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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得意门生
出试衣间的时候,门口一个胖妞上上下下的盯着我和梁裴洲直看,尤其是盯着梁裴洲,眼珠子都快黏上去了。
我瞪了她一眼,做了个口型:“看什么看!我家的!”
那胖妞也回瞪了我一眼,还对我比了个中指,然后跟我说了三个字:“优!衣!库!”
优衣库?
啥意思?
离开专卖店的时候我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但我仍然很满意眼前这个朝气蓬勃的梁裴洲!
这哪是个千年出土老文物啊!简直就是个秀色可餐的长腿小鲜肉啊!
梁裴洲看我一直盯着他,问我:“没给自己买?”
我笑着摇摇头:“我衣服多着呢,每天换一件,一个月都不带重样的,走吧走吧!”
说实话,在从专卖店出来的那一刻起,我和他手挽着手,和普通情侣一样走在这热闹的街市上,霓虹灯闪动,就连投在他肩头的彩色光影都分外美好。
我冲他一笑,依赖的将脸贴在他的胳膊上,他侧脸看我,抿了抿薄唇,终是没有说话。
从专卖店去火锅店,得过一条马路,就在过马路的红绿灯口,我看见了袁朗的别克君越。
我敲了敲他的玻璃窗,他伸头一看是我,也是惊讶,再伸脑袋,就看见了梁裴洲,嘴巴直接张成了哦型。
“哎呀小羽,这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一点不假!”
我没吱声,袁朗不是去办案去了么?怎么会在闹事出现呢?
“这是要回去么?你家也不是这条路啊?”
谁知道袁朗无奈的摇了摇头,跟我说:“别提了,我这是去见一个师兄,请教点问题,这案子……有点棘手。”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就在这时,绿灯亮了,我快速拉着梁裴洲闪到路边,就见袁朗把车开进了对面的巷子。
印象里,对面的巷子里只有一家斋菜店,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好奇了起来,于是对梁裴洲说,“我突然不想吃火锅了……我想去那巷子的一家店吃。”
梁裴洲看了那条巷子一眼,眉间微不可见的轻轻皱了一下,但很快抚平,“好。”
不远处,果然看见了袁朗的车,旁边的车位还停着一辆黑色的卡宴。
我进去以后就没跟着服务员走,东看看西看看,搞的服务员都不太高兴,“小姐,你到底想坐哪儿呢?”
我没搭理她,又四下看了一圈,最后终于在最角落的一张桌子看见了袁朗的身影,而就在他的对面,还坐着一个穿着米色衬衫的男人,戴着副金丝边眼睛,面色白皙,是鲜少晒太阳的那种白,整个人虽然坐着,但给我的感觉偏瘦,使得他本就很深的脸骨轮廓显得更加棱角分明,反倒让他的书卷气里透出了一丝难得的凌厉。
我走过去,在离他们很近的一张桌子坐下,袁朗正好背对着我,中间还隔着草木隔断,他很难察觉我的存在。
梁裴洲坐下后,也往那头看了两眼,“为什么不过去打招呼?”
我嘘了一声,“我想知道他们说什么。”
就在这时,我看见袁朗拿起桌上的笔,在纸上来来回回的画着什么,一边画还一边指给对面的男人看,对面的男人喝了口茶,也伸着脖子,侧过脑袋来看他画的东西。
“师兄,从这几张照片,你能看出什么门道没有?这个案子和周梦的案子不一样,我发现周梦的手骨被人抽走的时候,只觉得是个恶作剧,但是今天去这个死者家,发现她腿骨和脚骨被人完全取走的时候,我觉得这很可能是件连环杀人案?凶手会不会是因为有某些癖好,才特意抽走每个死者身上不同的部位?”
那个男人沉吟了一会,“你在现场发现什么其他证据没有?”
袁朗顿了顿,随即叹了口气,“你也知道,我能通灵,周梦的案子很显然需要灵调局介入调查,周梦的死,和一种叫食胎蛊的邪物有关,她虽然被抽走了十根指骨,但是致命伤却在腹部,是被掏空内脏,失血过多而死。可周梦在出事前还有过房事迹象,虽然她已经有了身孕,所以我们怀疑这和她正在交往的男朋友有关,但目前我们还没查到那个男人的线索,但这个不一样,我给她验尸的时候,她下*闭合,是处女,而且凶手这次的作案手法也和周梦不同,很明显周梦的手法要细致的多,或者说很小心,甚至抽走之后,还给她做了支架,这一点很奇怪,什么人能在犯案之后,不慌不忙的给受害人做那样细致的缝合?而且当时凶手似乎并没有要杀她的意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后面出现了大量的食胎蛊,最后导致死亡。”
那个男人点了点头,“你找我来,就是为了问这些?”
袁朗干笑了两声,“师兄,你想多了,毕竟你曾经是院长的得意门生,在骨科也颇有造诣,我只是觉得,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如此精细的人,会不会是个医生?”
那个男人向沙发椅上一靠,双手抱怀,面容似笑非笑:“但是我已经离开这行很多年了。”
“是,我知道你现在改行做生意了,但是我只是想问从这种刀口,和缝合手法,”袁朗又拿出几张照片给对面的男人看,“这种手法,是科班出生的吗?或者,您看看有没有你认识的同撩的手法和这个很相像的?”
那个男人扯了扯嘴角,伏在桌面上盯着这几行照片来回看了好一会:“第一个女孩手上的伤口处理来看,是个科班出生的,但第二个么……只要是个人都能做到。”
袁朗叹气,我心里可急坏了,袁朗今天接到的这个案子和梦梦的案子有关系?
还有他们说的到底是什么?
梁裴洲看我急坏了,跟我说:“那张照片你别看。”
我问他:“为什么?”
梁裴洲两手在我眼前一挥,突然一个画面在我脑海一闪而逝去。
血肉模糊的双腿,脚部的皮肤如同袜子般折叠再一块。
我顿时喉咙泛起了恶心。
就在这时,我听见袁朗的声音:“小羽,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