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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她头脑一昏,身体瘫软歪倒在沙发上,从手臂上流出的鲜血滴落在柔软的沙发和闪亮的大理石地面上。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干尸一样的怪物一露面就施放了**,而他的身法比自己更胜一筹,快了何止一倍?功力也要比自己强得离谱。
“恭喜风长老,您的大药指日可待,在下提前给长老贺喜了!”夏庭辉笑嘻嘻地拱手上前,肥胖的方脸上油光焕发,精亮的大眼睛鄙薄地扫过沙发上的慕容轻雪。
“你很好,这两次都给我帮了大忙,这块玉佩送给你,以后有好的药材可随时联系我,必有重赏。”风天行的声音低沉干涩嘶哑,干柴似的大手从怀里掏出一块黄色的圆形玉佩,那金黄色的玉佩上覆着一层朦胧的光华,彩雾氤氲,一看就是块稀世宝物。
“谢谢风长老,小的以后一定小心留意给您寻找最好的药引子。”夏庭辉双眼闪光急忙双手接了过去,很小心地收藏了起来,神色十分得意地冷眼扫过沙发上的慕容轻雪,看这个死丫头还能如何嚣张,黄毛丫头也敢跟我斗,还是太嫩了点。
慕容轻雪已从他们刚才的对话里隐约明白了一些内情,这夏庭辉竟然在帮风天行搜寻人体药引子。她很想开口询问母亲的状况,怎奈头越来越沉,最后的仅存的一点意识也随之消散,她终于抵抗不住药力晕了过去。
“哗啦、哗啦。”一阵倒水的声音将慕容轻雪惊醒,她睁开酸涩的眼眸,抬起沉重的脑袋看向声音来处,只见离她几米外的石台上架着一只半人多高黑黝黝大鼎,那个叫风天行的老怪物正在往鼎里现注水,那干尸一般的身体随着移动好似随时都有折断的危险,她实在想不到就这样一副恐怖的身子骨也能把她打倒还弄到了此处。
慕容轻雪浑身瘫软头脑涨痛,被这个老怪物点了穴道,身体根本无法动弹,被折断的手臂疼痛难忍,也刺激得意识还算清醒,流出的鲜血将她的衣衫浸湿,滴滴答答的汇成小溪流向地面。
自从她的眼睛复明后,时常在看物体时会出现重影现象。她怕唐家豪担忧,一直都没有告诉他,现在重影愈加利害了,眼前就有两个风天行在一起活动,弄得她头脑更加的眩晕。
这是一个宽敞明亮的茅屋,在房间的一侧石台上安放着熬药用的巨大铜鼎,对面则是一排年代久远的两米多高木质大柜,柜子由无数个小抽屉组成,在大柜与药鼎中间摆放着木桌木椅,桌面上白色的细瓷茶具齐全。
风天行放下手中的水桶,身形轻飘飘的移到对面的大木柜前,那双冰寒的眸子不在意的瞥了地上的慕容轻雪一眼,见她已醒转过来,皱巴巴干瘦的长脸愈加阴沉,伸手拉开大木柜上的小抽屉,拿出一个石盒放到木桌上。
“我母亲在哪里?”虽然对母亲的下落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但她还是报着一丝希望询问。
风天行没有理会她的问话,转身又来到大柜前拉开上面的一个小抽屉,从里面掏出一个白玉瓶,打开了瓶子盖,从里面倒出一粒黄色的大药丸子,空气里立刻弥漫着淡淡的药香。
“在这里。”枯萎的手心里托着那粒黄灿灿的药丸走到慕容轻雪面前,伸出另一只干枯的黑手摸了摸她嫩滑的小脸。
“滚!老鬼拿走你的脏爪子!滚开!”慕容轻雪疯狂地咆哮着,身体剧烈颤抖忍不住干呕起来,黑眸里耀出仇恨的火星,此刻她恨不能用刀子把被这只脏手碰过的皮肤都削掉一层。
母亲去世的消息使她悲痛万分,她倔强地强忍着眼睛里的泪水,极力回避着那只黑爪子对她的触碰,奋力的挣扎使折断的左手臂传来刺骨的痛楚,使她不住的倒吸冷气,愤怒使她漆黑的眼眸里溢出血芒,瞪着老怪物大声嘶吼:“老混蛋别碰我,给我滚开……滚……”
风天行枯黄的大手恋恋不舍地揉捏着她粉嫩的小脸,阴冷的眼眸里折射出一缕缕贪婪淫晦的光芒,一个干涩暗哑破锣一般的声音在慕容轻雪耳边响起来。
“你们慕容家族的女人果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每一个女人都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貌若天仙啊,可叹我风天行尔今衰老不堪,不能享受!为了生存我只好舍弃肉爱保命啦,唉,可惜了这么水嫩的小美人!”
他发出一阵破锣般的粗重叹息,枯瘦得像鸡爪子似的柴手忍不住又去摸了摸那水嫩的玉脸,在慕容轻雪的怒骂中,依依不舍的冷笑着抽手离开了她的身边。
风天行把那颗黄色的药丸重新放进玉瓶里放在木桌上,随后他又转身向那排大柜走去,枯败的身体里骨节发出瘆人的轻微咯吱声,好似随时都有散架子的可能。两个魔鬼一样晃动的风天行弄得慕容轻雪脑涨欲裂,无比痛苦。
“你为什么抓来我的母亲?”慕容轻雪稳定下情绪,咬牙忍受着断臂的锥心疼痛,鲜红的血水把她身下的地面都已经浸透,她冰冷的眸光盯着他背影发声询问。
母亲的体质柔弱长年生病,从哪方面来讲对他都不是一个很好的药引子,尤其是她足不出户,他又是怎么知道她的下落的呢?
风天行不紧不慢地拉开大木柜子上的小抽屉,开始一样一样的往外拿各种珍稀的药材,并一一摆放到木桌上。
“慕容琬玉你认识吧?”风天行一边打开一个石盒子一边漫不经心地抬起瘦长头冷冰冰的扫了她一眼,随即把一个类似干皮的药材放到木桌上,那一卷皱巴巴漆黑的长皮居然是一条千年的蛇蜕,十分的名贵。而后他回身继续去翻找其它的药材。
慕容轻雪心思一沉:“她是我外婆,你认识她?”
“哈哈哈……我何止是认识她,遥想当年我苦苦追逐她几十年,她连正眼都不曾看过我一眼,哼!他姥姥的!竟然敢似我风某人如粪土!你们慕容家的女人个个冷血,一个个都眼珠子高于天!狂妄!”
“哼哼”慕容轻雪鄙眸着他发出了一阵冷笑,她在心底双手为姥姥点赞同时又为母亲哀叹,如果母亲能有姥姥一半的强硬,也不会落下一身的病,也许会为她自己争得一片广阔的天地来。
风天行听到她的冷笑声,气恼地把一个黑木盒“啪”的一声扔到桌子上,冷酷的眸子死死的盯住慕容轻雪,呲着长牙冷笑,黑黄的长牙衬着青白的嘴唇显得异常恐怖。
“我时日无多,本想把那个老太婆给炼成长生大药,这样她就永永远远的陪伴着我啦,可惜她却消失了,起初我只是想用她的女儿把她引诱出来,但一直都没有任何消息。
时间不等人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只好退而求其次用她的女儿顶替,可惜的是她长年生病药力实在是太微弱了,白白的浪费掉了我一炉的珍贵药材。
不得已我才想把你弄来重新炼药,对于我机会只此一次了。”他晃动着枯瘦的长头,眸光阴冷的不停地扫过她白皙的小脸,干瘪的嘴里连连发出模糊不清的叹息声,好似十分的同情她们母女的不幸遭遇一般,回过身去又开始有条不紊地从大木柜里往外拿各种珍贵的药材。
“你不会是因为对外婆的记恨,才专门抓慕容家的人来炼药吧?”慕容轻雪冷静地望着老怪物,不停地暗自运气想突破被封住的穴道,然而这老鬼深厚的功力使她无法突破。
此人对自己的命很是在意,绝不会疯狂到因为怨恨而影响到炼制自己的长生药丸,抓她们母女来炼药必有其他的因素。
“小丫头你很聪明,确实如此。”老怪物冷笑一声,沙哑的笑声让人寒毛倒立,浑身鸡皮疙瘩乱滚。
他摆弄着手里的药罐子继续道:“我需要至阴至强的宝药做药引子,荒废了几十载春秋才采摘到两小株黄泉草,药力差得太远,只好再找至阴的药引子来配药,而你们慕容家族正好是那种至阴体。”
“哈哈哈”慕容轻雪发出一阵清脆的笑声,美眸里划过鄙夷的锋芒。
风天行有些愣怔地停下手,回过干瘦身子疑惑地瞅了她一眼,不明白她突然间发什么疯,难道这丫头听说要被炼成大药吓傻了吗?
“我外婆果然睿智,当初早已看透你是何种畜牲,想必你为了长生,即使当年外婆成为你的家人,现在你也会为了自己的生存对她下毒手,你自己的小命高于一切。”她嘲讽地冷笑着,黑眸冷厉的注视着老怪物。
“没办法呀,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也会如此,面对死亡没有人能够淡定,所谓的情爱不过是**的发泄,其实呢人和动物没什么区别,为了生存只能弱肉强食,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的能力不够强大。”风天行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冷漠地吐出,又低头开始摆弄桌子上的各种奇珍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