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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转-载禁-止-转-载
皎洁的月光射进屋内,一袭黑衣静静的站在窗前,黑衣上的纹路在月光的照耀下清晰可辨,百虫交错,甚是骇人
有道黑夜是藏污纳垢的好时候
天边已经微染红霞,那么黎明白日就要来临
黑衣人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府邸,脑海深处的记忆不断浮现,那时候真好,总比现在孤身一人好
东漪玥等法师走后才进们,祖母信这些,每每都要请人过来,但她却受不了这呛人的味道,一进门东漪玥便像往常一样服侍老太太
东老太太半合着眼,任凭她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她按头,缓缓叹了口气
东漪玥轻轻道:“祖母可是有什么烦心事?”老太太没抬眼皮,她刚刚询问过法师,听说她身边快要没人在侧了,想那五姑娘确实也快到了成亲的年岁,哪能一直跟在她身边
“你娘可给你张罗人家了”听了老太太的话,东漪玥的手一顿,随即笑道:“原来祖母是怕我嫁人啊,您放心我一直陪着您”这话说的老太太心里一热,但她知道哪有女子不出嫁的,随即又叹了一口气
东漪玥拿过帕子给老太太擦了擦脸,似乎想起什么,笑着轻轻道:“祖母要是怕以后无趣膝下无人在侧,可以将卿哥儿领回来呀”她说这话的时候基本就是张口就来,太多的没有考虑,之前见老太太喜欢卿哥儿,她才有这么一说
她虽然是随便说说,但老太太却上了心,她膝下没有个男丁,府里的孙子虽然会过来早晚请安,但跟她并不亲近,卿哥儿喜欢,又是小的不懂事,何况那二房又有了钰哥儿,定是照顾不过来
老太太睁开眼睛,笑容满面的看着东漪玥“还是你贴心”她这一高兴,想赏赐些什么,摸了摸手上的金镯,考虑了半天也没有褪下,东漪玥看到老太太这番举动,没做声,祖母向来吝啬,她也没指望她给她
东柏臣匆匆的往府里赶,前些日子,听新任太守的话,好似有那么一点苗头,他那时不敢多想,毕竟都是捕风捉影的事,他也没有什么出色的政绩,不过是安分守己的坐着父母官罢了,哪成想,今日却来了圣上的圣旨,直到那句即刻上任的话落下许久他都还有些怔神,还是公公将他扶起
进入屋内,韩氏正在给小儿做小衣,床上的钰哥儿现在已经会翻身了,脸憋得通红的偶尔翻一个身,小家伙从来没有这个角度看娘亲,不断的咿咿呀呀的说话,眉目之间还都是认真执着,韩氏嘴角挂着淡笑,东柏臣一进屋就是这般温馨美好,快走几步要去抱小儿
韩氏见丈夫回来就要抱儿子,一脸笑意收起,一边起身一边拿过帕子,娇气道:“你回来净手了没,不许你碰儿子”
东柏臣任韩氏给自己仔细擦手,心底一片柔软,那种喜悦有点压抑不住,于是含笑道:“晚晚可知今天我听到什么好事”
韩氏一听好事,也双眸亮晶晶的看着他“莫不是衙门里张氏养的母鸡这么快就下下蛋了,那我要赶紧托人带一些给湘儿送去,咱们荆州的土鸡蛋和比京上的好多了,真是及时,明儿个那去京上的人就要走了”她昨天晚上一直嘱咐丈夫记得回来和她说,所以心心念念的都是想稍些鸡蛋过去,她们姐弟几个自小吃的都是这鸡蛋
东柏臣笑呵呵的点点头“是下了”
韩氏满脸喜色的站起来,正要命人去衙门捡鸡蛋去,东柏臣却拉住夫人的手腕,将人带进自己怀抱,那深深的笑意不容忽视
韩氏狐疑
东柏臣亲吻夫人的额头,道:“晚晚,我们要去京上了,我调任升迁了,你可以自己给湘儿送鸡蛋了”
韩氏还未来的及喜悦,便听见丈夫后面的调侃,伸拳头打他一下,眼眸里也透着高兴“真的”
东柏臣从袖子里拿出文书递给韩氏
因为调任紧急,东柏臣修书给老宅后,不日新任知府一到,东柏臣一家就起程回京了
秋天微凉,西风开始萧瑟,韩氏怕小儿着凉一路上照看着,好在钰哥儿是足月出生,又能吃能睡的,壮实的很,一路上都没有什么发热病痛的
但快到束州的时候,卿哥儿却生了一场大病,韩氏急的焦头烂额,一行人加急到了束州时,卿哥儿已经烧的开始说胡话了
驿站的掌事大人请来的大夫郎中,除了给开降温的法子,也不敢保证卿哥儿何时能醒,有没有烧坏脑子,毕竟耽搁了些时日
韩氏眼睛哭的红肿
东柏臣也哑着嗓子劝慰道:“你先去休息吧,还有钰哥儿要照看呢,你别也生病了”
东漪箩也跟着劝慰:“娘,这里我看着卿哥儿,你先去休息吧,嬷嬷一直给卿哥儿降温,你在这里看着干着急也没用”
韩氏正要继续说话,外堂驿站的掌事大人一脸喜色的进来,“东大人,您先别急,肃王殿下途径束州,身边有太医跟随,听了状况,特命太医过来看看少爷”
东柏臣跟着也一脸喜意,上前几步将太医迎进门来,见太医干脆利落的为小儿号脉诊治,嘱咐了一声韩氏,便随着掌事大人去前堂恩谢肃王
东漪箩拉着韩氏坐在一侧,心底的担心渐渐散去,这人她识得,是解缙十二卫里唯一一个不会武功却医术方面造诣颇深的萧谈
片刻,萧谈收了帕子,淡笑抬头,不着痕迹的看向东漪箩,转而对韩氏道:“夫人不用着急,小公子只不过染了寒,路途颠簸耽搁了些时日,我开些方子,吃上几日便无碍了,只是贵公子声带可能会有灼伤,月余才能恢复”
韩氏放了心,连忙道谢,萧谈微笑起身告辞
东漪箩不自在,他刚刚那样戏谑的打量让她不自在
前堂内,东柏臣小心打量这位大皇子殿下,有种说不出的感受,上次一见他戾气颇重,怎地今日却好似柔和许多,难道是上次是因为刚从战场上下来的缘故?总觉得也不是,谁人不知这位肃王殿下另有威名:杀神,杀神者,肃杀寂冷者也
再三道谢后,解缙依然耐着性子回复:“东大人不必多礼,举手之劳而已”
东柏臣纳罕,不止柔和许多,还颇具耐心
东漪箩回到自己的屋里,叹了口气,残郎睡的流口水了,根本不操心外界的变化,倒是个省心的主
趴在枕头上,美眸闪烁,也不知道张氏能不能养好她那两只兔子,她嘱咐了张氏定要让她年后将兔子送到香山
东想西想的,刻意不去想今日骤然出现的人,她不去想,那人却出现在她面前
上次一别,他有大半年没见过她的了,她高挑许多,也…丰满许多,小脸莹润,眼眸带水,哪里都好,他的姣姣来了
东漪箩不想看他,那次之后,他就连夜离开,别人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萧词绝对知道,一段时间她都不敢直视萧词,都怪他那般张扬,不知避讳
解缙几步来到她跟前,将人儿轻轻抱进怀里,哑声道:“姣姣可想我”
东漪箩不答话,只是摸着残郎
解缙吻了吻小姑娘的发旋,“不是说与我两情相悦吗?”她身子一僵,噘嘴道:“你干嘛说这些?”
额头抵着她的,她小脸渐染红晕,眼神游离,好似害羞,嘴角微勾,黑眸盯着她的小脸“姣姣若是喜欢旁人,我定将那人挫骨扬灰”他声音很轻,不像是再说狠话,而是平淡的讲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东漪箩撅嘴,乌溜溜的眼睛直视他“你干嘛不把我挫骨扬灰”
解缙微笑,低头轻碰她的娇软,轻轻相贴后抬头“我疼你”他付出所有的耐心与她,决不允许她再次喜欢别人
东漪箩靠在他怀里,微热的脸颊贴在他胸膛,“我不喜欢你这样,不喜欢你这般冷血,我总会害怕你有一天你也这样对我”
她这样乖巧的主动靠在他怀里,让他心底温热,那一点怀疑和不快逐渐消散
他声音还是那样清冷,但却带着稍许柔软“不会”
东漪箩控诉般的抬头,眼眶湿红“为何不会?我总能梦见你对我疏离冷淡,凶我吓我,就与对待旁人一般无二,你现在说喜欢我,那以后呢,以后是不是也像梦中那样对我,把我关起来,一不高兴就吓我,让我做不喜欢的事,唔”
见她越说越多,越说越委屈,他插不上话,只能低头堵住那喋喋不休的小嘴
“你还要我如何?你不想嫁,我等你,事事顺着你,你还想我怎么证明,嗯,贪心的丫头”
她浓密的睫毛还挂着颗颗晶莹,扁嘴道:“我不喜欢萧词跟着我,不喜欢别人监视我”
解缙眼眸微眯,淡淡开口:“可以,但你又如何让我放心”东漪箩脸红,她都与他那样过,还要如何?他什么便宜都占尽了,到头还说不放心
解缙亲吻她的发旋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