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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听到这一声喊,下意识就要出剑。
这一乱起来,恰恰是糟情形。青色紫色赤色白色光弧划破幽暗虚空,眼看全要撞一起。
离水剑青蒙蒙剑气忽然向内聚拢,接着分做无数细细剑光向外扩去,尤如银瓶乍破,水光迸溅,将前面那个钻进人丛中人影牢牢缚住。后来人几道剑气都被离水剑分出剑光挡了回去。
“收剑,别损伤了封印。”
场没几个傻子,不用秋秋出声,马上就有人出声提醒。
出手人一经提醒就明白过来,仓促狼狈又把剑纷纷收了回去。
开玩笑,这里拼斗,万一谁剑气把封印碰损了一点儿,那可真是要了大伙儿命了。
被离水剑气紧紧缠缚住动弹不得那个人被认了出来:“这是镜泊山弟子。”
“对对,我知道他,叫什么寿离。”
“镜泊山不是精于占卜之术吗?怎么倒算不出自家人此行吉凶来。”
“少说一句。”
还有人小声问:“这,这人怎么就是魔物了?”
秋秋将这一个困住,转头往拾儿方向看去。
过了不大工夫,管卫和拾儿从黑暗中渐渐走近。
“追上了吗?”
“追到一个,另一个用真火烧化了。”拾儿扬起手,他手里一个铁黑色笼子里困着一个通体漆黑不知道什么东西,里面乱突乱撞。
有人想凑近前看个仔细。被管卫抬手一挡:“当心,这东西非常狡猾,从你七窍钻进去,你这人就完了。”
那人吓得立时往后退了一大步。
当下有人就问:“镜泊山这几个弟子……是不是都被魔物害了?”
场人人自危,看着身边人眼里都带着警惕戒惧,生怕身边人也是魔物假扮。
封印看起来并无破绽,可是这些魔物是从哪里来呢?
秋秋把她捆住这个叫寿离交给拾儿。
或者说,是曾经名叫寿离镜泊山弟子。
曹长老上前一步:“回禀峰主,赤火位已经设了符阵。”
方真人也跟着说:“青木位符阵已设。”
“厚土位符阵已设。”
是七星阵吗?秋秋听到第七个门人也报上:“金风位符阵已设。”
确实是七星阵。
拾儿看着人心惶惶众人。立即做了决断:“先出去再说。”
早已经提心吊担各宗门人巴不得一声,紧紧聚一起,急急走上回头路。
来时经过索桥还孤悬深渊上。
有个人咦了一声:“刚才留桥那边儿人呢?”
他们下来时候,有人没有跟着一起过来。功力不济,胆小怕事,十几个将近二十个人留了桥那端没有过来。
“可能是怕黑。上去了吧。”答这人也说得不那么确定。
也说不定,她们这一落单,就象刚才那几个镜泊山弟子一样,也被魔物给……
深渊底下吹来风听起来象狼啸、象鬼哭,听着让人心惊。看着眼前索桥,刚才思归心切人群竟然还有往后瑟缩。
管卫向前一步:“峰主。我先走吧。”
拾儿看了他一眼,点了一下头:“好。”
九峰弟子中又出来一个女弟子。正是纯玉:“管师兄,我和你一起。”
她可不是为了出风头,又或是真想以身犯险。纯玉可是明白人,走第一未必危险,落后也不见得就安全。场九峰同门之中,除了峰主,实力高就是管卫了。和他一起过索桥,若有危险。他必定会相救保护她。
这和她是谁没有关系,而是因为管卫就是这样性格人。
管卫和她一同上了索桥。
纯玉脚下不怎么稳当,见眼前一道浅灰影子掠过,连忙伸手握住。
这是管卫剑穗。
她就知道管卫不会对她袖手不管。
纯玉紧紧握着手中剑穗保持平衡,跟着管卫狂风中沿着摇摆不定索桥一步一步走到了对岸。
脚踏上实地那一刻,她才发现自己有多紧张,站到实地上两腿一软,险些踉跄跌倒,幸好及时一挺腰,站直了身,没有出丑。
其实她就算表现得软弱害怕,这会儿也没人有心情去笑话她。
接着上桥就是拾儿和秋秋。
秋秋也是全神戒备,一手和拾儿相牵,另一只手虚握着,青蒙蒙剑光指隙间闪烁不定。
可他们也平平安安过了桥,除了大风,别什么异样都没有。
后头人也陆陆续续从桥上走过。
可能是太过紧张,有个人险些从索桥上跌下去,幸好他身旁人及时一把捞住了他腰带,硬把他又给扯了上来。
走上那长长石阶,这些人脚步起先还算稳当,后来越走越,越来越急。平时都讲安个身份面子人,这会儿恨不得早一步逃出这个古怪封印之地。
塔门近咫尺了,队列里脚步声越发显得急促凌乱。
终于走出塔门,连秋秋都觉得身上好象陡然一轻。外面凉风吹到脸上,都让人觉得那么鲜舒服。
那些象逃命一样奔出门人不堪,有呼哧呼哧直喘气,紫玉阁甚至有两个女弟子小声哭了起来,还有个不知哪个宗门弟子,扶着柱子慢慢就瘫了地上。
秋秋看着这些人——太平无事时候看不出来,可是一遇到点事。人真正心性就露出来了。
守塔外人已经迎了过来。
天已经亮了起来,秋秋都没感觉到他们竟然底下待了一夜。
天有些雾蒙蒙,看着不象要下雨雪天气,可是也见不着太阳。
现可以看见这座塔全貌了,塔共七层,高大而巍峨。远处群山笼罩雾中,铅灰天,这么仰着头看去,塔就象是要朝这边倒下来了一样。
她跟着众人往外挪步。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
众人山脚下暂且安顿下来,镜泊山这次来了十二个人,等回来了一检点,只剩下了七个。拾儿他们杀了一个捉了一个,秋秋也捉了一个,还有两个下落不明。其他宗门也查点人数。值得庆幸是。其他门派人都没有少。那些胆小不敢过索桥弟子早早儿就原路回来了。
秋秋听拾儿和管卫他们面色肃然商议事情,站起身来出去,过了片刻,端了茶进来。
曹长老他们接茶时候都是双手接过,还不忘说一声:“多谢秋掌峰。”
拾儿目光茶盏上轻轻打了个转,又移到秋秋脸上。
这一夜下来。人人都有些心力憔悴,秋秋目光和他对上。当着人虽然他一个字也没有多说。可是他眼里关切疼惜,她全都看得明明白白。
等曹长老他们商量完了事情出去,秋秋拾儿身边坐下来。
“累了吧?”
“嗯。”她他跟前可不用强撑,也不用说什么客套话:“觉得手都软了。”她挪近了一些,头枕拾儿肩膀上:“你肯定比我还累。”
拾儿搂着她,没出声。
他说不累肯定是假。可是男人自己女人面前,累了这话他不肯说。
秋秋靠了一会儿。轻声问:“你担心什么事儿?”
“刚才捉到那两只魔物不是什么厉害货色,曹长老说带去试一试药性。不知道能从它们身上掏出什么线索来。”
“用药吗?”
“可能用处不大。”
秋秋歪着头打量他一眼:“你担心不是这个吧?”
拾儿点点头。
还有什么事让他如此忧心忡忡呢?
秋秋忍不住伸出手去,指尖触他眉心,轻轻把他眉头揉平。
拾儿握着她手,秋秋仰起脸,两人唇轻轻触了一下。
这种算不得亲热温存这一刻带来并不是旖旎心情,而是让两个人心绪都感到宁定。
不论前路怎么艰难,他们都不是孤身一人。
外面果然下起细雨来,雨不算大,空气变得十分潮湿。
“我真后悔,郭峰主留下那些典籍,我没敢擅动,时间也来不及。早知道话,我应该把那些书仔细啃一啃,昨晚也不至于跟瞎子摸象似找不着个头绪。”
“别想得太简单了,郭峰主钻研那么多年阵法,留下典籍怕不得成坑成谷,你怎么可能短短几日就钻研出什么门道来?这种大阵,没有阵图和详解,你就是把那些书本翻烂也没有用。而且,阵心什么地方也是机密,除了布阵人,别人不可能知道。”
秋秋揉了下额角,说起阵图来……她忽然想起件事。
她和拾儿大典之前,拾儿连着好些天都钻研一张阵图,复杂得简直跟天上繁星一样让人摸不着头绪。
“你……你有阵图?”
拾儿她鼻尖轻轻刮了一下,笑着应:“是,你才知道。”
“我当时还以为,那是九峰阵图,是为了大典到来预备呢……”秋秋瞪他一眼:“那你也不告诉我。”
拾儿只是看着她,不说话。
秋秋明白原因了。
他不想她那时候就为这事担惊受怕。
虽然早晚也是会知道。
ps:大家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咩?嘿嘿,上月今天是我生日啊,今天,嗯,就是满月吧?哈哈哈……今天真是太不顺当啦,去银行到了地方发现没带身份证,出了银行去买东西,常去超市大装修,那叫一个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