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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先生……你好。”灵溪轻轻带上门,小步小步的挪到桌边,有种小白兔看见大灰狼的警惕和恐惧。
陆修远皱皱眉:“我记得好像说过,你不准再叫我陆先生,可以叫我修远,或是阿远。”
呕,别让我恶心好不好?我们什么关系,我叫你阿远!那我叫你老男人可不可以!
“呵呵……那个……修远先生你好。”灵溪腹诽一阵,咬牙忍了。谁叫姐姐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忤逆了陆修远,他说什么自己都要答应。事关姐姐生死,大丈夫要能屈能伸!
“有进步,先生二字若是去掉就更好了。”陆修远唇角勾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过来将凳子拉开让灵溪坐。
灵溪一方面受宠若惊,一房间惊掉下巴。天啊天啊,陆修远这个大冷脸还会笑啊,虽然笑起来很迷人,但希望不是鳄鱼的眼泪!
“修……远,呵呵……不用你那个客气,我们吃点什么?”灵溪几乎惊的语无伦次了,说完又想咬掉舌头。这特么是茶室,她却要吃点什么。吃的!你饿死鬼托生的么!
“好,你想吃什么。这儿的桂花点心还不错,还有杏仁酥也可以来一些。”陆修远声音如雯月一样的说着,说的灵溪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的眸光深邃,瞧着面前过分拘谨的女孩有些自责。确实太小了,还就是一个刚刚成年的小丫头。不过不知道怎么的,他似乎有特殊的癖好,就喜欢小丫头。
干净的毫无脂粉的脸,不大不小却天空一样澄净的眼眸。巴掌大的小脸,净白的皮肤,蓬松而顺滑的学生头。一身白色的长裙,她穿着格外素净好看,就是头上的蝴蝶结显得人更小了。现在两人对面坐着,有点像……父女。
灵溪紧张的手都没地方放,什么也不想吃,就想赶紧结束这憋死人的谈话。
“……修远,那个我突然又不想吃了。是这样的,我姐姐说……说我欠了你一样东西,要我还给你,你才能帮她。修远,你能说我欠你什么么?我一定还给你。”
灵溪着急,陆修远却并不急。他伸手给灵溪倒了一杯茶,淡漠着口气:“喝点水消消暑气,你好好想想,欠了我什么。”
“我……欠了你一个外套是么?”灵溪顾左右而言其他,就想给糊弄过去。“修远,抱歉我忘了您那天救我时候给我披在身上的外套是什么牌子的。您只要说出来,我等下就去给您买一套一模一样的。”
陆修远摇摇头,深邃的眼眸中都是小丫头的狡猾和装傻。
“如果不是外套,那我真的不记得欠你什么了。”灵溪都要哭了。深深埋着头,手死死捏着手提包。陆修远,你要是敢说我欠你别的,那我就让你把今天中午的饭给吐出来!
“你啊,记性还真是差。你忘了我们共度的一夜么?我这么提醒你,你还不知道欠了我什么?”陆修远故意提醒灵溪,就想看她抓狂的样子。她现在的一切都是装的,因为她见识过她被逼跳脚后的样子,很可爱。
是你逼我的!
灵溪的眼眸中划过一丝凶光,眼眸却是弯弯,脸红羞怯:“修远,你的意思是说我欠你……欠你小蝌蚪么?”
陆修远觉察出一丝异样,但还是点头:“想不到灵溪倒是直白的女子。”
这算是褒义词还是在损我?行了,我也不和你老男人斤斤计较。
灵溪心中开始阴暗,又捏了一下小包包的边缘,笑的可爱极了:“是,我是实诚人,心里有啥一般就说啥了。不过我既然欠你小蝌蚪,那就还给你好了。但你要守诚信,答应帮我姐姐的不能反悔!”
陆修远这次没点头,很好奇欠她了他的小蝌蚪怎么还。更好奇她的包里装着什么了。他是警察,而且当了七年。业余修过心理学,对人的一举一动最容易去观察。
“你打算怎么还我小蝌蚪?”陆修远声音里带着一些暗示性的匪气,偏偏性感的薄唇说出来就是那么高雅有格调。
灵溪发了狠心,咬咬牙,一把将手提包里的东西倒出来。只见一只硕大的、深绿色、后背还长满黑色丑陋印记牛蛙就那么蹦蹦哒哒的出来了!
“呱呱!”
牛蛙的声音又脆又响,在桌子上蹦蹦哒哒,打翻了水壶,也蹦翻了茶杯。
灵溪成功看到陆修远一张帅气的脸变成土黄色,心里那个得意劲儿啊就别提了。哈哈,想不到牛气哄哄的男人原来怕这个东西,瞧着他眼眸中的怒色,真是无比的爽快。
“陆修远,你的小蝌蚪长大已经变成这样了,现在请你签收,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可以去跟我姐姐汇报了。”
“乔灵溪!”陆修远面色青黑缭绕着回雾霾,三个字是连名带姓咬着牙说的,可见已经到了愤怒的边缘。
乔灵溪心里一个小哆嗦,呐呐回头,特无辜的皱着小眉头:“干嘛?我帮你把小蝌蚪养大,还不计报酬的原物奉还了。你还有什么事叫住我么?”
陆修远躲开牛蛙的‘亲近’一步一顿的走到乔灵溪跟前,眸光犀利而阴沉:“如果我没猜测,你姐姐一定嘱咐过你不要惹怒我,要事事顺从我或是我的条件都要答应。可你如今这样挑衅激怒我,是在告诉我你已经放弃了你姐姐,想让我站在我朋友的姐姐一边,直接让你姐姐身败名裂,散尽家产,然后再进去蹲十年八年的么?”
“啊?你说什么!”乔灵溪脸上的得意瞬间变得惊吓一片。
“我不喜欢一句话重复两遍。你现在想走想留也随便。”陆修远冷淡无情的说道。
乔灵溪死死咬着嘴唇,脸也慢慢变得苍白。这个时候自己可能走么?她真的不知道姐姐的事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
身败名裂,散尽家产,再蹲十年八年。
那乔家不是就败了么……
乔家对自己有恩,且恩重如山,自己怎么可能看着乔家败了。
灵溪气的浑身发抖,怒视着陆修远眸中的满满威胁眸子里喷薄着怒火:“陆修远,你到底想干什么?”
陆修远居高临下看着发狂的小兽,伸手把发卡扶正一些:“我想干什么?我好像已经说过。明天就是周末,如果你和我回家见我父母表现的好,那我保证,你姐姐的危机绝对会大事化小。如果月底我们领证,那乔家就不会出现任何事,可以和现在一样幸福安逸的继续下去。”
“卑鄙,你在威胁我!”灵溪伸手打掉陆修远的手,磨着后槽牙说道。
“我的卑鄙只是想让你为我负责而已。而你强了我不认账还想跑,不是更卑鄙?”陆修远不冷不热的嘲讽,眸中没有一点温情。
“二十八岁还是第一次,不是说瞎话就是有什么隐疾!告诉你,我要你的体检报告。若是有一丝毛病,这证我都不扯!”
“可以,你想象的隐疾保证没有。如果担忧,今天你就可以在不喝酒的情况下再试试。”
“下流!”灵溪真是受够了这家伙的道貌岸然,衣冠禽兽。骂一句之后转身就走。蹬蹬下楼,眼里就有些发热。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是要用这种方式报答乔家的恩情。
还以为姐姐比方菲菲靠谱,结果现在才知道,姐姐才是最不靠谱的人……
手机嗡嗡的响,灵溪以为是姐姐打听结果的,看也没看就接。结果一接通是苏默泽。
“灵溪,我好想你,这一次是两天没有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样?家里热么?你少吹空调,容易头疼。”电话里,苏默泽的声音温柔,柔肠百结。
心情正跌落谷底的时候,突然还有这样一个人在大洋彼岸关心着自己,任谁都会感动。
灵溪一个没忍住鼻子就酸酸的,有眼泪掉下来。
“我……很好,你别担心我。”
“灵溪,你的鼻音怎么那么重,怎么了?”
“天太热,吹空调吹好多,感冒了。”但是即使掉眼泪,灵溪也不会让苏默泽知道。
“看看你多不会照顾自己,我真想现在就飞回去给你冲感冒药。要是能现在把你娶了就更好了。”苏默泽在那边担心,但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显得整个人很焦虑。
“你胡说什么呢。再胡说我就挂了。”灵溪狠狠心就要挂断电话。她纳闷苏默泽的妈妈为何还没有采取行动,让儿子对自己死心。
谁知苏默泽急了:“别,别挂断,我还有话想跟你说呢。灵溪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说,我妈妈真是的,居然不经过我同意就在美国给我找了学校,让我直接在这儿念书。要念两年才能回国。我不同意,刚刚和妈妈在电话里大吵了一觉。灵溪,所以我现在需要你的安慰。”
灵溪长输出一口气,苏默泽的妈妈还是采取行动了。这个法子不错,时间和距离是淡化一段感情最好的东西。两人隔着一个大洋彼岸,慢慢的他就会忘了自己的。
“默泽,你妈妈是为你好。国外的教育比国内的好是公认的。而且,我也觉得你虽然比我大两岁,但是很不成熟。你知道的,我喜欢成熟稳重的男人。所以,听你妈妈的好么?在国外好好学习锻炼,等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的时候,有足够的肩膀能撑起一片天空时再回来好么?”
电话里沉默了好久,才传来苏默泽的声音:“灵溪,我是哪儿做的不够好么?你为什么不希望我回去。你都不想我的么?两年,就是七百多天啊,可是我现在在这儿一天都不想待。”
“这就是你不成熟的地方。成熟的男人根本就不会说你想不想我,我想不想你的话,有些东西沉淀在心底,不会因为距离和时间改变的。”
灵溪说完,自己都觉虚伪。她觉得即使沉淀在心底的东西也会随着时间和距离改变。就好像十年之后,她只记得八岁前自己叫程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