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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图奇为什么要在这里建立一个王国的事,卡西奥佩娅给出了答案。
卡西奥佩娅就是那条美女蛇的名字。
她说他们之所以“守护”在这里的原因,德莱克特意注意了下,没错,她用的是守护。
当德莱克一行人看到眼前的东西的时候,他感受到了,卡西奥佩娅说的是正确的。
那是一枚金色的、上面不断有光纹流转的碎片。从那上面传来一种灵魂深处的力量,仿佛在不断召唤着德莱克。他有一种冲动,想立即捡起这枚碎片,据为己有。
即便不知道眼前这东西究竟是什么,但是德莱克也能猜的出来,绝对是个好东西,而且不是一般的好。
“这是什么?”
“难……难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难道是世界符文?”
亚索的声音难得的有些颤抖和激动,在德莱克的记忆中,他从未见过亚索有这样的表现。哪怕是当初亚索的伤势最重的时候,他也从未见过眼前这个剑客情绪失控的模样。
“世界符文?那是什么?”德莱克不解。
伊泽瑞尔的表现比亚索更为夸张,他瞪大了眼睛,嘴巴都没有合拢,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表现的出自己内心的惊讶。听到了德莱克的发问,他才按捺住内心的激动,有些颤颤巍巍的,“好……像,好像是世界符文!”
“没错,确实是世界符文。”卡西奥佩娅的声音有些悠远,她缓缓介绍了起来,“世界符文……这是一个流传了很久的传说。当每个城邦从瓦罗兰消失之后,便会凝结出一枚属于自该城邦符文,有了这枚符文,就如同拥有这个城邦的所有力量。当将所有的世界符文聚集在一起之后,便可以拼凑出瓦罗兰之地之心。”
“所有城邦的力量?这么神奇,那这个瓦罗兰之地之心到底有什么用?”
“我也不知道,”卡西奥佩娅看了一眼德莱克,“没有人知道,因为从未有人凑齐过所有的世界符文,谁知道瓦罗兰大陆这么多年来究竟覆灭过多少的城邦。”
“那这又是哪一个城邦的符文?”
“恕瑞玛!”
“恕瑞玛?就是那个几千年前,大陆上最为强大的城邦,也是唯一一个差点统一了瓦罗兰的城邦?”
德莱克有点不可置信,现今的恕瑞玛,早已是一片荒漠,但是很少有人知道,在很久很久以前,恕瑞玛曾是一个城邦。
那是一个遍观瓦罗兰大陆上前无古人同样也是后无来者的最强大的城邦,这一点,得到了所有和恕瑞玛同一时代以及后来城邦的公认。
如果非要强行形容一下恕瑞玛究竟强大到了什么地步,那么好吧,德莱克觉得即便是瓦罗兰大陆上所有的城邦联手,也不一定是全盛状况下的恕瑞玛的对手。
那个年代的恕瑞玛,有着无数无与伦比的强大法师,有着无数可以排山倒海的精锐武士,国家的军队,死人的佣兵,全部都在为这个史无前例的强大城邦所服务。
当时所有的历史学家和学者公认的一点就是,如果不出意外的,那么从未统一过的瓦罗兰大陆将会在恕瑞玛的手中被一统,完成一个史无前例的壮举,开创瓦罗兰的先河。
这一点,在那个恕瑞玛最年轻的皇帝阿兹尔登基时达到了顶峰。
那是恕瑞玛最为强盛的年代,阿兹尔也是恕瑞玛有史以来野心最大的皇帝,他认为他的出生便是秉承了上天的意志,来对瓦罗兰完成统一。
当阿兹尔登基为帝时,这一点已经毫无疑问,没有任何城邦可以阻挡住那时恕瑞玛的铁骑,一如如今的诺克萨斯。
可是,就是恕瑞玛的大军即将出征完成阿兹尔一统瓦罗兰的指令时,阿兹尔做出了一个决定。
一个愚蠢的决定。
准确的说是在别人怂恿下的一个愚蠢决定。
阿兹尔决定在军队出征的那天举行飞升仪式,如果成功了,那么他就可以借助仪式的力量然后成功的超脱凡人的肉体,鱼跃龙门,化身成神。
可是,据德莱克所知,阿兹尔他,失败了。
本来他是可以成功的,但是有人背叛了阿兹尔,那个出主意怂恿阿兹尔举行飞升仪式的人。
那个本是个奴隶的人,后来成为了恕瑞玛的法师。他之所以怂恿阿兹尔举行飞升仪式,原因是他根本就没打算为阿兹尔效忠。
在飞升仪式即将举行成功的时候,他终于背叛了,阿兹尔所有的努力全部化作东流水为他人作了嫁衣裳。不仅如此,关键时候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打击使得阿兹尔近乎毁灭。
最终,阿兹尔重伤频死,奄奄一息。但是事情还没有就此结束,因为吸收了所有飞升能量的这个奴隶变的异常强大,强大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地步,最终导致了一场恕瑞玛内部分裂的战争正在展开。
战争两派一派是忠于阿兹尔的保皇派,而另一派,则只有那个奴隶一个人。
这张内战集中了恕瑞玛所有强大的法师和最精锐的力量,没有人知道那场战斗的具体过程,所有见过那场战斗的人——几乎都死了。但是那个奴隶没有死,他被封印了起来,这个代价就是恕瑞玛这个庞大帝国的覆灭。
恕瑞玛所有的最精锐的战力,在这一场战斗中损失殆尽。有后来的学者研究,当时窃取了阿兹尔飞升仪式能量的那个奴隶,他的实力已经超出了一个“人”的水平,达到了“神”的级别。他是不是神,没有人知道,但是从这一战号角吹响的时候起,就意味着恕瑞玛时代在瓦罗兰大陆上的正式消亡。
失去了所有顶端力量的恕瑞玛开始还能堪堪抵挡住其他城邦的联军,但是到了后期,群龙无首的劣势很快显现出来。不过几个月的时间,这个有史以来最为强大的城邦,哦不对,是帝国,便只剩下历史的痕迹了。 直到此时,众人眼中的惊讶尚未衰减。亚索更是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想去触碰一下那枚世界符文,可是手伸到一半却又缩了回来。“这东西,不能留下去,是个祸害!”
“为什么?这可是恕瑞玛的世界符文,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伊泽瑞泽用力的指了指那枚世界符文,他是在用力的告诉亚索这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我不知道,”亚索摇头,“正因为我不知道它意味着什么,我不知道它有什么用处,我不知道它有多大的功能,所以才必须毁去他。可以想象,这个东西的价值绝非寻常,能够拥有整个恕瑞玛的力量,想象就让人觉得可怕。一旦这枚世界符文现世的话,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厮杀。”
卡西奥佩娅闻言惊讶的看了剑客一眼,似乎在为他的正义感所吃惊,不过很快她又掩嘴笑道,“不用麻烦你了,你毁不掉它的,而且,你也没这个机会毁掉它了。”
这一笑真是风情万种,直把伊泽瑞尔都笑的痴了,双眼都瞪直了,呆呆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这嚎叫沼泽里不仅只有我们,还有别的生物啊!噢,称呼它为生物也许并不妥当,我想想,应该叫鬼物!”
“就凭它们?”亚索不屑的轻笑一声,“我只要这把手中的间……”说到一半,亚索戛然而止,因为他注意到了卡西奥佩娅那有些嘲笑的语气和眼神。同时,他敏锐的感觉到了两人说话的不同,卡西奥佩娅说的是它,而自己说的是它们!
“它?”亚索突然愣了一下。陡然间,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股寒气瞬间从他的脑海传遍全身,惊悚的浑身汗毛都倒竖起来。然后传出一声嘶哑至极的声音。
“不好!”
德莱克和伊泽瑞尔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见卡西奥佩娅摇了摇头,目光中充满怜悯,“现在才想到了?不过迟了,已经没有用了。你以为图奇为什么会在外面弄个瘟疫王国?是闲的没事做吗?就是为了让那些气息冲淡世界符文的味道,可是你们一来这样一搅合,所有的一切都没用了、没用了啊,它已经感觉到了。”
德莱克挠挠头,到现在还是满头雾水,“什么意思,你们说的那个它是谁啊,我怎么听不懂,很厉害吗?”
伊泽瑞尔一直愣了半晌,到现在似乎也终于反应了过来。面色狂变,难看至极,连声音都有些颤抖,“难……难道……是……难道是它?”
“不错,就是它……,它已经来了。我们跑不掉了。剑客,若是你现在未曾受伤过,我还有信心和你联手一下,虽然这样我们依然可能都会死,但是也好过坐以待毙。可是现在,一切都没用了。”卡西奥佩娅摇了摇头,虽然她说着没用,可是似乎并没有太过于不甘心的意思,反而是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我在这里,守护着这枚符文,太久太久……早就厌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