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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个弯前面到了十字路口。一条蛇通往姑苏,另一条通往边境。
面对这两条路,云溪思索了一下。
“小姐,我们这是去哪里?”小翠看云溪在举棋不定问道。
“我想想。”云溪抱着鸟儿,看着想着。
其实现在她后悔了,不该这样跑了,她应该回到房间好好睡一觉,看看容祁醒了怎么地!
耳边传来马蹄声。
云溪回头一看,梅五追上来了。
“云溪小姐。”梅五追得满头大汗。
云溪笑了笑看着梅五道:“你还真是会追,追到这里来。”
梅五擦着汗道:“云溪小姐,属下要护您周全,您这样跑出来了,万一遇到危险了可就不好了。”
“我一个小小的苏云溪哪里会有什么危险?”一路飞奔着那些郁闷之气也被风吹散了。
云溪又听到马蹄声,再回头看到一个小点慢慢近了。梅五和小翠也都转过身看着。
马骑得飞快,不一会功夫就到了近前。原来是梅三到了。
梅三到了立马下了马对云溪十分焦急地道:“云溪小姐,主子呕血了。”
“什么!呕血?好好的怎么呕血?”云溪一听心里惊了,容祁最近好得很,怎么就呕血了。
“云溪小姐是否还记得,主子之前到了姑苏,又离开了二十多天?”梅三看着云溪问。
“这个我自然记得。”云溪翻着白眼。
“那次主子是去了北国,解除您和北国离深太子的婚事。婚事解除之后,主子只身去了北国皇宫,找离深太子所要您绣的一个荷包,为了这个荷包与离深太子打了几日夜,主子本身身体尚未完全康复,劳累加上动用了内力,导致身体虚弱,今日喝酒太多,引发旧疾,就呕血了,索性不多,清金总管已经为主子疗了伤。云溪小姐,主子的身体你一直都了解,今日求您回去给他开个药方吧。”梅三说得情真意切的,让人拒绝都难。
听到容祁旧疾发作,云溪的那点怨气早就被担心所掩盖了。
“上马走哇,还愣着做什么?”云溪眉头紧锁,看着梅三不动喊道。
梅三眼里闪过一丝开心,急匆匆的上了马跟着云溪身后骑着,只是在回头看到小翠的怂样时一个飞身来到她的马上,将她护在身前驾着。
小翠的尖叫声被捂在梅三的手中,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是徒劳。
四人一路又回到京城,直奔勤王府。
现在云溪回勤王府都是从大门进出,这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反正门口的守卫们看到云溪过来,也就立马把大门打开了。
“皇上走没有?”云溪问守卫。
守卫上前一步作揖道:“回云溪小姐,皇上已经走了。”
容祁呕血了,皇上难道不去关心一下吗?她怀疑地看着梅三。
梅三连忙道:“皇上不知道这事,只有梅园几个人知道,现在大战在即,怕会动摇军心。”
“动摇军心?”云溪就奇怪了,容祁只是一个世子爷,他跟这个军心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执政者,也不是首领。
梅三肯定的点着头。
既然梅三不说,那必然有道理,云溪也不再多问,径直去梅园,也不知道容祁怎么样了。
马停在石桥外,云溪下了马就直奔梅园里。
梅一看着云溪回来了,心情也是极好的。他从暗处出来,将马牵到马厩里。
云溪直接来到容祁睡的屋子里,清金和清水都在容祁房间里,两人愁眉苦脸的。
“容祁怎么啦?”云溪到了床边,也等不及听他们的回答,看着熟睡中的容祁,面色潮红,拉起他的手就号起脉来。
清金和清水互看了一眼,也不说话,静静等着云溪自己号脉发现。
“他怎么突然成了这样?”云溪惊讶的问。
清金摇摇头,再看清水也是摇头。
“云溪小姐,您开副方子吧,我才疏学浅,不敢轻易给主子下方子。”清金作揖道。
云溪真是没想到,容祁的身体竟然这样虚弱。
“云溪小姐,主子肯定知道自己的身体,刚才应该是觉得很难过,才出口让您走的,怕您担心。我本来已经追您出来了,半路上飞鹰传信我才知道的。幸好您没有走远。”梅三再次站出来说到。梅三的说法似乎很符合逻辑,又似乎漏洞百出。只是云溪都已经不在乎不介意了,此刻她只希望容祁赶紧好起来。
“我们各自都开一个方子吧,然后一起合计合计。”面对容祁,云溪也是不相信自己的医术的。
“好。”清金点头,着人拿来笔墨纸张。
云溪思索着在纸上写下她的药方,清金也是谨慎地想着写着。
两人商量了约半个时辰,方才敲定了药方,梅三亲自去熬药了。
云溪坐到床边,看着容祁消瘦的脸,伸手摸着,她真不知道容祁的身体竟然这样了,如果她知道早就给他医治了也不会让他喝酒,不会跟他怄气的。只是这些都晚了,现在容祁的身体已经这样了。
一个时辰之后,药熬好端来了。
云溪在容祁耳边轻声地喊容祁。只是容祁睡得太熟了,压根就没有听到。
“梅三,我们还是跟之前那样给他喂药吧,我来抱着他,你慢慢喂。”云溪说着就将容祁的被子掀开,将他扶起来,自己坐在他后面。
容祁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
“溪儿,溪儿。”容祁的声音很轻。
“容祁,我在这里,你生病了乖乖把药喝了。”云溪温声地哄着。
“不要,我要你陪我。”容祁还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云溪好声的哄着说:“好好好,我陪你睡,你现在乖乖把药喝完,药喝完了我就来陪着你睡。”
容祁不说话了,梅三喂的药全部喝光了。
“容祁,你先睡,我马上就来。”容祁紧紧拉着云溪的衣服不放,虽然他闭着眼的,但是完全妨碍不了他拉着她。
“好容祁,我去下茅房,马上就来。”云溪说去茅房,容祁的手才慢慢的放开。
云溪真怀疑他是真的醉了还是假的醉了。
打来一盆热水,给容祁擦擦脸,又擦擦手,再将他的衣服脱得只剩下里衣了。云溪觉得睡觉就应该只穿睡觉的衣服,否则难受死了。
给容祁洗好,她自己又洗了一下,才脱了衣服上床。
蒸腾了一番最终还是回到床上陪着他睡,云溪觉得自己真是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