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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ps:本来不想这时候揭开那场火的迷的。但是占山大代王给剧透了,只好提前揭开。是我写的太没悬念了吗?还是占山大代王有一双火眼金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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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冻得发青的脸上淌下黄豆大小的汗珠,僵硬的脸痉挛般抽搐着,看向曹明哲的双眼很难说是惊恐还是愤怒,我只能感觉到我的两眼瞪得很
大。
我突然意识到,我铺子失火并不一定是一次意外,我没有亲眼看见那一幕,但我有听目击者的描述。即便他们有夸张的成分,但有一点是确
定的,我的铺子不是被一道闪电击中,而是很多道。很多道闪电同时击中了我的铺子。怪不得邻居铺子的人说跟招贼似的。
我的铺子是平房,尽管我周围的铺子都是平房,但我的铺子绝不是最高的。平房也分高矮,我邻居的铺子就比我的房子高。
正常情况下,雷电会落在最高的建筑物上,而且也没有听说过四面八方的闪电,向某一处集中落下来的。除了传说中的天谴,或玄幻拥趸口
中的雷劫。我特么的没有逆天而行!
而且我们周围是有几栋楼房的,虽然距离我铺子有点距离,可对于闪电来说,那点距离不是问题,没道理撇开那么多高大建筑专朝我的铺子
下手。
在雷电来临之前,我的铺子没什么特殊的事发生。甚至就没有变化。如果有,就只能是沙盘模型!
此前,我终于完工了沙盘模型。
这场火的起因是沙盘模型!
瞬间。我明白了aoe在我身上投资并不简单,他们对这个沙盘模型比我更重视。知道得更多。也许他们不知道罗布泊地下的秘密,但是罗布泊
雅丹地貌群的秘密,他们比我知道得多。
曹明哲显然误会了我的表情,认为我是因为激动而失态。
他赶紧走过来搂着我的肩膀说:“小张,别激动。这事怪我,但我也没办法,没有你,这次行动很可能更困难。萧国林已经是前车之鉴了。
他太冲动,我劝过他,让他在等一段时间,等上一次的事情淡化了,等你可以走出前台了再行动。可他等不及,你看,就是出事了。”
我推开曹明哲。“给我弄点吃的,老曹。”
“没吃饭呢?早说啊。你等会儿,马上好。”曹明哲说着走出房间。
我当然很饿,但我支开曹明哲主要还是自己的情绪太不稳定。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我要借这点短暂的时间恢复情绪,向曹明哲摊牌前我的
情绪一定要稳定,思路才会清晰。
还有就是这事儿我不打算告诉曹明哲。甚至不打算向任何人透露。罗布泊雅丹地貌群的诡异程度,不比它下面的迷宫通道低,二者应该有某
种联系,而这个发现让整件事情变得越来越复杂。
那片巨大的雅丹地貌群,对我来说已经不单纯是作为定位存在的了,它更深层的作用似乎更恐怖。我想先向aoe摊牌,从他们那里得到更进一
步信息,然后再视具体情况和危险程度做出下一步决定。
如果这件事,我指的是进入罗布泊地下搜寻萧国林等人或探明地下秘密这件事。成功的几率太低,低到没可能成功。我会向胖子说明情况,
并劝说他放弃。如果能说服胖子。我想这场噩梦对我来说就结束了,我会永远离开这个是非,离开与考古有关的行当。
我一直执着于罗布泊,是因为那里有宋贵龙,那里埋着李连长和赵排长。那里有我欠下的债!可是我没准备用我的生命去偿还,我努力过,
做过,为生者和死者找一个真相。我认为我已经尽力了。
如果胖子不选择放弃,那我就只能舍命陪君子,我说的君子是萧国林,是李连长。胖子么,只是一个胖子,跟君子没有一毛钱关系。
房间里没有沙发,都是硬椅子,一水儿的红木家具。我坐在一张桌子前,两只手摊平了掌心向下放在桌面上,手掌能感觉到红木细密而坚硬
的木纹。尽管我想尽一切办法分散精力,也没办法舒缓自己的情绪,我的眼前不断地出现罗布泊的雅丹地貌群全景图,和客家人山谷的片段复
制品。
目前可以断定一件事,罗布泊的雅丹地貌群不是大自然造就的,风蚀痕迹只是一个假象。它的存在是人为造成的。它的作用根本无法猜测,
我选择向aoe追问,杰克应该知道,而且一号首长也说过,杰克会加入这次行动。那我就在这里等他,我想迎接他的将是我天雷般的怒火。
很快,曹明哲推了一个餐车回来。“法国菜,希望合你口味。”
我一看有松露,随口说:“不便宜吧。”
曹明哲摇摇头。“钱不是问题,钱解决不了的事才是问题。”
说完转身走回办公桌后面,大有深意的看着我坐下来。
我知道我俩之间的正式谈话就要开始了,必须抓紧时间填饱肚子,别让体力影响了精力。
空旷的房间里没有别的声音,只有我咀嚼和刀叉碰在餐盘上的声音。曹明哲默默地看着我,石雕般一动不动。
“你的感知神经怎么样了?”推开餐盘后我问了一句缓解气氛的话。
“还那样。”曹明哲在抽屉里翻找了几下,拿出一个打火机来‘啪’的打着,把一只手放在火焰上烧。“这样也挺好,没有痛苦就没有恐惧。”
“别把自己点着了。”我看着揪心,提醒他到。
“我经常这样,用这种方式提醒自己曾经遭遇过什么,提醒自己还活着,提醒自己......”曹明哲哽咽了一下,‘啪’的把打火机扔桌子上
。“有些人死了,有些人生死未卜。”
曹明哲比我更快进入谈话模式,我还在舒缓情绪,他已经进入角色了。
我扔掉擦完嘴的餐巾,拖着椅子走到曹明哲办公桌对面坐下。仿古的红木椅子很沉,在光洁的木质地板上发出很响的声音。
曹明哲的这间办公室很明亮,我俩谁都没可能隐藏自己的表情,我则更倾向于拉近双方的距离,让对方的表情纤毫毕现的呈现在我面前。毕
竟我是有准备而来的,我有把握让他吐露部分实情。
“我们怎么出来的?”我问出了最迫切想知道的一个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