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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文彩听到我要那只保险柜,忙说:“拿走吧,送给你了。这满院的东西你喜欢什么尽管拿好了!哦,这柜子的密码是……”
“不用说了,说了我也记不住,况且我也用不着什么密码,回见。”我走过去,捧起那只两百多斤重的保险柜朝楼下走去,出了门,我看到那辆九米来长的黑色林肯如一条巨龙卧在那里,瞅着相当牛b气派,眼珠一转,不知道这车开起来是什么滋味,一定能挺威风的,刚才那老家伙说这满院的东西让我随便拿,得,干脆就把这车开走吧,肯定要比停在外面的那辆大货车舒服。
贪欲一起便无法克制,我将保险柜放到地上,拉开车门,车里的突然出现了明亮的灯光,我靠,这车里的豪华设施真是让人眼花缭乱,只见与驾驶室之间的可升降窗式隔断处是个液晶电视显示屏,挨着它的是变换着光芒的玻璃酒柜,里面摆放着色彩艳丽的各色洋酒,以及晶莹剔透的水晶酒具,另外一面则是超大的l形意大利小牛皮制成的真皮转角沙发,整辆车的内部装饰都冲斥着富贵奢侈的气息。
靠,太帅了,简直比我还帅!得,这车归我了。我这极不要脸的思想又在作怪。
把保险柜放进车内,关上车门,看了一眼紧闭着的电子大门,我走过去,双掌运劲猛的击出,大门被打开,我回来钻进驾驶室,开着这辆车扬长而去。
二十多分钟后,我将林肯车停在西京市人民医院的停车场,刚打开车门走下来,明亮的路灯灯光下,对面走过来几个年轻女孩,叽喳着边走边笑,我扭头看了一眼,忽然发现其中一个脸上的酒窝很眼熟,便喊了声,“林琳。”
四个女孩里的某个响亮的答应一声,回转过身子仔细看了下衣衫破烂满身血污的我,猛然间想起曾经见过面,十分意外的说道:“咦,怎么是你,这么晚了你来医院干嘛?你怎么弄成这副样子?”
一连串的疑问自她小嘴中蹦出来,旁边的三个女孩也回过身来,好奇的看着我,及至看到我一副狼狈的样子,都是捂嘴偷笑。
我苦笑着说:“我让狗给咬了。”
林琳吃惊的说:“让狗给咬了,那得赶紧打狂犬役苗啊,走,我领你去挂号,赶紧的。”她冲另外三个女孩说,你们先回去吧,我领朋友看下病。”
一个圆脸女孩笑着说:“什么朋友啊,是不是送花的那位?”
林琳脸一红,说道:“讨厌,红霞,就你话多,不理你了。”
红霞看到了我身后的加长林肯车,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我的天呀,这么老长的林肯,是你开来的吗?”
我点头,“对,是我开过来的。”
红霞好奇的问,“你是司机吗?”
我有些纳闷,怎么问的这么细致,摇头说,“不是啊。”
几个女孩都吃惊的张大了嘴巴看着我,仿佛看着怪物,红霞又问,“这车是你自己的?”
“对,是我的。”我答。心中却暗笑,这车半个钟头以前还是我们校长的,现在却已经属于我了,可是,校长以后要是腿伤好比了坐什么车上班呢?有了,就让他坐门口那辆大形货柜车吧,那辆车也决对够长,貌似比这辆林肯还要长一些。
红霞拽了林琳一下,悄声说道:“这可是决对的金龟,你可得抓住他。”
林琳脸一红,“瞎说什么呀,我们只是普通朋友,别闹。”
“行了,不打扰你们了,赶紧领他瞧病去吧,拜拜。”红霞领着另外两个女孩走掉了。
我问林琳:“你有时间没有,要不然就不麻烦你啦,我自己去就行了。”
林琳笑着说:“没关系的,我们都是刚下夜班,现在是自由时间,走吧,我领你去看伤。”她领着我走进了门疹大楼。
在一楼挂完号,上二楼外科处置了伤口,医生将我的右腕和左小腿包扎好,然后对林琳说:“小林,他伤的不轻啊,你给他办下住院手续,得留院观察两天。”之后,开了药方递给她。
林琳把我带到住院部二楼,通过值班医生给我打开一间高挡病房的门,让我进里面先歇着,她自己则跑上跑下的开始忙开了,先帮我办住院手续,然后给我开药,领病人服装等等,多亏她本身就是这医院的,和各个部门都熟悉,不然说不上得弄到什么时侯。
半个小时后,她拿着一套上有蓝色条纹的病服走进来,说:“来,你先把衣服换一下吧。”我把口袋里的钱和手机与车钥匙等物掏出来放在床头柜上,把其中的一万来块钱递给她,说:“谢谢你的帮忙,这钱你先拿着,不够的等明天我回家取来再给你。”
林琳却没接,说:“哎呀,这个以后再说吧,钱我都帮你掂上了,等你出院时侯再给我就行了,你把这些东西都放抽屉里吧。”
我开玩笑的说:“你不怕我偷偷跑掉吗?”
林琳笑着说:“没关系,我给你种了蛊,你要是敢偷偷溜走的话,得不到我的解药,到时侯你就惨了。”
“那我只有老实的在这待着了。”我扒掉身上的衣服裤子,换上了蓝条纹病人服装,说:“林小姐,麻烦你把我这身衣服给我扔了吧。”
她调皮的说:“浪费,才破了这两个口子就要扔掉,怎么不学习一下雷峰,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
我一楞,问:“雷锋是谁,是你的同事吗?”
林琳好奇的看了一眼,然后吃吃笑着说:“好冷的笑话,如果你要是从海外回来的,不知道雷锋是谁还有心可原,你要是土生土长的西京人,不知道雷锋可就是装蒜了。”
我越听越糊涂了,看来这位雷锋是位名人,可他是谁呢,我大脑飞快的旋转,以百度的风格搜索着雷锋这两个字,可是,历朝历代中,由皇帝到知名学者,都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只有压住白娘子的那座塔大概叫雷锋,于是我又问,“是法海的弟子吧?”
林琳强忍住笑,说:“行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爱说笑的小孩。”
我眼见她自己就像个小女孩,却还说我是小孩,总是摆出一副姐姐的架势,便笑着说道:“只怕你还没我大呢吧,却管我叫小孩,也不知羞。”
林琳不服气的问,“你多大了?”
“我十八了,你呢?”我反问道。
林琳高兴的一笑,“哈,我十九岁,整好大你一岁,快叫姐姐。”
我看着她嘴角的小酒窝,心里喜欢的没法,什么时侯要是能拿舌在上面舐一下,该有多好啊!“你真想让我管你叫姐?”
“那当然。”
“可你没听说吗?先叫姐,后叫妹,叫来叫去叫媳妇。叫姐是叫媳妇的前奏,你心里不会是想让我管你叫媳妇吧?”我逗她。
林琳脸上一红,却没生气,大度的笑着说:“小破孩,才不穿开裆裤几天呀,就来占护士姐姐的便宜,不理你了。”她拾起扔在地上的破衣服,向门外走去。
我冲她背影嚷道:“你不是生气了吧?”
走廊里传来了她的生音,“没有,哪有那么容易就生气,那还气死了呢,我去扔东西,你等一会,我一会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