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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李国楼已经成为牵线木偶,随便两位女人摆布,心里麻痒难耐,下午好像没有过瘾,反而让人**难耐。等待后审判。盼望着夜色临近,饭桌上三个人互相窥探,鬼鬼祟祟模样,一看就是做过见不得光事。
主人用洗澡间里木盆烟雾缭绕,两位女人去洗澡了,李国楼一个人饭厅里胡思乱想,主人卧室里有一张小床,那是给丫鬟睡,今晚到底是谁睡那张床呢?什么都有可能,喜欢哪种可能呢?不可知结局,今晚不是由他做选择。
李国楼洗完澡走进卧室,长舒一口气,陈香芳、谢秀珠穿得好好,梳理着秀发坐一起说笑着。
李国楼询问道:“晚上我睡哪里呢?”
谢秀珠瞥眼道:“病人给我睡进被窝里,这里没有你做主份。”
李国楼乖乖听话,爬进了被窝,一双眼睛不停扫视着两个女人,心里已有舍身取义气概。
谢秀珠坐床边,说道:“小楼,晚上还要讲两个故事,我和小芳姐都喜欢听你讲。”
李国楼问道:“那讲长一点还是短一点。”
谢秀珠一面脱衣,娇声道:“那要看你本事,我们想越长越好。”
陈香芳面对着李国楼,开始宽衣解带,露出雪白肉色,娇声道:“小楼,我好看吗?”
李国楼道:“嗯,你比二奶奶大,我喜欢你。”
谢秀珠风情万种转了一圈,身上已经只剩下一件小肚兜,狐媚看着李国楼,娇滴滴道:“那我好看吗?”
李国楼口干舌燥,张大嘴巴道:“好看,我也爱,你们俩都是绝色美女。”
油灯被谢秀珠拧变暗了,两名身穿红色肚兜美妇钻进了被窝,好似很乖蜷缩李国楼两旁。
李国楼搂抱着两位美妇,开口告白道:“大奶奶、二奶奶,我身体还没好,若是长不了,别怪我哦。”这是他担心事,怕是壮志未酬身先死,说到底是童子鸡,心里没有底。
谢秀珠手脚并用,娇声道:“没试怎么知道长不长呢?童子鸡要不要姐姐教你?”说话间把李国楼一只手放了她丰胸上。
“嗯!”李国楼羞愧回应道,一阵阵涟漪开始变成波涛汹涌,如滚滚黄河翻涌不歇,他要倾泻,他要拼杀,他要冲锋。李国楼控制不住内心**,折腾不停,一张红木大床摇曳,有节奏左右晃动。
两位美妇开始上手,李国楼一教就会,动作柔软,温柔中带着狂野,不愧为练童子功人。
下面谢秀珠赞叹道:“小楼,你比书上说话厉害。现我相信古人没有骗人,世上真有这种人。”
上面李国楼愤然道:“输!什么输!我是不会输,我一定要赢。”
灯油一夜亮堂,清晨李国楼还没有停止征伐,嘤嘤咽咽声音让李国楼雄心复起。
陈香芳叹道:“小楼天亮了,我还有事,店里人都等我,你不是也要上班去吗?”
李国楼依然压住谢秀珠娇躯,恼怒道:“我不管,谁叫你们惹我,今天谁都不许走,宝芝房又没开张,请假一天不会死人。”
谢秀珠娇声道:“小芳姐,来吧!小楼是好男儿,你不上要后悔一辈子,我也需要你,我还有招数教你。”
陈香芳叹道:“没见过你们这样人,那我就不去了,我倒是不信,童子鸡能厉害到几时,我一定要打败你。”说完翻身骑李国楼身上······
三人一整天黏一起,喝花酒、讲故事、唱小曲,小动作有些不避嫌,让谢妈看了个饱。暗自赞叹李国楼生猛,可以满足两头母狼人,不是凡人啊。这下谢秀珠不会红杏出墙了,家和万事兴,李府以后一定兴旺发达。她也要努把力,早生贵子。思量着让谢秀珠不要卖这座宅子,现卖这座凶宅亏定了,给她家两口子住南房,那张红木大床她非常喜欢,摇动起来很有韵味。
清晨李国楼把陈香芳送到宝芝房,就去上班了。来到刑部门口,人山人海,上千名百姓聚衙门口空地上。一打听今天是大日子,刑部尚书包一同开堂审案。这可是难得一见,一般公堂审案都是低级别官员审讯,想让包大人坐镇审案都是名动一时大案要案。这种小了不要再小案件,包大人怎么会亲自开堂审案呢?
李国楼抓耳挠腮,狐疑不定,一桩家庭矛盾案件,照理连开堂也不要开,直接让调解师出面就行,包大人念哪门子经?
李国楼跑去见邬得福,想要探个究竟。没想到邬得福卖关子,不肯说出长官秘密,只是让李国楼见识一下,大清帝国“包青天头衔”是怎么传颂开,什么叫明镜高悬?
李国楼急道:“邬师爷,给我看卷宗,我自己来一探究竟?”
邬得福两手一摊,说道:“我这里哪有,都包大人那里,等会儿你站一边,鼓噪几声,吓唬犯人就行。”
李国楼耷拉着脑袋离去,没有得到一丝线索,公堂之上他级别不够,只能站着看审案。刑部有品级官员有三十多名,都是那种长胡子大叔、大爷,像他这种不入流小官,连升三级公堂上也没有地方坐。 李国楼回到办公室,发了一通脾气,他让手下人去查户部那些官员老底,什么也没查出来,大多数户部官员家门都没有踏进,手下人办差不利,是对他大侮辱。艾海、马德全等九名老部下,被李国楼骂了个狗血喷头。
艾海出头,辩解道:“李队副,我们只是小虾米,那些满人官员都是有品级大官,家门口还有岗哨,那些丘八认人,不认钱,软硬不吃,不让我们进啊。”
李国楼拍案,愤怒道:“那三十名库卒资料怎么也是一片空白。”
艾海斜睨道:“李队副,他们家别提了,属于军事管制区,我们刑部手令屁都没用,那里守卫只认兵部长官命令,没有兵部长官手令,我们连第一道门也进不去。”
“那姚队长知道了吗?”
“知道了,姚队长说会和上面说,等过两天再说,现十二月了,没有人办差了,我看至少要过了正月十五,才有消息。”艾海直接了当告诉李国楼,这件案子搁一边去,别再操心费神了。
李国楼颓然坐下,叹道:“养你们干什么,废物还是废物,人家不要你们,我收下了,你们也要争气啊!这白纸一张上面给你们乱写一通,我看了也憋气,都给我拿回去,等有进展了再写,这种屁话以后不要写纸上,浪费刑部资源,白纸也是钱。知道吗!”
马德全憋住笑,他现以培养二十名人为主,不出去办差,现被骂是陪绑,没有他什么事。
李国楼瞥眼道:“马德全,下午我去看人训练,给我和老人比三场,你若是不能赢两场,年底人红包没有,记住了吗?”
马德全勉为其难道:“我力吧,不过李队副,能不能告诉我红包里有多少钱?”
“大人给红包可以说钱吗?反正是一个惊喜,得到人,全家闷得蜜!”
艾海急了,问道:“那我们呢?”他们几名老人也急,李国楼出手大方,第一次给红包一定丰厚。红包是李国楼自个掏腰包,赏手下人,个个眼珠子绿了,等着长官赏钱。拿到红包回家过年很有面子事,得不到丢脸不说,一年到头,还没有好彩头了。
李国楼道:“也一样,至少赢二场,否则别和我提红包。看看你们做事,凡事要想办法,装大拿这招不会吗?你们看我到哪里谁会不给我面子,兵部还搞不定吗?护军参领张国志案子是谁破?你们把张国志事说一下,人家会不给你们进去吗?是笨蛋,只晓得靠手令,嘴巴放哪里?”
被李国楼这么骂一通,几名手下人一下子豁然开朗,抓着头皮懊恼,叹息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层上去呢?后悔莫及。
艾海不甘心失败,嘻笑道:“李队副,我们也扫听到一些好消息,你要不要听?”
李国楼斥骂道:“有好消息,我怎么没有看见报告,你不会做事了吗?”
艾海苦瓜脸,愁眉不展,道:“李队副,这件事和案情没有关系,只是和你有关。”
李国楼反应,急道:“私事不许这里说。”他有太多秘密见不得光,岂能手下人面前威风扫地。
艾海站立得笔挺,说道:“报告李队副不是私事,是给刑部长脸事。”
李国楼心里笃定,慈眉善目道:“那就说吧,也好让弟兄们高兴一回。”
艾海压低声音,微笑道:“我昨天刚扫听到事,上次我们户部和我们拔枪对峙那个鸟枪护军校傅国重给免职了,一撸到底退役了。傅国重连安家费也没有,重做回白丁,屁都不是了。”
李国楼哈哈大笑三声,戛然而止。心里想又有一个仇人世,天晓得做这份差事得罪多少人,会有多少人盼望他死黑枪之下。李国楼已经连逛大街也开始害怕,正常百姓生活悄然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