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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他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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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着回敬他一个自信满满的笑容,就是他再志在必得,她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轻易地为他而停留。

    只是一杯交杯酒的时间,二人便已经开始暗暗地在较劲。轻轻地眨了眨眼睛,这才慢慢地将自己的手抽回來。又恢复了之前坐着的姿势,訾衡则爽朗地大笑几声,对着那媒婆以及另外的几个丫鬟说道:“你们都出去吧,本王要和王妃安歇了。”

    他是中途才回朝的,自然和那几个兄弟都不熟,这个时候按说也沒有人來闹洞房。既然沒人闹洞房,自然可以将这些人遣出去和若萤单独相处了。

    看到众人陆陆续续地出去了,訾衡才将目光转向身旁的若萤。

    看到他的眼神她有那么片刻的心慌,微微向后挪了挪这才说道:“你刚才说话也不嫌过分,什么叫我等得急了?”

    “你难道不急着让她们都离开这个房间么?”訾衡将话头绕开,换來了若萤的一个白眼。

    “不跟你耍嘴皮子,我饿了,我去吃东西!”若萤直接就站起身來走向那放于正中的桃木桌子边,看着那上面的一堆好吃的,拿起筷子便随便地捻起一枚饺子放入嘴里。

    不料刚嚼了一口便直接吐了出來,然后无语地低声吼道:“怎么是生的?”

    訾衡笑着看着她的动作,平淡之中带了几分戏谑地说道:“因为要生,你刚刚已经说了‘生’这个字,说明你跟我会生小孩。”

    “这又是什么破风俗?哈哈,真是好笑,我跟你要是能生小孩,恐怕母猪都要上树了。”若萤笑着将那一盘饺子推到一边,话刚刚落音又感觉有几分不对劲,这不是在自己骂自己吧。

    瞬间只觉额上出现了几道黑线,人果然是不能够得意,一得意就开始犯傻……

    “我倒觉得其实可以试试看,万一这母猪真的能上树,我们禹和王朝不是又添了一景观!”訾衡显然是话里有话地说道,虽然知道他语气之中沒有半点讽意,但是这话怎么听怎么不爽。

    “就算母猪上树,我也不可能和你有孩子的!你别忘了,我早就说过的,我们是假成亲!”若萤将一只红枣狠狠地塞入口中嚼着,说话的语气倒是有那么几分不屑的味道。

    “我又沒有说不是假成亲,但是我是真心地要娶你,只要你肯,这一切都可以变成真的。你想想看,现在你是王妃,过不了多久你要是真的变成了那签文上说的那种动物,你还沒有一点点动心么?还有,知道红枣是早生贵子的意思么?”

    虽然知道她无心权势,但是这天下都是可以给她的,为什么她就是完全不受诱惑呢?他几乎都可以确定,不管那签文是人为还是自然而然的,她都会成为那只飞凤。

    “啊呀,当那种动物有什么好的,累都累死了。每天还要担心有沒有猎人正盯着自己,万一哪天不小心被宰了,多可惜!”说完又毫不在乎地把红枣的核吐了出來,又往嘴巴里面塞着点心。反正她的想法就是先把肚子填饱,然后再和訾衡商量谁睡地上谁睡床的问題。

    实在不行,那就学阿飘睡房上的横梁也成。

    洞房之外稍远的地方还守着人,二人都刻意压低了声音,连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得很是隐晦。

    “你倒是不想要,很多人挤破了头都要不到。”他看着若萤毫不在意形象地吃着东西,又见她突然停下了动作,亦在同时感受到了外面有个算是高手的高手在靠近这里便止住了接下來想要说的话。

    若萤赶紧嚼着嘴里的东西然后快速地将它们吞下去又立刻回了床边坐下,以内力传音入密问他:“有人冲着咱们來了,怎么办?”

    “渺儿,今晚你真美!让为夫熄了这烛火,我们早些安歇了吧!”訾衡看着她的眼睛,勾起一抹邪肆的笑,作势就要站起身去熄了那些红烛。

    “王爷不要,喜娘刚刚提醒过我,这红烛要燃到天明我们夫妻才能够长长久久。王爷就让它燃着吧,人家想跟你长长久久。”若萤漫不经心地看着他,说话的语气却是分外柔媚又带了那么几分的羞怯。

    “好,既然渺儿这般说了,为夫就不熄灭这些红烛了。”訾衡站起身來往后退了一步,又邪笑着看着她慢慢地解下自己的腰带。

    若萤知道外面有人看着也只能干瞪着眼看着他的动作,又随手将自己头上的凤冠给摘了下來放在一边。

    “渺儿你怎么还不过來帮为夫宽衣?”訾衡将那腰带扔在一边,直接就展开了双手等着若萤过去伺候他。说话的语气带了一丝隐隐的揶揄与窃喜,想着过了这个新婚的时候,恐怕就难得再找到这种机会让她尽“做妻子”的责任了。

    若萤笑着站起身來,又快速地走到他面前,一边扯着他的衣服试图脱去他那大红的外袍一边传音入密道:“你可别借題发挥,不然小心老娘不配合!”

    琢磨了片刻才知道他那衣服怎么脱,然后顺势就脱下了他的外袍扔在床附近的一个小几上。反正这古代就是麻烦,里里外外要穿几层,只要他穿着里衣就无所谓。訾衡则在她差不多完成脱下自己外袍的时候便伸出手温柔地去解她的腰带,试图先将着有些重的霞帔脱下來。

    因着他的动作,她只觉得腰腹之处有些痒痒的,不觉就按住了他的手弱弱地说道:“不劳王爷,我自己來。”

    解了腰带便也慢慢地放在旁边的桌子上面,她向他使了个眼色示意差不多了便拉着他直接就往床那边走去。

    其实他很想说一句什么你还真是心急之类的话來,怕她生气不配合便也作罢了。走至床边,她将身上还未脱下的霞帔一脱然后放在他的衣服上面便坐在了床上将右边的床帐放下。

    见她的动作,他又拂手以内功放下了左边的大红色床帐,又笑着看向了她。她对着他嫣然一笑便缓缓地将自己的两条腿都抬上了床,又让那床帐完全遮住自己好挡住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