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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楼等人乘马车离开了法租界,排队长龙等待过境,一边是平民百姓挑担长龙,另一边是法国人速过境通道,李国楼沒有特权,夹杂大清顺民中间缓慢向前移动。
偷税漏税商贩,每天挑着货担两边跑,只要不超过高上限就能名正言顺做生意,违禁品时有人被哨卡搜出,商贩恬不知耻说一沓**西洋女人照片送给大清警卫,一个人身上戴有两只金表甚是正常,连小孩子也戴金表,手上还有钻戒,大清警卫对于这些偷税漏税商贩毫无办法,只要不是太过分都让他们通过检查。
李国楼手持拐杖,斜背着黑皮包等待检查,一名大清警卫打开李国楼通行证,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说道:“李先生,把皮包、拐杖拿上來,我们要检查!”
另一名大清警卫熟练打开了拐杖,里面空空荡荡,沒有发现违禁品,黑皮包也找不到任何违禁品。
“把大衣解开,帽子、鞋子脱下,我们要检查。”一名大清警卫冷冰冰命令道。
李国楼早就习惯了这种搜身,面无表情抬起手,让另一名大清警卫身上摸个够。
“谢谢你合作,李先生欢迎你到大清国天津來。”一名大清警卫难得看走眼,公式化说致谢词,对李国楼行了一个军礼。
李国楼含笑道:“我明天还要來,希望不要再让我脱皮鞋!”
大清警卫会记得李国楼模样吗,不会,这里每天有成百上千人经过哨卡,假洋鬼子装束人数以百计,早就形成公式化操作大清警卫,依然会对每一个嫌疑对象來个摸裤裆,妇女经过哨卡也有女警卫來个全身检查,这里是国人抵制外來文化商品后一关,每名大清警卫身上担子是光荣神圣。
“麦克,你太慢了,我们急死了。”耶利亚娇声贴上來,顺势勾住了李国楼臂膀。
“我也沒办法,我两手空空人家也怀疑我走私,让我到小房间接受全身检查,做人真是难啊。”李国楼对着耶利亚和真由子大叹苦经,他脸长得像走私犯。
“麦克,这是因为你打扮太时髦,人家爱国大清警卫看不惯你假洋鬼子模样,故意整你玩。”耶利亚有侦探头脑,一针见血说出大清警卫内心想法。
“哦,原來是这样啊,看來明天出法租界时候,我还要享受摸裤裆礼遇!”
李国楼戴了一顶帽子,就是昨天法国侦探瓦西佐戴那种款式礼帽,帽子上面也压了一道深深皱折,一条印度纱丽围巾绑脖子上,身穿一条法国人喜欢穿灰色大衣,皮鞋竟然是鳄鱼皮,沒有一名假洋鬼子打扮与李国楼雷同,他又要引领风尚了。
耶利亚娇笑道:“麦克,回來时我们到照相馆去拍照片,你这样子要永远保留着,我好喜欢!”
李国楼点头道:“好,那就算我们婚前第二次拍情侣照,第三次我要拍结婚照!”
“哼。”耶利亚道:“想得美,我们还要拍好多照片,我还想去看长城呢!”
李国楼道:“到春天时再去吧,全家人一起踏青,京城外郊游几天,现太冷了,光线也不好,到时照片作废空欢喜一场!”
“嗨。”真由子再次接受命令。
李国楼和耶利亚惊恐看向真由子,杀手就他们身边。
耶利亚按耐不住,道:“真由子,不要急慢慢來!”
真由子道:“春节,完美计划,沒有漏洞!”
李国楼装傻,迎上马车,道:“刘师傅,五子登科巷,要多少时间能到!”
马车夫刘明成说道:“李先生,大概一个小时吧!”
李国楼搀扶耶利亚和真由子先上马车,三人坐进了燃烧着炭炉马车箱里,富人生活就是这样奢侈,连乘马车也会用炭炉,温暖车厢里,第一件事就是脱掉累赘外套。
闲聊之中李国楼问道:“耶利亚,我师父夫人是哪国人啊!”
耶利亚嗤嗤一笑,道:“那个蛮婆子,自称荷兰人,我一看就知道她是妓女,欧洲属荷兰女人不要脸,跑到大清国來卖笑來了!”
李国楼道:“落后就要挨打,荷兰人也有辉煌时候,现只能做这种出口生意,欧洲已经沒有发言权了悲哀啊!”
耶利亚道:“我们现日本劳务输出里面,也有许多是卖笑人,现天津日本人开妓院就有三家呢!”
李国楼笑道:“穷国想赚外汇,不想贸易差额太悬殊,只能输出劳力,劳务输出里面猫腻太多,我们大清国封建,男人可以出国做苦力,女不允许她们劳务输出,少赚好多外汇呢,还是你们日本天皇开明,出去总会回來嘛!”
真由子含笑道:“历史会铭记这些女人为明治天皇事业所做出贡献,我祖国终将繁荣起來!”
李国楼摇头道:“真由子,你们日本人好面子,哪会记住这种事,教科书上永远不会提,等哪天日本人富裕了,天津那三座日本人开妓院房子也会被铲平,不留痕迹永远埋葬起來!”
真由子思索一会儿就想通了,点头赞许道:“麦克君说得透彻,我也会把过去埋葬起來,永远服侍麦克君!”
李国楼问道:“真由子,不可以离婚吗。”正常情况下,他不愿意娶真由子为妻,但色心一起又会忘乎所以。
“日本很封建,不把女人当人,女人只有顺从。”真由子低声道,眼睛里饱含泪水,有压迫就有反抗,她心中积淀了太多仇恨。
李国楼道:“我随便你吧,反正耶利亚也沒反对!”
耶利亚捂着耳朵,摇头道:“不许说这种事,我什么也沒听见!”
“嗨。”真由子鞠躬道歉,她邪恶心,已经计划好完美谋杀案,原本还想生一男半女,现她已经等不及了,就想陪李国楼身边,陪着耶利亚玩乐,这两天真由子乐翻天了,就算飞蛾扑火,也要杀出一条血路。
耶利亚道:“我们法国人太懒了,我自己也看不惯,殖民地一块块丢失,只会说那里人民解放了,革命意义就体现人人平等上面,竟是扯淡!”
李国楼道:“法国现只能跟英国人屁股后面吆喝,看上去是穿同一条裤子,其实什么事都听英国人,还是德国人有性格,不买英国人帐,把先进军舰卖给我们大清国了!”
耶利亚笑道:“麦克,你看着吧,马上英国人造军舰也要來了,再过几年天津港看不见西方人军舰了!”
谁会不向往着那一天点到來,李国楼心里感到无比激动,大清帝国卧薪尝胆,终于把敌人蒙骗住了,恭亲王奕訢各个击破西方列强策略成功了,打心底里李国楼要叫一声,“恭亲王万岁!”
大清帝国只有恭亲王奕訢手里才有救,他做成惊天骇俗伟业,挽救了频临危局大清帝国,恭亲王得到了全国人民爱戴,大清帝国希望全部寄托开明恭亲王身上。
李国楼和好多大清有为青年一样,就希望恭亲王奕訢甩掉情人慈禧太后,踢掉王座上傀儡同治皇帝,恭亲王奕訢來了逼宫称帝,把大清帝国带入二十世纪,慈禧太后早就证明她是古板透顶人,一个不肯开化女领袖不值得让人民爱戴和拥护。
李国楼笑道:“耶利亚,不知这次甄妃有沒有使美人计!”
耶利亚狐疑道:“哪个甄妃呀!”
李国楼道:“就是我们上次英伦会馆遇见那个甄妃,你不记得吗,绝世美女啊!”
“哦!!”耶利亚立刻想起來了,说道:“有一必有二,我相信这不是一个人功劳,恭亲王一定组织了一大批能征惯战娘子军团,男人也有一大批,麦克你会不会加入呢!”
李国楼道:“虽然我好色,但这种能为国牺牲可以抛家弃子女人,我还是敬而远之,我才不会加入这种队伍,不是被敌人发现落得死无葬身之地,就是被主子杀死灭口,做暗探沒几个有好下场,我还要享受金发美女滋味呢!”
耶利亚叹息道:“麦克你太有才了,哪天恭亲王和你聊过天以后,就会爱惜你这样人才,不会让你埋沒刑部做捕,到那时你就算不答应,也会被甄妃勾引过去,我算得对吗!”
李国楼想到那甄妃一个眼神就能迷死人模样,长叹道:“耶利亚,我身份太低,人家扔块骨头,我不肯咬,以后就不会理我了,我还是要你这个小妖精吧。”说完就对着耶利亚动起手來。
“那我呢。”真由子扑进李国楼怀里,娇声发嗲道。
“小巧玲珑别有一番滋味。”李国楼色咪咪说道,说话间拉开和服带子。
车厢里闷热,李国楼不有色心大起,开始抱一个亲一个,把两位夫人弄得花枝乱摇,时间飞流逝,一个小时路程变得很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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