步,回过身走到算命先生的摊位,一懒冷漠的注视着他,在华夏国有许多很玄的学问,其中命理学和风水学都是比较出名的。测命问前程,我不明白,命运是由自己掌握的,为什么能预先知道?可偏偏很多人都信这个。
单龙也曾跟我略为提过命理之术,当时单龙还感叹着,华夏国的玄学和武学一样,都已经没落了,如今在外面摆摊的没几个是真正懂这些东西的,而真正的高手基本上是隐世不出。
虽然单龙都说命数这东西确实存在,可我还是很难相信,此刻,这个算命先生一语道破我杀伐随身,令我有点好奇。
我走到他跟前,淡淡的问道:“怎么算?”
“婚姻、财富、前程、地位、寻人、问卦...你想算什么?”
“我的路。”
算命先生又说道:“测字、推命、手相、脸相、摸骨、抽签...你想要哪种算法?”
“随便。”
算命先生伸出一只手说道:“把你的左手给我。”
“我没左手。”
算命先生脸色有些异样的瞥了我的左手一眼,还是取出一张纸和一支笔,说道:“那你写个字。”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算命先生居然也没多问,指着地摊上摆着的由香烟壳折成的纸条,说道:“那你抽个签总可以吧?”
我蹲下身随便抽取了一张递过去。
算命先生打开纸条看了一眼后,便轻叹了口气。
“什么意思?”我淡淡的问道。
算命先生没有答他,而是问道:“你是问前程吗?”
我点了点头。
“前程...”算命先生沉吟片刻后说道:“句中的枫叶,原本是挺美的东西,可是如果用来问前程则是不祥。如果把枫叶的颜色看成是血,你一路走来将都是杀伐之路,当心杀伐过重损及自身啊。花海,你可以看作是女人,也可以看作是朋友,你身边会有很多人,可惜总是与你貌合神离,很难走在一起。后两句可以看作是你的人生,也可以看作是你的心境,你总是很孤独,却又不愿意接受,当有一天你醒来的时候,会现自己已经什么都失去了。”
我淡淡的“哦”了一声,问道:“多少钱?”
“你看着给吧。”
我随便抽出几张华夏币给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去。
算命先生在后面叫道:“小伙子,赠你一句,珍惜眼前人啊。”
我没有回应,径自越走越远。
待我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后,这个算命先生才摇头叹道:“难啊,这种命数只能靠他自己,我又怎么插手。唉,该死的,早知道就不跟那些老家伙打赌了,我怎么就没给自己算上一卦...”
算命先生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快收拾好东西,然后闪身溜进小巷子里,如果我此刻还在这里的话,肯定会惊奇的现,这个算命先生的武学着实不弱,甚至可以说是很玄。
他走路的姿势和迈出的大小都跟正常人无异,可从摊位到小巷口这段距离,普通人需要十多步,这个算命先生竟只走了七、八步就已经消失在小巷中了。
我绕着附近几条人气比较热闹的大街小巷逛了几圈,看看天色已也该差不多了,遂折返回到环城高校门口。
我在高校门口等了没多久,放学的铃声便已响起,随后里面的学生一群群的涌出来。
我在这些已经离开校门的学生里没有现我要找的人,只好继续等待。又等了近二十分钟,出来的学生已经比较少了,三三两两的结伴走出校门,而我也在其中看到了一个少女在和另外两个少女一边谈笑着一边从学校里走出来。
这个少女正是我要找的人,尤凡的女儿,张馨馨。
我从尤凡的个人资料里看到她的女儿张馨馨在年前因为没有考中名牌大学,而是考中了次一级的大学,遂放弃了大学录取进入复读高校续读了两年。
再有几个月,她就要去重考大学了,可偏偏在这种时候,尤凡又出了事,不过看张馨馨的神色,她应该还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出事的消息,否则没理由不担心,还和同学谈的这么欢。
“馨馨呀,就陪我们去好不好?”其中一个女生说道。
张馨馨想了想,摇头道:“还是不要了,我要早点回家呢。”
一个女生说道:“你家里又没人,这么早回去干什么,再说了,你爸刚才不是打电话给你说,今天晚上加班不回来了嘛,你妈又出国不在家,你一个人在家无不无聊啊。”
“是啊,馨馨你回去一个人也没意思,还不如陪我们去海迪玩呢,走嘛,不要每次都这么扫兴啊。”
在她们的谈话中,我知道了,原来这两个女生是想让张馨馨陪她们去一间叫海迪的酒吧玩。
张馨馨在两个女生的软磨硬泡下最终还是勉强同意了,两个女生一边欢呼着,拉着张馨馨,说是先去吃饭,再去电子城游戏,等晚上酒吧开业了再去酒吧。
我不着痕迹的跟在三人的后面,以我的跟踪技术来说,只要我不愿意,这三个人是不可能会现我的。
这三个女生先去了富豪饭店吃了顿饭,又跑到电子城玩了几个小时的游戏,这几个小时里,张馨馨都只是在开赛车,没碰过其他的游戏。
好不容易等到晚上十点过后,张馨馨才被两个女生硬拉带扯的给拉进一间装修豪华的大型酒吧里,在她们进去后,我也迅速的走了进去。
酒吧此刻才刚刚到点开业,刚一进去,震耳欲聋的音箱声就震的耳朵麻,就算有人站在旁边也听不见对方说什么,除非是凑到耳边大声吼叫。
可能是为了搞气氛,酒吧里始终有一缕轻烟在大厅中弥漫不散,跟我以前在帝龙酒吧的不同,顶上的灯光四射,照的人头晕眼花却别有一番味道,在舞池里,一群男男女女随着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在不断的扭动身体。
我远远的看到张馨馨三人找了个位置坐下,然后其中一个女生招手叫来个服务生,好象在点东西。
我也在就近找了个空位坐下,一个服务生走过来问我需要什么,我随便点了几瓶啤酒,交钱后打服务生走开。
一会儿后,那边的服务生送来几瓶小瓶装啤酒和一盘水果拼盘,三个女生相互碰瓶喝了几口,然后像在大声交谈什么,张馨馨则继续坐在位置上吃着拼盘里的水果。
我这边的服务生也送来了啤酒,全部打开后便离去,我却一口也没有饮,只是一直注意着张馨馨那边。
过了许久,两个下了舞池的女生仍是没有回来,而其间有两个男人曾向张馨馨搭讪,张馨馨都没有理会他,这两个男人最后还是走开了。
我手中拿着啤酒瓶做着样子,实际上一口也没喝过,这时,他看见张馨馨从位置上站起来,然后向服务生询问什么。
服务生则指了指后面包厢旁边的通道,我顺着那个方向看去,见到上面嵌着一个绿色的霓虹灯,上面有两个字母:WC,不过这个牌子做的太小了点,不注意的话还真的很难现。
张馨馨往那边通道走去,也就在同时,我看到先前跟她搭讪的两个男人快的跑到那通道旁边的一间包厢里,而那间包厢也正处在通往洗手间通道的必经之路。
就在张馨馨路过那间包厢门口时,里面突然冲出三个男人,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一把拉住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拖进包厢里,然后包厢的房门重重的关上。
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幕,在这人声沸腾的酒吧里,谁都不会注意到一个角落里的事,再说这边的声音实在是太响了,就算你扯破喉咙也绝对不会有人听的到。
可惜,我偏偏看到了,我原本就一直注意着张馨馨,没理由不会发现。
我将手中的啤酒轻轻放回桌上,然后起身朝那间包厢走去。
包厢的门没有锁,因为这里的门根本就没装锁,我很轻易的就打开了门。
里面有四个男人和四个女人,其中三个女人坐在一边,很兴奋的拍着手看着四个男人压在另一个女人身上,在扯她的衣服,而被他们压住的女人则拼命的挣扎,大叫着,可惜在这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就连站在附近的我也听不到她的叫声。
四个男人有三个都背对着我这边,另一个个面朝我这边却是两眼放光的看着张馨馨,所以这四个男人都没有发现有人进来了。
另外三个女人在我打开门的时候就已经看见我了,其中一个跳起来指着我,在说着什么话,可是我一句也没听见。
坐在离那些男人较近的一个女人拍了拍靠近她的一个男人的后背,那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又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我这边,然后大叫几句,放开按在张馨馨腿上的双手,朝我走过来,边走还边指着我,一脸怒容的样子。
我轻轻踏前几步,突然探出右手抓住那男人的手,然后用力向外一扭,这个男人顿时大叫一声蹲在地上,捂着这只手一脸痛苦的模样,看他这只手有点扭曲的模样,很可能这只手已经废掉了。
其余三人也现了我,全都放开了张馨馨,朝我跑来。
张馨馨失去了束缚,立刻爬到沙的最里面,拉扯着身上凌乱的衣服,泪流满面的失声痛哭。
我简单的踏前一步,虽然只是一步,却侧身穿插进这三个男人的中间,右肘狠狠撞在后面的人的小腹,快出拳打在前面的人的胸口,然后右手一挥,一个手刀斩在最后那个人的喉结上。
整个过程最多也只有一秒钟,三个男人竟连一招也不敌,全都或蹲或趴在地上,表情都十分的痛苦。
那三个女人也吓的花容失色,三人跑到包厢的角落挤在一起。
我连看都没看她们一眼,就走到张馨馨面前,朝她伸出右手。
刚才所生的事张馨馨也看到了,只是包厢里灯光很黑,她没看清楚救她的人长什么模样。看到我朝她伸出手,她也是下意识的伸出手让我拉住,然后被拉着出了这间包厢。
张馨馨的那两个同学还在舞池里没有回来,我直接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出了酒吧。
张馨馨有些懵懵的被我推上一辆出租车,当车子行驶出一段距离后她才意识到不对劲,自己竟跟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上车,他想带自己去哪?
张馨馨忙擦了擦眼泪朝我看过去,顿时惊叫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