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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系魔法·风精之手!”
魔法阵展开,我靠着这强行分出来的意念发动了第三个魔法。
在我成为魔力控制型魔法师的第一天,老师就对我说绝对不要在达到要求前强行使用三种魔法。因为这样做需要把身体所有机能都激发到超越极限的点上,这个时候大脑会处于超高速运转的状态中,只需要很短的时间里就会发烫发热,其后果是轻则丧失理智,重则大脑融化失去性命。
魔法阵中吹出来的是温和的微风,结合成一只巨手伸向桥下去。
强行发动第三种魔法带来的副作用很快就反应在了我的身上,全身像火烧一样**的刺痛、双眼发胀看东西越来越模糊、大脑加热的高速我能切实地感受到了。
我认为,正派人物都是比较苦逼的,因为时刻要顾虑着诸如无辜百姓、城市建设等问题,我们往往无法尽情战斗所以会被邪恶势力压着打,可能打到最后会为了救下马路中间一抱着熊娃娃哭的小姑娘而高喊着“为了人民”慷慨赴死,临死前还不忘掏出信封说“这是我房子的物业管理费”。而反派人物是不会有这种顾虑的,无所顾虑所以放纵肆意,不断破坏着人们共同建设出来的家园,有时还会厚着脸皮说“为了自由”之类的屁话。
可幸的是,这个世界还是很公平的,每到了故事的最后,正派人物都会苦尽甘来地在一场惨烈的战斗之后赢得最后的胜利;而反派角色通常都会甘尽苦来地趴倒在地。
风精之手终于到达了火车头的底部,我强忍着大脑高温带给我的痛苦操控着风将火车头托起。
托起火车头是出乎我意料的困难,我几乎要将所有魔力重点用在风精之手上才能勉强将火车头托起来,火焰群狼因为魔力的减少而锐减到只剩下三头还在勉强挡住纳塔。
好不容易终于将火车头托平,后面的几节车厢也都跟着火车头平衡了。
我听到了身后人们欢呼着冲出火车的声音,逐渐模糊的意志顿时就振奋了起来。
冒着生命的危险使出来的第三个魔法果然起到了奇效,火车内的人很快就完全撤离。而我也迅速将风精之手和地精之手同时退散,不久,火车经历了巨大落差之后和水流接触发出的爆炸般的巨响从深渊中传进我的耳中,还是能引起一阵耳朵嗡响。由同时使用三种魔法变成只用一种魔法,我的身体机能也得以稍微冷却。
因为及时停止了强行使用第三份意念我的大脑终于是没被融化掉,只是那伤害对我来说实在太大,不是说停止使用就能恢复过来的。
将群狼退散,我说:“火车上的人都已经救下来了,那么没有诡计可施的你要怎么和我战斗呢?”
说完瞬身魔法就将我带到了他的面前。
“双重魔法·风津业火!”
左手和右手的魔法阵合并后,暴风带着业火零距离击中了裹着铁甲的纳塔。
我看着纳塔从我面前瞬间被击飞到空中,裹在身上的铁甲片片碎裂。
虽然经过纳塔的炼制那钢铁已经是到了不能被普通火焰融化的程度,但是只要是金属都能被火焰加热的铁律是无法打破的。高温火焰的煅烧使钢铁变脆,同时配合密集暴风的切割,钢铁很容易就断出现裂缝,进而碎开。
踉跄爬起的纳塔擦去嘴角的血迹,说:“怎么可能,强行同时使用三种魔法之后,竟然还能使用这么强的魔法?”
“这是你没办法明白的。”我说。
我再一次近身之后使用地精之手握成拳头。巨大的拳头打在刚刚站稳的一米四的人的整个身体上,那冲击力让得他吐血飞出。
其实炼金魔法虽然特殊,但并不适用于战斗。因为炼金魔法只能熔炼金属,而无法制造出其他类型的东西。一般说来,炼金魔法师都是负责后方魔导兵器的制造的,属于科研人员一类的定位。根据设计师的设计图,用炼金魔法将各种金属熔炼成所需的零件,然后再由专业的技术人员组装,才形成一件魔导兵器。像魔导反物质粒子加农炮这样的魔导兵器,就是先代的那位十长者在多个高阶炼金魔法师的帮助下制造出来的,为了保持品质甚至连里面小小的螺母都是由炼金魔法精心熔炼而来。
但是炼金魔法如果应用到实战中就只是能用金属制造出各种冷兵器来和敌人短兵相接,而在魔法的世界里,只用冷兵器去和魔法师战斗还不如去街市切猪肉来得实际。
见到纳塔使用出炼金魔法的时候我是颇为惊讶的,但是这份惊讶不是惊讶在他使用的是炼金魔法,在这两年里我接触的比他高级的炼金魔法师也不是没有的。我惊讶的是,不知道是哪位仁兄给他的勇气让他敢凭着炼金魔法现场造出把刀就敢上来和我砍,这是多原始的人才能做得出来的猛士行为?
也就是说,想我这样使用专门用于实战的魔法的魔法师,对上专为科研而存在的炼金魔法师时,除非我已经魔力用尽趴地上不能动了,否则他是不可能赢我的。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可恨在于他为邪恶势力卖命,伤害人民群众的财产安全和身心健康,可怜在于拥有反派人物的邪恶心灵,好不容易掌握了一项特殊技能想要在邪恶势力中间扬名立万,但可惜这项特殊技能对于战斗毫无用处。
但是可怜之人又必有可恨之处。如果当初他肯接受现实乖乖留在实验室里搞科研,或许还能弄出把土枪来,往黑市上一卖可能还能赚上几个钱过上些安稳日子,但他却偏偏学人家来劫火车。
中了我的一拳之后,纳塔就真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竟然看见他的嘴角拉起了一个坏人的标准弧度,随后我看见他从屁股掏出了一个装满了诡异墨绿色液体的小玻璃管。
啪!
玻璃管在他手中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