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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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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氏出身七品小官家庭,康熙三十七年和李氏一同被选为七阿哥的侍妾。虽然七阿哥因为腿有残疾无法争夺储位,但在郭氏父母看来,郭氏能成为一国皇子的侍妾,那绝对是祖坟冒了青烟了。

    临行前,郭氏的母亲喜塔拉氏悄悄塞给她一张药方,并且强调了这张药方的特殊作用。不满三个月的孕妇如果按方抓药连续吃上半个月,肚中的孩子以后生出来必定为男。

    郭氏起初也不大相信,但在喜塔拉氏举出几个例子之后,她从怀疑转为了深信不疑。

    进入阿哥所后,郭氏渐渐发现,不管她如何努力,七阿哥对她都没有表现出很大的兴趣。后院里,有名有份的只有四个女人,可即便这么少的数量,七阿哥到她房里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论地位,她比不过福晋,论情分,她比不过侧福晋纳喇氏,论美貌,她又远不是李氏的对手。

    思来想去,郭氏觉得能够帮助她站稳脚跟,获宠不断的方式就只有生子一途了。手握母亲给的秘方,不得不说,郭氏的底气还是相当足的。

    进门快一年的时候,郭氏终于等到了千载难逢的机会。两个福晋纷纷怀孕,七阿哥的目光慢慢转移至她和李氏的身上。为了迷住七阿哥,郭氏抛却女儿家的矜持,使出了浑身解数。在七阿哥出京后的一个月,她终是如愿以偿,有了身子。

    前面已经提到过,郭氏身边有懂得切脉之人,经过金荷的确认,郭氏做出了隐瞒自己怀孕的决定。她想等满三个月后再跟福晋提自己有孕的事,到那时,一来她的胎已坐稳,二来,她怀有男胎一事也能确定下来。

    为了掩人耳目,郭氏谎称自己得了风寒需要吃药,私底下则按着秘方连续喝了十天半个月的药,但不知为何,在她喝满药的第二日,腹中忽然一阵绞痛,随即身下血流如注,竟是小产了。

    听闻孩子掉了的那一刻,郭氏万念俱灰,呕出一口心头血之后便晕了过去。

    她只当是自己不小心,完全没想到小产会和她之前吃的秘药有关。她不知道,有人却是知道的。家中侍妾小产,身为主母的姚语欣免不了要详查一番。她因为身怀有孕,便将调查的事全权交给了福喜。

    福喜是总管,他去查其实费不了多大工夫。不过短短两日,郭氏何时得知怀孕,期间用了什么药等等之类的事便被他查了个一清二楚。

    查清以后,福喜不免为郭氏的智商在心里摇了摇头。揣着调查结果,福喜一五一十地向姚语欣做了报告。

    和福喜一样,姚语欣也觉得郭氏实在愚蠢,但事情已然发生,且郭氏也为此受了很大的打击。出于女人的同情心,姚语欣并没有过多追究郭氏的责任,只吩咐太医好好医治郭氏。

    这样一来,郭氏为何会小产的原因除了福喜,太医和姚语欣之外,其余人竟都不得而知。

    五月份七阿哥南巡归来,知情人的名单再添一人。七阿哥厌恶郭氏的愚蠢,同纳喇氏说起来的时候,丝毫没有为她遮掩之意,纳喇氏自然也就知道了。

    这一切,郭氏和她身边的人都不知道,所以才有了后面的悲剧。

    不过,她们现在也快知道真相了,谁让她们被纳喇氏给惦记上了呢?

    第二日,金荷去大厨房领完菜出来,半道遇上了纳喇氏身边的芳芷。

    “哟,金荷,来给郭格格领菜啊!郭格格身体没事吧,昨儿个......”

    金荷以为芳芷存心来看她家主子的笑话,冷了脸道:“芳芷,你没别的事吧,没别的事,我就走了。我们家格格还等着用饭呢!”

    “看看你,误会我了吧。”芳芷是个伶俐人,一眼就看出了金荷所想,堆起笑道:“我就是想问候一下郭格格。唉!你们郭格格也是个可怜人。不过金荷啊,不是我说,你们格格都这样了,你和金盏怎么不劝着她一点呢?如今这种情况,郭格格不该是好好静养,少在爷面前出现吗?等时日一长,爷消了气再出来也不迟啊!”

    金荷只当芳芷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便皮笑肉不笑地道:“多谢你关心,你的好意我定会告知我们格格知道。”

    芳芷眼珠子一转悠,叹道:“要是郭格格没乱喝药就好了,这世上,哪有什么包生子的药方哦!”

    “你说什么?!”金荷如遭雷击,道:“你......你从何处得知......”

    芳芷撇撇嘴,故做惊讶状,道:“怎么,你们不知道?不会吧,这事早传遍了啊!福晋难道一个字也没说?”

    金荷的脸一下变得惨白无比,来不及说告辞的话,急匆匆往院里跑去。

    看着她慌乱的背影,芳芷唇角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容。

    “金盏,金盏......”饶是金荷平时足够沉稳,咋一听到极力想要隐瞒的事情已是众所皆知时,那一刻的慌乱怎么控都控制不住。

    金盏一看她的脸色,也慌了,忙上去托住她的手道:“金荷,出什么事了?”

    金荷眼泪唰流了下来,喃喃道:“金盏,格格......格格小产是因为之前服的那种药......你说......你说格格要是知道了......”

    “你说的可真?”金盏手上一个用力:“你怎么知道的?”

    待金荷抽噎着将遇上芳芷的事一说,金盏脸上的血色也褪了个一干二净。

    “这......这......”

    过了一会儿,金荷努力忍住泪水,道:“金盏,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格格知道,她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要是知道了是那张方子的缘故,那她......”

    “对对......”金盏也醒过神来了,忙不迭接话道:“你说的对,说的对,不能叫格格知道。眼下,格格的身体才是最最要紧。金荷,后面的日子你我两个辛苦一点,别让消息传入格格的耳里。”

    金荷点点头,道:“嗯,我们格格再经不起打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