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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尴尬的人要算韩龙,面前来了三位长者,不上前施礼的话实在失礼于孙氏,但是刘禅偏偏正在跟自己喋喋不休,又不能就此打断对方的话……
三个老人在族人中间的地位是何等的高贵,眼前这个小屁孩虽然是荆州之主刘备的独子,但是来到他们孙氏的地盘,居然敢这样藐视他们,心里也生气了。三个老头就跟刘禅杠上了,更不上前拜见刘禅,只是冷冷地看着刘禅跟韩龙交谈。一时间双方就这样抗礼起来,气氛说有多怪异就多怪异。
刘禅这才向赵风使了个眼色。赵风立刻会意,向自己的那些手下点点头,宗祠台上的气氛顿时又为之一变。
五十个久经沙场的侍卫,那充满杀气的目光,全都盯在三个老头的身上,好像一群恶狼,已经锁定三只小绵羊似的。刘禅摆出这样的阵仗分明在告诉他们,要是再不上前见礼的话,接下来可就要杀人了!
三个老头顿时感觉透心凉,窃窃私语起来。最后,站中间的老头上前向刘禅施了一礼,说道:“老朽孙埠见过刘公子。不知道你为何要抓孙同呢?”
已经让孙氏族人见识到他的厉害,刘禅见好就收,上前一步请老丈不必多礼,然后问他是否知道昨日孙同邀请他们入庄作客的事情。老头哪里有不知道的道理,他的小儿子孙悦还被孙同叫去陪宴,结果是半夜慌慌张张跑回去的,说是孙同家这下子全完了。其余的,就再也不肯说了。
刘禅点点头,就让人将孙晨押出来。孙晨就完完整整的将孙同要谋害刘禅和韩龙的事情,在孙氏族人面前说了一遍,人群中顿时骚动起来。他们怎么都想不到,孙同居然是如此狠毒的人,简直是难以置信。
特别是那三个耆老,一向自命清高,此时更是感觉极为没有面子,脸色都臊红了起来,半天说不出话。
刘禅见三人刚才一副牛气烘烘的样子,现在终于蔫了,就问道:“三位老人家,如果你们还觉得小子说得有假,那么我还可以让其他证人再来佐证?”
孙埠连忙让刘禅不必如此,他们已经知道谁对谁错了,但是究竟要如何处置孙同,请刘禅当着他们全族的面示下。
刘禅点点头,他早就已经想好了对策,高声对底下的孙氏族人说道:“孙同意图谋杀本公子,按律当夷灭三族!”
孙氏一族,虽然存正的年代已经久远,但是仍然是十个族人里面有九个是亲戚,也就是说,几乎全部族人都属于孙同的三族之列。哗的一下,人群中顿时鼎沸了,纷纷要往外冲,却发现外面已经被数千士兵给包围,武器都明晃晃的指向他们。
孙埠见到这样的阵势,吓得脸色都白了,只得带着两个耆老跪倒在地,请愿道:“刘公子恕罪,我们孙家在此地安居400年,从未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情。如今孙同做出这等蠢事,是罪有应得,但是念在孙氏一门数千条人命的份上,请手下留情。”至此,孙氏一族终于完全屈服。
刘禅见计划已经完成,自己又不愿意自贬身份,就让韩龙上前将三个耆老扶起来。然后就见赵风向底下人群,杀气腾腾地大声喝道:“大家安静,否则格杀勿论!”
这些骄逞惯了的孙氏族人,被赵风的大嗓门给吓了一跳,这才安静下来,纷纷抬头看向宗祠台上。
刘禅越过三个耆老,走到台阶前面,高声说道:“孙同的罪责本公子会让荆州的官员去审判,按照律法来治罪。大家应该都知道,我父亲刘使君乃是仁爱之君。当年曹贼引军进攻新野小城,城中十万百姓誓死追随南下。本公子身受父亲教诲,当然不能因为一个之罪,而诛杀孙氏千万人。大家尽管放心,本公子现在就恕你们全族免罪!”
刷的一下,那些包围的士兵的武器全都收了起来。人群之中则响起一片欢呼声,再也没有人愿意去关心孙同的死活了。
说完这些,刘禅才转身让赵风拿出来一个美轮美奂的锦盒,交到孙埠的手里。孙埠见此锦盒非常华丽,也不知道里面装着何物,就不敢伸手去接。刘禅请老头尽管放心接下,这里面装着孙家的账册和家奴花名册,请老先生代为转交给下一任的家主。
孙埠有些吃惊地接过锦盒。因为这里面传递出了两条信息:第一:刘禅并没有想要将孙同家抄家的意思;第二,刘禅也并不想将孙同家灭门。可是这个世道早就变得不能再坏了,怎么可能还有人愿意做如此仁义之事呢?孙埠疑问道:“请教刘公子,您是不是想要放过孙同一家?”
刘禅笑道:“老先生正解,本公子正是此意。”
孙埠转身将锦盒交给一个耆老,自己双手高举向人群宣告:“刘公子仁义,孙同一家的性命保住了!”
听闻孙埠的话,人群一片安静,一会儿之后,人群忽然全都纷纷向刘禅跪下,高呼公子仁义。
刘禅见状,脸上顿时浮现一丝微笑,这才让孙氏族人都起来,并让赵风将孙同的家人都给放了。如此之后,那些忠于孙同的门客,见到他这样对待孙家,应该也会对他刘禅感恩戴德吧?
远处,马良先生正偷偷地站在一群士兵中间,将这一切看得是清清楚楚。心里也暗自佩服这个公子的手段之高明,几句话就收服了数千人心,而且也将自己的仁爱之名宣传了出去!马良扭头在一个士兵的耳边嘀咕几句,那人听完后就跑开了。
刘禅见到事情已经解决,这才重新回到孙同家里,又找来孙同的夫人余氏,向她讨要“精神损失费”。
余氏一介女流,当然没有听说过什么赔偿“精神损失费”,其实就是周围的所有人都没有听说过。但是余氏先前已经被刘禅吓坏了,现在只要能够继续活下去,当然是刘禅想要怎样就怎样了。
刘禅却安抚余氏道:“夫人莫要惊慌。我荆州治律极严,如果你家不付出些代价,荆州上下官员是不会对你家善罢甘休的。我不会动你家的一份田产,也不要你家的金银珠宝。我看你家的粮食颇多,可以解我荆州军粮草短缺之忧。我就给你家留下三年之需。相信荆州官员见到这么多粮食,一定不会再要求惩治你的家人了。你看这样可好?”
那时候,田产和金子才是最重要的财富,余氏一个夫人家哪里知道刘禅已经在账本中动过手脚,立刻就欣然应允了,看得一旁的马良暗暗又对刘禅竖起大拇指。
刘禅这才走向马良,笑道:“马先生,接下来的事情可又要麻烦你了。”
马良连忙拜道:“刘使君得公子一子,胜养十万兵!”
两人大笑。
第二天一早,刘禅就离开了孙同的家,向江陵城方向进发。不过,他的车队却变成了四辆。三辆坐人,一辆是孙同的囚车。保护的人员也变成五十侍卫加上五百荆州军。
其实,三两马车里面只有一辆是坐人的,就是华佗和刘禅,吴普在外面骑马呢!后面两辆则装着孙家的8,000金!至于那些江湖豪侠,就由江陵城派出新的援军去押解了。
其实韩龙出力最大,刘禅本来想要将这8000金跟他平分的。可是无论刘禅怎么说,他都不愿意接受,也不愿意去江陵城作客,说要赶快回去请人兴修水利。刘禅这才想起昨天他跟韩龙说的几条建议,看来他是有些迫不及待了。去!马良扭头在一个士兵的耳边嘀咕几句,那人听完后就跑开了。
刘禅见到事情已经解决,这才重新回到孙同家里,又找来孙同的夫人余氏,向她讨要“精神损失费”。
余氏一介女流,当然没有听说过什么赔偿“精神损失费”,其实就是周围的所有人都没有听说过。但是余氏先前已经被刘禅吓坏了,现在只要能够继续活下去,当然是刘禅想要怎样就怎样了。
刘禅却安抚余氏道:“夫人莫要惊慌。我荆州治律极严,如果你家不付出些代价,荆州上下官员是不会对你家善罢甘休的。我不会动你家的一份田产,也不要你家的金银珠宝。我看你家的粮食颇多,可以解我荆州军粮草短缺之忧。我就给你家留下三年之需。相信荆州官员见到这么多粮食,一定不会再要求惩治你的家人了。你看这样可好?”
那时候,田产和金子才是最重要的财富,余氏一个夫人家哪里知道刘禅已经在账本中动过手脚,立刻就欣然应允了,看得一旁的马良暗暗又对刘禅竖起大拇指。
刘禅这才走向马良,笑道:“马先生,接下来的事情可又要麻烦你了。”
马良连忙拜道:“刘使君得公子一子,胜养十万兵!”
两人大笑。
第二天一早,刘禅就离开了孙同的家,向江陵城方向进发。不过,他的车队却变成了四辆。三辆坐人,一辆是孙同的囚车。保护的人员也变成五十侍卫加上五百荆州军。
其实,三两马车里面只有一辆是坐人的,就是华佗和刘禅,吴普在外面骑马呢!后面两辆则装着孙家的8,000金!至于那些江湖豪侠,就由江陵城派出新的援军去押解了。
其实韩龙出力最大,刘禅本来想要将这8000金跟他平分的。可是无论刘禅怎么说,他都不愿意接受,也不愿意去江陵城作客,说要赶快回去请人兴修水利。刘禅这才想起昨天他跟韩龙说的几条建议,看来他是有些迫不及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