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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天生便具有佛心,所以在他十六岁那年便成为了那时佛教也是佛宗的唯一的传人,也许如果他没有遇到枯叶琴的话,他将会历史上第一个可以在二十岁前肉身成佛的佛子。”
“我的无名哥哥,是我害了你呀!”一旁的琴魂听到此处便用衣袖掩面又继续哭哭啼啼起来,“好了,你别哭了,听我说完!”林铭见不得女人哭,尤其是这么美丽的琴魂,十几年都没曾见到过的美女,林铭还是男孩子,对这有着和所有人一样的怜香惜玉。
“无名十六岁那年,在主持掌门的主持下完成了佛子的冠冕,历来成了佛子便要下山历练三年,尝遍人间的酸甜苦辣,斩断一切烦恼,才可以回山。”
“无名很厉害,也很聪慧,短短数个月便将人间走了大半,经历了无数的苦难,无名都笑着面对,就在他准备起身回程的时候,他意外的被一阵琴声吸引,苦苦寻觅无果后在一棵老魁树下的石桌上看到了,那个消失已久的枯叶琴。”
慧心听到此处,脑海中不断涌现的画面越来越清晰,眼中不知不觉两行清泪流下,他似乎看到了林铭所说的这一切,而他便是那个主角无名。
“无名第一次见到这个琴,便爱上了这个琴,他放下回程的步伐,他知道佛子回到寺庙中后不可以在碰到这琴,佛子不可以有喜怒哀乐,不可以自己喜好的东西,只能没日没夜修习佛法,诵读经书,以后继任主持掌门,将佛教发扬光大。”
“佛子以前坚定不移的想法开始发生变化,他不想就这样放弃自己人生第一次遇见的能爱上的东西,更何况他在有了这枯叶琴后,每日梦中都能见到那位美人;佛子将行程一拖再拖,佛法无边,终究还是被佛发现了。”
“佛子破了心境,入了魔;梦里与那女子***破了色戒;爱上枯叶琴,中了’三毒’中的贪,佛大怒,欲将枯叶琴毁去,佛子不依,魔入心,堕了魔道,为了保住枯叶琴,入了魔的无名.......”林铭还没说完,慧心突然用力拍了下桌子,一下子打断了林铭的演讲。
“够了,不要再说了,我都想起来了,这故事应该由我来说,因我而起终将因我而灭!”慧心走了出来,不在躲在叶恒的后面,而是站在枯叶琴的前面,轻轻抚摸着枯叶琴。
慧心感觉到枯叶琴的欢喜,那种喜悦相似分别多年的老友再次相见,“无名入了魔,便被杀戮之心控制,实力暴涨,一怒之下杀上佛宗,那一站无数佛法高深的佛家子弟被杀,天地同泣,佛大怒,降下分身将无名打成重伤,落败而逃的无名不小心伤了神魂,三魂七魄中的一魂一魄被打散,只剩下二魂六魄的无名无奈之下带着枯叶琴跳入魔界最为恐怖的死亡葬地。”
“那片地方,就算是魔界之王都不敢一个人擅自闯入的,从此无名便和枯叶琴消失了,在佛的安排下,历时千百年,这件事就被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中。”慧心抬头看向林铭左侧的琴魂,这也是他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去看一位女子。
“无名不知道,他自己那被打散的一魂一魄并没有消散,而是在魔界之主的安排下用秘**回,魔界之主与他做了交易,所以便有了我。”慧心说完,叶恒和阿丽都睁大眼睛,他们没想到,眼前的这位小和尚,看上去人畜无害,竟然是这故事中那曾经的杀人魔头。
“若素,这么多年,我们还是见面了,而我也不再是当年的那个无名,你也不再是当年的那个朦胧不懂事的女孩了。”慧心刚说完,突然脸色一白,一股黑气从他头上散发,开始慢慢将他整个人覆盖。
“公子,公子,无名哥哥他这是怎么了?求求你,救救他吧!”若素一把抓住林铭的左手不断地乞求着,她看不透林铭,但是既然有秘法可以将自己唤醒,那么便不是一般人。
林铭没有动,不是他不想动,而是系统突然提示不允许他动,他只好干看着,黑气彻底将慧心小和尚包裹住,见林铭没有动静,叶恒和阿丽也很急,若素更是急着扑了上去,只是刚碰到黑气便被震开。
“你们放弃吧,这就是当年他和魔界之主签订的协议,谁都没法,一切造化看他自己吧,他心里的想法决定了这最后的一切,故事也该结束了!”林铭试着想走两步,可是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抬起脚,心里暗自嘀咕着该死的系统,这是系统很人性化的将提示给了出来,林铭也是松了一口气。
“啊啊啊啊”慧心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黑气团中传来,声音慢慢地变得虚弱,而黑气也慢慢地散去,慧心恢复成原有的模样,只是脸色更加白了。
“无名哥哥,你没事吧!”见没了黑气的阻隔,若素一下子扑了上来,再次紧紧的抱着慧心,这一次慧心没有再去推开她,就在若素心里暗自高兴的时候,慧心开口了。
“若素,我不在是当年那个无名,我叫慧心,五台山当代佛子,你与无名的一切都在历史中消亡,你我的缘分早在很久之前也已经完结,今生今世,我即入了佛教,从此我们就两不相欠,各分东西!”慧心说完这才将若素的手撑开。
“你,好,既然你这样说,我便不再赖在你身边,从此我们就各自天涯,永不再见!”说完,若素轻挥衣袖,身影慢慢消散,林铭看的真真切切,若素的眼中带着泪,一阵清风拂过,若素便再也不见了。
慧心的眼中,一滴泪滴落尘埃。
“哎,此间事了,一切就尘归尘吧!”林铭右手一挥,叶恒慧心阿丽三人都一同晕了过去,过了些许,三人才慢慢醒来。
“为什么我感觉到了一丝悲伤,我想哭!”醒来的阿丽似乎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她似乎做了一个梦,很美很美的梦,只是那个梦她想哭。
“我也是,咦,林小弟,这古琴便是破开了吗?能弹吗?”叶恒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自己平身淡薄惯了,为何今天也有些伤感,但是他看到古琴,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