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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瑶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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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洄与顾朝歌跟瑶机子道别后,就回到了乡城,重新与敖疏,柳明义等人汇合,顺便给了敖疏惩罚,重新在顾朝歌身边安排了其他人。

    新安排的是个相貌很普通的年轻男子,叫做战一,只是一双眼睛特别大,穿着一身粗布衣服,就像一个普通的家丁,放在人群里就找不到的那种。

    敖疏一脸落寞,摸了摸君不悟的小脑袋,又跟顾朝歌抱了抱拳:“小主子,顾姑娘,属下告退,待领了罚再回来保护你们。”

    顾朝歌点点头,敖疏这次在这次事件中有很大的失误,最起码在燕洄眼中看来他没有尽到自己最大的能力保护顾朝歌,所以不管是谁给他求情,都没有任何改变的机会。

    顾朝歌至此才知道,自己在燕洄心中,竟然排了比君不悟还要高的地位,说实在的这是让她很感动,可她更希望君不悟能够好好活下去,因为他的作用比自己要大。

    “顾顾,敖大叔什么时候回来?”君不悟抱着顾朝歌的脖子,刚才看燕洄发了好大的火,他好害怕,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燕燕,把敖大叔都打的吐血了。

    “君顾,你要记得,对待自己的属下,必须要采取铁血手段,那些所谓的怀柔政策,是建立在绝对的忠诚上的。敖疏没有按照我说的做,所以他要接受惩罚,如果以后你有了暗卫,也要这样约束他们。”燕洄看着君不悟的眼睛,满脸认真。

    君不悟点点头,他还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有暗卫?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们,可是如今燕洄跟他说的,却已经在他脑子里中下了这样的潜在意识。

    君不悟还只是个孩子,或许今天他跟他说的他并不明白,但终有一日他会懂的。

    燕洄摸了摸君不悟的头顶:“以后的路会更加难走,如果你不想去了我就送你回去,送你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我可以的,燕燕,你不要把我送走!”君不悟一把抓住燕洄的手,眼底满是急迫,因为太过着急和害怕被丢下,眼中含着一包眼泪,却因为想到顾朝歌跟他说的话而倔强地忍着。

    “好了,我们接下来就要往云启的边境去了,你也去看看属于你的国家,要记得他们是什么样子。”顾朝歌抱着君不悟,脸上露出安慰的笑,“可是这一路会更加艰难,你可能会遇到很多不知道的事情,你可以吗?”

    “我可以得,顾顾,我真的可以。”君不悟满脸认真,生怕被丢下,死死的抱住她的脖子。

    “既然如此,就出发吧,乡城这里可以告一段落了,之前暗杀你的人也因为混迹成老百姓的样子抓不到,敖疏这次实在是太令人失望了。”燕洄眼底闪过怒火,对于敖疏的疏忽他到现在都有一股怒火难以平息。

    “想必前往云启边境的路上也不会太平,咱们还是隐秘出行,不要引起太多的注意。”柳明义拿着收拾好的东西,“已经把马车收拾好了。”

    “希望可以快一点到达,不要再生出其他的事端。”顾朝歌将君不悟放下,牵着他的手,“走吧,咱们先去找一辆喜欢的马车。”

    燕洄看着一大一小的两个背影忍不住摇头浅笑:“真不知道君不悟为什么这么听她的,这个小霸王也是遇到对手了。”

    “主子你也是对顾姑娘言听计从。”战一突然冒出一句,燕洄脸色一僵,干咳了一声。

    “你怎么话也这么多,不要学敖疏。”燕洄摸了摸鼻子,嘴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何况,听媳妇的话,这不是应该的吗。”

    战一眼中浮出嫌弃,他第一次这样嫌弃自己的主子,竟然如此不要脸,要将顾姑娘捧到天上去了,可是人家也不怎么在意。

    “我告诉你你不要露出这种表情,等你以后有了媳妇你就知道了,这追妻之路是多么的艰难。”燕洄突然很浪地一甩头发,转身走了。

    战一摸了摸被甩到的脑袋,有些不解,有媳妇就要这么不要脸吗?他决定以后有了媳妇就直接抗走,才不要像主子一样,这么艰难。

    殊不知,战一之后的追妻路比燕洄还要艰难。

    ……

    “驾!!”一辆做工精致的马车在林道上飞奔,洁白的车帘被风卷起,露出一双长长扬起的飞凤眼,高高挺立的鼻梁,娇嫩的唇瓣如同枝头新绽放的玫瑰,披着厚厚的大氅,洁白的羽毛贴着额鬓,端的是风华绝代,绝世倾城。

    “公主,前方入了管道,就是燕国公府。”一旁侍女撩起车帘,看了看四周,恭敬地说道。

    女子长睫微微垂下,眼珠如同琉璃色的宝石,轻轻转动,带出一丝柔波:“不用停了,想必他也不在,直接去咱们该去的地方。”

    “是,公主。”侍女扬了扬手,示意车夫转道右行,驶入了一趟茂密的林间小道。

    马车停在一间竹楼前,高高的竹楼下面是一池巨大的水池,里面时不时翻腾出半人长的鱼尾,或者露出尖利的暗光。

    女子在这炎热的盛夏裹着厚厚的大氅,洁白的长裙拖沓在层层阶梯上,一张脸孔如同冰山之上盛开的雪莲,洁白而冷傲。

    “人可带回来了?”女子双手抄在大氅里,冷冷垂下的眼眸带着无尽寒意。

    竹楼上挂着厚重的帘布,里面阴沉沉的,投不进一丝阳光。

    “带回来了,你有办法救他?”窗边一个男子一身黑色长袍,隐隐看出上面绣着银灰色的暗纹,身形高大,隐在暗处看不清脸。

    “他能不能活,你还不知道吗?”女子唇边溢出一起笑,似乎觉得男子问的话十分好笑。

    男子猛的掀开窗边的布帘,刺眼的阳光照进来,一下照亮了竹楼,看清了男子的脸和床上躺着的人。

    正是凤孤飞与谷合。

    “摄政王不必生气,本公主也不是有意触你痛处的。我带了那人给我的秘方,摄政王可有兴趣?”女子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只蓝色的透明瓶子,可以清晰地看清里面的东西。

    “本王对她的事情没有任何兴趣。”凤孤飞脸色阴沉,“你将他弄活了,说不定还可以拖延燕洄几天,时间再久,怕是你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哼,那个女人来路不明,我只需要稍派人手就可以将她除掉。倒是摄政王你,听说宫里那位日日派人来催,怕你的日子也不舒坦。”女子轻轻掩唇,眼底带着嘲弄之意。

    凤孤飞眯起眼睛,看着她:“你若想死在这,尽管激怒我。”

    “我自然不敢。不过瑶国若死了公主,怕也要来找你算账的。”女子打开瓶子,放在谷合的尸体边。

    一只蓝色的小虫轻轻的试探着,缓慢地爬出瓶口,爬到了谷合的身体上,接着遍如同回归大海的鱼,快速地顺着他的鼻子钻进了体内。

    “这是蓝雏虫,是最开始狙国人出生时就用婴儿血养下的蛊虫,一直到长大成人,就如同他的第二条生命,反是由大巫师画下巫纹的狙国人,都会获得这第二条命。”女子摇了摇手里的蓝色瓶子,看着凤孤飞的眼神有些不怀好意。

    “你这么看我干什么?”凤孤飞眉头微微皱起,这个女人阴险狡诈,而且异常狠毒,他跟她合作了两次,两次都流血漂橹,几乎死了一国的人。

    若是她将主意打到自己身上……

    “摄政王你想多了,我对你没兴趣,我只想要燕洄。”

    “燕洄已经是你未婚夫,你还要暗地里做这些把戏,你就不怕他知道?”

    “哼,他从未承认过我的存在,我一定要名正言顺地站在他身边。”女子眼底闪过狠戾,“谁要挡我,就要死。”

    凤孤飞看着她,深邃的眼底满是嫌恶,席望玥,这个瑶国最受宠的公主,或许他该庆幸,自己没有被她看上,若是被这样这个女人缠上,简直就是恶魔。

    燕洄。祝你好运,和自己的未婚妻,好好较量一番。

    凤孤飞收回思绪,看着床上的谷合:“他多久能醒过来?”

    “很快。不过醒过来后,大概会和以前有所不同,可能会忘记一些事情,也可能会想起一些事情。”席望玥将手抄进大氅里,在这里呆了这许久,她的脸色越发白的透明,脖子上青色的筋脉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是那人告诉我的,我也不知道到底会怎么样。毕竟我也不是狙国人,从没见过。”

    “看来你与她相处的很好。”凤孤飞脸色有些不好看。

    席望玥微微扬唇:“你在吃醋?我也只是跟她学习一些狙国人才会的东西,就当代替你了。”

    凤孤飞一个眼刀飞过去,手指已经扣住了她纤细的脖子:“少把我跟你相提并论。”

    “呵,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心倾慕燕洄,因为他从不像你一样,自视清高。明明一样的低贱,却以为自己多么的高贵。你配吗?”席望玥眯着眼睛,脖子上的人手触感让她冷的浑身发颤。

    凤孤飞一把甩开她,盯着她的目光犹如要将她生吞活剥,最后却是一句话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席望玥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揉着脖子不屑地低语:“凤孤飞,你等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