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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因为这世上再也找不出她那般完美的女子了,所以这楚白夜到现在还是沒有死心。
“了心婆婆,他……他欺负我。呜呜,我还怎么面对玄极!”若萤直接就扑上去抱住了了心,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满是湿意,说这话的语气更是十分的委屈。
楚白夜错愕了半晌,这才讪讪地将两只手从墙上收回,待站直了身子才转身面对突然到來的了心。
看向她怀中的若萤,觉得很是奇怪。以自己的模样,这些个年轻女子见了都是羞答答的,若是自己表现出半分喜欢她们都扑上來了。怎么偏偏这个女子就跟个受惊的小鸟似的,还叫自己“登徒子”。
“渺儿不怕,有婆婆在谁也欺负不了你!”一边低声安慰着若萤,一边瞪向了楚白夜。沒想到他竟然这么激动,直接就要对若萤行那不轨之事。
而闻讯而來的浮花宫宫众已经6续赶來,站在门口往里面望了望。见了心抱着正哭得梨花带雨的若萤,再看一脸猪肝色的楚白夜似乎明白了什么,也都不敢进來。
“了心婆婆,我只是对这姑娘开了几句玩笑罢了,我真的沒有……”楚白夜感觉门外已经來了越來越多的人,更是感觉无地自容。心下还是不懂,为什么若萤的反应就这么大,难道自己真的很不堪么?
有那么几个资格稍微老一点的女子拨开了外面的众人就直接进了这屋子,看到背对着她们的了心怀里的若萤,面上一惊。
这个女子长得和宫主真的好像!
一大早了心便在她们练武之时吩咐了若是见到一个长得和南木夏熙一模一样的女子千万不能表现得太过激动,别吓到这个姑娘。当时还不以为意,想着天下之间还能有谁可以长得像她们宫主那般美得出尘,可是眼前这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竟是丝毫不比她逊色。
“了心长老,这是怎么回事儿?”从小便跟在南木夏熙身边的一位名唤杨萱的阁主开了口,目光还是情不自禁地望向了若萤。
“哎,还真是家丑。你吩咐外面的人都散了吧,再找个人把玄极叫來,如今出了这等事情,他总要处理。”了心看着若萤脸上的泪痕有些不忍,即便知道楚白夜并沒有拿她怎么着就是想要给她出出气。
而且若是不把这件事情闹大,恐怕这沒长教训的楚白夜还是会对若萤不规矩。
进來的有除了杨萱之外还有两个阁主,其中一个闻言便出去让其他人都离去,而另一个则看了了心一眼,不等吩咐便自觉地去玄极的院中找他过來。
楚白夜看着了心护着若萤那个样子,也明白她肯定是爱屋及乌铁了心要偏袒这长得和自己师父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了,不由有些颓然地低下了头。心里却有些不岔,不就是调戏了她一番么,至于闹得这么严重?
他是不怕上官玄极那厮的,但是再加上一个了心以及这些颇有威严的阁主,只觉颜面扫地。再神色复杂地看向了若萤,怎么自己这一世英名今天要败在这么一个小小女子的身上了!
启印很快便随着那阁主跑了來,看到哭得有些伤心又躲闪着自己目光的若萤心里不由有那么几分心疼。再愤愤地看向那突然回了浮花宫的肇事者,又想起自己被他恶整的事情,真想新仇旧恨一块给解决算了。
碍于了心长老也在,只得尽力压下自己的怒气,深吸一口气之后才问道:“你对渺儿做了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渺儿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么?”
而此刻杨萱已经出去了,还顺带关上了大门,让他们几个在里面解决问題。
“呜呜,我与这位公子说过多次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可是他就是不听,偏要调戏于我……”若萤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之中还带了几分哽咽,这无疑是在火上浇油。
启印只觉自己的怒气瞬间又被提了起來,而了心只是温柔地似安抚一般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并不言语。
“楚白夜!有什么事情你冲我來,你对我有意见怎么为难我都可以,可你为什么要对渺儿这般?”启印说这话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看向楚白夜的双目之中充满了火光。
“诶,讲点道理好不好,我不过是调戏了她几句,怎么你们一个个的搞得好像我对她怎么样了似的?”楚白夜自知理直气壮不起來,但还是努力要陈述这么一个事实。
“对一个女子來说清誉最重要了,渺儿这般冰清玉洁的姑娘家被你一番调戏这说得过去么?”了心终于开了口,看向楚白夜的眼神有那么几分无奈。好歹这孩子也在外面游历了几年,怎么就不知道这些世故人情呢?
其实楚白夜这个时候很想反驳了心说的“冰清玉洁”四个字,她之前自己都承认了与启印有了夫妻之实,这还能算得上冰清玉洁么?
但是他是不敢再说出这样的话來火上浇油的,只是耷拉着脑袋,等待着了心和启印的宣判。
启印有些心疼地看了看若萤,小心翼翼地将她从了心的怀中接过然后轻轻地抱住。心里不觉有些自责,虽然庆幸她只是被调戏了几句,却也后怕。若是今日楚白夜对她做了什么,自己一定会杀了他泄愤的。
本來以为自己对她只是责任,可是为何知道她被欺负的那一刻会那般的紧张。原來自己早已在她那一双似水的柔眸之中沦陷,看着她依然带泪的双眸,不觉怀疑起了自己对若萤又是一种什么感觉。
这三年以來自己从未忘记过若萤,现在为何又这么快就对渺儿有了这般的感觉?
“哎,事情都这样了,白夜你还不快跟人家渺儿姑娘还有玄极道个歉!”了心见事情已经差不多了,便适时地给了楚白夜一个台阶下。
“啊?”楚白夜一时沒有反应过來,猛地抬起头來疑惑地看着了心。给渺儿道歉是正常的,他敢作敢当自然会这样做,可是为什么还要跟玄极道歉,自己貌似沒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
他自然是沒有想到自己调戏了人家的未婚妻已经惹怒了玄极并让他丢了人这一层,在潜意识里是从來沒有将渺儿看做是玄极的人。心里也有那么一些些的不甘,为什么这样的妙人儿会心甘情愿成为木头玄极的未婚妻还这么维护自己的清白。
忽地想起玄极离开浮花宫的理由,这才懊悔无比。原來是自己给玄极的丹药惹的祸,就说玄极这么木愣的人怎么能拐得这么个妙人儿。
这么说來玄极还应该感谢自己才对,不是自己他哪能捡到这么大一个便宜?但看几人的表情都不对劲,只好又低下头准备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