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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也只有方副所长才能将这些失足妇女请来演戏吧?”
叶成不屑地看了方延一眼。
时髦女郎佯装大怒道,“你说谁是失足妇女?”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叶成镇定一笑,旁若无人地端起茶杯喝起茶来。
方延正寻思如何回敬这混蛋,时髦女郎已经将一直伸出的右手向叶成脸上煽去。
坐在叶成对面的吕丹不禁大惊失色,正想问那女人干嘛动手打人,叶成已放下茶杯,钳住女人的右手黑脸而道,“我一般不动手打人,但你不想做人的话,我恐怕就不会客气了!”
“哼哼——有些人做了事情不但不承认,还想欲盖弥彰,简直可笑!”方延见时髦女郎又伸出左手去抓扯叶成,心下好不欢喜,于是又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说道。
吕颂贤见众人又将异样的目光向他们这桌射来,顿感脸面无光,慌忙起身劝架道,“别打了——小叶啊,她是女同志,你还是让着她点儿吧,有什么话好好说!”
“你看看你这个朋友像什么话,简直丢死人了!”季晓云斜着眼睛看了叶成一眼后,不禁又向吕丹投去责备的目光。
吕丹虽不相信叶成享受过什么特殊服务,但她见叶成跟时髦女郎发生抓扯,心中也格外难受,不禁起身冲两人怒道,“够了!别闹了!”
叶成见方延在一旁笑得灿烂,吕丹又冲自己发了火,知道再这样闹下去的话只会更损形象,便用力将时髦女郎推开。
吕丹趁机向时髦女郎问话道,“你说他去你们红红按摩店享受过特殊服务,那到底是什么服务?”
“呵呵,小丹,你还不明白特殊服务是什么服务吗?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点儿破事啊!”
方延这话一出,临桌的食客顿时哄堂大笑。
吕颂贤气岔岔地坐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闷酒。
季晓云不断扯吕丹衣角,示意她不要再帮叶成这种人渣说话。
“没错!大家又不是小孩子了,应该都知道什么叫特殊服务吧?”
时髦女郎在叶成身上占不到半点儿便宜,不得不放弃对他的进攻,转而当着众人,振振有词地回了一句。
吕丹不依不饶地问道,“请问具体是什么时间?几月几日几时几点?”
“哎呀——我店里事情那么多,我怎么记得具体的时间!反正就是前几天的事了!”
时髦女郎见主角并不中招,害怕说漏了嘴,慌忙找了一个借口。
听得这话,吕丹也开始怀疑这个时髦女郎是不是方延刚才上厕所之际请来的托了。
“那我想请问一下你们的红红按摩店在哪条街上?”叶成虽对这个女人深表不屑,但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他也开始极力反击了。
“就在花园南街!”时髦女郎找不到言辞来转移话题,只得如实回道。
“哟——那不是有名的红灯区吗?”花园南街是梓州有名的按摩一条街,活跃十几年了,提起这条街道,梓州人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叶成淡然一笑后,又将一双鹰一样锐利的目光转向方延道,“方哥,你应该是警察吧?难道最近你们都没有扫黄打非吗?怎么还让这些社会不良风气存在呢?看来我该给(果屋园)打黄扫非办打个举报电话了!”
“那里——那里又不是我们的辖区!我们哪里管得着。”叶成高声喧哗后,方延见众人看他的目光也不一样了,慌忙吱吱唔唔地解释了一句。
吕丹见叶成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准备帮他洗脱罪名了。
叶成继续说道,“天网工程早就在梓州市铺设完成了吧?我相信无数监控探头已经遍布在了梓州的大街小巷。”
“那是!”方延不知道叶成问这话的用意,不过提起上方搞的这项惠民工程,他还是觉得沾沾自喜,毕竟自己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公务员啊。
“如此说来,我到底有没有去过红红按摩院,翻一翻前几天花园南街的监控视频不就清楚了?”叶成又将咄咄逼人的目光向方延射去,方延再也没有了先前那种凌人的气势,板着苦瓜脸点头道,“这个是。”
时髦女郎听得这话,知道自己的狐狸尾巴就要露出来了,心里开始捉急;不过想到城西派出所那个胖强交代给自己的任务没有完成,加上又害怕方副所长日后报复,便又硬着头皮向叶成伸手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你到底给不给?”
“你还好意思问我要钱啊?看来我只有给110打电话说有人在这里讹我钱了!”叶成边说边掏电话。
方延知道这出戏是演不下去的了,慌忙给时髦女郎递了一个眼色;时髦女郎见状,如得了特赦令一般,丢下一句老娘今天不给你一般见识后,拔腿就走。
“哎呀——”叶成也懒得去管那个时髦女郎了,因为他深知是方延在暗地里整他,于是一声怪笑后,又盯着方延道,“我忘了方哥就是警察啊!方哥,有人扰乱社会风气,公然跑到酒店来宣传皮肉生意,你作为果家公务员,人民公仆,怎么不替我们管管这事呢?”
“我管你马勒戈壁!”方延眼瞪叶成,恨不得如此骂上一句,不过这么粗鲁的话一骂出来自己就丢了形象,所以这老小子强忍心中的怒火后,这才言不由衷地点头道,“这事儿是该管管。”
吕颂贤先前也信了时髦女郎的话,不过很快他也看出了些端倪,心头漾起小小的愧疚感后,就夹起筷子招呼众人道,“吃菜,咱们下班时间不说上班时间的事儿!”
“好,咱们继续喝酒——吕叔叔,季阿姨,我再敬您们二老一杯!”方延早就感到骑虎难下,如今吕颂贤开口解围,他也就顺驴下坡,又起身给吕颂贤夫妇倒了一杯小酒。
吕丹见方延几次都没给叶成倒酒,不禁黑脸而道,“姓方的,你怎么老不给我朋友倒酒啊,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不满?”
“小丹啊,我跟叶兄弟初次见面,再加上我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我哪能对他有什么不满呢?我说过我敬过叔叔阿姨后会单独敬叶兄弟酒的啊!”到了此时,方延都还找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敷衍人,吕丹更觉得这家伙人品低下。
叶成本来就对白酒不敢兴趣,再加上担心方延敬了自己酒后一会儿对他下不了手,于是就笑着说道,“我不喝白酒的,你们慢慢喝。”
“既然叶兄弟不喜欢喝白酒,那我就不能勉为其难了!”方延提着酒瓶,心里暗忖道:这么贵的好酒老子可舍不得给你喝,你说这话还算你狗日的识趣。
“那咱们就举杯感谢小方的盛情邀请!”吕颂贤说着就给季晓云递眼色,同时举起酒杯回敬方延;季晓云虽对刚才那两个小插曲感到有些不快,不过对方延整体满意,也就笑着起身表达笑意。
方延见吕颂贤夫妇对自己甚是热情,而对叶成却不闻不问,现在更是意气风发;几杯酒下肚后,又坐在位置上吹嘘起自己的丰功伟绩来。
叶成见这小子得意忘形,不禁偷偷拔出一根医用银针,在方延的后腰靠臀部处猛刺了一下;方延当是头脑发热,只感觉后身像是被蚂蚁夹了一下,不过这种疼痛感很快消失,他也没有在意,便继续用飞天茅台巴结嗜酒如命的吕颂贤。
吕丹见叶成一晚上中规中矩,丝毫没有帮自己在自己父母那里攻城略地,不禁微微感到有些失望。
而此时的叶成全然不顾吕丹一家人的眼色,只微眯着眼睛坐在位置上静待即将上演的精彩好戏。
方延又给吕颂贤敬了三杯酒后,忽感一股浊气在大肠中回荡,这股浊气很快又在G门处集结,当下就有一种想要拉翔的感觉,于是他不得不急急对酒劲正酣的吕颂贤说道,“吕叔叔,我去一下洗手间,你先慢慢喝着!”
“好,快去快回!”吕颂贤红着脸道了一句。
方延转身就走,可还没有走得两步,他就感到G门处那种喷涌感特别强烈了,加上大肠中的浊气已经集满,找不到释放的空间,他不得不微微放一个屁来缓解这种尴尬,然而就是这一放,“扑”的一声,肠中所有的浊气和污秽物就一涌而出。
一股熏天的臭气随之在饭店大厅升腾。
众人听得格外响亮的放P声,不由得向声音发出的方向投来诧异的目光。
邻桌的一个小男孩,更是拉着一个妇女的衣角,指着方延身后的裤子大笑道,“妈妈你快看,这个叔叔把S拉到裤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