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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又能怎样?
终究,还是要活着,即便是苟延残喘般的活着。
虽然早已失去了做人的一切,但是为了母亲自己还是要继续的忍耐下去。
她苦笑,苦笑自己为什么都到了如此的境地,居然还会有着‘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念头。
不过,最终还是善良的心战胜了其它。她迈步朝着不远处的那间小小的柴房走了过去。
……
风雪大了,可是仍旧无法掩盖从那柴房里传出来的呜呜哭声。
年幼的白松虽然只是被绑住了手脚,但是此刻的他已经被惊吓的忘记了呼喊求救,只是瑟瑟发抖的蜷缩在角落里。
冷冷的寒风无孔不入,让这残门紧锁的小小柴房貌似比外面的天地更多了几分冷意。
看来,自己跟三哥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哽咽中,白松心中如是的想着。
咯呀。
突然,那残破的木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
“难道要来处置我了…”
白松心念俱灰,只是本能的抬头看去。
“你…你要…干嘛…”
“嘘。”
进来的丫头急忙伸手到嘴边做出了一个静音的手势,随即快步走到白松的身旁。
“是要杀了我吗?”
白松颤抖的全身都快散了架子,一双绝望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蹲下身来的那个丫头。
“我杀你做什么…”
那丫头嘴上说着,伸手替白松即刻解开了身上的绳索,小声道:“后门的家丁刚刚喝了我送去的酒,现在已经睡着了,你赶快从那里跑出去,找人来救那个跟你一同被抓来的男人…”
“你为什么要救我?”
白松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
那丫头苦苦一笑,道:“你就当是我在祈求善有善报吧…”
白松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也不打算深究下去。稍稍反应过来之后,急忙迈步向外面走去。
呜…
有风打在了脸上,冷的让人寒彻心扉。
白松忽然停下脚步,转脸向那丫头说道:“二小姐,你放心,你一定会得到善报的。”
有些突兀的言语让那丫头微微一愣,随即苦笑道:“谢谢。不过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称呼我了,我早就不是什么二小姐了…”
……
房间内,
浓香之中带着淡淡血腥,味道很是特别,很是诡异。
床榻上,已经失去所有反抗能力的郑天养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任由骑在自己身上的那个薄纱遮体的妙龄女子一件件撕扯掉自己全身的衣服。
屈辱…
他从未感到如此刻般强烈。
红肿糜烂的嘴巴早已没有了知觉,即便是全身那皮开肉烂的伤口仍旧在流淌着鲜血,他也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了。
身体越来越是虚弱,视线也越来越是模糊。
可是,她的嘴脸。她嘴角眼中那满是冷意的笑却是看的分外清晰,似被镂刻在了郑天养的心底深处。
我愿舍弃轮回,甘愿化作厉鬼,只为能找你报仇雪耻…
朦胧中,郑天养感觉自己貌似已经被人强行做出了‘坦诚相见’的模样。模糊中,他似乎看到身上的那个薄纱遮体的妙龄女子也开始一件件脱去她自己身上的衣服。
本就是薄纱荡衣,哪里会费上多少的力气。
她似乎很快就俯下身来,趴在了自己的胸膛上。软软绵绵,丝滑的触感让他本能的有了一丝的悸动。
她的手好像在自己皮开肉烂的全身上下开始摸索起来,好像顷刻间已经染满了鲜血。
她好像是在看着自己,好像眼中那恶毒的冷意陡然消失,换作了让人难以看懂的意思。
是笑?
是哭?
还是哭笑兼备…
本该恨她,咬牙切齿的恨。可是不知为何,他的心突然有些莫名的乱了。
这感觉很奇怪,也很没有道理,但却真实的存在着…
她微微抬起了身子,貌似想要有更加过分的举动。他看的模糊,但却是怕的真实。
为什么怕?
他也说不清楚…
为什么躲?
他更不明白…
但是,他却还是做出了反抗。在那‘临门一脚’即将射出的关头。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原本已经奄奄一息的郑天养竟是猛地腰身一挺,将骑在自己身上的那个光溜溜的女子呜的甩到了地上。
“你…你可以杀我…”
郑天养声若游丝,但却坚定的说着,“但是…但是你…不能侮辱我…”
“哈…”
她心中冷笑,但这一次却是笑的让她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她起身,同样坦诚相见的看着他。看着他可悲的模样,听着他让着想要发笑的言语。
但是,她忽然没了朝笑快感与冲动。
“他不是一个该死的男人吗?为什么在遭受折磨的时候都没有反抗,反而会在即将丧命的关头,还固守着那让人可笑的底线…”
她有些愣住了,有些慌了手脚。
她郭媚儿自从三年前开始折磨一个个该死的男人开始,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出现。
郑天养还想说些什么,可是貌似那一句挣扎已经用完了他所有的力气,虽有满腹的不甘,但还是一头昏死了过去。
她看在眼中,心头微微一跳。
……
正当她想要有所动作的时候,突然外面响起了急促而猛烈的敲门声。
“开门…”
有人厉声呵斥,绝对不会是家丁下人。
她听出了那人的声音,似乎也猜到了他此刻过来的目的。不过她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心中闪过一丝解脱的快意。
“等等。”
她口中冷呵,脸上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然后不急不慢的穿上那薄纱荡衣,这才转身慢慢的向着房门处走了过去。
咯呀。
门开处,有人呼的一声闯了进来。她没有阻止,也没有呵斥,而是目光直直的钉在仍旧站在门外的那个年轻人的身上。
“小王爷,许久不见啊。”
她笑着挺了挺胸脯,对着那年轻人露出了一片的雪白。
“哼。”
那被她唤作小王爷的年轻人冷哼一声,转脸向身后兵丁道:“退下,在外面等着。”
“是。”
众人答应一声,立时如潮水般退了出去。
待众人散去之后,那被称作小王爷的年轻人这才直面那郭媚儿,冷冷道:“郭家大小姐,你这样做是不是太不把王法放在眼里了?天子脚下,朗朗乾坤,你居然敢这样草菅人命…”
“哼,那又如何。”
郭媚儿丝毫不把面前这小王爷放在眼里,冷冷回击道:“赵宇恒,你有什么证据说我草菅人命,两个有情人玩的过火了一点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爹爹活着的时候不就很喜欢这样吗?恩…”
“放肆。”
听的此言,北王赵宇恒双眼圆睁,立时挥掌如刀朝着面前的郭媚儿劈砍过来。
“哼。”
郭媚儿不躲不闪,甚至眼中都没有半点的惧怕。
单掌如刀,隐隐夹带着风声,看来威力不小。
可惜,在离郭媚儿头顶还有几分的地方,它忽然停了下来。
“你就是个疯女人…”
北王赵宇恒气的双目圆睁,一把将她推开,大步走了进去。
“疯女人…哈哈…”
她转身,笑了。笑着说:“就算是疯女人,那也是你们这些该死的男人给逼的…”
赵宇恒听在耳内,心中滋味难言,只能装作没有听见,迈步走到了正抱着那血肉模糊男子的曹霸天身旁。
“怎么样?”
“不知道…恐怕已经是凶多吉少…”
曹霸天红了眼,流下了泪。然后不等北王赵宇恒出声安慰,轻轻放下三弟的‘尸首’,立时腾的站了起来。
“郭媚儿…”
曹霸天露出了可以吃人的凶相,伸手一指门边的那女子,咬牙道:“你害我三弟,纳命来…”
“不可,曹兄…”
北王赵宇恒急忙伸手阻拦,却还是晚了一步。
曹霸天瞪大了虎目,扭曲了面庞,探出匕首朝着门口的郭媚儿如旋风一般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