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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法租界已经开埠十几年,与英租界毗邻位于紫竹林附近,故名紫竹林租界。耶利亚一行人直接来到《魔克斯咖啡馆》吃午饭,对面就是《范加尔律师事务所》,下午耶利亚就要律师事务所里和小怀特·伍德签订股份转让合同。
李国楼坐靠窗位子,难得有温暖阳光照射进来,三个人休闲喝着牙买加蓝山咖啡。一桌三人李国楼和耶利亚洋人贵族打扮,真由子身穿华丽和服,不想引人注目静静消磨时光。咖啡厅里人把目光对准了他们,引来路人窗户外面看见他们,总要停下一些时间再看几眼,有人好奇心起走进了咖啡厅要好好看看三个人。
李国楼手里拿一张昨天出版泰晤士报,翘着二郎腿看着报纸,旁边烟灰缸里放着一根点燃雪茄,装大拿本事李国楼驾轻就熟。年纪轻轻他旁边有两名异国妇女服侍,咖啡有人替他倒,爱心日本饭团任凭他来选。
耶利亚有些不满,说道:“麦克、真由子,人家做开店生意,你们怎么能够吃便当呢?太没礼貌了。”
李国楼随口道:“那就买几块奶油蛋糕吧,打包!”
李国楼依然没有抬头,仔细看着报纸,还是租界好,可以知道欧洲政治军事情况,两开面报纸从头看到尾,也没有一句提到大清帝国。这让李国楼内心有些不满,大清帝国还打仗,哪有不说几句大清内战战争近况道理?欧洲人对这场战争不感兴趣,看来大清内战,欧洲人没有赚到什么钱。有着逻辑分析头脑,李国楼把欧洲人动向算计一回。
耶利亚叹道:“好好欧洲风味,到你们这里就走样了,蓝山咖啡加日本糯米团,我还是第一次吃。”她也兴趣盎然吃着真由子早上做饭团,平生第一次佩服日本妇女,真由子早上四点多就起床做早餐了,这种刻苦耐劳精神,其它民族里看不见。
李国楼抬头看向耶利亚,看她吃得津津有味,说道:“耶利亚,你越来越没有法兰西人高贵,有了英国流氓习气,现又学小日本人无耻。说我们吃便当,自己要以身作则。”
耶利亚内心邪恶从她遇见李国楼就开始萌芽了,作腔作势贵妇,她看见也不舒服。我行我素咬肉松饭团,娇声道:“这是真由子**心饭团我总要赏脸吧。真由子你说是不是啊?”
“嗨!”真由子咖啡馆里正襟危坐,从头至尾没有一丝笑容,绝对看不出她木桶里是主宰者。她拿着饭盒跑到邻桌耶利亚两位仆人面前,请他们赏脸吃饭团,躬身施礼道:“米西米西!”
饭盒里还多出几只饭团,真由子跑到陌生人那里请偷窥他们客人吃饭团,躬身致意,嘴里说道:“米西米西!”
耶利亚法兰西同胞赏脸吃饭团,还回礼向真由子致谢。一个来回真由子就把她做一篮子饭团推销出去。她得意再次对周围客人鞠躬致谢,嘴里不停说感激不话。
李国楼赞许道:“真由子是好推销员,小日本想卖什么东西出去,一定卖得出去。态度决定一切,他们是真心对待每一个人,我们民族商人会被他们挤垮。”
耶利亚点头道:“哎,我们法国人会装高贵,让人一看就知道是装腔作势。但小日本把装出来礼貌变成骨子里诚恳,就像深入骨髓福寿膏,谁都抵挡不住了。”
李国楼把报纸卷起来放桌上,说道:“亲爱耶利亚,你说了一句有内涵话,小日本就是福寿膏,专吃大户,哪天他们变成大户了,绝对不会像现一样对人诚恳。你只要看看小日本怎样对待老婆,你就知道他们骨子里是多么变态。”
耶利亚瞥眼道:“麦克,我鄙视你,说小日本坏话,自己还学小日本腔调,连人家老婆也收。”
李国楼极为不满,回道:“耶利亚,好习惯干嘛不学呢?小日本把客人当成天皇,我们为什么不能把客人看成老佛爷。我什么时候说过收人家老婆,你哪只耳朵听见了?我是叫真由子叫我麦克,这个你也吃醋啊。”
汉语高深莫测,含而不露话凌磨两可,好多事不用说破。就像长官一句暗语,手下人自己要参悟透,不能领悟长官精神人,就会被打入冷宫。长官再也不会把他当做心腹,踢到一边凉去。
真由子侧身对着李国楼一鞠躬,恭顺说道:“麦克,你是大清帝国骄傲,真由子真心感激你昨晚照顾。请你再努力加油!”
心里幻想着弹簧床上情景,已经不想装成熟稳重小日本妇女。
李国楼虽然有点害臊,但雄心复起,也毕恭毕敬回礼道:“谢谢真由子夫人做午餐我非常喜欢,请明天再做给我吃吧。”
“嗨!”真由子燃起了毒蜘蛛吃同类本性,眼睛里都是杀机。麦克说明天就是每一个明天,她汉语理解水平和耶利亚不同一档次 ,毫不犹豫接受情人麦克指令,杀机已经燃起,就算飞蛾扑火也要战斗下去。这就是小日本人本性,赌了就会赌到底,谁都不能阻挡小日本女人追求大清男人脚步。
耶利亚掏出怀表看了一下时间,才下午一点,还有一个小时要消磨咖啡厅。重让服务生煮了一壶咖啡,蓝山咖啡香气飘散咖啡厅里每一个角落。
喝不起蓝山咖啡法兰西人也闻着香味过瘾,他们斜眼看向李国楼,心里想着什么时候满清狗爬上了法兰西贵妇身体?法租界竟尔发生这种事,这可是他们法国人地盘,怎么能让满清狗入侵法兰西贵妇娇躯,恨不能挑起事端和满清狗来一场花剑绝斗。但是那名满清狗太狡猾了,竟然坐靠窗里面,要不然不小心走路,一杯热咖啡就全部泼满清狗身上。现还不急只等满清狗走出来去小便,法兰西男人高贵脚伸出去,好让满清狗摔个狗啃泥。
一桌心怀鬼胎二名法兰西人,窃窃私语等着千载难逢机会,他们从十点钟坐到现依然没有等到机会,三个多小时过去了,难道满清狗没有尿管?只喝不尿尿,二名穿着陈旧衣服法兰西人依然尝一口咖啡。
耶利亚不许李国楼看老掉牙报纸,要李国楼陪她们俩说话。李国楼洒然而笑道:“耶利亚,去给旁边那桌你同胞小费,他们等我们到现,问问他们是不是包打听?”
法租界法国人暴打满清顺民事情层出不穷,当然是以法兰西人占理为大多数,故意挑起事端打架人,都是法兰西革命攻打巴士底监狱人后代。流氓第一个会加入革命,穷人不怕铁丝网阻隔。
耶利亚拔地而起,愤然开骂,不顾法兰西贵妇形象,指着两名法国同胞大声斥责,什么小费?一个铜板也没有!富人骂穷人天经地义,一杯咖啡喝三个小时,没钱就去要饭,《魔克斯咖啡馆》是高尚人坐地方。想找她朋友麻烦,还要过她仆人这一关。吃了饭团还不感恩,丢法兰西人脸。
两名法兰西流氓,拿起陈旧帽子就逃,惶惶然忘记给钱,也算记住了《魔克斯咖啡馆》厕所哪儿?
耶利亚把头一甩,李国楼心领神会站起,憋是鳖不住了,先要去放松一下。这种事他英国遇见过,来到欧洲人地盘,就要遵守欧洲人规矩。这里他就是矮种满清狗,再有钱也会被欧洲流氓痛揍。不同肤色造就不平等地位,如今大清人只比小日本高一等。租界就是憋气,连随身携带火枪也不能带入租界,李国楼大清捕身份这里一文不值,他还不如仆人爱德华·琼斯地位高。一泡尿撒了三分钟,李国楼人是轻松了,但那颗心却揪着,法租界他只能靠耶利亚替他出头,无谓斗殴要不得。要不然监狱大门就会敞开,他没有朋友攻打巴士底监狱,没有人会为满清人鸣不平。
“麦克,你生气吗?”真由子询问道。
李国楼翘起二郎腿,喝一口咖啡,说道:“耶利亚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怎么会生气呢?”
他一会儿又变得心如止水,犯不着悲天悯人。国家是爱觉罗,人家卖地卖国,他能干什么,做愤青有什么用。
元朝汉人把老婆初夜权献给蒙古人了,不是也活了七十几年,才想起造反起义。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到哪座庙拜哪座神。后人只会说空话,好似前人都是孬种,怎么会生活黑暗中呢?怎么可以这样活呢?应该团结起来反抗外国入侵。现实和后人书写历史是完全不同,太平天国起义反而被汉人为主军队消灭了。这说明老百姓还是愿意过现实生活,他们不愿过洪秀全提倡大家庭生活。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每个人大可以想到租界是租出去,总有一天会回到祖国怀抱。活当世就要面对现实,该低头就要低头,不肯低头只有死。活着人才有后代,有了后代才会有希望!
耶利亚得意洋洋,甩着脚尖,说道:“真由子,你男朋友是勾践,知道勾践吗?就是人够贱那个人。”说完耶利亚自己娇声笑起来,多好笑笑话,她为自己喝彩。
李国楼踢一脚耶利亚,让她不要像流氓一样抖脚尖。到底谁“够贱”尚未选出状元?够贱洋婆子,不是被他骑身上践踏。
做大事人看准机会就下手,耶利亚看上李国楼为人处世钻营能力,她想和李国楼一起创业,当然她是主心骨,因为谁都没有她有钱,她要把赌本押李国楼身上,她身子也一起压过去,让李国楼成为第N个男人。耶利亚记不得李国楼是她第几个男人,赶明问问女仆谢瑞·琼斯,也许谢瑞·琼斯把她私生活都写日记里了。
真由子捂着小嘴偷偷,脸上肌肉紧绷,笑得怪异。她是有老公人,岂能其他男人面前卖笑,丢小日本脸,她可不是妓女,想上她男人是要真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