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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楼和耶利亚携手出门,他们走是后门,金丝猫和假洋鬼子一起从魏府出来,怕引来路人驻足围观。乘了一辆租来马车,长包马车两匹马要休息,明天还要到天津走漫长二百多里地。包车行里马车有许多好处,像这种长途跋涉,路上有马车行驿站,可以换马车。所以京师许多有钱人都是长包马车,不愿花钱买马车。京师里马记车行是有信用一个马车行,李国楼平时也是经常包马记车行马车。
路上行人缩着脖子,两只手交差套衣袖里,穿着厚厚长棉袄,低着头走路。传说满人老祖宗被狗救过,所以满人不吃狗肉,不戴狗皮帽。从路人头上戴帽子式样,就能知道哪些是汉人,哪些是满人。
耶利亚从玻璃窗看向大街,说道:“麦克,我看你和大街上人没有一点相像,你真是大清人吗?”
耶利亚眼光里李国楼容光焕发,一副上等人才有派头,发辫散发着和她发辫一样味道,独有异国风度,让她着迷。如今已经黏李国楼身边,好整天看着李国楼,不让李国楼上班,由她包养李国楼。等到哪天嫌弃李国楼不劳而获,变成一条哈巴狗了,再一脚踢开。
李国楼一摸贲亮脑门子,说道:“亲爱耶利亚,我们汉人有句俗语:人穷志短。大街上人每天都为生活忙碌,哪有时间打扮。大清人这个发式实讨人嫌,后面长头发很好打理,绑一下就成。前面光脑门就是累赘,你不刮干净头发就像杂草一样。我英国留洋时候,前面头发是不刮,样子马上好看许多,有好多英国小姑娘看上我呢。”
“是吗?那你告诉我,昨天那个大佬杜小老婆英国贵妇罗琳,过去你们英国认识吗?”耶利亚有一些怀疑问。
“亲爱耶利亚,我怎么会认识罗琳呢?她又不是伦敦人,我只是大佬杜家里才认识。我说英国小姑娘是我住地方房东女儿,她把我辫子偷偷剪掉了,不让我回国,那时我是有为青年,不想儿女情长,所以买了一张回国船票就逃回国了。我英国买好多纪念品,随身饰品都被她霸占了,连照片也被她偷去不少。”李国楼话语里带着伤感和骄傲。
“哼!”耶利亚冷笑道:“雏就这点本事,还是我男朋友多,我年轻时换男朋友就像换衬衫一样。现收心了,跟你这个雏,以后好好教你几招。”
还是耶利亚有骄傲过去,现撅起小嘴闭起眼睛等待李国楼嘴巴凑上来。
李国楼深情说:“耶利亚,把眼睛睁开来,我喜欢看你蓝色眼睛。”
耶利亚睁开眼睛,开始享受激情接吻,两人一个漫长舌吻,直吻得口干舌燥,这才分开。
李国楼从大衣兜里掏出绵羊油,说道:“耶利亚,擦一点嘴唇上,京师天气很干燥,待会儿嘴唇会干裂。”
耶利亚白眼道:“麦克,你倒是蛮会保养嘛,怪不得人家都说你是小相公。”
李国楼长叹一口气道:“耶利亚,以后你会知道,我有多少花名,造反派也没有我名字多。所以谁侮辱我人格,我是毫不乎,只当人家放屁。但谁敢动手动脚,我会把人家手指拗断。”
耶利亚道:“鲁滨逊是说过要找你决斗,但你不要理他。鲁滨逊就是法兰西耻辱,一点也输不起。”
李国楼叹道:“耶利亚,我现什么也不怕,就怕鲁滨逊跪着向你求婚,他要是来上这一招,我怕我是输定了。”
耶利亚两只粉拳砸李国楼胸口,怒道:“麦克,你坏死了,怎么知道鲁滨逊来这招我会动心,我还没有考虑清楚呢。”
李国楼扬声道:“美丽森林,广博种植园,一望无际葡萄园,壮观庄园,里面都是古董名画,这就是你们西方人美一幕,我想你也不会落伍。”
耶利亚仰头道:“麦克,你会给我这些吗?”
李国楼把耶利亚手放心口,点头道:“耶利亚,我向你发誓,这些都会给你,还有一群可爱孩子。”
李国楼反复斟酌过,法国人要面子,越是得不到东西越觉得珍贵。鲁滨逊失去了耶利亚爱,先是感觉丢面子,输给一名拖辫子满清狗。现追不回耶利亚,会感到耶利亚是珍贵无价之宝。鲁滨逊绝地反击后一招就是送上一枚钻石戒指,向耶利亚跪地求婚。这也是耶利亚过去梦寐以求事,哪个情妇不想做情人老婆呢?他要把自身后一个漏洞堵上,不给耶利亚有两个洞口可钻机会。
耶利亚含笑道:“麦克,我相信你,和你一起我觉得年轻十岁,有好多梦想等着我们实现。跟着鲁滨逊就像没有了美梦,一切都用钱来衡量。我现充满能量,想要看到梦想那个世界,我答应不离开你。”
这一次李国楼给耶利亚见识了激情,狂野激吻好似没有头,一遍一遍叫着耶利亚名字,异域风情金发美女是无价之宝,李国楼绝不会放手。
罗伯茨照相馆门庭雀罗,李国楼挽着耶利亚推开大门,让里面两人立刻站起。外面亮里面暗,晃动亮光射入店堂,让罗伯茨·托雷斯恍惚了一下。
罗伯茨·托雷斯英国人,四十岁不到,高鼻梁深眉,眼睛是灰色,不修边幅,身上衣服陈旧还有股羊骚臭,身高一米八以上,稍许有点瘦。特别留有英国人独特大胡子,看上去超过五十岁。
耶利亚一进房门就没兴趣走进去,站门口道:“麦克,你去和罗伯茨谈,我就站这里。”说话间一只手不停鼻子前挥动,要把房间里药水味、狐臭味驱散掉。
李国楼让罗伯茨不要客气了,茶水就免了,让小伙计一边呆着去。让罗伯茨也不要去看法兰西美女,告诉罗伯茨再往前凑,美女就要逃出去了。直接开门见山和罗伯茨谈生意,先是上门生意,订金交给罗伯茨。然后谈合作可能,让罗伯茨赶明就把店关了,重找个地方开店,重要是《罗伯茨照相馆》这块招牌不能用了。
开始很不顺利,罗伯茨一口拒绝。李国楼笑笑说道:“那就算了,我就请你拍照片,大家生意往来没有仇恨,我又不是想吃你。罗伯茨先生你就继续做你生意,我找别人去。”
罗伯茨道:“京师其他几家照相馆师傅技术都没有我好。”
耶利亚扬声道:“罗伯茨先生你说错了,不是你技术比他们好,你只是使用照相机比他们先进,还有正光摄影镜头对吗?”
罗伯茨一听他先进武器人家法兰西金发美女知道,瞒谁也瞒不过西方人。两方对话知道耶利亚家里摄影器材都有,连绝密冲印技术耶利亚也会。李国楼是真心想和他合作,让他事业上进一步,成为京师里好摄影师,钱保证比现多赚几倍。
罗伯茨告诉李国楼看耶利亚面子上他可以考虑,要给他几天时间。李国楼则开始主动和罗伯茨聊起女人,探听起罗伯茨到底需要什么样女人,才会不对女顾客动手动脚?告诉罗伯茨合作信誉很重要,他不想以后生意像现一样,说到现没有第二个顾客进门。
李国楼扫听清楚,给罗伯茨一个许诺,会帮这个英国鳏夫大清帝国寻找一份爱情。耶利亚叫李国楼到门口等罗伯茨和他徒弟姜聪一起去宝芝房,她实受不了这里一股怪味。
耶利亚要求李国楼带罗伯茨到澡堂子洗澡去,然后再给罗伯茨买衣服、香水等物品。李国楼不愿意,怕罗伯茨以后不肯合作,他这些钱不是打水漂了吗?两人门口争辩起来。说到这一步耶利亚说这钱她来出,李国楼则反驳这不是钱问题?这是一桩生意问题?不能混为一谈,这只是开始以后和平民百姓打交道怎么办?
两人嘀嘀咕咕还不敢让罗伯茨听见,英国人是要面子人,不能让罗伯茨感到他比大清贱民还不遭人待见。
李国楼后妥协,说这一次只能送一瓶香水给罗伯茨,要耶利亚亲手送给罗伯茨,这样罗伯茨会觉得很有面子,大厅广众之下就使会用香水。洗澡之事万万不能做,罗伯茨会生气,给罗伯茨再多钱也不会和他们做生意,耶利亚觉得李国楼说有道理,也就做出妥协。
四人同乘一辆马车先去买礼物送给罗伯茨,让罗伯茨知道耶利亚对他肯赏脸到宝芝房拍照倍感荣幸。马车窗户布帘拉着,但窗户开了一条缝,耶利亚坐窗口好似透过布帘看向大街,其实是呼吸鲜空气,至于寒风袭来,李国楼和耶利亚都觉得是上帝对他们恩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