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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只要你对着我这个鬼样子能吃得下饭就行。”云溪伸手捏着容祁的脸嗲嗲地说道。
“在我眼里,你永远是最美的。”容祁很少很少说情话,而且他说起情话来十分正经。
云溪真的是饿死了,肚子又在叫了。
容祁看着娇艳欲滴的红唇,忍不住又亲了一下,“走吧。”
云溪却撒起娇来,“我走不动了。”
这点小心思,容祁企会不知道,将云溪打横抱起来,“我抱着你。”
“嗯。”云溪发自肺腑的高兴,这样的耍赖也只有在容祁身前了。
面对容祁,她忍不住不发嗲。也只有面对容祁的时候她才会完全放松的享受着他的宠爱。
门外的梅三看着容祁抱着云溪出来了,赶紧底下头。
非礼勿视!
云溪将头埋在容祁怀里,享受着他给予的无尽宠爱。
来到膳堂吃饭的时候,容祁都舍不得放下她,要将她抱在腿上吃饭,这个云溪绝对反对,她又不是三岁的娃儿,还抱在怀里吃饭?而且容祁抱着她吃饭,她能吃,他就吃不了了。两人各吃个的才是最好的。
“好,你亲我一下,我就放你下来。”容祁还是紧紧抱着云溪,提出了这个条件。
云溪红着脸拧了一下他的耳朵,“你现在怎么这么无赖了?”
“我一直这么无赖,我只对你一个人无赖。”容祁大言不惭地说着。
“好容祁,放我下来嘛。”云溪发现撒娇这一招很管用。
这次却不管用了,容祁摇摇头说:“亲一下我就让你下来。”
云溪嘟着嘴,眼睛四处瞟着,看到梅三低着头站在一边说:“梅三,我要一点盐,麻烦你帮我拿一下。”
“好的云溪小姐。”梅三逃似的跑了,主子怎么一场病后变成了这样?该不会是脑子不好使了吧?梅三想到这立马拍了一下自己的脑子,真是脑袋被驴踢了。
云溪听到梅三走远的声音,这才红着脸在容祁脸上蜻蜓点水意思了一下。
“太没诚意了,不行。”容祁还是不放。
“你要怎么样嘛?饿死宝宝了。”云溪作出可怜兮兮的样子。
“我教你。这样。”容祁说着就低头一把吻住云溪的红唇。
膳堂里又是一室暧昧。
良久,容祁才停下来,看着被他吻得要滴血的唇,心里又发痒了,他还想继续。
“容祁,再不让我吃饭,我就不吃了。”这下云溪放下抱着他胳膊的手臂,撑起自己与他面对面的说。
容祁摸着她细嫩的脸说:“傻瓜,我怎么舍得你饿着呢!来吃饭吧。”
说着就放下了云溪。
有多久没有看到云溪吃饭了?
容祁看着云溪吃东西的样子都沉醉了,他喜欢看云溪吃东西,喜欢看她吃东西的时候鼓鼓的腮帮,喜欢她专心致志的样子,让人食欲大增,真不知道她吃的是什么好东西。
“干嘛?傻啦?吃饭!”云溪被他盯着很不好意思。
“傻了,吃不了饭了。”容祁索性放下筷子,看着她。
云溪真的饿了,懒得跟他计较,白了他一眼,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梅三也低着头将盐送来了,云溪说谢谢,梅三站在一边,容祁示意了一下,梅三退出去,顺带关上门。
梅三走后,云溪吃饭,容祁看着。
直到云溪吃完,容祁还是没有动筷子。擦擦嘴巴,漱漱口,云溪这才端起容祁的饭,一勺勺的喂着他。
云溪喂一勺,容祁吃一勺。反正云溪也喂得很手到擒来,很快一碗饭吃光了,能被云溪这样喂着,容祁觉得永远吃不饱。
“还吃吗?”云溪又喂完一碗汤问。
容祁摇摇头说:“没饱。”
“那再来一碗饭?”云溪想何时容祁的胃口这么大了?
容祁继续摇头,说:“不吃饭了。”突然凑近云溪耳边说:“回房间吃你。”
*裸地被调戏了。云溪放下碗筷站起来就走,容祁连忙追上来,一把搂着云溪的腰。
“溪儿,不累了?还要不要我抱着你?”容祁调侃着问。
“切,谁要你抱。我吃得这么饱,需要走走。”云溪拉开他的手,转为自己挽着他的胳膊。
“好,我陪着你走走吧。要不要出府转转?”容祁怕云溪憋着。
“不了,就在府里转转吧。”云溪靠在容祁身上,享受着他的温暖。
皎洁的月光下,两个心心相惜的恋人,久别重逢,经历了生死,见证了忠贞的爱情,终于又能在一起来,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容祁,我想家里。”云溪吸着新鲜的空气说。
“好,我们明天回家吧。”容祁心里小小的颤抖了一下。
“恩好,经过姑苏我要去看我祖母和娘亲,还有爱之家的孩子们,听说你把他们安置得很好。谢谢你,容祁。”云溪煽情地说。
容祁一把搂着她说:“傻丫头,他们的事就是我的事情,何来谢与不谢?”
云溪紧紧抱着他,这个男人她真的爱之入骨了。
两人漫步走着,春天的夜乍暖还寒,没多久,容祁就说怕云溪着凉,说回屋。
梅四已经拎来了水,云溪让容祁去书房待一会,她要洗澡。
容祁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依言走了。
坐在温热的水里,云溪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整个人沉浸在水里,闭住呼吸。她想洗去所有关于离深的气息,整个人整个心全心全意的只属于容祁。
偷来的这一世幸福,让她想好好爱一次,而且这个角容祁的男人也值得她这样去爱。
书房里,容祁收到探子送来的北国动向。离深醒来后不吃不喝,北帝、北后和大臣们急得快疯了,却没有办法。
罪有应得!
“来人。”容祁放下小册子喊着。
梅三应声过来了,“主子。”
“将这个玲珑玉环送去给离深。”容祁将一个碧玉的环子放在桌子上,好像没事人一样说着。
梅三惊呆了,这个玲珑玉环可是皇上赏赐给容祁的,不应该说是赏赐的,应该说是容祁强取豪夺的。这个放在身边能让人精神气爽,这玩意儿是银子买不到的。“是主子。”梅三听着就拿着玲珑玉环走了。
容祁的命十个玲珑玉环也是买不到的。而且用玲珑玉环换云溪小姐光明正大的回来,也是值当的。
玲珑玉环送到北国太子东宫的时候,刚好北帝和北后都在那劝着离深。
北国准太子妃,竟然被自己人下迷药送回到天都国,这对于离深来说不仅仅是奇耻大辱,还是失去了爱人的痛。
“太子殿下,天都国祁世子差人送来了玲珑玉环。”侍卫禀报着。
离深毫无反应。
北帝和北后的眼睛亮了,这玲珑玉环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好东西,是上古的神石打造磨制而成,是由灵性的东西,谁得谁走运。
“给孤看看。”北帝伸手拿过玲珑玉环,一看果然是好东西,名不虚传!
北后也凑过来看着。
“深儿,一棵断魂草换一个玲珑玉环,我们北国也算是赚了,其余的你不要多想了。”北帝将放着玲珑玉环的盒子放到离深的枕边。
离深不言不语,闭着眼。
他要的是苏云溪,不是这些俗物,虽然一棵断魂草换苏云溪,对苏云溪不公,但是他想要得到她!
“深儿,父王听说天都国撤了兵,容祁也带着兵回了京城里。许多事情,不要再去想了,你是未来的北国国主,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北帝作为一个上位者,对人生有很多很成熟的想法的。
“深儿,母后给你物色了几个小姐,你尽快好起来,哪天你得空,母后宣她们进宫瞧瞧。”北后坐在床边拉着离深的手说。
离深深深吸了口气,睁眼道:“父王,母后,儿臣今生不娶妻。”
这话如惊天霹雳在北帝和北后身上,让他们一阵寒冷!
“深儿,你可千万不能这么想,你的人生还很漫长,你需要一个陪你一起前行的伴。”北帝紧张地说道。北后只是流眼泪。
自己生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性格,作为爹娘的比谁都清楚。听到离深这么说,他们的心提到嗓子眼里。万一离深真的较真,认死理,只要苏云溪一个人,那等离深老了,北国该何去何从?
“端饭来。”离深挣扎着做起来,靠着,他要吃饭,他不能这样沉沦下去,或许有一日,他还能再夺回苏云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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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洗好澡,换梅四进来把水弄走,再走到容祁的书房外面敲了敲门。
“溪儿,你洗好啦?”容祁闻声就出来了。
淡淡地香味在容祁的鼻尖飘着,这让他心里痒痒的,好久好久没有整夜地抱着云溪睡觉了,今夜又可以了,这让他很兴奋。
云溪不喜欢被他搂着,反而喜欢自己挽着他的胳膊,这让她觉得更能拉住他不让他消失,她还是害怕这是一场梦。
两人来到房间里,容祁找来一块布将云溪的头发温柔的擦着,直到擦干,又拿过梳子将她的头发梳理好。
“溪儿,能为你梳头绾发是我容祁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容祁低声的说。
云溪笑开了说:“瞧你傻得,还有更幸福的事情呢,你就等着吧。”
容祁只是笑了笑点点头。
虽然地方不同,但是规矩还是相同的,云溪睡到里边,容祁睡在外边,两个人抱着睡着,你的呼吸里有我的气息,我的呼吸里有你的气息,这滋味,别提多美妙了。
“溪儿,我们明日回京,早上不用刻意起早,你睡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启程。”容祁闭着眼抱着她说,“我醒过来之后,也一直想着怎么把你带回来,所以这段时间我也没有睡好,明日早上我们两个人好好睡。”
“嗯。”云溪点点头,抱着容祁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晌午,云溪总算醒来了,容祁舍不得离开云溪,坐在她身边看着书。
“容祁。”云溪醒来之后的声音嗲嗲的糯糯的。
“溪儿醒了?”容祁听着她的声音,就放下书,摸着她潮红的脸颊。
“什么时辰了?”云溪发现只要跟容祁在一起,她就特别能吃特别能睡,用三个字形容,那就是:吃、睡、长。
“还早,如果你还想睡一会那就再睡一会,如果你不想睡了就起来用早膳。”容祁宠溺着将她的头发弄到脑后说。
“我要起来了,我怎么跟着你身边,感觉就是你在养猪一样?”云溪口无遮拦地问着。
容祁开心地揉着云溪的脸说:“你才不是猪,你是我的心肝!”
说着又低头亲上了,最后云溪受不了了,使劲求饶,才被他放开。
“坏容祁,我要起床了,我们赶紧回家吧。”云溪推推压在她身上的容祁说。
容祁在她的额头上、鼻子上、脸颊上都亲了,他喜欢亲她,喜欢亲她所有美丽的地方,这些地方让他心里更加欢喜。
在容祁的帮助下,云溪起来了,穿好衣服坐到梳妆镜前,容祁很自然地拿起梳子为她绾发。
梳洗之后又去吃了早饭,容祁这才带着云溪出府了,准备打道回府,回京城,回他们的家,
马车和侍卫们早已等着在大门前。
云溪有些不好意思笑着说:“让大家久等了,我请大家喝下午茶。”
是容祁的人,午饭自然是容祁要出的,但是下午茶是没有的,所以云溪来请。
容祁的马车里又是垫着极厚的垫子,软软的。
“溪儿,要不我给你重新找一个侍女吧,我身边都是大男人,你不方便。”容祁想着说。
云溪摇摇头说:“不要,我从姑苏把红衣带回去。”
“恩,也好,随你,只要你用得顺手,不论是谁都行。”容祁的话听着引来云溪一顿白眼。
“哈哈哈,那祁世子我用得最顺手行吗?”云溪笑看着他说。
“云溪小姐,祁世子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已经成了你的玩伴了,再不能拿在手上用了。”容祁调侃着道。
“切,你这个油嘴滑舌的家伙。就你第一眼呀,那肯定是恨不得弄死我,因为我烧了你万花楼的两间房!”云溪很不客气的说。
“溪儿,万花楼现在改名了。”容祁抗议道。
“我知道改名了,不过也亏得你想得出来,真是肉麻。”云溪说着还在身上搓了搓。
望妻楼!能不肉麻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