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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屋中的气氛已经紧张到了极点,如果封玄翊要是出个什么意外,那这满屋的人就都别想活了。
何妙儿拿过蜡烛想也没想的就用火苗处撩过封玄翊的手掌心,当黑色药粉触碰到了烛火之后顿时就被引燃火星迸发,紧跟着一股被烧焦的肉味就在主室中弥漫开来。
绕是封玄翊再怎么不怕疼,此刻也是皱紧了眉头,额间也溢出了不少汗水,这被火焰灼烧的痛苦世间有几人能体会,可封玄翊却硬是一声都没吭。
何妙儿见火星中的虫体受热蹦出,赶紧用木镊将它钳住,然后随手一挥将封玄翊手掌中的火燃粉掸落。
“快,快拿冰水来。”封潇见封玄翊的手掌烧伤严重,顿时就急昏了头。
何妙儿夹住尚还未死的蛆虱将它放入一个铜盆之内,闻听封潇的话急声喝止道。
“不能用冰水,拿些温水来,给你们主子把伤口洗干净,上些烫伤药。”何妙儿说完之后便回身继续观察铜盆内的母体蛆虱。
封潇恍然大悟,赶紧指挥着婢女们为封玄翊包扎。
“乐陵如何。”封玄翊关切的问道,毫不在意他手掌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
何妙儿摇了摇头,这个办法也是自己从书中看来的,真实性无从考证,现在只有静观其变了。
母体蛆虱在火中受了伤,此刻正在铜盆内痛苦的扭曲着,虫身上青黑色的光也越来越强烈,不一会儿,封乐陵身上的虫子就开始有了反应,它们好似是感应到了母体的召唤,开始成群结队的从腐肉中爬出。
何妙儿见状大喜,赶忙抬手示意屋里的人停下手中的动静,又让人把事先准备好的黑布将见光的窗户都遮挡了起来,命八个挑着金铜暖炉的婢女纷纷围在床边。
蛆虱们感觉到周围的环境好像熟悉了起来,黑暗且温热,于是开始毫无顾忌的钻出封乐陵的身体往一旁的铜盆里爬去,这铜盆内是何妙儿事先准备好的鲜活的兽尸,上面也滴有封玄翊的血。
大约过去了一刻钟,封乐陵的身体内已经没有新的蛆虫爬出了,何妙儿让封玄翊取出龙鳞放在铜盆之上,那些虫子看见龙鳞之后,都像是受到了什么极大的威胁,拼命的往兽尸的内部爬去。
“把它们全部烧光。”何妙儿朝着封潇说道,还不忘再嘱咐一句,一定要彻底的烧净,只剩灰才算完。
又为封乐陵搭了一下脉,脉象还算稳定,这余毒也不深几副药就能解决,现在难的是封乐陵的外伤,好好的一个女子若是醒来发现自己都烂成了这样,还不地一脖子吊死,那她岂不是白忙活了。
何妙儿细细的观察了一下封乐陵身上的伤口,琢磨着能有几分把握将她治好,一抬头才发现封玄翊还在一脸认真的瞅着她。
“你还不去疗伤,杵在这里干嘛?”看着封玄翊手掌上的伤口,何妙儿就不由得心头一紧,这次真的是太冒险了。
玄月鹦鄙夷的看了看自己的主子,明明就是关心,但一经她嘴里说出来就全然的变了味,这情商低的让人发指。
“乐陵她?”封玄翊到底也是亲兄,多少明白些妹妹的心思,乐陵生的美貌又通琴棋书画,是龙族里难得的佳人,如果让她这般丑陋的苟延残喘下去,倒不如杀了她来的实在,先前都在考虑她的生死问题,所以就忽略了现在这个生不如死的问题。
何妙儿见封玄翊脸上的担忧,也是心中不忍,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西,既然大风大浪都闯过来了,美个容算什么,于是大气的回给封玄翊三个大字“放心吧”。
不过随后她可就又后悔了,治伤到是不难,况且这龙族地灵草贵,什么好药找不到,只是这封乐陵身上的伤是需要时间的,而且没个个把月是看不出来什么效果的。
答应了也就算了,自己居然还没有要报酬,那怕是要块镶门的宝石也行啊,最少三年五载都不用担心盘缠的问题了,可既然已经答应了,现在总不能厚着脸皮再去讨要报酬吧,这次自己可是当了一会傻大姐让人白使唤了。
不过好在封玄翊的母亲还在龙族里,总还能想方设法的去打听一下自己的身世。
何妙儿这一个下午都在厢房内纠结的度过,一旁看着她的玄月鹦也是一脸郁闷,最后忍不住开口说。
“咱们对他有救命之恩,还是俩条,你就直接去找封玄翊让他带你去见他母亲不就完事了嘛。”这不就是一句话的事,还须要烦恼成这样嘛。
何妙儿没好气的瞪了玄月鹦一眼。说道。
“笨鸟,谁会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旁人。”不能修炼是何妙儿致命的弱点,如果要是被别人知道了,那就等于让人抓住了自己的死穴,虽然他很信任封玄翊,但是他身边的人可没一个省心的,尤其是那个别有所图的十皇子。
“小白,你有没有觉得咱们身边有什么人在监视着。”打从那一晚封潇恰好的出现在园内,何妙儿就认定了身边有封潇的眼线,可她留意了很久,却没抓到一丝痕迹,现在心里也有些犹豫。
“不可能。”玄月鹦翅膀一挥,极力的否认道,“你有一个狗鼻子,我有一对招风耳,谁能在你我眼皮底下行窥。”
玄月鹦说的也是,再怎么隐匿的人也会有气味散出来,封玄翊的行踪都逃不过她的鼻子,还能有比他更厉害的人嘛。
何妙儿只觉得这些破事越想越烦,于是起身走到院落里舒缓一下情绪,百无聊赖之际想起了那半块通心佩,于是从怀中掏出来准备研究一番。
这玉是龙后的宝贝即便是碎了,也应该有些残余的法力在内吧,何妙儿将玉佩高举过头顶透着阳光仔细的查看着。
突然这半块通心佩的玉面变得迷糊了起来,还似有人影闪动。
何妙儿紧忙把玉拿到眼前一看,顿时大惊。
怎么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