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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还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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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不喜面色苍白的看她一眼,挥挥手让她回家去。

    李桂芳若是知道林招弟来看她,只怕又是毒打一顿。

    现在的情况她也没办法解释,只能等时间过去,那些流言渐渐被遗忘时,再找机会证明清白。

    林不喜不会平白就接受,她只是需要一个最好的时机。

    现在大家都传的热火朝天,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苗子的意思,怡红院那边也是统一了口径,好一点的不说,差点的就编排她在怡红院接客的场景。

    这种事情,官府也管不着。

    若是别人就罢了,林不喜还可以去告她造谣,可是传话出来的是宛如,宛如是谁?是风流县太爷的红颜知己,红粉佳人,她无凭无据的,即便是龙文修愿意公正,都没有办法。

    龙文修?

    林不喜突然想起,她还有一个最有力的证人,龙文修。

    怡红院的姑娘们能在宛如的授意下统一口径,他可不必。只要他愿意站出来,那事情就圆满了。

    林不喜想到这里,大口大口的将药喝完,美美的睡了一觉,待醒来时,只觉得精力充沛,充满希望,又是生龙活虎了。

    林小强借了牛车,将林不喜送到镇上。

    林不喜便在县衙门口,等龙文修。她就不信,他不出来。一日等不着,她就再等。

    只是上天没有给她表现执着的机会,才等了大半个时辰,龙文修就出来了,跟着出来的,居然是江天娇。

    林不喜不由得皱起眉头,江天娇不是要跟王陵成婚了么?她到县衙来干什么?

    快步闪到一边,不想被他们看见。却见小燕提着一个食盒站在一边,满面笑容。

    龙文修也是极为客气,笑着跟江天娇说了什么,便往前送了几步。

    待江天娇走后,龙文修又在原地站着莫名其妙笑了一会儿,才钩钩手指头:“小丫头,出来吧!”

    林不喜发觉龙文修洞察力真心不错,从拐角处转过来,微微带着怒气:“她来干什么?”

    龙文修知道在江府江天娇就有些针对林不喜,笑着说道:“给本官送吃的呀。”

    “没安好心。”林不喜冷哼一声,低头用脚在地上画着圈,想着如何开口让龙文修给她作证。

    龙文修却听完她的话,面上一喜,伸出手揽过她的肩膀:“怎么,你吃醋了?”

    “吃你个大头鬼。”林不喜下意识回答,说完又有些尴尬,她何时跟龙文修这么熟悉了?

    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却在龙文修眼中特别可爱:“你也可以给我送出的,我不嫌弃,一定都吃光!”

    林不喜撇撇嘴:“你想得美。”

    龙文修呵呵笑了两声,又用手扯扯她垂在背后的头发:“说吧,是不是来找我的。”

    林不喜记起自己所受的委屈,突然扁扁嘴,有些想哭,好歹忍住了,扬起脸,让眼泪先倒流进去,才小声道:“你还记得前段时间,我们在怡红院的事情吧。”

    “记得!”

    “你还记得你的身份吧!”

    “什么身份?”龙文修脸上闪过一丝慌张。

    林不喜戳他一下:“父母官啊,要为民做主啊。”

    龙文修这才如释重负,点头道:“那是自然,你没听见他们都叫我青天大老爷。”

    “那就是了,小女子有冤屈,大人你管不管。”林不喜见有门,撅着小嘴,满腹委屈。

    “什么事情?”

    林不喜巴拉巴拉将这几日村里的传言都说了一遍,只是绝口不提宛如,只说是村里人见她从怡红院出来,误会了。

    “现在家里都不让我进门了。”林不喜越发委屈,鼻子一酸。

    龙文修本待还开开她的玩笑,见事关女子清誉,也不敢含糊,立时道:“走,我去你们村里解释一下。”

    林不喜见他如此爽快,大喜过望,伸出胳膊拦住:“不急不急。”

    李桂芳等人本就以为传龙文修是她的恩客,现在突然现身解释,纡尊降贵的去林家村那个小破地方,有好事者肯定更加以为他们有什么,估计再也说不清楚了。

    来的路上,林不喜早有计较,附耳在龙文修边上说了几句。

    龙文修看着她的眼神,又是晶晶亮。这小妮子,果真是太让人惊喜啊。

    得,就照你说的办吧。

    林不喜回到林小强家中,像是没事人一般,又吃又睡。

    浑浑噩噩过了三天,这才在苗子的劝说下,趁着黄昏人少,村民们都在家吃晚饭,出门散散心。

    刚走到水塘边上,两个陌生男子就将她堵住,背后拿出钢刀,阴森森的道:“我说我们两兄弟的缠身之处怎么被会官府知道,原来是你个贱丫头告的密,今儿个你可别怨咱们。”

    林不喜颤抖着往后退,哆哆嗦嗦问道:“你们是谁?”

    “我们?你还问我们是谁?若不是你嘴贱,我们怎么会老窝被官府端了,弄得像丧家之犬?”其中一个人怒道。

    “大哥,别跟她废话,先弄死这个贱娘们儿再跑路,不然兄弟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另外一个人挥起钢刀就向她砍来,林不喜吓得尖声大叫,捂着头瑟缩蹲下,心里害怕的发抖,生怕他们失手,今日命丧于此。

    另外一方面,又想龙文修倒是配合,居然找了两个人,演的如此逼真,还给了几句台词,啊两个匪徒恶狠狠的表情,像是真的跟她是仇人一般,要是去当演员,都可以得个金鸡百花奖了。

    水塘边生着厚厚的茅草,谁也没看见春儿在那儿洗衣裳,只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并不真切,待起身揉酸痛的腰时,瞥见两个人拿着钢刀要看人,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尖叫,声音撕破长空,衣裳盆子等全部掀翻,掉在水塘里。

    那两个人见状,先是一愣,其中一个人回头,挥舞着钢刀就朝那姑娘奔过去:“既然你看见,少不得要杀你灭口。”

    林不喜没想到还会有人,以为只要演演戏就好了,趁他二人发愣的功夫,一边大声对春儿叫:“快跑!”

    一面自己也朝另外一边跑去,头也不敢回。

    眼见身后的钢刀隐约传来划破空气的声音,心里不由得大叫:龙文修你个瘪犊子,怎么安排的戏码,搞得真伤着了就不划算了。

    肩膀却传来一阵剧痛,林不喜感觉像是真的有东西在割肉一般撕开皮肉,顿时疼的呲牙咧嘴,只是一瞬间,疼痛感就蔓延到全身,身后传来打斗声。

    她扑通一声捂着肩膀跌倒在地,转过身时,两个匪徒已经跟龙文修的侍卫缠斗在一起,旁边有四五个衙役将他们团团包围,时不时试图冲上去将二人拿下。

    龙文修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从背后抱着她,拿出一股有着香味的丝帕将她伤口按住。

    林不喜捂着肩膀的手已经被染红,血流如注,强撑着看清楚眼前一切,见侍卫武功高超,那二人明显不是对手,身旁又有龙文修,心里安定了,放心的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临晕前脑袋还在想着,身为古代女子,清白真的好重要啊,就连她这个现代人,为了她的清誉,也真是大出血了。突然很能理解那些被男人看了肌肤,摸了小手就要死要活,要么非君不嫁,要么上吊示贞洁的旧社会女人了。

    当然,这是后话,在林不喜头朝地晕倒的同时,龙文修已经将她抱了起来。也几乎是同时,侍卫与衙役将两个匪徒也拿下。

    龙文修一脸寒霜,春儿已经在远处吓得魂不附体,哆哆嗦嗦话都说不清楚,侍卫过去问了她几句话,知道林不喜的家就在旁边,急忙带着龙文修过去。

    几日没回来,李桂芳还是骂骂咧咧,见龙文修抱着浑身是血的林不喜,劈头盖脸道:“不是叫你别回来了吗?要死也别死在家里!”

    林大强刚从地里回来,见状急忙一扯李桂芳,扑通跪下:“县令大人。”

    李桂芳也懵了,见最大的父母官突然造访,怀中还抱着不省人事的女儿,联想到刚才说的话,顿时抖如筛糠,话都说出来一句,止不住的伏地磕头。

    龙文修一身寒霜,脸色铁青,宛如天神。在林大强的指点下,将林不喜放在床上,这才嫌恶的看了看身上的血迹,又瞧了瞧林家的环境,眉头一皱,起身又将林不喜抱起:“回县衙!”

    侍卫急忙答应一声,林大强和李桂芳,还有林家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惊愕的不能言语。

    林不喜两天未归。

    春儿回家喝了定惊茶,又在家人的陪伴下去了县衙画了押作了口供,还对关键时刻英雄救美的江河暗送了不少秋波,这才依依不舍离开衙门。

    只是八卦的人总是隐藏不住好奇心,春儿一家在衙门口四处打听,真相才浮出水面。

    原来,林不喜在镇上卖首饰时,不小心撞见个劫匪抢劫杀人,罪恶滔天,她便去县衙报官。

    原来,此劫匪不仅此次抢劫杀人,前段时间也行过凶,还有帮手,县太爷早就知道,只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将二人一网打尽,这才隐忍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