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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儿的房里有一股淡淡地兰花的香气。李大娘招呼林墨玉和红绫坐下后说:“我知道你们两个是好孩子,今天的事也是玉儿干的。”
今天的事?什么事?
见林墨玉一脸迷惑,李大娘接着说:“我看到你往茶水里下药了。”
林墨玉吐了吐舌头。原来有人发现,枉自己还认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那是死肥婆罪有应得。那个张员外都可以做二小姐的爷爷了,她却要二小姐嫁给他,真是没人性。而那个张员外一看就知道是个老色鬼一个,都半截入土了,还要娶个如花的姑娘做老婆。”林墨玉气愤地说。
“玉丫头,真是谢谢你。”李大娘一激动,竟把玉儿改成了玉丫头了,一下子又把她们的关系拉近了许多,“我现在就当着你和绫丫头的面,把银儿许配给根儿。”
“娘,您怎么能说把银儿许配给我?您只是银儿的奶娘。”
“不!我不是她的奶娘,我是她的亲娘!”李大娘激动的说,同时眼泪也落了下来。
亲娘?!所有人都楞了。
“是,……我是银儿的亲娘。”李大娘边哭边断断续续地说,“……十八年前,我在湖边打水不幸失足落入了湖中,幸好老爷经过救了我。我感激老爷的救命之恩,老爷则因夫人的跋扈一直很郁闷,常来找我倾诉。渐渐地我们有了感情,有了银儿。正当我们觉得生活有了希望的时候,夫人知道了这件事。她命人抢走了银儿,老爷也被她禁足……。没多久,与我相依为命的娘亲也去世了。正当我生无可恋之时,听说钱府招奶娘,我想再见银儿一面,就抱着试试的心里去了。没想到银儿见到我不哭不闹,直对我笑,夫人见状,也只好留下了我。老爷知道夫人的为人,不敢认我,只是不着痕迹地照顾我们母女。”
“您不恨钱老爷吗?他做为一个男人,让你们母女受尽了屈辱。”听的出,李大娘的语气中对钱老爷有着明显的袒护。
“恨?……不,我不恨他。他只是一介书生,哪对付的了凶狠泼辣、精于算计的夫人。况且,他不认我也是为了我好,以夫人的性情,若是知道了我和银儿的关系,恐怕我们母女都有性命之忧。”
也对,闹不好又弄出一个王熙凤与尤二姐的故事。林墨玉暗暗地想。
等等,也不对呀。如果银儿是李大娘的女儿,那她和宝根不就成了亲兄妹了吗?难道又变成了《雷雨》在上演?
李大娘仿佛看出了林墨玉的心思,说道:“根儿不是我亲生的,是我收养的义子。这件事根儿和银儿都知道。”
哦,怪不得两位主角的反应不象大少爷和四凤,一个开枪自杀,一个跑出去摸电线。林墨玉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换来红绫在林墨玉额上的一记轻弹。奇怪了,为什么红绫一点都不惊讶,好象她早就知道了似的?
这边,银儿早已跪在李大娘身前,抱着她哭成了泪人。
“好了,别哭了。”李大娘擦了擦眼泪说,“银儿、根儿,立刻收拾收拾东西,今晚你们就走。” ——
题外话——
今天是大年初一,夕夕在这里给大家拜年了。祝亲们新年快乐、万事如意。希望亲们在新的一年里仍然支持夕夕。过个好年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