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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哥?谁是龚哥?”
听到这人报出这个名讳,苏哲疑惑了,他似乎没有招惹过这号人吧?
“龚哥就是我们的老大啊。”被苏哲吓到了,那纹身青年又急忙说道。
但是苏哲听了他的话后,却又猛地踹了他一脚:“龚哥是不是你大哥,关老子什么事啊,我是问你,你口中的龚哥,全名叫做什么?”
“是……是……龚哥的名字叫做龚强。”
“龚强?”苏哲听后一怔,他没确信,自己从来没有听过这人。
于是苏哲又指着纹身青年说道:“老子不管这龚强是个阿猫还是阿狗,你就回去告诉他,让他趁早准备后事,他的死期不远了!”
说着,苏哲扔掉了手中的棒球棍,朝着秦怡走去。
“怎么样了?刚才我一时情急才推的你,你没有受伤吧?”苏哲关心的对秦怡问道。
而此时的秦怡眼中噙着泪花,然后用手指了指大腿,哭道:“这里好疼……”
听到秦怡的话后,苏哲的心也一下子急了起来,然后急忙掰开秦怡捂着伤口的手,仔细的观察起来。
看了一会后,苏哲终于放下心来了,对秦怡说道:“幸好只是一点皮肉擦伤,并没有伤到筋骨,没有大事的,而且伤口较浅,以后也不会留下疤痕。”
“你说的是真的吗?”听到苏哲这么说,秦怡才止住了眼泪。
女孩子最重视的就是会不会留下伤疤了,所以在听到苏哲说不会有疤后,秦怡才放松了心情。
“笨妞,我说的话还能够有假?好了,不要哭了,再哭妆都要花了,就不好看了。”
苏哲抹了一下秦怡的小脑袋,安慰道。
而秦怡听过,一把拍开了苏哲胡来的手,哼道:“我才不是小女生了呢,不用你安慰。”
虽然秦怡这么说着,但是苏哲看在眼里,这秦怡就跟小女孩没有什么区别。
又坐了一会儿,秦怡想要尝试着站起来。
但刚刚用劲,她便感到腿上传来一阵阵的疼痛,于是身子一歪,就要向后倒去。
但是苏哲怎么会让秦怡再次受伤。
他立马用手一搂,就搂住了秦怡纤细的腰。
之后,苏哲也理会秦怡的想法,另外一只手托起她的双脚,便将秦怡横抱了起来。
“喂,你这是在干嘛啊,快将我放下来!”
被苏哲抱起,秦怡羞红了脸,双腿乱蹬,在苏哲的怀中挣扎着。
但苏苏哲却罕见的严肃了,他以一种不容反驳的语气说道:“不要乱动,我抱你去医院。”
看到苏哲严肃的神情,秦怡知道这个男人在心疼着自己,于是停止了挣扎,任由苏哲抱着。
只是秦怡的小脸蛋,更加的红了。
在医院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秦怡的腿伤便没有了大碍,于是开车带着苏哲回家。
而回到了别墅,刚进入大厅,杨柳媚和王宣茜就注意到了秦怡腿上的伤,都不禁惊呼了一声,然后赶忙向两人围过来,急切的询问了起来。
杨柳媚是最关心秦怡的,所以现在难免有些激动,她急忙问道:“苏哲,这是怎么了,我秦怡姐怎么会受伤?”
“我正要说这件事情,在回来的路上,突然的被几只小畜生给偷袭了,秦怡的伤,就是这样造成的。”苏哲愤愤的说道。
杨柳媚听后,总算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然后又关心的问向秦怡:“怎么样,秦怡姐,还疼吗?”
而秦怡只是笑笑,说道:“不疼了,多谢小媚关心。”
只是这是,杨狩业回来了,他看到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于是笑道:“怎么了,这么热闹,是在商量着去哪里玩吗?”
而杨柳媚听了她爸的话后,却娇怒道:“呵呵,你的侄女都被人弄受伤了,你倒是挺会说风凉话的啊。”
显然,杨柳媚和杨狩业之间的关系,依旧很差。
但此时杨狩业顾不了杨柳媚的态度了,他急忙走了过来,看了一眼秦怡的腿伤后,大怒道:“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干的?如果给我查出来的话,一定饶不了他!”
“杨伯父,你先不要生气。”
看到杨狩业狂怒的样子,苏哲首先劝他冷静,然后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又对他说了一遍。
只是最后,苏哲又对杨狩业问道:“杨伯伯,你知道一个叫龚强的人吗?”
“什么,龚强?!”
在听到苏哲问起这个然后,杨狩业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接着,杨狩业沉思了一会,然后轻轻的拍了一下苏哲的肩膀,示意他到外面去说。
而苏哲见此,眉头一皱,不过依然还是跟了出去。
“杨伯伯,你认识龚强?”来到了外面草坪上后,苏哲直接问道。
杨狩业没有着急答话,而是抽出来一根香烟点上,猛吸了几口后,这才沉声说道:“是的,我认识,这个龚强是咱们海城市的一个地痞,人称龚哥,明面上开了一家装修公司,但其实手里不干净,聚集了一大堆混混到处滋事,并且这人极其好赌,但手气却极差,可以说是逢赌必输,经常欠一屁股债,所以只要给他钱,他就什么都肯做,甚至是杀人!”
听了杨狩业的解释后,苏哲有些意外,他没有想到这个龚强,竟然是这么一个穷凶极恶的人。
同时苏哲也好奇了起来,这家伙今天是冲着自己来的,还是冲着秦怡来的呢?
“杨伯伯,你觉得这事儿怎么回事,他是冲着谁来的,我,还是秦怡姐?”
而杨狩业听到苏哲的话,却苦笑的摇了摇头,说道:“我看都不是,这个龚强,可能是冲着我杨家来的!”
“这又是怎么回事?”苏哲听出了杨狩业的话中有话。
“你看啊,你初来乍到,龚强又不认识你,所以他不可能是冲着你来的,显然是冲着秦怡来的,但真正的目的,怕也是敲山震虎,他是想要警告一下我们杨家,毕竟,在以前我和这龚强有些过节!”杨狩业的脸色很不好看了。
苏哲沉思了一会儿,然后又问道:“杨伯伯,你能够说一下,究竟有什么过节吗?”
“其实我与这龚强,本来也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但是中间横着一个蒋家,这才扯上的关系。”杨狩业嘴角一咧,苦笑着说道。
显然,这件事情要比苏哲想象的,要复杂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