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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这一次我一点也不想封你的武功或是干脆点了你的穴,萤萤难得主动到这种程度,继续下去一定很有趣。”那不安分的一只手缓缓上移,沿着她背部的曲线,极轻的抚摸却带起莫名的心颤和痒痒的感觉。
她这是被戏弄了么?
“可我不想继续主动了怎么办?”慢慢地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收回來,她微皱着眉头,怕自己会随着他的动作发出明显的颤抖。
“你会求我的!”带着绝对的自信,那双本在她后背的大手又在下一秒绕到了她胸前的柔软之上肆意揉搓。
“嗯...你!”因着他的动作不自觉地轻吟出声随即瞪大了双眸怒视着他,真是太卑鄙了!
“要么主动,要么求我!”他的声音带了几分情/欲的低沉,虽是难耐,却还是控制着,就是要看着她如何选择。
皱紧了眉头,忍受着体内已经升起的异样的感觉,双眼还不忘紧紧盯着他那同样灼灼的凤眸。心下还在做着他刚刚所谓的选择題,要么主动,要么求他!
主动,还是求他?
思维慢慢运转着,这样的静默之下,二人的气氛愈渐地诡异了起來。
求他是绝壁不可能的,可若是主动,不就是落入了他的圈套?之前她龟毛了太久,这一次若是主动,天知道是在逆袭还是在让他称心如意!
这样骑虎难下的情况,难道就沒有第三条路可以走么?她突地灵光一闪,随即绽放出了一抹十分娇媚的笑容。
这个笑容让他脸上微微的得意一滞,狐疑地紧紧盯着她,看她要作何选择的时候,她却直接站了起來也顺势挣脱了胸前那只不安分的手。
那毫无遮掩的上半身还有微微露在水面的腰部都吸引着他的视线,喉结一动,这才艰涩地将目光移到她的脸上。
“我若都不选,你又当如何!”此刻她是丝毫也不害羞了,直勾勾地居高临下盯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很好!看來若是我不做些什么,你是不会乖的!”他身子微微向上动了动,又前倾至她的面前,抬头对她邪魅一笑,一只大手直接环住了她的小腿,另一只手则探入了她双腿之间。
这一次的撩拨,直接让她觉得招架不住。
“訾衡你这个...啊...你快住手!嗯……”低头急急地看着他的动作,视线都被他的头挡了去。
若不是凭着感觉知道这货用的是指头,她会以为他用的是舌头!(原谅某无节操作者的重口味!)
“这一次我沒有之前那么仁慈了,求我!一会儿萤萤若是不主动,我就不知道会做什么了!”带着几分难耐的低沉,他语气里面完全就是红果果的威胁!
看來这个贪心不足的男人现在是既要她的服软又要她的主动,逼得这么紧,难道不怕她反抗么!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可这个时候已经容不得她反抗了,别说她全身红果,就是此刻武功也不如他,就算要走也不是此刻。
“你就不怕我一生气再次给你下情花毒么?”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可对于他的威胁,这句话实在是太苍白无力了。
“你以为我还会忌惮你的情花毒么!”手下的动作更加肆虐,她只觉自己的心跳随着那动作越加的快了。
“嗯……”禁不住的**之声带了丝隐隐的凄厉,喘了几口粗气之后,终是咬了咬牙开了口:“恒,我求你...啊...求你不要这样……”
他这才停下了动作,却又故意慢慢地将自己的手指从那又湿又软的地方退出,惹得她咬了咬牙去控制那就在嘴边的低吟。
“现在就要看你的表现了!”他退回浴桶的一边,靠着那浴桶的边沿,看着她喘着粗气的样子。
感受到他的目光,她慢慢地让自己的全身再次浸入水中,又媚笑着向他靠近。一双手在水中不动声色地摸索着那个他目测十分敏感的东西的所在,触碰到那火热的同时也看到了他微微闭眼的动作。
“恒,我要你。”另一只手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这声音刻意地带了魅惑,怕是他也再耐不住。
经过刚刚的几番挣扎还有他的动作,她体内挥散不去的热意还未散去,亟待释放。
吻住他的唇,那一只放在他火热上的手蓦然退去,在他感受到一种空虚而睁开眼睛的时候,又被她突地坐上去的重量紧紧包裹住。
轻轻闷哼一声,控制不住地搂住了她的腰身,似不满足于她动作的频率,“帮助”着她加快那动作。
“嗯...啊……”她轻轻地哼哼着,第一次在这水中主动委身于他,除却心中那仍然存在的别扭,感受到的还有阵阵的欢愉。
连带着那因着她的动作而激起的水声也被她低低的**之声盖了下去,这本來已经降温不少的水似乎也热了不少。
一场缠绵之后,她累得直接靠在他精壮赤果的胸膛之上喘着气。而他则有一下沒一下地轻抚着她的青丝,脑中还在回味着刚刚的欢愉。
“我说过你会求我的吧。”这个时候,他若炫耀一般,恶意地说出这话,换來了她狠狠地在肩膀上留下的牙印。
因为那痛意,他轻呲一声,却忍住了推开她的冲动。
“水快凉了,我们该早些安歇了。”故意在他耳边说了这句话,一只手轻轻地在他肩膀上那个牙印上画着圈圈。
疼死你丫的!
“好!”说着便直接将她抱着站了起來,随着他的动作,浴桶里面有不少的水洒在了外面。
直到出了浴桶才将她放下,又贴心地为她拿了一块早就准备好的绸布擦身,自己则随意地披上一件大衣。
只是随意地擦了擦自己的头发,顺带以绸布遮住了身上大部分的位置,固定好之后,她又不怕死地干脆搂住他。腻在他的怀中,柔媚地说道:“恒,人家好冷,我们早些歇下吧。”
不发一言地将她打横抱起走出屏风,又缓步走向了那张大床,将她轻轻地放在床上之后便以武功灭了那仍然燃烧着的烛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