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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晚上,石沫都留在医院陪自己哥哥,石谦见有石沫在,就让秦语梦回学校寝室休息去了。
石沫想起秦语梦临走时,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面的疑惑就更重了。
石谦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夜里自己几次想和他交谈,都被他岔开了话题,似乎他并不想自己参与到此事。
可是石谦是自己哥哥,被人打成这个样子,如果自己不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这样让自己糊里糊涂的回深镇,这可不是石沫的作风。
哪怕自己回深镇了,这心里面终究是放不下,无论如何,自己要弄清楚事情的缘由,如果是哥哥输了理,自己可以代他赔礼道歉,如果不是,那么不管是谁打了自己哥哥,我都要敲下他身上的三块肉。
石沫夜晚躺在哥哥病床的旁边,默默的思索道。
第二天一早,石沫早早醒来,见石谦还在沉睡,就轻轻穿起衣服,简单洗脸刷牙后,来到医院偏僻空旷的草地上,锻炼起拳法。
这是石沫的习惯,上辈子就因为自己锻炼少了,才会过早离世,这辈子他可不想步上辈子的后尘,当年他躺在病床上,最后悔的莫过于是因为生意太忙,自己缺乏锻炼,这一世,在锻炼上他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小兄弟,你这打的是南拳?”正在石沫锻炼的汗流浃背的时,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望着石沫笑着问道。
“嗯,是的,老爷子也知道南拳?”石沫停下手中的动作,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点头问道。
“知道一点,但是不多,看小兄弟的南拳似乎火候不低呀!”老头子有些惊讶的说道。
“随便跟人学了几手,瞎打的。”石沫轻轻摇头笑着说道。
“听口音,小兄弟应该不是尚海人吧,南方过来的?”老人上下打量着站在对面的石沫,好奇地问道。
“呵呵……您老真是好眼力,我昨天刚从深镇过来,没地方去,就在这里随便锻炼一下身体。”石沫拿出别在腰间的毛巾,擦了擦脸,笑着说道。
“我猜也是,只有南方的人,才能这么小年纪,就将南拳学到这种境界,不知小兄弟师从何人?”老人望着石沫,点了点头,然后问道。
“不知老先生是何人,为何对南拳如此感兴趣?”石沫眉头微皱,淡淡的说道。
“我就一退休的老头子,对南拳感兴趣,是因为我和它有不浅的渊源。”老人见石沫对他起了戒备之心,笑着摇了摇头,感叹的说道。
“哦,不知老先生和南拳有何渊源?”石沫望着对面这个神秘的老人,疑惑的说道。
“我年轻的时候一直在佛三,学的就是南拳,不过自身资质有限,到老了都没能大成,后来改革开放,老头子我就下海经商了,如今想想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老人望着石沫,有些叹息的说道。
“原来老先生也是学南拳的,今天看来我是遇见前辈了,失敬失敬。”石沫双手抱拳,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
“小兄弟客气了,若说到南拳,我还不如你精通,真是惭愧啊,不知小兄弟何时有时间,还望指点一二啊?”老人期待的望着石沫,真诚的说道。
石沫明白老人口中的指点,其实就是找个时间切磋一下,这是武者碰见的对手,比较客气的说法,有些脾气急躁武者,见你身怀武技,起的比斗之心,说不定不问三七二十一,直接攻过来,当然无论是哪种,对石沫来说都是个麻烦。
石沫习武是为了自保,或者说有能力保护身边的人,后来跟着师兄师姐他们,演变成了生存的技能,现如今已经回到了正常的社会,石沫真的不愿意,和这些武者有什么过多的纠缠。
自己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太多的计划要去安排,如果今天和这个武者切磋,明天和那个武者打斗,那自己的生活将会被彻底打乱。
“老先生,我学得就是一个皮毛,自己胡乱瞎打的,指点真是不敢当,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石沫说完,也不等老头子回答,直接离开了这个僻静的角落。
老人望着石沫远去的背影,眼光变得越来越犀利,口中喃喃道:“他究竟是谁的弟子,如此年轻,南拳的修为竟然不在我之下,难道三年前出了一个绝顶天才的冷面银狐,如今又要诞生第二个了吗?”
老人根本不知道,这个渐渐远去的少年,就是他口中的绝顶天才冷面银狐。
“哥,吃早饭了。”石沫提着买来的早餐,刚到病房就叫唤的说道。
“你小子起的蛮早啊,不过早餐你可买晚了。”石谦抬头望着石沫,便靠在病床上吃着早餐,一边笑盈盈地说。
“秦姐姐,你来啦,看来我这早餐买多余了。”石沫举起自己手中的皮蛋瘦肉粥,望着正在喂石谦吃稀饭的秦语梦,示意的笑道。
“我也是刚来,桌上那份是给你买的。”秦语梦望了一眼桌上放着的早餐,轻声说道。
“那行吧,你们不吃我一个人扫光,免得浪费掉了,我肚子可不小。”石沫笑嘻嘻的说道。
“你小子吃掉最好,免得让语梦再拿去扔,糟蹋了别人一番心意。”石谦边享受着女神的服务,边笑着对石沫说道。
“我错了,明天我再也不去买早餐了,就等着秦姐姐的早餐过来,我相信哥哥你还是更愿意,吃秦姐姐买的早餐的。”石沫来到小铁桌前,打开饭盒,边吃边说道。
秦语梦红着脸低着头,没有理会他们兄弟俩拌嘴,一个劲的把稀饭往石谦嘴里送,好像借此可以掩饰住她脸上的娇羞。
石沫看的石谦吃得那幸福的模样,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哥哥,坠入了爱河,喜欢的就是眼前的这个秦语梦,至于秦语梦是否喜欢自己哥哥,石沫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号。
恐怕秦语梦放下身段,如此照顾石谦,和石谦这次被人打,绝对脱不了干系。
她这样做,是要维护打石谦的人,还是因为她心里面的愧疚呢?
或者说,她对石谦也有一定的爱意,如果光光是要维护打石谦的人,凭石谦目前对她充满爱意的傻样子,应该就是一句话的事,难道说两者都有?石沫看着眼前的两人,一边吃着稀饭边思索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