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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夜半惊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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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妃嫔们的寝宫命名都很有意思,一般是两个字,前一个字含有美好的事物,后一个字则是她们所来自州的名字。

    比如贵妃王芊出身洛州,她的寝宫被称为“兴洛宫”,德妃范昕出身凉州,她的寝宫被称为“清凉宫”。

    而安嫔纪冉不属于十二世家,够不上资格在自己的宫名中加上十二州名,因此皇帝给她取的宫名是“尘花宫”,意思是丽嫔是他得自风尘的一朵花。

    来自扬州的丽嫔谢桃住在“月扬宫”。之所以叫“月扬宫”,是因为扬州的月色出奇的美,让人看了就心醉。谢桃本人的模样也如那皎皎月色般莹白剔透,光华照人,青春正好。

    作为嫔,她的头上还有一位皇贵妃四位皇妃,但这丝毫不影响她一直以来的渴望——当上皇后。在这一点上,她与贵妃王芊是相同的。因此王芊素来看她不顺眼,平日里对她百般刁难。反过来,她也极度讨厌王芊,私底下频频与之作对。

    此刻她刚从梦中惊醒,脸上泪水涟涟,似乎是梦到了一些伤心事。

    今天早上她莫名倒在花丛边,除了忠心护主的两位宫女外,围观者甚多,却没有一个伸出援手。她认为他们都是惧怕王芊的淫威,不敢与自己产生半点瓜葛。

    好在御医说她的病情并无大碍,只是开了点醒神补脑的药,让她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了一下午,到这会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躺着闭目养神一会后,她缓缓起身,从床边拉过一个精致的痰盂似的容器,又站到它上方,慵懒地解下衣带,褪去裤袜,蹲了下去,片刻之后响起了潺潺流水声。

    屋顶瓦上,高扬看着趴在自己旁边的周坤一,小声质问道:“你拉我来,就是为了看这个?”

    专注观察的周坤一被搅了兴致,显得很不耐烦:“别说话!看就行!滋道不?”

    这时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接着一个气质不正、神情猥琐的青年闪身进来。

    他看到谢桃正在小便,“哈哈”笑道:“那壶里的琼浆玉液,可否赏小生两口尝尝?”

    这不要脸的货可不就是扬州牧谢迢么?

    谢桃明明眼中透着惊喜,却轻“啐“一口,故作生气地说:“呸,没良心的!算上今天,你已经有八十二天没来看我了。”

    “忙啊,桃妹!自上次一别,我回扬州处理各种紧急事务,一待就是两个月。前些天回到京城,又是谋划当驸马一事。这不,今天中午我接到宫中密报,说你出事了,我就立即赶来了!”

    谢桃“哼”了一声,做出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事毕,缓缓起身,要提裤子。

    谢迢急忙上前抓住她的双手,嬉皮笑脸道:“别!就保持这样,不然等会还要脱,麻烦!”

    谢桃虽然还不正眼看他,却任由他抓着自己,受其摆布。

    “谁要跟你好?”她翻翻白眼。

    “好桃妹!生我的气么?等下让你快活死,你就恨不得叫我‘亲亲小情郎‘了!”

    “你不是要喝里面的东西么?你喝了我就和你好!”谢桃像是要故意为难谢迢。

    哪知谢迢爽快地说:“好,我喝!”说着弯腰端起尿盆就往嘴边凑。

    谢桃急忙拉住他,嗔道:“喝什么喝,多脏呀!”

    “又不是没喝过!”谢迢“英雄”气概不减。

    谢桃低头笑道:“你以前喝的……方式和这个不一样。”

    “哦?有什么不一样?”谢迢明知故问。

    谢桃只是笑而不答,双颊绯红,似乎是在回忆两人间那些不堪入目的景象。

    这些荤话讲出来,现场气氛已然是污力滔滔了。

    屋顶的周坤一得意洋洋地瞟了高扬一样,意思是说:“怎么样?是否不虚此行?”

    高扬一脸歉意地看着他,传达的意思是:“对不起,我刚才错了。”

    这时屋内一片沉默,谢迢和谢桃紧紧盯着对方。

    终于,谢迢难以自持,从背后一把将谢桃抱起,强按在了床沿,然后心急如焚地解着自己的衣带。

    谢桃惊呼一声,趴着不动,等了几秒,还没动静,扭头怒骂道:“你他妈快点!”

    她的雪臀泛出耀眼的白光,透过屋顶的小孔,几乎要闪瞎上面两位的眼睛。

    高扬反而瞪大了眼,同时身下传来“咔嚓”一声响。

    他急忙看去,原来是一片瓦被顶断了。

    周坤一震惊了,沉声说:“先把你的洪荒之力收起来!”

    没想到那颗丹丸的效果如此惊世骇俗!高扬大囧。

    屋内谢迢立即停止了所有动作,凝神细听。

    “杵着干什么?你再不进来,我喊侍卫了啊!”对谢迢三心二意的服务态度,谢桃很生气,威胁要报警。

    “屋顶有人!”谢迢面色不善。

    高扬和周坤一立即屏住了呼吸,一动不动。

    “哪有人,不过是只路过的野猫罢了!”不耐烦的谢桃能有心情做出这样的解释已经很客气了。

    怠慢了佳人是死罪!谢迢只好宁愿相信自己是多疑了,于是开工。

    正热火朝天时,谢迢“咦”了一声,惊奇道:“你的左边屁股……怎么刻了个‘迢‘字?”

    谢桃边“哼哼”边断断续续地说:“怎么……你一直……不来……不来看人家,人家……只好……只好刻着……玩玩了……”

    “你不怕什么时候皇上……”

    “皇上啊……我怀疑……他就是……就是宫里……最大的……最大的太监,要不然……我怎么……从来……从来没有……见他来过……月扬宫呢……”

    “万一他来的话……“谢迢继续边运动边担心。

    “就算……就算被发现了……我也……也不怕!在这宫里守……活寡,还不如……不如死了!”

    谢桃这话说的像是赌气,但更像是心里话。谢迢一时竟无言以对,终于闭上了嘴,卖力干活。

    尽兴之后,二人双双瘫倒在床上。

    “我要往你屁股上也刻一个字!”谢桃喘息了好久,说。

    “刻什么?”谢迢饶有兴味。

    “刻个‘桃’字。”

    “好啊!”谢迢答应的很爽快,反正刻在他身上和刻在谢桃身上不一样,不怕被皇帝发现。

    谢桃立即兴奋地爬起来,到藏宝柜里取出一个小匣子,打开它,里面是一套精致的刻墨刀笔。

    谢迢趴在床上,赤裸的谢桃拿着工具在他的右边屁股上小心翼翼地开始施工。

    这种场面在高扬看来,既香艳又恶心,纠结了一下,便闭上眼把脸贴在了冰冷的瓦上,想要清醒清醒。

    “听说你就要做驸马了。”谢桃的手没闲着,嘴也没闲着。

    “是啊,走到这一步可真不容易,费了不少事情!”谢迢感慨道。

    “娶了公主后,你是不是就不来找我了?”谢桃的语气很随意,却饱含“杀机”。她手里的小刀停在了谢迢某处,只等对方的答案不满意,便毫不犹豫地刺进去。

    “怎么会?我早就对你说过,娶公主只是我们计划中的一步,最终的目标是我取代那个老家伙,登上皇位,而你成为正宫皇后!”

    “等我当上皇后以后,我要让长宁公主当我的女奴,随时鞭打惩罚她,让她被下贱的男人们玩弄,可以吗?”

    高扬打了个寒颤。别看谢桃外表清丽可人,内心真是犹如蛇蝎啊!

    高扬坚硬的反应顿时消失了。他对谢桃只剩下深深的厌恶,甚至恨不得立即杀了她。

    谢迢“哈哈“笑道:“到时候公主就是你手里的一条狗,你想怎么玩都可以!不过有一点得说好,必须在我玩腻了之后才能交给你,不过,公主的相貌气质……真的很难玩腻啊……”

    谢桃听到他对长宁公主的“夸赞”,立即打翻了醋瓶子,伸出手去抓住了谢迢的“把柄“,幽幽道:“你要敢厚此薄彼,我就敢斩草除根。”

    “不敢!不敢!哈哈!桃妹才是第一位!”谢迢开始甜言蜜语起来。

    谢桃终于放下了绷着的脸,这时候“桃”字已刻好。她媚眼闪烁,姿态淫荡地用身体紧紧缠住了谢迢。

    两人顿时又“污“作一团。

    高扬已经没有心情再“观战”,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过去同学对他讲的一句至理名言:婊子配狗,天长地久,贱人配鸡,如胶似漆。

    回去的路上,高扬沉默不语。

    周坤一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叹口气说:“形势就是这么个形势,你自己要是不想办法强大起来,是难以斗得过强大的贱人们的。”

    刚穿越过来时,高扬还以为自己身为世家贵公子,即使不能平步青云、封王拜相,起码也可以轻松闲逸、保全所爱吧。

    现在才知道他面对的是远超出预计的凶险。如果敌人只是冲他自己来的倒还罢了,大不了死过去。但他们要伤害的,不止是他,还有青州高家,还有宁韵!

    宁韵,这个离不开高扬的孤单少女,现在已经在高扬的心里是最重要的了,为了她,高扬可以改变自己,爆发出巨大能量。

    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要去找神秘高人公孙霜拜师学艺了。别说是三年苦练,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又如何?只要能够学到本事打败这些渣滓,就不枉他高扬一世为人。

    “明晚还有个类似节目,要看么?“周坤一小心翼翼地问。他看得出来高扬受到了很大的刺激。

    “看!”高扬坚定地说,“不好好了解这帮人渣,怎么与他们斗?”

    “其实你出宫后仔细阅读我的《屎记》也可以达到这个效果,只不过没有现场直播生动直接、令人印象深刻罢了!”

    “明晚我们去看谁?”

    周坤一清了清嗓子,正儿八经道:“兴洛宫的皇贵妃王芊,还有云州牧卢绪!”

    好极了!女变态王芊和卢绪这个所谓的天下第一青年才俊之间又有什么龌龊关系和不可告人的阴谋呢?高扬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