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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ps:昨天那一章上传了三次,前两次都提示有敏感词,修改了两次才过关。敏感你妹!今天上传又提示有敏感词。你妹的!这是第二遍上传。
我们只能攀着地下河岸边的钟乳石向下游走,这一点我和杰克已经统一意见了。下到河里顺流而下速度一定会快,可是我们没有制作木筏的材料,凭个人能力向下游漂流,人身的安全都没法保证。更何况我们还有一个重伤员,下游河道的情况又是未知数,如果没有可以爬上岸休息的地方,都有团灭的可能。
原本的计划是杰克在最前面探路,我在最后面照顾两个老挝人。可是我那句话明显激怒了杰克,我可不想让杰克借机发飙,强行给我做一遍检查,来证明他医学硕士学历的真伪,或制造一起惨烈的医疗事故。于是我麻溜的走到最前面,没理会后面咆哮的杰克。
好在计划里无论前后,都要有两支荧光棒照明,我手里自然有一支荧光棒。这样一来,由于我的动作明显快于杰克,等他反应过来我已经爬上地下河岸边的钟乳石群。两支荧光棒不允许凑在一起,否则无法给所有人照明,特别是两个老挝人,更需要专门给他俩照清楚脚下的路。杰克是无奈的留在了最后。
这样一来队伍的顺序就发生了变化。我在最前面,阿三紧跟着我。我手里的荧光棒不但要探路,还要照顾到阿三,阿三就必须要紧紧地跟着我。
阿三后面是两个老挝人。布阿松背着富米在陡峭的山壁上爬起来速度很慢,我又针对杰克有意加快了速度,很快就把老挝人和杰克甩到后面去了。不过我一直让后面的荧光棒在我视线内,这种环境里我可不敢让两组人失去联系。而杰克在开始做给两个老挝人照清道路的工作后。也无暇对我咆哮了。
钟乳石的造型普遍很奇特,非常有利于攀爬,可极少数地方还是很有些难度的。特别对两个老挝人来说就如同天堑了。我在前面探路,就要设法绕过这种极有难度的地方。让两个老挝人不至于被阻在那里。
这样一来,我们虽然在河岸山壁上爬行,可并不在一个固定的高度上,但是也不会高的离谱,太高的地方对老挝人同样有难度。总体上,我们呈波浪状在山壁上前行。在需要向上或向下转向的地方,我会做个记号,让老挝人和杰克在这里向上或向下转。
地下河的水声始终很大。隆隆的闷响很有覆盖性,杰克和我的直线距离并不远,可是他的声音传到我耳中却很微弱,即便他大声的喊。好在我们可以用光传递信息,这比用喊有效得多。让我们之间的联系没有因距离而中断。
我有时候要等一下杰克,他要那两个老挝人。这时候就看出他跟胖子的不同,如果这事搁胖子身上,那货早急了,绝对不会这么磨磨蹭蹭跟在后面走,铁定接过富米。自己背着走。哪怕他的速度同样不会快。
杰克则很有耐心,很尽职的照清道路和做好保护。除了对我大声咆哮过,我没有听到他对老挝人有过不满的声音。
我不是说他俩谁比谁好。甚至他俩的处事方式在这件事情上,哪一种会有更好的结果都是未知数。从这件事上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杰克更似一个循规蹈矩和有涵养的人。
我坐在一块石头上看着后面的荧光棒发出的光。那个位置有一处突出去的钟乳石,我给后面发出了有危险需绕行的信号,并停下来等一下他们。
因为要不断停下来等他们,我和阿三并不觉着累,反而有些无聊。此刻阿三就倚在我屁股下面的石头上,谨慎地看着我。我发现一个有趣的情况,我们这一路上阿三对我很客气。甚至是敬畏。我说的是在河堤上这一段路。
对此,我深为不解。这一次和杰克、越南人他们重逢。给我最大意外的当然是杰克,他空手缴了越南人的械。还让两个越南人对他言听计从,很有点主角光环加身的味道。不过我很难相信他不是通过诡计得逞的,他又没有美国队长的盾牌或金刚狼变态的自愈能力,一颗ak47的子弹就能要了他的命。我知道这两个越南人对于开枪干掉一个美国佬没什么心理负担,不用威胁到他们,心情不爽都会令他们开枪。
可是不管怎么说,杰克得手了,而且把两个越南人制的服服帖帖,我就没听到越南人对杰克说过一个不字。这次我和杰克安排队形,让阿三跟着杰克,我看出阿三有不情愿表情。本以为我取代杰克走在前面他会高兴点,可我一路上也没看出他表情有丝毫放松。
我紧盯着杰克的荧光棒,他那里如果发出救援信号,我就要用最快速度救援。也就是从水里捞人。我们目前面临的最大危险就是掉进地下河里,而最有可能出这个状况的就是两个老挝人。
这时候我发现,我在看着杰克那边,阿三在看着我。这让我的注意力无法集中起来,我实在不习惯被一个男人仔细端详。这次是巧合,我又处在一个居高临下的位置,我把目光从远处收回来,低下头看着阿三。目光中带着一个询问的信号。
阿三脸上马上堆起谄媚的笑。“我是你的人。”
我身上某处一紧,估计脸上的肉都有点抽。“我对男人没兴趣。”
荧光棒的光很弱,即便这样我也看见阿三的脸红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张先生你误会了。我是说我站在你一边。”
这话让我松了口气,我可是一个取向正常的人,不想时刻提防被人爆*菊或相反。但是阿三的话很有深意啊,这特么的明显在分化我和杰克,都这时候了他还不安生,认为我会弃友投敌,还是他太畏惧杰克了,想找一个盟友。或者他知道别的我不知道的信息,比如这条地下河。这次盗墓是越南人组织的,他们应该有更具体的信息,阿祥却一直没有透露。
我的性格里有矛盾和隐忍的一面,对于阿三明显调拨的语言我没有马上表态,而是略微沉默了一下。我在想该如何套出他的话,也就是我们要盗挖的古墓的信息,这对于能否从这里逃生至关重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