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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月莫名的心安,虽然被慕容炎带走这个结果并不是颜月所愿,可面对一只狼总比面对两只狼好吧。而那慕容炎更是得寸进尺,完颜萧已然命众侍卫不得阻拦,他居然还不好好地走,依然施展轻功从那高高的屋顶上飞过,惊得下面的侍卫们一阵慌乱。幸好这里离皇宫的东墙只是一路之隔,转瞬之间已离出皇宫,要不然还不知他要惊动多少人等。
远处传来轰轰的雷声,豆大的雨点稀稀疏疏地落了下来,颜月不禁大喜,这下着雨这位不会总抱着自己飞吧。颜月当即转头道:“慕容炎,下雨了,放我下去吧。”只可惜颜月的话没有得到任何地回应,他解开自己的衣衫盖在颜月的身上,那揽在颜月腰间的手臂反而更加地用力。颜月只能不停地出声抗议,却不敢用劲挣扎,只怕万一他一个抱不住,自己岂不是从这半空中落下去,到时若再跌个脸朝地混个毁容岂不是倒霉透顶。
据说雨中散步是一种富有诗意的绝美的享受,可这般被抱着在雨中飞却只让颜月感到了寒冷与恐惧。天空中又是一道闪电,接着又是一声隆隆的雷响,雨点也变得密集多了。做为二十一世纪的人这点最基本的安全常识还是有的,雷雨天不能在雨中奔跑,因为步子越大通过身体的跨步电压就越大。更要避开孤立高耸凹凸的场所,不要在高地停留等。而眼下这位皇上不仅在奔跑,而且全部选择屋顶大树上奔跑,这万一被雷劈了,岂不是更倒霉透顶。
颜月越想越怕,越想越气,一迭声地怒斥道:“慕容炎,快把我放下吧,这样是非常危险的,是会被雷劈死的。你不想活无所谓,本姑娘还想好好活下去呢。当然有的人活着不如死去,因为他活得毫无价值,就是被雷劈死也不亏。可本姑娘若是死了,会有多少人会因此减少寿命,活得生不如死……”
此时的颜月比起祥林嫂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一连串毫不重复极尽刻薄挖苦之话却听得慕容炎心中温暖至极。雨水淋湿了衣服,可浇不灭心中那火热的情怀。多久了,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多久了,感觉不到她的气息;多久了,体味不到她的温暖;久到他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我,忘记了欢笑,更久到他以为一生都会在黑暗压抑中度过,可没想到她却奇迹般地出现了,还能听到她啰啰嗦嗦的声音,这种感觉真是幸福!
雨越下越大,眼前是一片雨雾,耳边是轰轰的雷声音,即便是隔着慕容炎的衣衫,颜月的衣衫已然半湿。颜月忍不住打着寒颤,再多的语言也不能左右慕容炎的行动,闭着眼睛,此时的颜月只希望慕容炎快些到达他要去的地方,快些停下这讨厌的飞奔。
终于停了下来,遮挡在头顶的衣衫去掉了,颜月张开眼,还没看清眼前的景象,却响亮地打了一声喷嚏。接着一条干毛巾快速地递到了颜月的眼前,慕容炎急切地声音响在耳畔:“快些准备热水,再熬些生姜红糖水。”
感情这并不是慕容炎一个人所居住的地方,颜月张开眼睛,虽不知道这是在哪,可屋中的摆设却样样奢侈,普通的地方被布置得舒适不亚于皇宫,而屋外轻快的脚步声则告诉颜月这里侍候的人也不少。没想到这慕容炎此次前来映雪国,居然准备得这般妥当,真是到哪里都要帝王的享受。
慕容炎一点也不在意颜月脸上那鄙夷的笑意,慕容炎却只是笑着,不作任何解释。一会的功夫,有侍卫先将那大大的沐浴桶送到了屋内,接着两个侍女端进来了热水,让颜月诧异的还有一侍女拿了一袋玫瑰花瓣撒在了水上,一时间屋内香气扑鼻,颜月却越看越是诧异,这慕容炎洗澡还如此讲究吗?他,他不会是让自己洗的吧?这般思来,颜月不由得嘴张得老大,大得可以塞进一个鸡蛋来。
“月儿,你泡会澡吧。要不会冻生病的。”慕容炎温柔的声音证明了颜月所料非差。当然颜月不知道,这里所有的布置,所有的仆从都为颜月的到来而准备着。从慕容炎来的第一天里,慕容炎进了皇宫,而随同的侍卫却留在这里按照慕容炎的要求一丝不苟地准备着,这些准备不为别的,只为在此恭候他们的女主人。
“慕容炎,你想做什么?我是不会在这里洗澡的!男女授受不亲,我现在就要走,否则这样对不起我的新老公。”颜月勃然大怒,这个慕容炎打得什么鬼主意,把自己带到这里不说,还要让自己脱了衣服在这里洗澡,想直接软玉温香回到过去吗?颜月想直接冲出去,可没想到脚才迈开第一步,一个健硕的胸膛已挡在了面前。
慕容炎就如那大山一般屹立在颜月的面前,无法跨跃,颜月每动一下,他便随影附形地跟上。颜月急地用手去推,可却怎么也推不动他。即使用了颜月最大的力气,推到慕容炎的身上也如普通的挠痒痒一般。而最可气的是他居然一直快乐地笑着,就那么盯着颜月快乐地笑着。只是他越是这样快意地笑,颜月越是生气。
“卑鄙!龌蹉!我从没想到,你居然品质如此恶劣,居然想做出这种无聊的事来……”颜月怒骂着,再度用力地去推那健壮的胸膛,这一次小手却直接被一双大手握在了手里,接着那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入到耳中:“月儿,你放心,我绝没有其它的意思,请是让你泡个澡,别冻着,这里衣服都备得好好的。我到隔壁去泡澡。只是你别想逃,我会让人把门锁上的。”
可能见颜月真得生气了,慕容炎再度恋恋不舍地看了颜月一眼,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留下的颜月满腔的怒火更是无从发泄,他这是准备软禁自己的吗?就如当年在大戎朝的皇宫吗?他不是说只要自己幸福快乐便什么都可以吗?难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吗?为何所有的一切都在重复昨天呢?
一个人被锁在那屋子中,颜月想离开,却毫无办法;颜月想砸东西,可却又觉太费力气;颜月想大骂两句,可又觉得实在骂不出口,何况被骂的人也不在这里……而身上却觉得一阵冷一阵热,颜月这才想起那湿衣服还穿在身上,这样下去还真有可能要生病。再度看着那热气腾腾的热水,颜月干脆脱了衣服开始泡澡。
正如慕容炎所说,这屋里的衣服都是备好的,从亵衣亵裤到各式裙子,就连那肚兜都准备了好几件,关键是这些衣服的尺寸大小正是颜月所需。泡过澡后的颜月总算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原来这房间,这些下人,这些衣服,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为自己而准备的,慕容炎他还真存了抱得美人归的决心。
颜月洗完澡,干脆倒在床上睡了一觉。这些日子的劳心劳力,连着多日的不眠不休,今日倒是得到了充分的休息。连日劳累之下颜月这一觉睡得不仅连晚膳都没有用,便到了第二天的早上。梦中,似乎有一双温暖的大手温柔地触摸着脸庞,细心地整理着发丝,清浅的吻落在了发顶心。梦醒,却只是空落落的房间任由那清晨的朝阳洒了一地。颜月不知道,这一晚上慕容炎他一夜未睡守在床榻旁,守了一夜也想了一夜。直到天色微明时方才离去。
早有丫头听到动静开始准备服侍穿衣,准备洗漱用品,接着那早已备下的早餐便送了进来。清淡的米粥、菠菜糯米皮笋丁肉泥馅的小绿包子、还有那精致的小菜,不得不说这些准备甚得颜月心思。颜月一边吃一边琢磨着一会如何才能离开这里。
“月儿,吃好了吗?”温柔地笑语在门外响起,慕容炎笑意盈盈地踏进屋内。他一直有着令天天下女人着迷的资本,他的身上似乎无时不笼罩着一种耀眼的光环,即使是穿着最最普通的衣衫,却遮挡不了他无敌的魅力。颜月没有当年那般的心跳加速,却还是可以清楚地感到那眼前一亮的感觉。同时,颜月也清楚地看到侍候在身侧的两个小丫头着迷的眼光随着慕容炎的身姿而移动。
“慕容炎,你来了,我正要找你谈一谈。”颜月当即道,琢磨了一大早,颜月已想好如何向慕容炎开口。
“月儿想说什么先不急,我这里倒是遇到了一件事,月儿不妨听听再说其它。”慕容炎笑着转移了话题,颜月一时也不好说其它,倒想听听慕容炎他到底会说出什么来。可慕容炎说的话倒是吸引了颜月的注意力,说是一大早听到隔壁小院里脚步匆忙,更传来阵阵哭声。好奇之下慕容炎便命人去打听了下,原来那家男人是梓人,也就是专门给人盖房子的。天不亮就外出做工,可没想到因天才蒙蒙亮,因此一脚踩空从高处跌落。家人已经请了大夫,据说情况比较严重,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这家上有老母下有子女,这男的若死了,整个家都要败了,因此这一大早一家人都在哭。
“可知情况到底如何?肋骨有没有断,头部有没有爱伤……问你这些也没有用,快带我去看看吧。”颜月急了,若是自己没有遇到这样的事也就罢了,如今遇到这样的事,蔫能置之不理!因此说着颜月便向着门外走去,那慕容炎当即转身在前带路。
救人心切的颜月没有注意到慕容炎的唇角露出一丝隐隐的笑意,那是一种计谋得逞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