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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央双手叠放在身前,连坐着的模样都那么端庄优雅,她说:“柳央也没有什么特别喜欢吃的东西,二少奶奶费心了。”
暮迟问的越多,柳央便越觉得有阴谋。
暮迟一脸怜悯,原来美人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东西叫做美味。暮迟:“嗯,没关系,以后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我会派人给你送些过去,给你尝尝鲜。”
柳央闻言笑着道谢了,但是至于送来的东西吃不吃就无人得知了。
暮迟在知道自己有一家茶肆之后,就想着将茶肆改成酒楼,她让魏婆婆大量准备酸菜和一类的酸东西,到时候再请个厨子让酸菜鱼成为她们店里的特色。
暮迟想自己的赚钱大计,日子终于不在那么无聊了,现在她每日都精神抖擞,就算让她去看那么复杂的账本也充满了干劲。
后来柳央发现了,自从那天二少奶奶回府后找过她,之后就没有了动静。这感觉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安静,让柳央很是不安,她偷偷让人给三皇子传信,让三皇子快点来接走自己。
赫连子桑要去户部了,他的官服在前天就有人送了过来,这两天更是怕没有空出去玩一样,两天都不曾回府。
暮迟空有大计,却不能去实现,每天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自家相公快点回来,好让她出府去。
是以,晨儿她们等人又一番感叹二少奶奶对二少爷的一片丹心。
这一天,暮迟终于将账本都看完了,她派人去将几位管事的请了过来,当面告诉他们那里做错那里不对。她教训人的时候丝毫不含糊,让那么管事觉得自己小看了这个三小姐,遂收起了心底的轻视开始认真对待起来。
但尽管如此,铺面里还是发生了问题。
暮迟听到成衣店的管事跟下人卷起东西一起跑路的消息时,整个人都震惊了。她虽然觉得成衣店管事的账本做错了许多,但她也只是呵斥了几声并没有深究,倒没想到这些古人的承受能力这么差,被上司骂一顿就走人了,而且还恶劣的将她的铺面都掏空。
暮迟不能等赫连子桑回来得到他的应允,她带着几个婆子和丫鬟就匆匆的出了府。在前院的时候,暮迟看见了老夫人给的家生子张华正一脸焦急的等着自己,暮迟便叫上他带路去成衣店。
路上张华说着他发现端倪的经过,张华说他每天随着路线从胭脂铺到茶肆再到成衣店,前些天他发现店里的人少了,但是管事的却说他们家里有事暂时不会回来帮忙。
张华信了,可是今天他再去的时候,铺面竟然关着门,他想尽办法不知里面是何情况,便猜想铺子里的人跑了。所以他请了匠工废了锁进去一看究竟,没想到他猜对了,铺子里面除了一阵凌乱就只剩下几件衣服寥寥的挂在那里。
张华叫了自家的小侄子帮忙看着铺面,自己急燎燎的跑回柱始候府叫人将这事告诉了二少奶奶。
成衣店最近刚进了一批新的布料,那些成衣更是请绣娘一针一线绣出来的,铺面里赚的银两和本来留店里的定款加加算算都是一笔不少的钱财。如今管事的恿怂下面的人一块卷东西跑了,在这天子脚下将东西卷跑了,而且对象还是她这个柱始候府的二少奶奶。
就算她不是柱始候府的,她也是礼部尚书之女,那些人是真的觉得她没有本事将人和货找回来吗?
暮迟很生气,不全是对那笔钱货的追究,而是气这些古人不知好歹没有职业道德,更气这些古人竟然瞧不起她!等她将人捉回来,她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暮迟站在凌乱的铺面里,看着被扫荡一空的仓库表面还算淡定,她说:“像这种偷窃主人家财物的奴才,被捉到后会怎么样?”
晨儿刚想作答,那张华抢先一步说:“回二少奶奶像这种奴才,如果二少奶奶手上有卖身契的话,可以杖毙,若是个长工的身份,便可交给官府打板子关个几年再逐出京城。”
这么一听罪名可大可小啊,像管事的那种常年经商的人,他没道理不知道背主的下场,他更不可能因为她骂了一顿他就会做出如此偏执的事情来,一定还有什么原因。
暮迟这么想着,便又问:“京城中可是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逃跑的人可曾找回来过?”
张华一听,连忙道:“京城中并不是常会发生这种事情,也就五年前街尾的陈家遇到过这种事,不过后面人和东西都没有找回来,陈家只能自己吃了这个亏了。”
做了决心跑路的人,肯定在跑路之前做好了一切的准备,虽然官府连带着货物的人都捉不到也有失职之处,但也有别人跑路前做足准备的功劳。而且这种事情跟朝廷通缉犯不同,不会每个地方都贴上通缉状。
一般这种事情都是报官处理的,暮迟将报官的事情交给了张华去办,然后又去了另外两家铺子里查看一番,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才开口分别警告过另外两个管事的。
回到府中,就有人跑过来说二少爷回来了,正在四处找她呢。暮迟一个头两个大,她在府中好好呆着的时候他不见回来,她今天出去一趟他就回来了。暮迟在想他是不是真的派人监视她了?
暮迟回到莫问院,就见赫连子桑坐在上首板着张脸看着她走近。暮迟见此提着裙角急燎燎的走了过去,开口便道:“相公怎么突然回来了?”
赫连子桑看了她一眼,随后当没看到一般拿起桌边的茶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暮迟站他面前见此也不说话安安静静的站着。
魏婆婆教了这么久的规矩,倒也让暮迟的火爆性子收敛了一些,若是之前她肯定直接扑上去,或着直接做自己的事情不去理他想干嘛了。
夫为妻纲,暮迟不懂,但是给他面子还是会做的。
良久,赫连子桑才放下茶杯,看着暮迟慢悠悠的说:“出府做什么?”
赫连子桑当然是知道她因什么事出的府,外面都已经传来了,说街东的成衣店被人卷钱货跑了,现在关着门呢。他若不是知道那家铺面是暮迟新得的,他也不会马上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