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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耀低头看了看,在自己怀中快要睡得迷迷糊糊的金刚王猿幼崽,宠溺的摸了摸小金的脑袋,道“小家伙,居然有人敢打你的注意,活腻歪了。”
紧接着陈耀将其收入丹田中。
小金在将来会是自己的战斗伙伴,而且对于自己来说还有一个很重要的意义,这也是牧歌为什么会把小金交给陈耀的原因,它充当了陈耀和牧歌的定情信物,虽然两个人都没有亲口承认过什么,但是有很多话是没有必要去明说的。
所以谁想夺走小金,陈耀拼了命也不会答应的。
很不要说是眼前这两个家伙,还没有到让自己拼命的地步呢。
“还有空间法宝?真不枉费我二人在这里等你一场。”那持枪男子一脸得意,那女子亦然。
陈耀嘴角冷笑。
原来在这里救这两个人的时候,他们就看上了自己的小金,金刚王猿的幼崽,血脉强大,可以降服为战兽,这对人类修者而言,的确是一个巨大的诱惑。
但是恩将仇报,这就不太对了。
而且这两个人应该是猜出了自己是剑宗弟子,所以在这回到剑宗的必经之路上等着劫杀自己呢,这两个家伙真是厚颜无耻至极呢。
想到自己拼命救人,对方却想着法的要自己的命,陈耀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了。
“既然我做错了事,救错了人,那就让我来弥补我的这个过错吧。”
陈耀服下一枚回气丹,亮出了赤练剑。
“柳师妹,你靠边,这个小子让我来对付,我一定把那只小猿给你搞到手,你回宗后可以对玉楼首席好好夸夸我。”
听到持枪男子的这番话,陈耀一愣,眼睛微眯起来,想到了第一次在苍茫森林遇到刘娇儿的时候,刘潇说的那番话。
“玉楼?柳玉楼?武宗首席弟子,你是柳家的人?”陈耀目光如剑,狠狠的刺向那名女子。
那名女子还不知道大祸临头,反而是一脸得意“哼,我柳花正是柳家的人,而且是嫡出,你剑宗内门长老正是我的亲二叔,你敢动我?把金刚王猿幼崽给我交出来,我还可以在我二叔面前美言你几句,不然有你好受的。”
看着柳花一脸得意的模样,陈耀乐了,不是冤家不聚头,不过这柳家还真是势大,居然各大宗门都有他们的人,那柳玉楼居然已经是武宗的首席弟子了。
“原来是柳大门主的亲侄女啊,那恭喜你,中奖了。”
“今天你得第一个死。”
陈耀面色骤冷?。
“什么?”柳花意识到了不对劲,但是已经晚了。
眼前闪过一道红光,突然她感觉喉咙一疼,低下头一看,却是鲜红的血液溅射出来。
“你,你,。”
柳红像是看鬼一样的看着陈耀,但是却说不出话来了,咚的一声,她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而且再也不会有机会爬起来了。
陈耀低头看着地上的尸体道“怪就怪你恩将仇报,死有余辜,还有记得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你,你疯了。”
一旁的持枪男子被陈耀惊呆了。
首先是陈耀出手的速度,自己居然没有任何施救的时间,都说剑修的身法快,但是也没有这么快吧。
这也太恐怕了。
另外陈耀是不是太大胆了,柳花已经表明了身份,陈耀既然是剑宗弟子,怎么还该对剑宗内门门主的亲侄女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杀手?
而且除去无极魔宗之外,其余五大宗门之间有协议,可以互相切磋,但是绝对不能伤及根本,陈耀居然敢违背五大宗的规矩?
这小子,真是让自己意外了。
所以持枪男子被惊呆了。
“小子,你就不怕你剑宗内门门主的怒火和我武宗的报复?”
陈耀摊了摊手,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是你们先想对我不利的,再说了我有做什么事情嘛?”陈耀新手一挥,一道火焰落在了柳花尸体上,柳花顷刻化为灰烬。
持枪男子咬了咬牙道“毁尸灭迹,真是好手段,只是阁下似乎是昆仑法宗的吧,故意冒充剑宗弟子,想要挑起我武宗和剑宗的矛盾?。”
持枪男子是看到陈耀施展出火焰误会了,不过陈耀懒得和一个将死之人解释自己虽然不会火系法术,但是混沌元气可以转化为任何属性能量这种事情。
“下一个该你的。”陈耀一脸冷酷,剑指持枪男子。
持枪男子有些心慌,虽然陈耀修为比他低不少,但是陈耀心狠手辣的举动却是让他心神失守。
战斗双方,修为境界很重要,但是心境气势同样重要。
现在他已经输了气势。
“阁下,是我不对,我可以离去,不妨碍你的事情,今天的事情我必将守口如瓶如何?”
那持枪男子开始后退。
陈耀口中露出一丝冷笑“现在知道怕了,已经吃了,再说了只有死人才会保守秘密。”
陈雅没有多余废话,直接施展出了全力。
一剑朝着持枪男子斩下。
“裂金枪法。”
持枪男子情急之下,暴力一枪冲着陈耀刺去。
人阶上品的武技,可碎裂金石。
但是枪法最求刚烈威猛,现在他已经心神失守,如何能爆发出这一枪该有的威力?连人阶中品的威力都达不到。
而陈耀此刻的实力施展迅雷斩至少相当于地阶下品的剑技,虽然境界有差别但是这剑技足以弥补。
在刀枪相对击的那一刻,持枪男子手中的长枪立刻碎成数道细条,居然劈叉了。
陈耀剑势一往无前,持枪男子的整条右臂被斩碎成肉泥,整个人爆退。
虽然迅雷斩剑技已经失效,但是陈耀手中的赤练剑尚有自身威力,陈耀直接朝着持枪男子腰肢,拦腰砍出。
真正的一剑两断。
“铿锵。”
当赤练剑砍在持枪男子腰上的时候,却是突然爆发出金铁撞击的声音,甚至还有耀眼的火花跳跃着。
没有想象中血肉横飞,一剑两断,只是留下了一道粗浅的伤痕,整个人像是被重击的皮球一样,远远的落在了一棵大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