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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朗不自觉地将厉总跟夜家四少比较了一下,一个是冷酷喜怒无常,不近女色,一个是风流倜傥,绝世暖男,女人貌似更喜欢夜家四少吧,至少夜家四少不会对女人狠辣无情,厉总对女人跟对男人一样狠。www.2 5 8zw.com
徐朗闷着头说道:“女人都喜欢多金帅气脾气好的男人。”
厉斯臣脸色阴沉了几分,这说的不是夜路白吗?妈的,还有点眼力劲吗?
徐朗见大boss脸色不好看了,连忙说道:“不过那是肤浅的女人,个性的女人都喜欢强大的男人,喜欢能征服她们的男人,譬如厉总这样的。”
厉斯臣眯眼,懒洋洋地靠在书房舒适的椅子上,慢条斯理地说道:“你觉得我有那时间去征服女人吗?愚蠢。”
徐朗点头称是。暗地里嘀咕着,您这不是在想着法子征服重家小姐吗?不过重小姐太个性了点,目测还是有些难度的。毕竟征服了六年啊,没见什么效果。
“你去问问,明月在哪。”厉斯臣垂眼,目光隐在镜片之后,淡淡地说道。
徐朗连忙打电话去问重欢在哪里。重小姐跟明小姐姐妹情深,出去喝咖啡了,问明家小姐摆明了就是问重欢的位置。
徐朗电话打完,又进来一个,这两通电话一打,神色严肃了几分,挂了电话,走到书桌前,见厉斯臣垂眼看着文件,低低地说道:“刚刚接到消息,重小姐去了老爷子的私人疗养院。”
厉斯臣淡淡地应了一声。她是每隔一段时间就去看老爷子,也算不得稀奇。
徐朗静默了几秒钟,低低地说道:“还有一个消息,重家老爷子下午的时候被家属接出去散心,我们核实了家属的身份以及出入境记录,接老爷子出去的人是重家二小姐重笑。”
徐朗声音暗了几分,说道:“厉总,重笑回来了。”
厉斯臣手中的笔顿住,眼底的光芒深浓如墨,隐约有猩红闪过。
重笑。咀嚼着这个名字,厉斯臣的嘴角勾起玩味的冷残的笑容,重家终于有第二个人出现了。重欢那白眼狼养在身边六年,是块难啃的骨头,寡淡无欢的不像是正常的女孩子,可这样的人毕竟少,重家其他人可都是没骨头的东西。
当年重明阳因为一次意外跟白梅发生了关系,白梅偷偷生下了重笑,直到重欢母亲过世,白梅才带着重笑上门来,重明阳对此事全不知情,见女儿这么大了,这才让白梅母女进了家门,却是一直没名没分。
他记得,当初重明阳出事,重欢的继母带着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将家里值钱的东西一扫而空,卷款逃走,一走就是六年。
“重笑现在多大?”厉斯臣眯眼,玩味地开腔。 www.⒉58zw.com最快更新
徐朗算了一下,说道:“二十二岁,当年白梅带着重笑离开时,重笑才十六岁。”
厉斯臣点头,十六岁不小了呢,都知道卷款潜逃了,重欢十九岁的时候还一脸纯真地以为有人会对重家施以援手。愚蠢至极。
“刚刚疗养院打来电话,说已经通知了重小姐,重小姐这才赶了过去。”徐朗继续说道,“要不要把老爷子被重笑接走的消息告诉重小姐?”
厉先生懒洋洋地撇了他一眼,然后继续低头看文件。
徐朗想破了脑袋也没明白厉总那一眼是什么意思,只得憋屈地等在一边,不说话。
重欢是晚上到了深华园。
这一下午马不停蹄,先去了疗养院,得知爷爷被人接走,多方查找也无果,重欢急的脸色发白,强撑着身子没有软弱地倒下去,直到夕阳下山,法子都用尽了,这才没办法找厉斯臣。
打电话给徐朗,徐朗只说厉总在深华园,其他的一概不说。
重欢咬着唇,转而改道来深华园。
到深花园的时候,厉斯臣正在跟大白二白玩耍,厉先生穿着家居服喂藏獒吃肉,姿态闲适慵懒,锐气暗藏。
重欢站在木屋前,站在木屋前的栅栏边,看着竖起的危险标志的木牌,脸色发白,死活没敢进去。
等了没多久,天空就下起了毛毛细雨,重欢站在雨中没有动,一直固执地等着,厉斯臣出来时见她在雨中,衣服都淋得半湿,细细的发丝贴在脖子上,狼狈又柔弱的模样,说不出的楚楚动人,男人垂眼,按捺住内心的激荡,垂眼面无表情地进了客厅。
厉斯臣是直接上去洗澡换衣服。这样喜欢动物的人偏偏有深度洁癖,每一次跟大白二白玩过之后,厉斯臣都要沐浴之后才会做其他的事情。
芳姨在城东度假村,深华园都是钟点工在打理,这时候夜幕降临,整栋别墅就剩下她跟厉斯臣两人。
重欢站在卧室的门口,徘徊许久,之前不好的记忆涌上心头,若非爷爷的事情需要厉斯臣帮忙,她不可能在踏足深华园。
“厉先生。”她大力推开门,走进去,喊了一声。
一室的清幽,屋里没有开灯,窗帘是半开的,厉斯臣坐在窗台前的沙发上,只穿着浴袍,慢条斯理地玩着手中的打火机,英俊的面容隐在暗色的光线里,瞧不分明,有种压抑的窒息感。
男人没有搭理她。
重欢上前去,站在他面前,低低地说道:“你这几天没有去度假村。你还在生气吗?”
厉斯臣扬了扬眉,见这个磨蹭了许久终于站在自己面前的蠢女人,冷笑一哼,笑话,他生气了吗?
重欢见他冷哼不说话,便知道这男人心眼小,估计还在气,她至今都不知道这男人在气什么。
重欢狠了狠心,伸出小手拉了拉他的浴袍的一角,低低哑哑地说道:“对不起,我跟你道歉,以后你不喜欢的事情我都不做,不喜欢的人我也都不见了。”
厉斯臣诧异了一下,伸出修长的指尖攫住她的小脸,抬去她的下巴,借着微弱的天光看着她脸上的神情,目光一刀一刀地滑过她的小脸,扯出似笑非笑的笑容。
生有反骨的小东西居然跟他道歉?每次遇到家人的事情,这女人就成了任人揉捏的泥巴,偏偏他还受用的很。
厉斯臣健壮的身子往后一仰,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开了金口,态度轻慢。
“说吧,这次求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