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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来的时候天幕已经薄薄亮。
就像是从宜昌悠长的梦里醒来,她整个人都有一些懵懂,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身体传来的酸痛让她轻呼了一声。
原来昨晚那个,不是梦。
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身上身上赤裸裸的,一点衣物都没有。
想要起身来去穿一件睡衣,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已经断裂了,一根都没有连接在一起,她稍微动一下,就疼得她皱眉头。
昨天晚上的那些旖旎的春色慢慢地涌上来。
那个男人模糊的触感还在指尖,她愣了一下。
她竟然和一个都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就这样疯狂了一整夜,睡醒之后,身体上留下来的疼痛感最为强烈,告诉她昨天晚上,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疯狂事件。
一想起来,浑身都冷了。
昨天晚上的那一把火彻底熄灭,现在只剩下了无穷尽的心凉。
她昨天晚上是怎么了?
按道理说,她不应该睡得这么死的。
就算是意乱情迷,也不至于这么轻易就把自己给送出去的。
心里乱糟糟的,她忽然便想起傅寒遇来,心里顿时忧伤不已。
要是这个男人知道她和别的男人做了这样的事情,会怎么样呢?
但凡是男人,都不会容忍她这样吧。
想着这些,她的心便越发的迷乱,从床上小心翼翼地翻身起来,掀开被子下床,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见了床单上那一抹殷红,顿时便愣了一下。
这是昨天晚上留下的?
对。
她昨天晚上睡觉之前,是完全没有这样的痕迹的。
只能是昨天晚上那场巫山云雨留下来的。
感觉整个人都被震惊到了。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这大名鼎鼎的狐狸精桑晚安,从一个孤儿走到这样的一个高度,竟然还是一个处子。
进入她的身体之后她并没有和别的男人做过这等事,所以根本不知道这桑晚安到底是处子还是……
没想到,她竟然是处子之身。
想起来前几次,欧阳屡次爬上她的床。
难不成以前桑晚安和欧阳什么都没有做过?
这怎么可能呢?
两个成年那女在床上不做爱,做什么来的?
感觉脑袋不够用,媒体一直都报道说影后桑晚安的私生活极其的混乱,男人更是不计其数,什么导演什么制片人什么老板都有,到头来,她竟然还是原封不动。
要是那些媒体记者知道了这个事情,一定得啪啪打脸。
当然了,桑妩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局。
不过,转念一想,其实这个也是有可能的。
从小到大,桑晚安都是在顾庭斯的关照下成长的,进入娱乐圈,也有顾庭斯暗中保驾护航,试想一下,在这样的一个男人的保护之下进军娱乐圈,能受什么伤害的。
或许以前的桑晚安便已经得到了顾庭斯给她的底线,保持好自身的完整性。
想来那个男人,是觉得,她桑妩在桑晚安的身体里复活,她就是他的。
所以,自己的东西,绝对不允许别人玷污了。
他打的好算盘,的确,以前的桑晚安应该是也无数次意乱情迷的,只是,有顾庭斯的底线在,她不敢乱动。
所以,真的就干干净净的。
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女孩子在娱乐圈之中年纪轻轻便有这样的身份地位,自是要招人闲话的,所以便传出来她被包养有靠山之类的传闻。
总之,她桑晚安就是靠男人上位的。
虽然这说法是真的,但是,她的确是没有以色侍人的。
桑妩有些怅然,不知道以前的桑晚安和顾庭斯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应该是桑晚安一直都知道顾庭斯的存在的,而且很是惧怕这个男人。
对这个男人的要求唯命是从。
她想起来陆末年来。
桑晚安和陆末年之间,一定是情深意重的吧。
只是因为有顾庭斯这个人的存在,所以,桑晚安不得不放弃陆末年。
陆末年成为了陆悦君的人,两个人的路,看起来还往这一条路在走,但是,的确是已经殊途同归了。
怪不得每一次陆末年受伤和悲伤的时候,她的心脏都要疼痛不已。
应当是桑晚安为陆末年心疼吧。
这两个人之间,的确是有情的。
忽然好想知道桑晚安和陆末年之间的过去,那一定是一段,很美好,也很心酸的往事。
让陆末年这么多年,依旧对桑晚安执着不已。
看似外表冷冰冰的,其实那颗心,却是火热非常。
他想要得到桑晚安,但是,顾庭斯不会让他这样,陆悦君也不会让他这样。
所以,他没有选择。
陆末年无疑是悲哀的。
他的人生,从来都不是由自己做主的。
正想着,心中难免有些惆怅,忽然听见客厅外面传来一声轻轻的声音,那声音清脆却细小,但是桑晚安还是听到了。
温妮已经请假了。
这个时候才八九点的样子,外面是什么人?
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些事情,身体里面现在正一般是冰,一般是火。
冰火两重天灼痛她的心。
连忙忍着身体的疼痛翻身起来,从衣柜里面翻找出来了一件睡袍穿上,匆匆地拉开门走出去。
绕过廊门,她往前走。
走到客厅的时候,看见眼前的光景,一下子就站住了脚来。
天色已经大亮,一改前几天阴霾的天气。
放晴后的天显得格外蓝,有微弱的阳光透过拉开窗帘的落地窗透进来,丝丝脉脉地打在大理石地砖上,窗前复古雕花的台几透出阳光浅浅,有种岁月安静的模样。
偏厅里长桌前,那身穿白色衬衣的男子站立在那里,衣袖挽起,露出精壮的手臂来,麦色的肌肤,被阳光徐徐照耀,透出健康的晕光。
他干净利落背对着阳光站立,有微弱的阳光落在他的脖颈上,那光影下,她能够看见男人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无端的,她竟然觉得格外的诱惑人。
她看着他站在那里,气定神闲地对着桌子上的豆浆油条。
手中拿着一个勺子,勺子里盛了一点粥。
似乎是在试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