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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濒临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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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来灵界的时候,换算成阳间的时间来说,我感觉最多能待十几个小时,但是这次我竟然连续待了三四天之久,并且没有听到任何的鸡鸣声,别说大公鸡,就连小鸡仔的叫声都没有听到。

    这不禁让我想起了一部电影,集结号。难道是我的耳朵坏了?

    在等的这几天,李天和给我带来了一个有意思的人,这是个盗墓贼,统计鬼户的时候找来的。

    这小子似乎是科班出身,上来就一套一套的。

    “人的衰老是酸化的过程,长生不老的秘密就是怎样阻止酸化,在某种环境存在这种抗酸化的过程。”

    我问:“不,不,等一下,你说什么,过程?我该怎么理解这个词?”

    他想了想才说,“这样说吧,这种过程就是……”

    周围一堆人就这么眼巴巴的瞅着他,急切的想听他继续说下去。

    我看他话中有话,总感觉他有一些话想单独告诉我,我用眼神跟他交流了一番,他很聪明,也用眼神回复了我。

    哎呀,从他的贼灵灵的眼神中我就读懂了,这小子肯定有料!

    于是我对周围的人说:“行了啊!你们一群死过的人听这个干嘛,都该忙啥忙啥去。”

    二嘎倒是无所谓,他在这过的滋润,只是李天和悻悻的瞅了我一眼,似乎在埋怨我他找来的人,缺连他也要赶走。

    不管怎么说,终于撇开了其他人,这小子终于对我说:“我知道你并没有死。”

    我很惊讶,他怎么知道的?灵界里面只有二嘎和李天和知道我的身份,莫非是李天和这小子嘴门没把关?

    他接着说:“之前我盗过一墓,那墓主人跟你是一种情况,也是追求,我感觉你这次要回不去了。”

    什么?我回不去了?他的话着实吓到了我,因为我这次来的确实莫名其妙,时间上完全不对!

    我赶紧问他:“那是个什么墓?那墓主人是干什么的?凭什么说我跟他是一种情况啊?”

    面对我一大串的问题,这小子面露出了难色,我以为他又要给我卖关子,结果他却说:“跟您说实话,我的尸体就撂在那墓里了。”

    我说,啊?

    “主棺我还没有看到,所有得知的消息完全是之前的收集打听和在墓中看到的壁画得知的,只可惜我刚看完这些就栽在里面了。”

    我问:“那壁画上都是些什么内容?”

    他紧接着,张了张嘴,费劲的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或者说我无法用语言形容,只有真正看到它的人才会理解。”

    那就奇怪了,那你为什么说我不能回去了?

    后来这小子终于给我透露了一些硬料。他说,他知道我不能回去,是因为那壁画上面描述的就是这种过程,当我再问到这个过程的时候,他又解释不清楚了。

    最后,他告诉了我那个冯光庙的确切位置,并把真实的想法也说了出来,他想让我在寻找这个过程的同时帮我把他的尸体运出来,只要运出来葬在哪里都行,他家乡有这个习俗要入土为安,死在人家的墓里会遗害后代。

    我合计了半天,硬料确实有,不过这小子说了半天不就是想动员我去墓里把他的尸体拿出来吗?我估摸着这才是他最想说的话吧?

    我问他:“你都说我快回不去了,我怎么帮你?”

    他说:“你要坚信自己还没有死,否则现在上面的人也救不活你。”

    我笑了:“我当然知道我没死,我怎么可能以为我死了?我很清楚我是怎么来这里的。”

    他说:“那你好好想想,你现在都在做什么准备?”

    听到他这句话,我一下冷静了下来,他的话就像一块寒冰刺在了我胸口上,我突然明白了,我这几天都在为灵界怎么发财做打算。而我之前呢,是想着怎么利用灵界让我在阳间发财。

    我竟然忽略了自己这个变化,而且是从这次莫名其妙的来之后,就开始的。

    他得知我的想法后,他说你刚才想的这些就好比是一个‘过程’,这种过程只能存在脑子里,是说不出来的。

    “但是,我说出来了啊?”我问他。而且他也理解了啊。

    他笑着说:“是,你说出了你突然想的是在灵界怎么发财,但是你为什么会突然转变想法呢?这个转变就是一个‘过程’,但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你能说出来?我又能理解吗?”

    嘶~我似乎听明白了一些,这小子可以啊!

    过程,所谓过程就是存在但是又无法形容的东西。那永生也是一个过程!

    不行,冯光庙,我必须得去一趟。

    可是想去冯光庙,我得先回到阳间,这可是大事,听了这人的几个提议,我终于回来了。

    只不过我一睁开眼看到的就是泪流满面的老母亲,她哭得那个伤心啊。

    “儿啊!你可算睁开眼了,快跟妈妈说句话!”

    我使劲张了张嘴,只觉得胸口处麻的不行,再一看戴着口罩的医生刚电击了我两下。

    我妈还在拽着我,一个护士给医生擦汗,医生说:“赶快让家属出去,病人生命特征回暖!”

    我还想说话,意识非常清醒,只是感觉脑子里特别发沉,还没目送我妈彻底走出去,眼前又是一阵黑眩。

    等我再次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我妈而是我的兄弟鸭子,我最后的记忆就是跟他喝完酒。

    这小子见我睁开眼,眉头皱的跟干豆皮似得,他说:“妈呀!老吴你可吓死我了!以前咱喝酒可不是这么玩得啊!”

    我只觉得嘴里很干,用力蹦出了一个字,水。

    护士也赶来了,她只让我喝少许的一点,大概也就一掌水。

    不过我感觉好了许多,我问:“鸭子,你是不是在酒里下东西了。想害你老吴哥。”

    鸭子一下恼了:“我操!你他吗别乱说!亏阿姨不在这,不然你这句话让我怎么解释!”

    我挤出一抹笑,我知道,我都知道,包括我是怎么回来的。

    我只是非常好奇,我为什么会急性酒精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