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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钰舔/了舔唇,在已经软下去的地方贱兮兮的摸了一把,“早上来一发,真刺激。”
覃守黑着脸把不安分的手拉出来,用纸巾仔细的擦干净“今天不想起了?”
苏钰缩了缩脖子,乖乖的收好爪子,不敢再惹着他,真把人惹出真火,今天一天怕是什么都不用干了。
把纸巾精准的扔进垃圾桶里,覃守拍了拍他的屁/股,“起来吧,带你去个好地方。”
苏钰扭了扭,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坐在床/上歪着头看他,“去哪?\\\”
覃守神秘一笑,“等去了你就知道了。”
苏钰撇撇嘴,嘟嘟囔囔的去洗漱。
等两人收拾好,又吃过早饭,已经是中午。
覃守利落的收拾好两人的衣物,又让人把小鱼干送去崔家,让自己的便宜岳父照顾几天。
拎着行李箱,覃守牵着苏小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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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是提前定好了的,覃守掐着点,带着苏钰过了安检,便上了飞机,直奔汉城。
汉城此时正是一年中最炎热的时候,一下飞机,苏钰就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热浪。
苏钰热的直吐舌头,用手使劲扇了扇风,眯着眼睛看远处熙熙攘攘的游人。
覃守给他把遮阳帽戴上,拉着好奇的四处张望的人,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司机早就等着了,等两人上车,便调转车头,往目的地奔驰而去。
覃守苏钰去的是腾飞刚刚落成的一个度假村,汉城地理位置独特,依山傍水,又兼有悠久厚重的人文历史,旅游资源可谓是得天独厚。
覃守当初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
汉城的度假村项目历时两年,如今彻底完工,在接待第一批游客之前,覃守正好趁着暑假,带苏钰过来看看。
这里毕竟还是他跟崽崽第一见面的地方,就是不知道崽崽还认不认得出这里。
度假村在郊区,车子越开人迹越少,渐渐的只剩下孤零零的树木在飞快的后退。
苏钰歪坐在座位上,百无聊赖的数覃守的手指,“还有多久到?”
覃守给他把头上的呆毛理顺,忍不住又揉了揉,“快了,还有半小时。”
苏钰靠在他肩上,右手环住他的脖子,凶巴巴问他,“快说,你要带我去哪?”
覃守嘴角勾了勾,不说话。
苏钰鼓了鼓脸,问不出来,不高兴。
在在苏钰快要睡着的时候,度假村终于到了。
揉了揉眼睛,苏钰迫不及待的下了车,郊外的空气没有市区那么闷热,透着一点草木独有的清凉,
苏钰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又伸了个懒腰,感觉终于活了过来。
覃守在他后面下车,看见他的懒猫样,笑了笑。“进去吧。”
苏钰乐颠颠的牵着人往里走。
度假村的主题就是回归自然,所以酒店装修的也格外清新,角角落落都是生长的格外茂盛的植物。
覃守选的房间在二楼,正好对着汉城最大的湖泊。
湖水很干净,从二楼眺望,就是一望无际的碧绿。沿着湖岸边围了一圈木栅栏,棕色的栅栏上随意的爬着一些不知名的藤蔓,随着微风吹过,叶片摩挲,发出簌簌的声响。
岸上错落的种着一些柳树,弯弯曲曲的枝条随意垂落下来,和着威风,温柔的摆动枝条。
“这里真好......”
苏钰趴在阳台上看着远处泛着微光的湖水,酒店还未正式对外开放,除了内部的服务人员,游客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天地间都是一片寂静,偶尔几声水鸟的谛叫划破长空,仿佛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覃守从后面抱住他,下巴在他的头顶上摩挲几下,低沉的声音透着愉悦,“喜欢吗?”
苏钰点点头,艰难的转过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这里很漂亮。”
“猜猜这是哪?”
覃守把下巴抵在他头顶上,胸腔的震动从相贴的后背传到苏钰胸口。
苏钰曲指挠了挠脸,猜不到。
“不猜,快说。”
覃守看着苏钰耍赖,轻轻叼/住一只耳朵磨了磨牙,“这是周家庄,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第一次见面——”
苏钰歪着头不解的看覃守,骤然想起了当初自己刚变成的猫的时候。
“周家庄?原来是这里?!”
苏钰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景色,跟自己记忆中那个灰扑扑还有些寂寞的小村庄根本联系不到一起。
覃守蹭了蹭他的脸,指着远处的一栋小房子给他看:“哪里就是村长家,当初你在他们家蹭了不少饭吧。”
苏钰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当初的二层小楼已经消失不见,却而代之的是一栋爬满了藤蔓的小竹楼,住楼上挂着古旧的铃铛,风一吹,就发出低沉悦耳的撞击声。
想起当初自己为了回京城,扒着覃守撒娇卖萌的蠢样,苏钰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覃守看出他的窘迫,不再刻意的逗弄他,抱着他静静的倚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落日。
橘红色的落日缓缓的下沉,余光染红了半边天空,碧绿的湖面上波光点点,几只水鸟逐着浪花浮动。
一切静谧又美好,两个人静静的相拥,影子被夕阳拖得长长的,仿佛合为一体。
命运让他们在这里相遇,然后相知相爱,现在,他们又回到了这里,就仿佛一个圆,在此刻,终于完整圆融,不再有遗憾。
---------------------------------弟弟番外--------------------------------
米国街头,有一家华人开的花店,店里的女主人很漂亮,总是穿着华夏国独特的旗袍,盘着精致的发髻静静地坐在柜台后面。
女主人插花的手艺很好,包出来的花束总是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味,这种感觉无法描述,但就是比本地人包出的花束要特别一点,米国人把这种无法解释的感觉归为了东方古国的奇妙里。
因此,来这家店里买花的客人也就更多一点。
买花的人偶尔会跟安静的女主人搭几句话,但是十次里有九次,女主人都只是微微的抿着唇笑,并不接话。于是买花的客人们也就知道,这家东方花店的女主人,不仅长得好看,还很害羞。
不过这位害羞的女主人,也会有不害羞的时候,每当傍晚时分,跟花店只相邻一条街的大学响起下课的铃声时,女主人总是会激动地走到门口张望着,鲜有表情的脸上也会带着急切的盼望来。
众人于是便知道,这是女主人的孩子要来接她了。
女主人的孩子是个高高大大、很英俊的男孩子,长得很像他的母亲,同样的眉眼精致,充满了东方的古典韵味,就是总带着一副银丝边的眼睛,看起来有些冷冰冰的样子。
不过这并不影响周围的邻居对这对异国母子的好奇心。
这天傍晚,跟往常一样,学习里的学生成群结队的从学校里涌出来,充满活力的学生们说说笑笑的结伴从花店前走过。眼角的余光习惯性的被漂亮的女主人吸引。
石静安站在花店前张望着,远远的看见人群里缓缓的往这边走来的苏成安,她挥了挥手,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
苏成安跟着老远就看见了母亲的身影,冷冰冰的脸色缓和了不少,苏成安隔着拥挤的人群,回了母亲一个温柔的笑容。
距离他们来米国已经过去了快五年。
刚刚到米国的时候,苏成安并不适应,彼时他还只是个孩子,带着生病的母亲,在异国他乡漂泊,艰难可想而知。
语言不通,饮食不适应,异国人或好奇或恶意的打量,如此种种,一度让苏成安难以忍受,只能趁着母亲睡着的时候,躲在被子里无声的哭泣。
哭完了第二天还是要硬着头皮去习惯。
母亲病了,他就是家里的顶梁柱,他绝不能倒。
好在母亲留给他的卡里还有不少钱,母子俩在物质上并不为难。在学习附近租了一套房子,苏成安便开始异国他乡的新生活。
熬过了头两年,一切便开始好起来。
苏成安在国内的成绩不差,到了米国。成绩依然拔尖。顺利的被本地最好的一所大学录取,苏成安在美国的生活,终于算是安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