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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一夜迷醉
陈葛天穿过走廊,已经是半夜时分,明亮的大灯都关闭了,仅剩下几盏发散着微弱黄韵的壁灯在亮着。晕黄的灯光照射下,他的影子在地上长长的拉伸着,平添了几分孤寂之色。
他推门走进了自己的卧室,来到一个柜子前,抬起一只手,拉开一个抽屉。抽屉的里面安静的躺着一个小盒子,盒子装着一颗白色的药粒。这是一种特殊的催情药,据说是美国研究出来的最新产品。
他会有这种东西,应该说是一个意外。那是上一段时间,同几个集团的小开一起聚会,其中有一个爱玩的,提出去一个只对富豪开放的会馆去玩。当时,还特意给他们每人一颗这样的药粒。
陈葛天一向洁身自爱,自然这颗药粒没有发挥作用,而是安静的躺在他柜子的抽屉里。将药丸取出来,用两根手指捏着送到眼前,仔细的端详着。
内心的某一种欲望驱使下,他现在就想让叶子兰彻底的驯服,臣服在他的姿态下,即便是用一些非常的手段,也在所不惜。就算等到以后,她知道真相,会恨他,会怨他,会以他为敌。他也一定要这么做。
他要她的心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了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地步,她的一颦一笑,一举首一投足,都牵动着他的心绪。
陈葛天将药丸塞进了衣服的口袋里,两只手插在裤兜的口袋里,离开了自己的卧室,回到了叶子蓝的卧室。
叶子蓝虽然刚刚吐了一阵,但依旧没有彻底的醒酒,她还是非常的难受。感到一阵阵头疼,在床上翻滚着,手掌撑着额头,不断地呻吟着,“头疼,好疼,谁来救救我”。
陈葛天坐在床沿上,伸出健壮的手臂,扶起叶子兰从床上半坐起来,一只手将她搂在怀里。另一只手腾出空来,伸向了床头柜上的那碗解酒汤,他的声音异样的温柔,“蓝蓝,坐起来,把这碗醒酒汤喝掉,喝了这个汤,头就不会疼了”。
朦胧中,叶子蓝听话地张开了自己的嘴巴,将嘴唇贴到碗的边沿上,喝了一大口醒酒汤,一股古怪的味道冲鼻而来,她忙推开碗,“难喝”。
“乖”,陈葛天像哄小宝宝一样的哄着她,“蓝蓝,是个乖宝宝,将这碗汤喝掉,就不难受了。”
这碗醒酒汤是由一些解酒的材料熬制而成的,入嘴的味道怪怪的,也难怪叶子蓝排斥,事实上,陈葛天也不喜欢喝,这一点,他俩都是一样了。
陈葛天微微一笑,内心涌动着丝丝温暖,他开口的声音更加的温柔了,简直就是如水一般,“听话,只要你把汤喝它,我一会儿给你倒一杯水漱漱嘴就会舒服多了。你要是不把醒酒汤喝掉,你的头会更难受,明天怎么去公司里继续拍戏啊”
叶子蓝人虽然迷迷糊糊的,但他还是有着清醒的意识的,陈葛天的话语在耳边一阵又一阵的响起,让她意识到,自己真的需要喝掉这杯醒酒汤。
她慢慢的靠近陈葛天手里的碗,勉强的将这杯醒酒汤咕咚咕咚地喝进了肚子里。
见她听话的将一碗醒酒汤都喝掉了,陈葛天非常的开心,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身体重新放回到床上,帮她调整了下枕头的位置,“蓝蓝,你先躺一会儿,我去给你端一杯水来”。
说完,陈隔天就离开了床沿,来到了桌子前,拿起玻璃水壶,在一个空杯子里斟倒满了水。他犹豫了一会儿,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那颗白色的药粒,将药粒掰下来了一半儿,扔进了杯子的水里,端起水杯,晃了晃,使得药性完全的溶解到水里。
他端着水杯走回来,重新坐在床边上,抬起叶子蓝的头,喂了她一口水。喝完酒的人,都会口干舌燥,再加上刚刚喝了一碗味道怪怪的醒酒汤,现在接触到白水的香甜。
叶子蓝哪里还抵挡得住这种诱惑,她抬高头紧紧的将水杯抱在自己的手里,大口的喝着水,很快一杯水就见底了。看着捧着水杯喝水的叶子蓝,陈葛天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缝,他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了一个狐狸般的狡洁微笑。
卧室里有一挂时钟,滴答滴答的走动着,时间在暗夜里一分一秒的流逝。白色药粒在叶子蓝的体内一点点的起了作用,她感觉到自己浑身燥热,紧闭着眼睛,整张脸都涨的疼,浑身滚烫的,用两只双手,奋力的撕扯着身上的衣服,虽然她的身上早就被陈葛天脱得只剩下了内衣。
陈葛天一双眼睛观察着她身体上的变化,她这个样子,分明就是有了反应。他恶作剧的伸出手,用他冰冷的手背附在她的额头上。她微张着小嘴,贪婪于这微弱的触摸,冰冰凉凉的,好舒服,她渴望拥有更多。
他凝望著她,只见她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双睫微垂,一股女儿羞态,娇艳无伦。一股焦躁随着身体里的血液流淌全身,究竟是他在诱惑她,还是她在诱惑他?
已经完全分不清楚了
他微有凉意的手抚摸着她的每一次肌肤,微笑的欣赏着她如娇艳的花朵在这夜晚的床榻上绽放。
“啊”他手指所到之处都成功的换来她的一阵嘤咛。她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张开眼睛,惊讶的看着她。这样暧昧的声音真的是从她的嘴巴里出来的吗?为什么她突然间特别的喜欢他的触碰?
“你走开,拿开你的手,不要碰我,我要睡觉了”叶子蓝发着通牒。
没想到,陈葛天一点脾气都没有,真的非常听话的移开了自己的手,转身从不远处拉来了一把凳子,坐在上面,十指交握的托着下巴,一脸微笑的欣赏着叶子蓝。
这个男人简直就不是人,他是恶魔
叶子蓝虽然脑子里满是浆糊,但是身体涌动的燥热在告诉她,她应该是被人暗算了,这种伎俩她并没有亲身体验过,只不过是,在社会的边缘游离了这么久,曾经在太多低级的场所工作过,听说过,也看见过,很多男人或女人用药剂算计着他人,像捕获猎物一样的得到想要得到的男人活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