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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弧这才明白为什么玄阴兔会好心的指点他们……,他黑着脸露出几分坏笑,随即走了进去。
“舒淑,新摘的水蜜桃。你尝尝。”玉弧说完便是拿了一个剥皮之后递给了舒淑,见舒淑吃的很是爽快便是状似无意的说道,“兔兔这孩子偷看你了?”
玄阴兔的大耳朵竖了起来,他怎么觉得玉弧有点不怀好意呢?
“嗯。”舒淑一想到被一个七八岁的孩子看了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但其实她想多了,玄阴兔的年龄按照人类来说早就成年了,都一千多岁了……
“其实兔兔不过就是把你当做妈妈了,想多看你两眼呗。”
舒淑红了脸,“他脱光了我衣服。”
玉弧本想挑拨离间一下,听到这里火气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咬牙说道,“这破兔子,舒淑,你等着我,我替你教训它。”说完便是一闪身,变成了兽身迎风而上,很快半空中就看到一只兔子和狐狸正激烈的斗了起来。
舒淑,“……”
正在这会儿,德吉法王急匆匆的走了过来,他脸上带着几分不自然,竟然是舒淑从来都没见过的害羞神色,“舒淑,你看这衣服补的对吗?”
舒淑看了眼自己裙子上的巴掌大的补丁,又看了眼德吉法王,忍不住问道,“咱日子有那么艰难吗?”
如此四个人争争抢抢,各自耍着无伤大雅的小心思,日子倒也过的飞快,一转眼就是他们来到万古大陆的第四个月,几个人试了各种方式都没有找到合适的恢复记忆的方式,最后她们决定还是先从找到回大玄界的传送阵开始下手,既然是找传送阵,那自然是需要找个同道之人。
胡克再一次看到舒淑的时候自然是激动万分,自从一个月前离别之后他四处帮舒淑查探消息总算是有了些收获,只是当他看到舒淑身旁的三个男子和一只灵宠之后吓了一跳,天啊,他这是撞了什么好运了,他还以为舒淑的修为已经够高了,这三个男人竟然都是结丹后期的修为,特别是其中那个和尚的修为好像最为浑厚,只觉得堪堪那么站着就不亚于元婴期的修士了。
胡克还算是有几分眼光的,这几个人当中经过上次的天都府探险之旅,德吉法王得到了那位上仙的舍利子,修为提升的最快,如果不是担心进阶太快导致心魔产生,他此刻应该就是元婴期的修士了。
“拜见各位前辈。”胡克跪在地上,很是恭敬的摸样,他想着这附近的最大的日月门的的实力也不过一位元婴期的修士和五六位的结丹期的修士,可见眼前这几个人的实力是多么的强悍。
舒淑不喜欢跪来跪去,但是挡不住胡克总是不听,最后索性由着他了。
胡克和众人见完礼便是恭敬的把自己最近打探的消息一一的说了出来,“说我们万古大路上曾经出过一种神鸟,叫灭世俊鹏,它们为了争夺资源和本地的修士大战了一场,后来虽然灭世俊鹏被彻底杀光了……,但是最大的几个灵脉也给毁了,导致修士剧减,那些本来守着传送阵的弟子也被召了回来,再后来经过了上万年的衍变,具体传送阵到底在哪里谁也不知道。”胡克说道这里露出很是惭愧的表情,“让前辈失望了,哎,这实在不是好消息。”
几个人面面相视都没有说话,这真的一个坏消息,他们没有办法恢复记忆就没办法使用高深的法术也没有办法进阶,如果连回去的路都找不到……
胡克见众人露出失望之色,心中考量了再三还是决定把这话说出来,“其实不一定要靠着传送阵回去,我知道有一种生灵可以操控空间法则,说不定可以把众位送回原来的世界。”
舒淑自然想到了曜阳族,“是什么生灵?”
胡克为难的说道,“我说了还望前辈不要怪罪,这也是没有法子的法子……,那生物就是居住在海中的神蛟,据说曾经神族后裔是曜阳族的灵宠,曾经曜阳族也在我们万古大陆生活过,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去了明洋大陆,我估计那神蛟总会学了些空间法则,不过具体的还不清楚,这只是我听来的传闻而已。”
谢冉神色凝重的说道,“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总是要试试。”
玉弧点头,“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了。”
德吉法王显然也很是同意,“阿弥陀佛,我看我们还是打探打探这只神蛟到底在哪里?”
“前辈可是想好了?我可是听说这个神蛟是十五级的修为,就是我们万古大陆上的化神期老祖也都是拿他没有办法。”胡克显然很担心舒淑等人斗不过那头恶蛟。
舒淑毅然的说道,“虽然危险,但是如果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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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莫擦了擦眼泪穿上了新娘的大红色喜服,她从来没有想过作为村长的女儿她会被选为海神的新娘,但是当她看到门口贴着红色的羽箭就知道,她完了。
义叔老泪纵横的看着阿莫穿着喜服,却不是出嫁而是……,他泪如雨下,酸楚的不行,“爹对不起你,但是这是规矩,爹也没有办法。”
最近海上不太平,已经有不少的拜鸟死在了巨大的黑风中,要知道拜鸟是海上的雄鹰,能杀了他们的只有海神而已,如此本来十年一次的海神婚礼却是提前了,人们觉得海神是太寂寞了,需要一位美丽的女子给他当新娘。
阿莫倔强的昂着头说道,“爹,我没事,我死了能换来村中人活命,这就值得了。”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笑声,“我没有想到,你倒是个有胆量的人。”随着这说话声进来一个女子,赫然就是当初阿莫指责过的舒淑。
阿莫自然听说了舒淑的身份,她吓的脸色惨白,“你要干什么?我早就和伏尔解除婚约了。”
义叔也知道舒淑的身份,看到她进来眼中一亮,忽然生了个想法,便是噗通跪了下来,“仙女,求你救救我女儿吧,如果你肯救了她,我就是给你当牛做马也是愿意的。”说完便是砰砰砰的给舒淑磕头,这头磕很是实心实意,不过一会儿他的额头便是通红。
舒淑可受不了这个,手一扬,那义叔发现半空中出现了一种浮力让他根本就跪不下去,他心中大惊,这才知道仙人到底是多么逆天的存在,越发的坚定了他想要救女儿的心情,哭着喊道,“仙女,只要你肯救我女儿,让我做什么都是愿意的,仙女也是有家人的,自然应该知道一个父亲年纪半百却失了女儿的悲痛。”
“啧啧,别哭了,听的我都心烦。”说这话的自然是后面跟进来的玉弧和玄阴兔,玉弧最近当舒淑的坐骑上了瘾,最喜欢变身让舒淑骑着,估摸着这事要是让他那个骄傲的九尾狐王知道,还不知道怎样的伤心,堂堂一个小王子竟然是去给人当……=。=
阿莫倔强道,“爹,别求他们了,他们肯定是来看好戏的。”只是眼角里却是流下泪水来,看起是很是凄楚。
“阿莫,爹求你了,不要这么倔强,快求求仙女。当初是你不自量力,冤枉了仙女,你还不知道认错!”义叔急道。
“认错就认错,是我冤枉了仙……女,但是我才不会求情让她救我。”阿莫依然骄傲的昂着头。
舒淑很无奈,对着这种油盐不进的人似乎连说话都是多余的,一旁的玄阴兔却是不管,它最是睚眦必报了,他上前二话不说袖子一扬,阿莫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随即噗通跪了下来,脸上一阵刺痛。
“就这种不自量力的,被父母宠坏了女子,我看被淹死倒是挺好的。”玄阴兔打个了过瘾,随即阴狠的说道。
义叔吓的不轻,忍不住对着阿莫怒吼道,“阿莫,你快给我道歉。”
阿莫吓的不轻,却倔强道,“凭什么!”
义叔上前就给阿莫甩了两个耳光,随即颤抖的说道,“你是不是一定要气死爹才开心,天啊,都是我的错,把你惯的无法无天,根本就不知人情世故,也罢,就你这样即使是仙女答应救你,你以后也不会有好日子过。”说完便是颓然的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只是那脚步踉跄,整个人就好像突然间老了十岁一样。
阿莫看着义叔背影,忍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呜哇哭了起来,她对义叔说道,“爹,我错了,我这就跟仙女认错,爹,你不要不理我。”
第二天,很快村上就热闹了起来,喜庆的唢呐声震动天地,一群穿着红衣服的迎亲队伍来到了村长义叔的家里,那新娘子穿着喜服头上披着红盖头静静的坐在屋里,让两个喜婆子扶着上了轿子。
很快新娘子便是被抬到了一处海边,海岸上放着一只巨鼎,上面插着手臂粗的香……,前面摆着香案,香案上都是贡品,等着穿着黑色礼服的巫师祈福之后,新娘子和两个侍女便是被绑着放在了一条小船上。
很快夜j□j临,海风原来越大……,一个黑色的物体慢慢的靠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新坑,有妹纸反应那啥第一人称不舒服,我就给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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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起来的声音相当的性感,声音低沉的犹如大提琴音调,整张脸马上就亮了起来,异常的英俊。
顾雪紧张的连盯着他瞧,像是被吓到孩子。
男子笑的越发和蔼,却没有停下动作,很快他的唇贴上顾雪的,而顾雪被紧紧的锁在了他的臂弯里,她贴着他的身体,感受着他的温度……,相当的温暖,而她现在正需要温暖。
小腹处有个东西正顶着顾雪,她知道那是他动情的象征,她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才对,反抗,或者大叫救命,又或者想出什么机智的对策,嗯,小说里的女主不都是这样的做的吗?然后女主的机智引起了男主的注意,然后两个人就会相爱……,但是她却可耻的希望对方在使劲儿的抱着自己,实在是太冷了,冷的她像是抱着暖炉一样想抱着他。
男人很快就脱掉顾雪身上的那条裙子,随即眨了眨眼睛,他可能没办法理解一个女人为什么没有穿上内衣,其实他不知道,这三年来顾雪都是如此,犯人根本就没有权利全这些。
当顾雪以为他会再一次的贴上她的身后,他却把一旁的水桶浇到了她的头上,顾雪感觉犹如身在地狱一般,太冷了,太冰了,像是傻了一样呆呆的站着说道, “如果你想尝试冻死一个人,那么我觉得你快成功了。”
站在对面的男人先是低低的,很快就绽放开一个情不自禁的笑容,爽朗的笑了起来,他倚着窗口,“你可真是个有意思的女人。”说完便是弯腰把顾雪横抱了起来,边走边说道,“抱歉,我并不是有意,只是你身上太脏了,而这里只冷水。”
救生舱很小,驾驶座后面就可供一人睡觉的躺椅,他把顾雪放到了躺椅上,用上面的毯子擦干了顾雪的身体,顾雪麻木的接受着,就好像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很快顾雪就感受到他背对着抱着顾雪,那温热的手托着顾雪腰……,一阵刺痛袭来,他已经在顾雪的身体里了。
很疼,但是却也很温暖,男人抱着臀部的手结实有力,不断的把她贴向他,顾雪犹豫了那么一刻就把手伸了过去紧紧的搂住了对方的脖颈,她想要得到更多的温暖,救生舱里实在是太冷了。
“看来,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热情。”男人暗哑的说着,表情却因为太过紧束的通道而露出痛苦的表情,也许刚开始他也在犹豫,这样对一个柔弱的女人是不是有点太禽兽了,但是几年的牢狱生涯让他早就忘记了女人的滋味,更何况……,这样冷的空间里,还有比这样原始的运动更加令人火热起来的吗?
四周很安静,静悄悄的宇宙一片暗黑,时不时可以看到成片的星群,就像是点亮了暗黑的灯光一般美丽,就好像这整个世界只剩下两个人,孤单寂寞却异样的亲密,顾雪感受着体内的男人,第一次觉得有时候疼痛也是一种证明活着的方式,三年来无人可以交谈的牢狱生涯已经快把她给逼疯了。
两个人就好像干菜烈火一样点燃了彼此,男人不断的耸动腰肢把自己深深的埋入对方的身体里,就像是在一望无际的海洋上乘风破浪一般的无尽的舒爽快乐,一次又一次,更加的卖力,更加的深入,他听到女人的声音从痛苦的压抑变成了略带喜悦的吟声,水蛇一样的腰肢不断的扭动着,胸前的二团柔软也在他的冲击下划出美丽的弧线,简直是……,太TM性感了,男人觉得简直就没办法克制自己。
顾雪虽然是第一次,但是不妨碍她去感受这种原始的感受,身体在男人的推波助澜中渐渐的热了起来,酥麻的感受,触电一般的冲击,让她脑子渐渐的从清醒变的迷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