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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着柳婉如转了一圈，李飞辰玩味地笑了笑：“你的脑袋正在想，我是不是疯了。对不对？”
“没有，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柳婉如不好意思似的笑着摇摇头。
耸耸肩，李飞辰指了指柳婉如手腕上的智能手表，卖关子道：“你用几天就会明白的了。总之，你记住，免费送五件出去，不能送给同一家人，最好送给不同省份的人，明白么？”
虽然被神秘能量强化过的废旧电器，已经脱胎换骨，性能提升了若干倍，不充电也可以连续使用一年。
但别人不知道，根本不可能花钱购买，甚至白送给人家，人家还嫌弃呢。
所以，他才决定免费送五件出去，为飞神电器店赢取好口卑，让顾客主动介绍顾客前来。
“我明白。”柳婉如低头看了看智能手表，轻轻点头，又好奇道：“是美科科技公司出品的么？由腕表型双微型无人机改……改造？”
“正是。”李飞辰点了一下头。
“大概卖多少钱？”柳婉如问道。
沉吟片刻，李飞辰老实道：“我不知道唐总怎么定价。总之，数量有限，价格肯定不会太便宜吧。”
咬咬嘴唇，柳婉如鼓起勇气，轻声问道：“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李飞辰随意地摆了一下手。
“你和唐总到底是什么关系？”柳婉如小心翼翼地说，还偷偷观察着李飞辰的细微表情。
轻轻皱了皱眉头，李飞辰淡然一笑：“商业合作伙伴关系吧。”
他要追求唐诗音，但唐诗音还没有任何的表态，总不能说，自己和唐诗音是恋人关系啊？
“哦！”柳婉如的神色细微而复杂地变化了好几次。
来往踱步，回忆了片刻，李飞辰喃喃自语：“答应寄送两件电器给黄金鸿；买一套别墅送给二叔；杨清纯和杨舒灵？每人送一块智能手表吧。”
走入货架走廊中，李飞辰找了一阵子，看见一个飞利浦的老旧电动须刨，心想，黄金鸿应该经常刮胡子，送一个几年都不用充电的电动须刨给他，他肯定很喜欢。
打定主意，李飞辰立即拿起电动须刨，回到柳婉如的面前，又拿出一册说明书和一块智能手表，两件都交到她的玉手上，吩咐道：“帮我寄快递，寄给黄金鸿。保价买高一些。”
柳婉如接过智能手表和电动须刨，犹豫了一下，婉言说道：“黄金鸿可能不会喜欢这个……电动须刨吧？”心想，人家是中海首富，烈马汽车集团董事局主席啊！怎么会用这么老旧的电动须刨呢？
“我也怕他收到就扔掉，所以多送一块智能手表给他嘛。他用过智能手表，肯定不会扔掉电动须刨。”李飞辰淡然解释。
“那我写几个字给他，叫他别急着扔掉。”柳婉如轻声提议。
“好啊！”李飞辰赞同地点了点头。
柳婉如于是到收银台上，写纸条，查找黄鸿金的收件地址，然后找纸箱装电动须刨和智能手表，最后打电话叫顺丰快递员来……
李飞辰给杨清纯打了个电话，叫她中午放学后，和杨舒灵过来一趟。
没多久。
一辆顺丰快递车便呼啸而来，把装着电动须刨和智能手表的包裹运走了。
中午，12点20分。
吱的一声。
一辆出租车刹停在飞神电器店前面的公路边上。
车门倏地打开。
杨舒灵迅速下车，蹦蹦跳跳地走向飞神电器店。
杨清纯下了车，迈着小碎步跟着杨舒灵。
“嗨！飞辰哥，是不是有好东西送给我？”杨舒灵走入店内，便摊大手掌伸到李飞辰的面前，讨好般说道。
李飞辰瞪了杨舒灵一眼，才拿出一册说明书和一块智能手表，单手递给她。
“哇哇哇……腕表型双微型无人机啊！多谢飞辰哥哥！”杨舒灵的表情夸张极了，急不及待地把智能手表戴在右手腕上，按了按电源开关。
智能手表霎时射出一块虚拟屏幕，虚拟屏幕上却显示着“请放入4G卡。”
“咦！怎么跟上次不一样的呢？”杨舒灵睁圆眼睛看看虚拟屏幕，又看看李飞辰，一脸错愕之色。
李飞辰没好气道：“现在它叫智能手表，不但可以拍摄全息影像，还可以当智能手机使用，明白么？不懂，可以看看说明书。”
“哇噻！升级了？”杨舒灵一阵惊喜，几乎跳了起来，旋即翻开说明书仔细看。
杨清纯缓步走入店内，轻声道：“飞辰哥！”澄澈明亮的大眼睛看了看李飞辰的双眼，随即垂下眼睑。
“给！”李飞辰也拿出一册说明书和一块智能手表，交到杨清纯的玉手上。
“谢谢！”杨清纯白嫩的瓷娃娃脸立时绽放出甜美的笑容，两个小酒窝一隐一现，煞是诱人，十分感激地看了李飞辰两眼。
李飞辰轻笑：“不用跟我这么客气。”看着她的笑脸，她的笑脸却不时幻变成杨小冰冷冰冰的脸颊。
幸好，他只是想起杨小冰，情绪并没有什么波动。或许杨小冰来到，他只当她是过往的路人。
“你们也没有吃饭吧？要不，一起去吃饭？我请客。”柳婉如询问地看向杨舒灵和杨清纯。
此时，杨舒灵已经遥控两架微型无人机飞到主干道的上空了，她心不在焉地说了句：“有的玩，我就不用吃饭了。”
杨清纯和柳婉如顿时都翻了翻白眼。
“你不走，我们就不理你了。”李飞辰抬手轻轻敲了敲杨舒灵的脑袋。
“哦！”杨舒灵抿了抿小嘴，又玩了一会儿，才遥控两架微型无人机飞回来，回到智能手表表面上的凹槽内。
关闭店门后。
四人先走到长城皮卡车的面前。
李飞辰询问地看向柳婉如，问道：“你自己开了车过来？”
“嗯。”柳婉如轻轻点头。
“你开车？还是坐我的车子？”李飞辰继续问道。
柳婉如内心是嫌弃长城皮卡车，嘴巴却说：“坐你的车吧，不过，吃完饭，你要把我送回来。”
“没问题。”李飞辰打开车门，上车坐在驾驶座上。
杨清纯和杨舒灵抢先上车，坐在后排车厢里，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智能手表；柳婉如只好坐在副驾驶座上。
看了柳婉如一眼，李飞辰又道：“你请客，你决定去哪里吃吧。”
“人民北路，新开了一间大自然醉鹅，听说挺不错的，我们去尝尝，好不好？”柳婉如用商量的口吻说。
李飞辰无所谓道：“好啊！”立即发动车子，猛踩油门踏板。
呼！
长城皮卡车霎时飞速狂飙而去。
柳婉如顿时满脸震惊，暗暗嘟囔：“天啊！这到底是什么车？怎么比我的法拉利跑车还要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