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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的事情,孩儿定然是放在心上的。母后,这蛇送来了,可一定要关好,别让它乱跑出来了。”离深在背后身边站着。
“好,我的儿子送来的东西,我定然会照看好的。”北后笑着说。
离深实在不愿意看到这样的母亲,就行礼说东西送到了他要回去了。
北后欣然同意,说他身体还在康复中,让他多休息,别太累了。
告别了母亲,离深看着冗长的路,心里空落得厉害,曾经他的母亲也是踩死一只蚂蚁都要自责半天,如今竟然杀人不眨眼了。这让他心里极痛。
这些都是这个皇宫造成的,都是他的父王造成的,那么多女人,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是独一无二的,最受宠的,只是男人只有一个,怎么都不能独宠。他记得在他小的时候,他的父王、母后恩爱有加,后来公里的妃嫔们越来越多,母亲脸上的笑容也一日日的淡了下去了。这么些年,他专注于学习和朝政,也并未关心她太多,或许那个时候开始改变了。后宫里很多事情他都知道,只是不愿意去过多干涉,那是他父王的女人们,与他无关。所以现在假若有一日,他当了皇帝,需要娶妻生子,他一定只娶苏云溪这个他爱的女人,后宫之中只要这一个女人,足矣!
一条蛇让云溪一整晚噩梦连连。夜半惊醒,再也睡不着了。
擦擦额头的汗,坐了起来。
她真的超级怕蛇,还是那么大对着她吐蛇芯子的真蛇。
隔壁的离深还没有睡,听到云溪的声音,就放声问她怎么了。
云溪说做噩梦了。离深问她要不要陪她出去走走,云溪说不了。
她站起来在寝宫里转了一圈,然后整个人窝在椅子上,她想容祁,想到心里发慌。如果容祁在,她不会被毒蛇吓到,更不会被噩梦吓到,他总是将她保护得很好。
默默地流着泪,寂寞地想容祁。
离深听到云溪的声音,感受到她在做什么,这一刻,他真想冲过去抱着她,安慰着她。
只是他不能,在苏云溪最脆弱的时候,她心里没有他的位置,这个自知之明让他嫉妒得发狂。
木鱼拿过一件外套盖到云溪身上。
云溪挥手让她出去。
木鱼无声地退了出去,屋子里只有小倩没心没肺的均匀地呼吸声。
容祁,你在干嘛?
云溪只能心里默默地想着,不能做别的,连哭泣都只能是小声的。
“离深,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你别管我。”
云溪想去风雨楼看看,那里熟悉的家具摆设,让她有种身在天都国的感觉。
“好。”良久,离深才轻轻地回了一句。
云溪穿好衣服就出门了,带着木鱼,两人出了东宫,直奔宫门口。离深站着屋顶目送着她们出了宫门。
他多想追上去,陪着她一起,只是他知道她心里在想着另外一个男人,将他拒之门外。
抚摸着胸口的疼痛,他真的无能为力,他可以拥有整个天下,却得不到这么个女人的心。
云溪带着木鱼走在北国的大街上,这个时候,只有几间小店还未打样。
看到有小吃的,云溪就带着木鱼进去,要求木鱼和她一起坐下,两人像闺蜜一样面对面坐着吃着东西。
木鱼神经紧绷,她要顾着苏云溪的周全。
两人吃了点东西,云溪带着木鱼继续走着,她想去风雨楼。
“哟嗬,哪来的两个漂亮妞?快过来陪爷喝一盅。”
一个酒鬼出现在她们两人面前。
木鱼往云溪面前一挡。
“好漂亮的小妞,看这皮肤白得水嫩水嫩的,这要是脱光了衣服在爷身下那也一定是最美的。哈哈哈……”淫秽的言语让木鱼忍受不了,上去就打。
只是这个人身后也蹦出来许多侍卫,开始与木鱼对打起来。
这个男人满身酒气,满面油光,慢悠悠地走到云溪面前来,伸出手就要摸上她的脸,被云溪轻松避开了。
“哟嗬,还是个练家子的小美人,不错不错,有味,爷更喜欢。”这人应该也是练过功夫的。
一瞬间移到云溪身后。云溪懒得与他动手,从怀里掏出一瓶粉末,对着他撒去,没一会功夫,他就倒地不起。
“木鱼,我们走。”云溪扔掉瓶子对着还在于这人的侍卫对打的木鱼说道。
“不准走,你们把我们家少爷怎么样了?”一个侍卫跪在这人身边摇晃着说。
“不想他死,就赶紧带着他回去找郎中吧。”云溪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侍卫们看着自家主子在地上呻吟着,赶紧将他扶起来就跑了。
木鱼拍拍手跟上云溪。
两人一路来到风雨楼。
这个大半夜的风雨楼里还有食客。
小二已经认识了苏云溪,将她带到她常坐的雅间,云溪让他不用告诉掌柜,给她上些酒和菜,酒要一大坛子。
酒菜上来之后,云溪自盅自饮。木鱼在一边欲言又止。
“木鱼,你去外面等我。”云溪知道木鱼的为难。一边是她,一边是离深。
木鱼作了个揖就出来门,站在门口等着,她体会不道云溪的难过,却能感受到她的忧伤。
云溪一点点地喝着,一坛酒很快见底了。
脸色绯红,眼神迷离。
“容祁。哈哈哈,容祁真的是你吗?”
木鱼听着云溪开始说胡话了,几欲想进去,却又止住了,现在云溪小姐喝醉了,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这样回去太子殿下会伤心的,还不如让云溪小姐就这样开心一会,待她喝好了再回去吧。
“容祁,我好想你。”云溪真的喝醉了,她面前出现了容祁的影子。
“容祁,你好像瘦了。”云溪颤巍巍的过来伸手摸着容祁的脸。
温热的脸,熟悉的味道,云溪的泪哗啦啦的流。
看着面前的女人,容祁心如刀割。
“容祁,我好想你好想你。”云溪说着紧紧抱住容祁。
云溪仅存的一丝意识也融入了容祁的怀中。
容祁抱着云溪,悄无声息地将她带出了风雨楼。
天露肚白,木鱼听到里面没有声音,这才推门进去,屋子里所有的摆设都没有动,包括桌子的酒坛和酒杯都放着好好的,但是云溪不见了。
木鱼慌了,四处寻找,看到窗户打开的,再一看,这边是临街的二楼,很容易进来,很容易出去。
云溪小姐被劫走了!
不出半个时辰就传进了离深的耳里。离深飞一般的来到了风雨楼,进了云溪呆着的雅间里,静坐在云溪坐过的凳子上,离深闭眼深呼吸着。
这里除了云溪和木鱼的味道,还有一个人的味道,不是小二的,而是一股淡淡的清香,还夹杂着断魂草的味道。
天下间,有断魂草的味道,而且能在北国来去自如的只此一人。
离深在这里一坐就是一天,临近黄昏,才一个人回了皇宫,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显得那么寂寥。
容祁抱着云溪来到北国京城的一处小院。
云溪睡着了,却还紧紧地抱着容祁。
将她放在床上,看着粉红的脸,红红的唇,多久没有尝过她的味道了。
低头覆盖住她的红唇,甜美的味道,让容祁的呼吸急促起来。
身下的云溪,似乎尝到了容祁的味道,热情地回应着。
他的手在她身上摩挲着,她温热的身体,让他真想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溪儿,溪儿。”容祁紧紧地抱着这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想着想得心都痛。
“容祁,我好喜欢好喜欢你。我好想你哟。”云溪梦里还在嘟囔着。
容祁的唇在云溪脸上摩挲着,手从腰上到了身上,来回抚摸着她的曲线。
她身上很烫,他的身体也在发热。云溪伸手扯着衣服,露出洁白的脖子。
容祁看着她的样子,口干舌燥,内火极重。
“溪儿。”他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溪儿,不要勾引我。我会受不了的。”容祁在她耳边急促的呼吸着。
云溪可能是真的觉得热了,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扯着衣服希望能凉快点。
容祁第一次想发狂,想不够后果,让他们的洞房提前。
“容祁,容祁,我好热,热死了。”云溪不断的呓语着扯着衣服。
容祁深吸了口气,伸手挑开了云溪身上的薄袄,露出里面的里衣。
瞬间的凉快让云溪舒服的舒了口气。
她舒服了,他的火更旺了。
屋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容祁的理智也在一点点的消失。
云溪的红唇已经红肿了,他又亲着她的脸颊,她的耳后,一路到了脖子上。
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已经不再满足于隔着衣服了,而是伸进了里衣里。
脖子上一阵吮吸,印下了一个个红草莓。
在容祁真的受不了的时候,褪去了外衣,站到了门前,任风吹着他即将要爆发的身体。
她太美好了,美好得让他情不自禁。
只是他更愿意将那些美好的东西留在她清醒的时候,让她亲自给他。
“主子。”梅三的声音传来了。
“何事?”容祁的声音已经恢复了正常。
“北国太子离深在调兵。”
“嗯。”容祁运功将身体里的火压下去。
“主子,马车已经备好了,里面铺了棉被。”
“不,骑马。子时出发。”容祁转身进了门。
云溪安静的在床上睡着,她粉嫩的脖子上、锁骨上,都被种下了一个个红色的草莓。
“溪儿。”容祁坐在床边,轻拂着她的脸。
他想带她回去,想让她跟在他身边,再也不分开了,但是理智告诉他,这个女人他要光明正大的夺回来,她的心思他的,很快她的人也是他的。
不舍的在她的脸上亲了又亲,将她抱在怀里紧了又紧。
容祁就这样抱着云溪在房间里睡了一天,中间云溪渴了要喝水,容祁端来水,小心的喂她喝下。
这一觉云溪睡得都不想醒来了。
她是被小倩摇晃醒的。
“云溪云溪。”小倩不停地摇晃,云溪有种想吐的感觉。
“别摇了。”云溪强压着想吐的那种*。
小倩果然停下来了。
“云溪,你怎么还不睡醒?”小倩看着她整整睡了三天,她实在忍不住了,这才伸手摇着她。
“我睡了多久了?”云溪抚着额头问。
“云溪,你都睡了三天了,我醒来的时候你就在我身边睡着,一直睡着,喊都喊不醒,我吓坏了,还去找了太子哥哥过来给你看,太子哥哥说你喝醉了,需要睡睡,睡睡就醒了。”小倩一派天真的样子。
“哦,好,你去玩吧,让我再躺一会,我想吐。”云溪呻吟着。
木鱼从外面端来膳食,还未进门就听到两人说话,三步并作两步跑进来了。
“云溪小姐,你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去喊太医。”木鱼说着就又往外跑。
云溪想拉住她都来不及了,一个翻身,肚子里的全部往上涌,赶紧伸头,稀里哗啦吐了一地。
“哎呀,云溪,你怎么这么脏。哎呀臭死了臭死了。”小倩捂着鼻子出去了。
芸香赶紧给云溪端来水。
一屋子的酒味,云溪自己都觉得恶心。她吐的全部是酒。
接过芸香的水漱漱口,心里舒服多了。芸香又端来热水,给云溪擦了擦手脸。
倒掉水赶紧把地上的打扫干净,又拎来水和桶,将地上全部擦了一遍。
云溪闭着眼躺在床上,听着外面木鱼带着太医回来的声音,笑了笑。
“小姐,太医来了。”云溪第一次看到木鱼这么急这么着急。
“我真没事。”云溪苦笑着。
木鱼将云溪床上的帘子拉起来,将她的手拿出来。
芸香将帕子搭在云溪手上。太医过来行礼后,开始给云溪诊脉。
须臾,太医示意芸香将云溪的另一只手拿出来。
两只手都号脉过后,太医作揖道:“云溪小姐,饮酒过量,身体内火重,最近几日多吃些泻火的东西吧。”太医又开了一副方子,木鱼去抓来了药,芸香熬着。
“木鱼,我想洗个澡。”云溪觉得身上黏糊糊的。
“好的,我去准备水。”木鱼快速地将屏风摆好,去提水了。
好几天没洗澡,云溪踏进水里,好舒服。
坐在水里,将脸埋进去,再出来长长的吐着气。
她想起来,她好像梦到了容祁,容祁就站在她面前,还抱着她。
她还记得他的温度,仿佛刚才还在抱着她。
苦笑了一下,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将脸埋进水中,眼泪融入了水里,不知道哪里是泪,哪里是水。
离深在书房里听到云溪醒来的消息,点了点头表示知道,没有急着去看她,也没有问什么。
在云溪被送回来之后,木鱼来报,他高兴地去看了她,只是她脖子上的红色痕迹刺痛了他的眼。那痕迹在脖子上,云溪自己是绝对不会弄上去的。还有她身上的味道,属于另外一个男人的味道,让他眼睛通红。
云溪在风雨楼消失,离奇的失踪了一天,然后被悄无声息的送回来,放在她的床上,这对于北国太子离深来说,是极大的侮辱,他的地盘,容祁竟然来去自如。
洗过澡,云溪穿上衣服,又躺回来床上,她觉得全身酸软、无力。
“小姐,要不先喝点粥,再喝药吧。”木鱼想着云溪这么多天也没有吃东西,突然喝药怕她受不了。
云溪摇摇头,说她还要再睡一会,让木鱼把药放一边。
木鱼没法,只能给云溪把头发擦干,把被子盖好然后退了出去。
云溪不知道她失踪了一天,她还在以为她喝醉了被木鱼带回来了。
午膳过了,晚膳了,小倩回来了,看着屋里漆黑的问云溪去哪里了,芸香说在里面睡觉。
小倩又问怎么不点灯,木鱼说小姐不让点。“云溪最近怎么啦?”小倩悄声的问。
“小姐喝醉了,需要休息,公主的晚膳已经端来了,要不要先吃吧。云溪小姐等她醒来了再吃。”芸香说道。“不要,我要去喊云溪一起吃。”小倩说着就要进去。
从从书房出来的离深喊住小倩:“小倩。”
“太子哥哥。”小倩回头看到离深很开心。
“太子哥哥你这几天干什么去了?云溪睡着,你不见影子,我都找不到人玩了,无聊死了。”小倩嘟着嘴说。
离深温和地笑着说:“云溪喝醉了,让她睡吧,我陪你一起用晚膳。”
小倩高兴地鼓掌说:“好唉好唉,太子哥哥最好了,那走吧,我们吃晚膳去咯。”
孩子的天性,让小倩没有觉得任何不妥。
但是木鱼和芸香就没有小倩那么乐观了,太子殿下还是云溪小姐回来那日进去看了她一眼,之后就再也未踏入云溪小姐的房门,今日去报说云溪小姐醒来了,他也没有及时回来,现在回来了却还是没有进去问。
看着离深牵着小倩的手走了,木鱼和芸香对视了一眼。
“芸香。”云溪在里面喊着。
“小姐醒了。”两人赶紧开门进去。
屋子里点上灯,云溪坐起来问:“什么时辰了?”
木鱼说:“小姐,酉时了。还用晚膳了。”
“我真的睡了三天吗?”云溪问。
“小姐,您睡了四天了。”芸香嘴快。
“四天吗?不是三天?”云溪揉着脖子问。
木鱼站出来说:“小姐,我们是半夜去的风雨楼,第二日你一直在风雨楼喝酒,傍晚时分才回来,所以应该是四天。”
“噢噢,这样啊,小倩说三天,我现在真是不得了了,一贪杯就醉。一醉就睡得天昏地暗了。”云溪自嘲着。
“云溪小姐,晚膳想吃点什么?”芸香惊觉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改变话题。
“小倩呢?”一直吵着她的小倩竟然不见了。
“太子殿下带着倩公主去用晚膳了。”芸香回道。
云溪笑了笑说:“我起来去找他们一起用晚膳吧,不用单独给我准备了。”
木鱼和芸香帮云溪穿好衣服,梳理好头发,就陪着云溪一起去了膳堂。
好远就听到小倩的欢笑声。
云溪一进去就愣了一下。
膳堂里除了离深和小倩,方丞相家的方小姐竟然也在,而且跟小倩聊得热火朝天的。
“云溪。”小倩看到云溪站在那高兴地喊了声。
离深也站起来了,方雨蝶自然更是要站起来的。
“云溪你醒了。”离深快步走到云溪身边,半拥着她来到桌子边上,“刚才方小姐过来给小倩送东西,就让她在这里一起用晚膳了。”
离深给云溪解释着。
云溪自然是无所谓的,多一个人少一个人于她都是一样,反正都是吃饭。
离深带着云溪坐在他的身侧,吩咐侍卫给云溪端来一些汤水和粥,又跟云溪解释说她好几天没吃东西,晚上喝点粥和汤,让身体慢慢适应一下,明日再吃些硬的。
云溪乖巧的点点头说好
方雨蝶见过了他们的好,尽管心里难过,但是三从四德和女戒上都有,作为一个女人要知分寸,不能嫉妒。
“云溪,我都不高兴了,你睡了这么多天,我无聊死了,幸好有雨蝶来陪我玩。”小倩吃完嘴里的饭说。
原来她睡着的时候,方雨蝶一直在东宫陪着小倩!难怪小倩现在不怕她了,反而与她打得火热,还真是有本事!
“谢谢你方小姐,我太贪杯了,睡得天昏地暗,幸好有你陪着小倩,否则小倩真无聊死了,我也会被她吵死的。”云溪当小倩是自己人。
“云溪小姐哪里话,能陪着倩公主,是雨蝶的福气。皇后娘娘特意派人去我家接我的,说怕倩公主一个人无聊。”方雨蝶的话在云溪心里起了波澜。
离深现在很照顾小倩,她醉酒睡着了,他的母亲就立马让方雨蝶进来陪着小倩,这意思太过明显了。
只要小倩开心,谁陪着都无所谓。只要离深愿意,娶谁她都赞成。
离深一直等云溪的汤和粥端上来,他才和她一起端起碗来吃饭。
“这汤太油腻了,我不想喝。”云溪看着汤面上漂着一层油说。
“云溪,这是老母鸡汤,你现在喝很好。”离深拿起勺子,将汤和了和,舀了一勺送到云溪嘴边,“来喝一口尝尝。”
当着方雨蝶的面,离深这个动作真的是太过亲密了,云溪伸手去接勺子,被离深绕开了,没法,她只能张嘴喝下汤。