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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管家这么一说,季北才惊觉今日便是前世林威骗自己去运城区的高级会所的日子。
“事情既然按照前世所发生过的在正常进行,那便由我来打断这该正常走下去的剧情吧!”季北眼神一利,恨声说道。
父亲母亲还有小姗,前世的仇,我就从今天开始为你们报!
“季少。”在客厅坐着的林威见季北从楼上下来,立马站起身来笑着叫了一声。
“你怎么来了?”季北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问道。
“季少,我这不是看您也考完试了,怕您在家闷得慌,特意打听到运城区那边新开了一家高级会所,想请您过去散散心。”林威满脸堆笑一副狗腿样。
“新开了一家高级会所?那可得去瞧瞧!”季北一脸欣喜。
林威看着季北一脸兴奋样,暗地里撇了撇嘴,心道:等张少的计划成功了,看你还怎么神气!
季北又联系了几个平日里经常一块鬼混的公子哥,当然还叫了前世并未出现在那家会所的张家小少爷张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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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包厢真皮沙发上的季北,手中拿着装有红酒的酒杯,摇晃了几下,并没有喝下去,看着包厢里玩的正嗨的公子哥们,嘴角微微勾起,神态之中似有不屑。
“玉鼎,你有没有办法能暂时控制一个人的心智?”季北用心神与戒指里的玉鼎沟通着。
“本大人可是六界之间……”
“我就问你有没有办法!”季北适时打断玉鼎的臭屁。
“当然有了。”
“快告诉我。”季北心头一喜,立马说道。
“你将这个让想控制的人服下,然后我再教你一个口诀,你只要心中默念口诀,便可以控制那人的心神。”
玉鼎话音刚刚落下,季北手中便多了一颗微型的白色丹药,而且脑中也突然多了一句口诀。
季北面上没有什么反应,心头却是高兴的不行。
只见他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向着张家小少爷张风所坐的地方走去,季北坐到张风的旁边,左手搂住张风的肩膀,趁无人注意的时候将那颗丹药放进了他的酒杯之中。
那丹药遇水即化,在张风的酒杯中瞬间便消融不见,季北亲眼看着张风将那杯不一样的红酒喝下去之后,勾了勾唇。
做完这些之后季北将手中的红酒喝了个精光,正要再倒一杯的时候,突然听到玉鼎有些嘲讽的声音响起:“小子,你光想着给人家酒里放东西,就没察觉自己也着了人家的道了吗?”
“什么意思?”季北心中一惊问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刚才喝下了不该喝的东西,那东西也有控制人心神的作用,不过药性太差,还要靠外界刺激才能激起药效,比我给你的差多了。”玉鼎在解释的时候还不忘自夸一下。
季北皱了皱眉头,回想着刚刚自己的酒是林威给倒的,看来是他在酒里放了东西。
他这才反应过来,平时自己做事是比较冲动,但也不至于像上一世那样,为了一个只是有点好感的人,而将一个自己并不清楚身份的人打成那副鬼样子。
看来上一世的自己当时那么冲动,就是因为林威在自己酒里放了东西的缘故。
季北抬头看了一眼林威,见他也正在打量着自己,便给了他一个深不可测的笑容。
林威看着季北漏出的笑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又看了看季北手中的酒杯,发现里面的酒已经被他喝掉,瞬间皱起的眉头又舒展了开。
心道: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这次你就等死吧!
季北没有再理会林威,问向玉鼎:“有没有可以除了我身上的药性的东西?”
“要那东西干嘛?”玉鼎随口反问了一句。
“废话!当然是不能让药效发作了,上一世我就是因为那药性发作,才被林威和张家给害成那个样子的,这一世可不能重蹈覆辙了。”季北一副你是不是傻的语气说道。
“你当那三天脱胎换骨是白玩的啊!现在的你可是百毒不侵好不好,那点药性连毒都算不上,迷惑你什么心智啊!”
“靠!你怎么不早说!”季北有些恼怒,这玉鼎是故意玩自己呢吧。
“你又没问。”而玉鼎则是一副管我什么事的语气。
季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呛了一下,咳嗽了几声,没再去理会玉鼎,省的再被它给气到。
又玩了半个多小时,来到这里已经有两个小时了,季北想着上一世也是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候,便发生了毁了他季家的事,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正戏也该开始了!
季北脸上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邪魅笑容。
果不其然,就在季北刚刚回忆完上一世的事,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喊救命。
季北按着玉鼎所教的口诀控制着张风推门而出,几个公子哥见张风听到救命声后像疯了一样飞奔而出,急忙跟了出去,当然季北也跟着众人一同出了包间。
一众公子哥出去后,便看到张风正将一个大腹便便的老男人按在地上狂揍,而旁边还站着一个本该梨花带雨但现下却大张着嘴,一脸惊讶的少女。
众人惊讶之际,季北从后面挤到了前面,见那老男人已经被打成了猪头。
靠!比上一世的我打的还狠!
季北见那老男人已经被打的差不多了,便命令张风回来。
回到包间的公子哥们依旧如上一世一样,没了继续玩下去的欲望,便各自回了家。
张风走到会所的大厅之后,浑身打了一个冷颤,突然意识到刚刚的自己做了什么。
只见他在几个大空调吹的冒着寒气的大厅中,额头上呼呼的冒着汗,衣襟都被头上流下来的汗液打湿,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被定了身一样。
季北与林威起到大厅的时候,看到张风如被雨水打湿的雕像一般,站在大厅一动不动。
“张少,这是怎么了?这大厅里不热啊,你怎么浑身是汗啊?”季北走向前也不嫌弃满身是汗的张风,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搂着张风‘关心’道。
“我刚刚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动手打人?是你,对不对,一定是你在我身上施了什么妖法了对不对!”张风像是疯了一样抓着季北的衣襟,不停的摇晃着。
季北勾嘴一笑,抬手轻轻一拍,便将张风抓住自己衣襟的手打开。
他也不再掩饰,凑到张风的耳边嘲讽的说道:“有害人的心,就要做好被人害的准备!这次张家应该要完了吧!”
说完此话的季北没有再理会张风,转身便走出了会所的大门。
而林威则跟上了季北,他心里也在纳闷,自己明明亲自看着季北将那杯酒喝下去的,他怎么一点事都没有?反倒像张风将酒喝下一般。
季北走到会所专门为消费者准备的停车场,找到自己所开来的奥迪车,打开车门便要上车。
跟上来的林威见季北上了车,急忙走了过去,想要打开副驾驶的车门。
但季北却将车门锁了上,站在车旁的林威见季北将副驾驶的车窗摇了下来,脸上堆满笑意:“季少,您怎么将车给锁上了?”
“我有说过要载你回去吗?”季北不屑的说道。
“季少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干嘛学本大人说话!!”在戒指里的玉鼎听了季北的这句话不淡定了。
季北没有理会叫嚣的玉鼎,看向一脸疑惑的林威笑道;“你现在是不是很疑惑,我为什么喝了你给的酒却一点事都没有?”
林威听了季北的话,本就不好的感觉竟然成真了,双腿不断的颤抖着,面色都开始发黄,哆哆嗦嗦的说道:“季……季少,您听我解释,我……我都是被逼的,我没有办法,季少!”
季北看着到现在惊恐的样子,回想着上一世他与张家的计划成功之后的嘴脸,心里想着这人真是太不要脸了!
太能‘屈能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