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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上方就响起密密麻麻的脚步声,无数士兵冲下来,就连邱阳,也一并下来了。
当看到空有一张床,却没有人的地窖时,邱阳脸色一变,恶狠狠的盯着她。
占星野轻蔑一笑,说道:“邱副官,这不过是我家用来腌咸菜的老窖,难道也会藏人么?还是说,你要我一坛子一坛子的打开给你看看?”
邱阳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半响,气匆匆的离开。
一行人到了外院,不多时,便有人飞速回来禀报,都是没有发现任何踪迹。
占星野清冷的眸子划过讽刺。
当所有人都归队后,邱阳才确定是真的没有找到,不甘心的最后望了老宅一眼,大声说道:“撤!”
话刚说完,身后就响起女子清厉的声音,“慢着!”
他转头,只见占星野抱着胳膊靠在廊下的柱子上,目光清冷如玉,语速缓慢却掷地有声。
“帮我转告莫少将军,就说今日种种,我一定牢记在心!”
邱阳深深看了她一眼,率领一众人转身离去。
亲眼看着六辆吉普车呼啸着驶离老宅,直到彻底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占星野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转身回到后院。
四下里一片寂静,她站在院子中央,皱眉沉思着。
半响,眸中精光一闪,忽然抬头望向院子角落里的一株老槐树。
槐树十分粗壮,枝繁叶茂,夜风吹过,引起树梢一阵哗啦啦的响动。
她突然轻轻勾起唇角,说道:“还不下来?”
繁茂的枝叶忽然被人从内拨开,露出男人银光闪烁的面具,笑盈盈的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占星野挑了挑眉,看向树下满地绿油油的新叶。
男人这才恍然,低低说了句:“原来如此!”
紧接着,突然大喊一声:“接着!”
只见一团不明物体从树上飞落下来,占星野眼皮一跳,立马飞扑过去接住,沉重的身体压得她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等她抱着爷爷站直身体时,男人已经安然无恙的站在地上,占星野怒声道:“你做什么?”
男人笑嘻嘻的说道:“这姓莫的动作好快,我们前脚刚到,他的人后脚就来了,你不觉得蹊跷吗?”
经他一提,占星野也反应过来,不由微微皱眉。
她四下望了望,凝神细思着,一双如寒星般的眸子转了转,忽然定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男人脸色一肃,“你看我做什么?我吃饱了撑着带你来这里又引他们前来?”
占星野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却一时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便不再去想,冷声道:“你去把车开过来。”
男人像是知道她要做什么,没有拒绝,点了点头,往停车的地方走去。
前脚刚走,她的手机就突然响起。
看了眼来电提示,是乔冰。
她对扭头看着她的男人挥了挥手,接起电话。
“小野,到底怎么回事?”
乔冰的语气很惊慌,像只受惊的小白兔。
占星野冷静的说道:“你先别慌,我只是无意中看了他的邮件,才得知他早在三天前就查到我的身份,但是他既然没有说出来,就说明目前还没有揭穿我们的意思,你在沈家这么多年,应该知道很多事情,先想一想有没有什么他的把柄,最好能找到一个可以互相制衡的办法,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可轻举妄动,明白吗?”
“嗯,好,我明白了。”
“我还有事,没别的事先挂了。”
“好,拜拜!”
挂断电话,火红色的跑车已经开进院子,占星野将爷爷搬上车放在后座上,然后钻进副驾驶。
“去哪里?”男人问道。
她略一沉思,开口:“先去市中心人民医院。”
这一次,男人没有再说什么。宁家老宅已经暴露,比医院安全不了多少,所以启动车子,迅速往市中心人民医院的方向飞驰而去。
此时,另一端。
沈默静静的坐在沙发上,脸色阴沉。
对面的笔记本电脑还打开着,屏幕上露出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男人,显然正在视频通话。
“半个小时前,刘郁明被人点水,人赃并获,现在已经押往黑水监狱等待审判,阿默,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沈默微眯起眼睛,深黑色的眸子在灯光下闪烁着幽暗的冷光。
“所以,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是个圈套?”他冷声说道,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呃……可以这么说。”
“是姓莫的?”
“那倒不一定,他还没那个本事。”对方略微有些踟蹰,终究还是说道:“阿默,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说!”
“我觉得……你是不是得罪了家族里的什么人?比如……你的哥哥或者其它长辈?阿默,你应该听得懂我的意思吧!”
沈默目光晦暗莫名,薄唇紧绷成一条直线,没有说话。
半响,冷冷开口:“你想太多了!先就这样,有消息再通知我。”
说完,趁对方来不及再开口,啪的一下关了视频。
屋子里安静下来。
他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优雅的交叠在一起,指尖若有若无轻点着扶手,神色平静。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壁灯,灯光昏暗,在他脸上剪下一道神秘的阴影。半响,他似乎有些烦了,掏出一根烟点燃,青白色的烟雾很快就缭绕开来,在暗沉沉的光线中,愈发将他一张俊脸衬得清隽孤冷。
抽完一支烟,他忽然拿起手机,拨通秦献的电话。
“九爷。”
秦献的声音传来。
“给你三个小时的时间,派人做掉刘郁明。”
“啊?可是……”他顿了顿,有些艰难的问道:“您……真的不用再查查?”
“不用!”
说完,他便干脆利落的挂断电话。
修长的身影在黑暗中又静静的坐了一会儿,他忽然起身,朝外走去。
隔壁的房门紧闭着,四下一片寂静,他的手伸到半空,顿了顿,又缩了回来。
算了,这么晚了,还是让她好好休息吧!
这样想着,他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放轻脚步,一个人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